边疆的泉水清又纯

王叶舟

摄影：徐翔撰文：王叶舟 11979年中越边境，万炮齐发。中越自卫反击战爆发，随后两山轮战十年，许多优秀男儿血洒疆场。当年那首歌曲《边疆的泉水清又纯》，至今听来仍热血沸腾，戍边卫国的情怀，在翔哥胸中激荡。尽管硝烟散尽，边境详和，但是翔哥还是想去中越边境走走，何况那里的喀斯特地貌，风景独特，令人神往。7月14日，翔哥一行告别渔家姑娘，从广西北海，直奔大新县的中越边境，那里有德天瀑布、明仕田园。进入大新境内，车窗外闪过一座座奇峰峻岭。或直立如春笋，或连绵如驼峰，或壁立如鲨齿，形态各异，刀削斧劈，巧夺天工。行驶在公路上，犹如在海面上飘浮的盆景林中穿行。绿荫如盖，苍翠如葱，天空湛蓝，白云如絮，爽心悦目，如梦似幻。“广西边境内，很多这种风景，地理上叫喀斯特地貌。”翔哥兴奋道。“真美啊！在田园峰岭中穿梭，仿佛置身山水画廊中。”夫人红儿赞叹。远远望见美丽的青山，在墨绿的树丛上面不断闪过，道路左边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河那边就是我们的邻邦越南。顺着河边小路向前，就是德天瀑布，因为树木遮挡，还看不到瀑布的影子。路边停车，下车步行，走了一阵，终于听见轰隆隆的水声，瀑布突然在眼前出现了。抬头望去，只见瀑布是从浓密的绿树中，哗哗流出来的，像绿色舞台上一群舞女的白长裙，随风飘舞，随波摇曳；像墨绿画板中的毛笔，画上一束束白色笔墨，叠瀑三层，壮观美丽。乘竹筏近入瀑布底，瀑声轰鸣，水花飞溅，绿色的水潭，清澈见底，碧波荡漾。“姐夫，我真想下潭游泳。”阿紫兴奋道。“你没看到禁止游泳的标志吗？”“还有四周猪八戒般的眼光。”翔哥哈哈大笑。“别拿小妹开心。”红儿瞪了翔哥一眼。翔哥：“你们看，那大瀑布轰鸣而下，乃是中国的。旁边还有一小瀑布，飞流直下，纤细娟秀，是越南的。”飞瀑下有几个越南人在戏水，很悠闲的样子。中间立有一界碑。越南小瀑布那边，远没有中国大瀑布下，游人如鲫、竹筏穿梭的繁忙景象。同样的景点，越南用来休闲，中国用来旅游，越南尚未开发旅游资源，咱这边的游客已是乌央乌央了。翔哥笑道：“不仅咱的瀑布比越南的大，咱人种似乎也比越南高，那边的人长得像猴子般小巧。”“难怪这里的边民叫越南人越猴。”小红若有所悟。“看！越南男人戴绿帽子呐。”阿紫惊叫一声。只见一对越南的商贩划着竹筏过来，身材偏矮，一声不响的把竹筏靠近。男人果真戴着绿帽子。女人戴着斗笠，拿着一撂商品兜售，会说一些简单的中国话。有的游客买了他们的商品，但更多的人在拍照，留下美丽难忘的瞬间。翔哥的竹筏，越来越靠近瀑布，轰隆隆的落水声巨大而狂放。竹筏不能再靠近了，但水雾不时从瀑布那扑来，扑在脸上，带着很调皮的凉意，凉丝丝的，很舒服。竹筏缓缓顺着瀑布转了一圈，水雾已经打湿了衣裤。但众人仍没感觉似的，沉浸在接触瀑布惊险刺激之中。“和瀑布这样亲密接触还是第一次。”翔哥抹了一下脸上的雾水，叹息道：“美妙的感觉总是那么容易消失，但留给人们的记忆是难忘的。”阿紫拿矿泉水瓶，在水潭中灌满泉水，“咕咚”喝了一口。“哇，边疆的泉水清又甜！”“嗯！从头甜到脚到脚底心。让姐夫尝一口。”翔哥伸出手。“不，带路上喝。”阿紫说。“可能是石灰岩水，当心喝了拉肚子喂，车上可没小马桶喔。”老公小姚悄悄地说，满眼宠溺。“咦？这德天瀑布，好像在电视剧《花千骨》里面出现过。”红儿环顾四周道。“应该是《花千骨》外景地。”阿紫想像着电视里，饰花千骨的赵丽颖，御剑飞过德天瀑布的画面，问道：“姐夫，我穿上汉服，衣裙飘飘，像花千骨那样，在这儿御剑飞行，一定很美。”“掉水潭里，原形毕露更美。”翔哥呵呵地笑，还晃了一下竹筏。“唉哟，姐夫真坏！”阿紫吓了跳。 德天瀑布 《花千骨》在德天瀑布拍过外景 瀑布下的竹筏（网友提供） 戴绿帽的越南边民 德天瀑布之美女 2明仕田园就在G359国道上，距德天大瀑布只有37公里，属于大新县堪圩乡明仕村。路上，阿紫和红儿聊起了电视剧《花千骨》，那些御剑飞行的镜头，大都在德天瀑布、明仕田园拍摄的。谈到霍建华、赵丽颖，两人眉飞色舞，眼睛闪光。霍建华饰白子画，赵丽颖饰花千骨，迷倒一片帅哥美女，开启眼球经济时代。那小白脸霍建华，简直成了少女少妇们，心中的大众情人。“颜值控啊，女人还是喜欢帅哥。” 翔哥摇了摇头。“老公还是人家的好，儿子都是自己的亲。”小姚按了按喇叭，猛踩一下油门。放眼望去，明仕田园的山水之间，皆是待插秧的水稻田，到处冒出情态各异的山峰，像田螺，像春笋，像牛角，青棱、直挺、突兀。拔地而起，扶摇直上，独立孤傲，酣畅淋漓，不拖泥带水。和北方大山不同，太行山绵延百里、粗犷冷峻、荒漠苍凉。明仕田园的山，却像《花千骨》中的白子画，虽不粗壮，但挺拔，虽不绵延，但俊朗。外貌清秀，颜值爆表，人见人爱。难怪让人看了亲切，游客趋之若鹜。田畴阡陌间，静静地流淌着一条弯弯曲曲河，叫明仕小河。这条小河发源于越南，从念斗屯流入我国，向东南流经大新县的谨汤、明仕、堪圩、芦山、后益等村屯，至雷平镇的科度屯对面与黑水河汇合，全长44.13公里。明仕山水田园风光，就集中在明仕村至拔浪村一带，河段长约8公里。在这里，山环水绕，你会看到典型的喀斯特峰林倒影，看到凤尾萧萧，龙吟嘀嘀的碧江竹影，看到古风淳厚的壮族村落……如果你没有机会到桂林，来这里就可以看到缩小版的桂林山水，俗称“小桂林”。明仕田园位于北回归线以南的热带地区，一年四季高温多雨，以石灰岩为主体的山脉很容易受到雨水侵蚀，大自然的神工鬼斧雕塑了奇峰异景。这里的山总是傍着水，水总是绕着山，形成了一幅奇峰矗立、山水相映的中国山水画。“姐夫，据说在明仕田园里，谁都可以成为摄影家。随便一拍，就是风光迤逦的水墨山水照。”阿紫拿着手机比划着。“你咔嚓两张试试？”翔哥揉了揉大鼻子。“是嘛？这摄影讲究布光、构图、时机的喔，要不谁都是摄影家了。”红儿挪喻道。“放心吧！我会手把手，亲自调教。”翔哥拍着胸脯。“别，别动手动脚了，动嘴就行啦。”红儿眯起来眼睛。“嘿嘿嘿！”众人一阵嘻笑。…………“快看！夕阳下的山峰、碧水、倒影，特别美。”“噢哟！简直就是桂林山水的翻版嘛！”翔哥举起了相机，众人举起了手机。前面一片白花花的银发，一群老头老太，操着上海口音，疑似退休干部旅游团。举着小蓝旗的漂亮女导游介绍说：很久很久以前，南海有一条妖龙，因羡慕桂林山水之美景，便变作人形，到桂林游览，返回时，它施了妖法，将桂林的一段迷人山水缩小，藏入袋中，然后乘云南归，欲带回南海。谁知它的这一举动，被玉皇大帝知道了，玉皇大帝便派出雷公，用大斧将妖龙劈死，它口袋里的那段山水便掉落到了明仕的地面上，所以，明仕的山水景色和桂林的一样美……“真香！”红儿嗅了嗅。寻昧找去，原来有人架在公路边烤着油光发亮的乳猪，一股香喷喷的味道，让过往的车辆情不自禁的停了，大都要称上一、二斤才会上车离去。到了明仕庄园，跳下车，翔哥搓了搓手：“晚上吃烤乳猪。”“来个一醉方休！”小姚从后备箱，拎出两瓶53度的望仙桥白酒。 晨羲薄雾 小桂林山水 水碧山青 霞光满天 日薄西山 电视剧《花千骨》在明仕田园拍摄 霍建华饰白子画，赵丽颖饰花千骨，迷倒一片帅哥美女，开启眼球经济时代。 明仕小河（网友提供） 明仕田园俯瞰（网友提供） 下榻明仕庄园 香喷喷的烤乳猪 3第二天吃过早饭，翔哥扛起相机和三脚架，去田间地头转转。七月中旬的明仕田园，正好是插秧时节，快四十年没有见过插秧了。夏天的风，吹过奇峰苍葱的每个山间，清风习习，山野妖娆。山间的农田里，波光粼粼，秧苗油绿，打田插秧一派农家人的夏种之景，好生迷人。水田像是镜子，倒影着蓝天白云，辉映着青山绿树。三三两两的村民，勾着背，弯着腰，在指尖划出一田田的碧绿，总带着希望，也充满灵气。忆起童年，每逢插秧时节，田间驾犁的身影和吆喝，那时是水牛犁田，现在是拖拉机耙田。插秧的村民们，大多中老年，年轻人少见。弯腰插秧，轻快矫健，欢声笑语，脚踩泥巴，一勾一插，微风拂过新植的秧田，喧嚣和杂念随风飘散。插秧趣在田里，意在体验。最妙的是赤脚下田，那是很美的回味。即便你慵困懒散，只要一脚踏入水中，就会受到透遍全身的精神洗礼，感觉五脏六腑、皮肉骨骼、大脑脊髓，都经过清刷和过滤，全身像换了一副身架，变了一个自己。滑软的泥土那般柔润，腥凉的水息那般沁心，高翔的鸟儿那般优雅。“水田中可有蚂蟥？”红儿问道。“当然有啰！不过蚂蟥也叫水蛭，是个好东西。”翔哥说。“为啥？看着蚂蟥吸在大腿上，血淋淋的恶心死了。”红儿嘴里嘟嚷着。“水蛭可是中药，水蛭粉灌胶囊口服，能疏通血管，对高血压有好处。”翔哥蹲在水田边，俯身察看有无蚂蟥。说到插秧，翔哥又不自觉地想到了一首憨山大师的偈语：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静方为道，原来退步是向前。农民千百年来，在他们熟悉的稻田里，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忙碌着。也许是长年累月的磨练，也许是农业本性的使然，也许是心中固有的那份信念。每一个插秧的季节，他们都重复着单调机械的动作。在他们的眼前，是一个绿点，一条绿线，一方绿面的累积，是一块稻田，一垄田野，一片天地，披上浓绿的剧变。他们用辛勤的汗水为大地着色；用执著的信念为儿女操劳；用无怨无悔为边疆奉献；用劳动积攒财富；用忙碌寻找快乐。毕竟中国人，千百年来民以食为天嘛。翔哥在田埂上，遇到两位乡干部，正在统计插秧情况。那位头上秀顶的中年人姓韦，大概是壮族人。他感叹道：“现在种田的都是中老年，年轻人都进城了，返乡的很少，今后谁来插秧种田？”翔哥说：“我们苏南地区，早就用上插秧机了，走农业机械化的集约发展道路较好。”“还是江苏发达，我们这儿刚摆脱牛犁田，用上拖拉机耕田。”老韦羡慕说。“这里的景区，为啥叫明仕田园？”翔问道。“景区因明仕河得名，明仕河因绕经明仕村得名。”老韦笑了。“还是叫小桂林好。”翔哥抚掌大笑。“干脆叫白子画，或花千骨景区。”红儿蹦出一句，老韦一脸懵圈，红儿的穿越剧大概看多了吧。 明仕田园插秧季 拖拉机耙田 农民晒场包谷（玉米） 深入田间地头的乡村干部 山峰、水田、花朵。 牛耕田很少了（网友提供） 47月16日，翔哥一行赶到靖西鹅泉，下榻泉韵山居精品民宿。鹅泉村，人称隐世的世外桃源，风景秀丽，十分优雅。鹅泉，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靖西县城西南6公里处，鹅泉的泉水碧绿清澈，被誉为“天下第一净泉”。鹅泉又名灵泉，广西著名的八大景之一。鹅泉是世界第二大跨国瀑布，德天瀑布的源头（世界第一大跨国瀑布是尼亚加拉瀑布，位于加拿大和美国交界处）。鹅泉泉水四季不干涸，水质清澈如镜，四周山峰如屏，花草繁茂，植被丰富。鹅泉东隅，是建于清代的15孔桥，长约76米，宽约1.5米，古桥横跨泉水而过，坐落在两岸之间。前往鹅泉的路上，拱桥宛如十五个月亮，泉边翠竹婆娑，水中竹笺悠悠，宁静幽雅，绝妙佳境。转过多孔桥，对面就是一个小村庄。村庄里只有十多户人家，错落有致地分布在鹅泉一侧的岸边。在门前的泉池中，可以看到，每家每户都圈养着成群的灰鹅和麻鸭，悠闲地在戏水。不远处是美丽的青山，山上遍布着葱郁的树木，在阳光下的青山青翠动人。近处是明艳碧绿的清澈鹅泉，就像是山水画中留下的淡淡的一笔，淡雅而美丽。鹅泉就像一块明镜，山川美景，亭台楼阁，倒映在水中，令人心醉。青山葱翠，绿水清澈，古亭耸立于微波之上。莲叶为我们铺路，莲花叶石板路铺向远方。圆圆满满的石板，青青绿绿的色彩，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于青山绿水之中。大水车咕咕辘辘响着。鹅泉有一块石碑，写着巨大的“鹅”字，笔走龙蛇，行云流水，东晋王羲之所书，国内仅存四块。传说，这靖西鹅泉村念安屯，有个叫杨姆媪的村民，大家都叫她杨婆婆，无儿无女，卖柴为生。一日，她在山坳里拾得两枚鹅蛋，便用棉絮包裹，日夜捂在胸口。不几日，孵出两只小鹅来。老人惊喜万分，视鹅如已出，悉心饲养，常在村后田边牧鹅。小鹅慢慢长大，长出洁白的羽毛。小鹅越长越可爱，越长越聪明，早上出去觅食，太阳落山回家，不让杨婆婆操心。一天傍晚，两只鹅没有回家，杨婆婆找遍了村前村后，未见鹅的踪影。她来到常牧鹅的小池塘边，忽然看见一对白鹅从池塘中游了过来，上岸依偎在老人身旁。老人把鹅带回家，其中一只的尾羽给剪了，示作记号。有天晚上，杨婆婆做了一个梦，梦见两只鹅对她说：杨妈妈，我俩是仙鹅下凡，很快就要回天堂去了，为了报答您的养育之恩，我们造了一口清泉留给您，泉水清澈明亮，甘甜可口，可以饮用，可以灌溉，保证您老人家年年稻谷丰登。夜梦醒来，老人急忙去查看，两只鹅果然不见踪影。那晚，倾盆大雨，电闪雷鸣。次日清晨，杨婆婆到村头找鹅，只见平时牧鹅的田间，变成了一口汪汪的泉水，这天农历三月初三。念安屯原本没有水源，有了鹅泉，当地百姓不再遭受缺水之苦，万亩良田得以灌溉，人们从此丰衣足食。翔哥、红儿牵手漫步，小姚折竹叶作哨，吹起了“边疆的泉水清又纯”，阿紫坐在泉边，凝望水面，满脸遐思。鹅泉如境，灰鹅们用粉红色的脚掌划水向前，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粼粼的波纹，远远望去好像一只只白色的帆船在水中荡来荡去，又像天上的朵朵白云映在水面上。翔哥不禁想起儿时背诵的骆宾王七岁所作的唐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成群的绿头麻鸭，散落在池塘水沟里，有的浮在水上，自由自在地游着；有的互相追赶，弄得水花四溅；有的倒栽在水里寻找食物，光露个大屁股；有的玩够了，就游到岸边，用嘴梳着羽毛。有几只红嘴白毛鸭，特别醒目，这种鸭又名欧洲雁番鸭，体型健硕，肉质细嫩，香而不腥。翔哥说：“想吃红烧老鹅？还是喝煲鸭汤？”“吃老鸭汤，滋阴壮阳，大补呐，姐夫！”阿紫嚷道。“吃吃吃！吃货一枚，小心蛮腰长肉肉。”红儿用手指戳了一下阿紫的额头。 鹅泉风景 一字灰鹅阵 白鸭浮绿水 捶衣的村姑 多孔古桥 5“游泳喽！”一声呼喊，一群孩子扑通扑通跳进水里。他们像鱼儿似的，在清澈的水里快乐地游着，享受着鹅泉水的爱抚。宛如一只只活泼可爱的小鸭子，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孩子们的喊声，笑声，打闹声，包围着整个鹅泉池塘，荡漾着欢乐。翔哥记得，以前农村小孩游泳都是光着小屁屁，露着小鸡鸡，一二三，扑通扑通往水里跳。今天，小孩全都全着泳衣或救生衣，往水里蹦，啥时候变得文明起来了？暗自猜测，可能这鹅泉村是新农村示范村，游客如织，美女如云，村委会要求小孩子游泳不能光屁屁、露鸡鸡，要文明游泳。“也有可能水里鹅鸭很多，防止把小鸡鸡当大蚯蚓一口吞了，断了命根子。”小姚笑道。“哈哈哈！这村支书还真是人性化管理，管天管地，还管保护小鸡鸡。”翔哥和小姚两人哈哈大笑。阿紫走过来问；“你们笑啥？”“我们笑这鹅泉村，有鹅有鸭，咋看不见小鸡？”翔哥一本正经道。“应该在鸡圈里吧！”红儿走了过来。“哎！真想下水游泳，可惜没带泳衣。”看着小朋友们在水里打水仗，阿紫一时技痒。“还是回家到游泳馆扑腾吧，在这里游泳会春光泄露。”红儿挽着妹妹阿紫的手臂，向幽静竹林走去。晚上，翔哥在泉韵山庄民宿烧了三个大菜：土鸭煲、油炸河鱼、水草煎蛋。大概饿了，风卷残云，一扫而光。“原以为，男人啃老鹅，有嚼劲；女士喝鸭汤，能滋补。那知上了一罐土鸭煲，还是红烧的。不过，味道是不错。”翔哥遗憾道。“啊哟喂，翔哥呐，真不好意思。我们鹅泉人鹅鸭不分，吃鹅也叫鸭，吃鸭也是鸭，只会红烧，煲汤做不好。”老板娘小黄满脸堆笑，端上一盘蔬菜。“但是，鹅泉的鸭是麻鸭，吃螺蛳、小鱼为生，肉质鲜美，没有腥味，土鸭堡是本店特色喔。”“靖西当地，有七月十四有吃鸭习俗，鹅泉麻鸭可俏呐。”小黄解释道。老板娘小黄和翔哥拉了一会家常，扭着性感的丰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从刚才和小黄的聊天中，翔哥知道了许多。这里是广西壮族自治区靖西市新靖镇鹅泉村念安屯，属百色市管辖，1929年12月11日，爆发百色起义。由邓小平、张云逸、韦拔群、李明瑞等领导，成立了红七军，军长张云逸，政委邓小平。这里离越南非常近了，那座大山的后边就是越南。这里曾是1979年中越自卫反击战的前线，当年参战的41军121师、122师、123师的1089名烈士，就安葬在靖西烈士陵园。这里人员稀少，风景秀丽，生态保护非常好。鹅泉清澈的泉水从深达十几米的地下河口涌出，除了有关鹅泉的美丽动人的传说之外，其纯净度是令人惊叹叫绝的。日本专家团曾将此水带回国化验过，发现鹅泉水比世面上卖的一般纯净水还要清洁。因此，鹅泉被日本人称为是“天下第一净水”。翔哥让红儿取来常州茅山雀舌，叫来老板娘小黄，用滚烫的鹅泉泉水泡了一壶茶，一人沏了一杯。翔哥吹了吹热气，端起来喝了一口。沁著茶香，齿颊留香，芝兰之气，舌尖微甜，一股茶香慢慢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慰。“哇！好茶！如此好茶当归功于这泉水。”说完，翔哥一饮而尽，赞不绝口。“边疆的泉水清又纯啊！”小黄老板娘咯咯的笑了，江苏的帅哥太可爱了，喝一口边疆泉水泡的茶都这么激动。要是看到妩媚性感、身材火辣的漂亮越南妹子，还不流鼻血啊！ （完） （注：徐翔老师2021年7月南下釆风的摄影作品，我拟作散文三篇，《渔家姑娘在海边》、《边疆的泉水清又甜》、《哥哥不来花不开》（分为《徐翔七月采风》上、中、下），在2022年春节期间陆续推出，献给喜欢散文和摄影的朋友们。祝大家新年快乐，合家团圆，心想事成！——作者2022年2月1日零时18分于家中） 鹅泉夏泳 一跃而下 鹅泉水车（网友提供） 漂亮的越南妹子（网友提供） 1979年广西支前女民兵 两山轮战时猫儿洞女兵 徐翔采风 附：2021年徐翔七月采风路线图7.4/南京-海口7.5/海口-三亚7.7/三亚-博鳌7.8/回到海口临高7.10/海口-广西北海7.12/北海-涠洲岛7.14/涠洲岛-德天瀑布-崇左明仕田园7.16/明仕-靖西鹅泉7.17/广西靖西-贵州黔西南兴义万峰岭、马岭河峡谷7.18/兴义-黄果树景区7.19/黄果树-贵阳7.20/贵阳-荔波小七孔、肇兴侗寨7.21/肇兴侗寨-西江千户苗寨-镇远古镇7.22/回家 徐翔，常州市高级职业技术学校高级讲师，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常州市摄影家协会理事，武进区摄影家协会副主席。 王叶舟自拍照 望仙桥白酒，纯粮酿造，2021年江苏省名特优产品。现有五种白酒：53度糯高酒/198、56度高梁酒/138、52度高粱酒/98、43度高粱酒/78、50度大米酒/58。（单位：元/斤） 张萍，常州市直溪镇望仙桥酒坊女老板。（手机号码：139 2100 6860） 虎年大吉（佘云祥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