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罗坑回忆</p><p class="ql-block">1,七绝•罗坑</p><p class="ql-block">曾经三出摔身泥,烂路炊洪曲折迂。</p><p class="ql-block">焕彩墅群新建集,罗坑面貌卅年殊。</p><p class="ql-block">2、七绝•罗坑对比</p><p class="ql-block">曾经烂路摔三次,缺井炊洪山坎至。</p><p class="ql-block">旧貌难寻谢党恩,罗坑卅载新标识。</p><p class="ql-block"> 罗坑李氏祠</p><p class="ql-block"> 以唐朝皇帝李氏几百年为荣,走进罗坑,祠堂恢宏,大理石雕刻的神祖牌位,气流,不易褪色,各类寿匾众多。</p><p class="ql-block"> 有人质疑罗坑怎么姓李,我想原是姓罗的人在此居住,后来他们选择了更开阔的青平,于是整体搬迁了,但后来人们还是以罗来命名村庄。可以想象,在唐朝末年,中原汉人从北方下来,当时兵荒马乱,占地为村,但后来风水转向,寻找更加适宜于自己居住的地方,而抛弃旧基,或是比钱多,比势力大,占居风水宝地,买卖田地,开基不一定居住到永久,居住的并非此姓。如小吴上下村皆姓张,官坑姓吴、彭坑姓官,江家江口姓张,高地姓池,李坑岗姓张,黄大垅姓伍,黄下窑姓廖。</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7/78</p><p class="ql-block">玄雍堂</p><p class="ql-block">珠公玄雍堂记</p><p class="ql-block">玄雍堂在宋始祖末期,珠公后裔肇元公、庆发公、翊俊公在宁化县城下东门龙门桥建立宗祠,乾山巽向。在解放后文革运动中,宗祠被拆除,改建宁化县委党校。</p><p class="ql-block">珠公后裔嗣孙为纪念先祖,协商定在宁化石壁罗坑村重建李氏珠公玄雍堂,土木结构,总建筑面积460余平方米,不幸在二00一年一场百年不遇的洪灾,祠堂被洪水冲成废墟,虽然洪水无情,但人有情,珠公后商团结一致,出谋献策,众宗亲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在二00二年重显砖木结构祖祠。可是十多年来,由于在风吹雨淋,日晒房漏,造成桶子桁子注体破烂不堪。</p><p class="ql-block">改革开放,大力弘扬先祖文化,人民生活日新月异,于二0一八年玄雍堂之后裔新组理事会,倡导宗亲出资出力,腊月玄雍堂重修翻新告竣体现了团结之志,奉献之心,追本溯源,弘扬祖德,凝集族亲,展我风采</p> 1985.9.10,王盛铮校长与我共事一年,1985年9月第一个教师节,王盛铮校长,他儿兴钢,科峰、仕忠、我、科金、林秀,背景布是我花了一个月工资45元从刘瑞祥家买的。与他没照毕业相,可能是我去三明参加自学考试时,没在场吧。 1986.11我、科锋、科燊、吴彩奎、张河忠、仁忠、科金 1987年罗坑小学五年级毕业相 87年三年级男学生,张金平、李科浪、吴仕学、张河雄、张小明、刘小东、张清伙,待落实。<br>1987年春天拍的男生合影<br>前排:李水明、吴兵华、李名钰、李名权、李名翀、李上竹、邹光春、张先林<br>后排:吴彩笔、李科浪、张良金、张河雄 1988年罗坑小学毕业相 1987年11月全体教师:科燊、刘万照、黄泽安、廖士尧、张三妹、我、科锋、科金 老师:赖林秀、张明亮、廖仕尧、刘万照、李科金、黄泽安、廖东金、李科峰,师孩儿:李芬芬、廖海龙、刘小才,李秀琴、黄东梅、<br>前排学生左起:廖海萍、吴银珍、吴凤珍、张稳香、李炎秀、张金华、李细琴、李峰英、李红琴、吴爱华、张林财<br>第三排左起:张河银、吴彩水、李科油、吴彩笔、张清伙、李科贵、吴仕其、张金平、吴炎平、<br>四排左起:李上竹、张标金、李科凤、李科创、李科浪、李科业、李名玉、<br>最后一排:李上万、吴光明、李福明、熊存流、李春林、吴仕通、张先林、李名权、<br>这份名单是我联系了李上强——其姐姐红琴——吴彩笔,他们字如其名,漂亮。 1989年全体教师:士尧、万照、泽安、科金、科锋、我、林秀、廖东金 <div><br></div><div><br></div><div><br></div>1996宁化教师生活一页征文一等奖:<br>一、君子之交也融洽<br> 安远中学 张明亮<br>楔 子<br> 教书十五年了。我从香火厅的双人校走到数间危房的完小,再走到教学楼高大整沽的初级中学,接触过许许多多的老师。开头是无从与人交淡,现在是人多了一一君子之交淡如水,而真正四年的完小教坛,那段生活那段情,才最让我难忘。<br> 这所完小有八位老师,四个公办吃住在校,四个民办及代课课余回家。大家站在讲台上是老师,站在田里是农民,拥有一个农民儿子或一个儿子农民的家庭,一生一世与农字打交道。他们的言淡举止与我情投意合,他们的喜怒哀乐与我共同分享,真可谓同呼吸,共命运,融融洽洽,没有遮掩之情,世上少有的君子之交。<br>照先<br>校长照先40多岁,南平林业学校毕业,阴差阳错,毕业后听信守寡母亲说教书最稳当而来到教育部门。剪一头半寸长的发型,或许是缺水经久没洗(因为川水难,全村人都要去小溪里挖沙窝,用小勺子一点一滴地舀),或者是忙于毕业班教学,又忙于跑村委会请求危房改建的缘故,他头发总是额前突起,两侧伏倒,仿佛蛾了一顶鸭舌帽。<br> 他在村干部而前总是自称“走麦城”来贵地“借荆州”文绉绉的。而走马观花的我虽然自学中文己近毕业, 也尚难理解这些典故,待到翻《三国演义》时早被他哂笑过了。<br>他忙毕业班的事令我久久难忘。那次全学区毕业班数学观摩课,整天与老教师尧先讨论如何上好这节课,还布置我们准备午饭,请哪些村干部陪客。当我没请到时他大吼一声骑起自行军亲自去请。用他的话说。“让客人听得称心,吃得开心。”当30多个客人走后,看那腊黄的脸色、软不邋遢的样子,真叫我们担心他的胃病又要复发了。<br> 他忙里偷闲玩得最开心的是与****李登辉同姓同名的一个老农下棋,弄得对方抓耳挠腮扶眼镜、跺脚敲棋耍无赖,想借“总统”威风大吼几声,可招致的是:“总统阁下,看你没着了。”就在这时,我的作业本可拖延批改,到操场走动走动,也是无妨了。<br> 可也有触他霉头之时,特别是他从村干部家摸黑回校,碰到我们聊天,他暴跳得要拍桌子了。可又不便对尧先,只好冲着我。我向他解释今晚不是我下班时。其他老师早没了踪影,他就满脸不高兴。当全校期末考总评名列学区第三名时,那不愉快的影子早没了。<br> 他也有伤心处。一次,他儿子在毕业班考了倒数,他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饭盒摔得啪响,好在我们三个老师互相配合:尧先按住他的肩膀违声说: “消消气,吃饭时间不要骂孩子,官不在饿兵。”瘦高个安先一个劲给他添菜,我护着他儿子。等他心平气和时,盘里的菜已经去了一大半,我们只有吃到实在难咽时才夹一下莱或醮一点咸昧,装出津津有昧的<br>样子。<br> 他象尊大炮,让人震耳欲聋,又像股细流,滋润着我的心。一次我无意间谈到对得产后症的妻子发了火,他便在教师会上讲: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在校要为人师表,在家要做好丈夫。还私下找我谈话,讲我妻子不是学校后面那个傻女,是个有知识有水平,宽容大度大大超过全校师母的女性。这使我深感不安又三生有幸。<br> 照先校长是一位仁者。值得我敬佩。<br>尧先<br>尧先是个临近退休的人,在人生的道路上,他走过了一段艰难.曲折的道路, 50年代永安师范毕业,60年代困难时期回家照顾母亲,当了二十年民办教师,四十多岁才转正。<br> 灰白相间的头发、胡茬,细密的皱纹。最让人怕的是他的左手一直握着拳头,抓拿东西时才知残断了两节手指,那是他初为人师时在单人校劈柴劈到的。可是与他接触了又是另一个样子,一语可解三冬寒。奇怪是他剩下二指还能拉一手优美的二胡。放学后,他与安先拉起《等郎妹》、《韭菜开花》,《红灯记》等曲子,一唱一和,真令人叫绝。而我,可惜心急只学到半壶子,顶多是滥竽充数的角色。<br> 最让我佩服的是他教好了我班的一个学生。该生在家是个任性的独生子,期考前几天我去请他,他竟钻进了烤烟房天花板内不出来,连父母也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尧先出马,坐在他家与他共同烧火,谈心,竟被感化,后来读完了初中。尧先家盖房子办酒,他母亲捉鸡买布包贺礼。时隔十多年他仍把尧先当恩师。<br> 他不但代我做过许多工作,还影响过我父子两代人。<br> 最初他和我父在一所破庙里教书,我父教的学生从破壁处逃学,是他坐在后面监督才得以制止,他说有时做思想工作比教学赶进度更重要,在这以后我也常这么傲.<br> 多数人处世之道“逢人只说三份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尧先可不是这样。<br> 我们的交往已过十年了,他仍关心着我和我父。我父退休后被全乡干群公认为最最勤劳的一个,每天只知拼死拼活地忙农活,不顾年老体衰。尧先的话不知说了多少遍,告诉他多活几年可以多拿几年工资,用工资请人做也划得来。今年,他趁到我村小改卷的机会,在我家足足等了一个上午,就是专门为了劝我父保重身体,结果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br> 尧先是智慧的化身。“人生得一知已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br>安先<br>安先既高且瘦,骑自行车仿佛是坐在板凳上,常穿一件洗得泛白的棕黄色涤卡中山装和一条不及脚踝的长裤。<br> 也许是家庭困难而上进心强吧,仅小学毕业(注:后来他说见我时说自己有初中毕业证,好在不是给人写传记,否则会害人)也阴差阳错地当了十多年民办教师,转正后由中小调初小当校长,提出不干后到完小与我们为伍。<br> 他最大的特点是说话幽默风趣。他讲“怒(鹿)肚拌经(金)夹”的故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他说从前有个先生招待学生,学生一听很高兴,一吃感叹不已一一原来热粥难进口是指“怒肚”,豆子装在米升里用筷子难夹叫“经夹”。<br>他讲“米索”是粉干, “糯米汁”是酒,“栏拱”是猪,“吹横箫”是吃鸡腿,“凳上好”是等相好之类流传在民间,形象生动趣味盎然的代名词,说一日土话又爱带洋腔,连我这土生长的同乡都摸门不着。<br> 每当这时,照先总是笑眯了眼,安先越发奇谈怪论,尧先再创笑刷,而我却只有掏笔记录的份。<br> 安先也挺会捉弄人,找他换10元钱块票,他总要故意拿角票当块票,还要故作镇定:一张换三张还不好啊?”一张,“12块!”让人忍俊不禁。见门前闪过一个年轻姑娘时,他眼疾嘴快:“婶婆,进来食饭”,那姑娘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在“呸”声中加快了脚步。令我们喷饭时再加一句民间故事里的人物话,更令我们笑得直不起腰。安先的巧嘴增添了我们生活的乐趣。<br> 他五兄弟中有贩牛的、宰猪的、开拖拉机的、开店的,于是他的话题中总充满了说不穷道不尽、让我终生学不完的知识与见解。<br>与老农谈养鱼,他是专家。<br>分清猪肝中的铁肝面肝,他是行家。<br>供猪养狗,他是里手.有次他买了一条毛茸耸的小猪,在他魔术师般的手里居然长相超过其他猪。去他家吃杀猪饭时我简直想提议合伙办养猪场了。<br>安先让我大开眼界,其乐无穷。<br> <br>尾声<br>此外,四个民办老师也各显特色。<br> 峰先常穿泛白的灰涤卡。在办公室,常捋他嘴角边的两根长胡子,面带微笑说那句“票子好不多”,但站到讲台上又是另一副腔调。<br> 金先温文尔雅,常穿黑涤卡上衣,显现对任何事情都执著认真。<br> 鑫先喜欢打扮自己的雅斋。<br> 代课的秀先是从江西嫁过来的,忙幼救,忙家务,忙孩了,忙我们四人的炊食。本是豆蔻年华,美丽动人,却过早长出了一脸黄斑。记得我自学考试成绩及格时,他向安先借2元钱,然后一瓶酒两包瓜子往桌一放.“食则馋,不食则嫌”弄得我啼笑皆非。<br> 回忆这些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安于教,乐于教,同仁相处一场,不亦乐乎。君子之交也融洽。<div><br></div><div><br></div><div> 1985年我调入罗坑教三年级,1988年小学毕业,对他们的名字能记住一半吧。此文在安远中学写成,上交之后,将草稿给初一学生,结果给撕成了碎片,大家说要共享喜庆。全县各个学校都发了许多小册子,我也收到两本,后来挂电话给谢启光,又给我寄了五本,于是可以捐献一本给客家中学,给了父亲一本,但不知所终,给了邻居一本,自己还剩余两本,至今还在。这是给学校作普九验收检查之用,后来又退还给我的。在淮土学区,听说有老师在办公室大声朗诵我的文章,罗坑小学的老师们一下子成了街头巷尾热议的新闻人物,这些人物都是实在的,这小学在村子中心,经常有外面回来的乡亲会进来办公室坐坐,发发烟,与校长下棋的是李友邦,而李登辉不会下象棋,只是经常会到学校来玩,于是叫他总统,大家聚在一起,有的会说我当总统时,一定不会忘记在场的老师们。也有的说李登辉是罗坑发祖的,只是其他地方接应了他,认错了祖宗。<br> 时至今日,我与尧先仍然有交往,昨天去他家,又是倒茶又是煎鸡蛋、煮粉干,给我测血压、血糖,翻出相框,只是许多相片没过塑潮气侵蚀掉了,临走时还谦虚地与我称兄道弟,他应该是我的师傅,父辈。<br> 照先现在三明,清明节遇见他在淮土交电费,希望他提供留存下来的毕业相给我扫描,他说找不到了,我却找到了几张有他的。<br> 安先在赤山岭,我离开后就没见过他,听尧先说他妻子眼睛不好使。<br> 我1982年12月补员,1983年正月去温坊,与伍慧雄共事一年,与廖运才两年,在罗坑四年后去了水东一年,凤山两年,安远五年,回到客家中学,中学撤到二中后,我留在了客家学校教小学至今。<br><br><br></div> 从竹园嫁到罗坑的洋火女,按辈份是我的姑姊,当年她热情接待我,曾去她家吃过饭。当年串门、家访,群众热情得很,至今难忘。 科甲的房子 科甲,女儿发明、儿子名翀都是我的学生,相隔一个小弄,每天都见面。当年正月和泽安先去他家吃牛肉干拌喝谷烧酒,泽安先喜欢开玩笑,科甲的父亲说话幽默,至今记忆犹新,樵靠在火上,再湿也会烧起来的时候。泽安先还说有科甲就有科乙。 科金与我合影 1985年后的四年,天旱时在这小溪里曾经挖沙湖,有水时穿着拖靯涉水直接用铁勺舀,寒冬腊月也不例外。<div>全村百姓都曾在此小河里挑水吃。</div><div><br></div> <div>洪水不能喝时,只好挑山上的水,虽浑但比溪里的更清些,微黄,两三天后才清,桶底一层泥垢,当年饮用水真困难。<br></div><div>最远去上兴屋旁边的山上挑洪水回校做饭。<br></div><div>喝过黄泥水,还有什么不能喝的?</div> 上珍的两层砖房,算是当年最好的了。1987年毕业相以他的房子为背景。 1985年王盛铮校长让我拍的第一个教师节现场。 1986年在办公室门口敲钟 1987年在教工宿舍门口,泽安先在厨房里叫:“婶婆,归来食饭“,外面的姑娘大概走到我站的位置了,一听,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呸“一声,让我们一辈子不忘记。 1985年的教室课堂,黑板和架子,让我们共同拥有了明天。 泥坪还在,已经翻新的校舍变成了村部,已经没了学生。 2014.3.26李友邦八十寿庆 2015年正月李焰平、张晶晶结婚 2014.3.26友邦寿庆 2014.3.罗坑小学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