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乳腺癌中期偏下(乳腺癌分10级,我5.5级,浸润性乳腺癌。)这要感谢玉琴妹一家子。18年7月22日早上,玉琴领着她儿子(虎子)来问他姐夫给虎子借画夾去参加固原一中的美术高中入学考试。我就轻描淡写的给玉琴说:玉琴你摸一下我的奶胡胡咋越来越大了,妈说奶娃娃时奶胡胡大呢么,我咋现在还长着呢。玉琴摸了一下说,哎哟!这么大的一个疙瘩你咋不言川,一边说一边给妹夫余培东打电话,只听妹夫说赶快来医院还等啥者呢,来了直接去郑军B超室我说好了。玉琴起来拉着我上他的车直奔二医院(大概是上午10点多)小儿子也开车从单位直接去医院,B超完郑军说有点问题你们上9楼,余培东等着呢。我一进门,儿子和他姨夫在说什么,然后妹夫说:肿瘤有点大,我和王曦商量了咱们有条件还是去西京医院。我反驳,你说实话能治就去治疗,不能治就不要折腾我了,罪受了还是死了。妹夫说你胡说啥者呢,乳腺癌现在治瘉率很高,你不想去走现在就进手术室我给你做。我想着咱们有条件去西京。我说号难挂的,余说:挂号找西京医生我包了,王曦领你妈回去准备马上去西安,我办转院手续随后就到~回到家,我大弟俩口子,小弟两口子在家给我己收拾好要代的东西,这时小弟从阳台的院子里进来低着头代着哭声,姐这是10万元一张银行卡你拿上,密码是我生日。我脑子一片空白在发呆,西安王维德的侄女王虹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四妈你现在就往来走,住家里叫刘新彊(侄女女婿)一天接送你看病,我们家离西京医院直直一条路很近。1点30儿子包了一辆车离开固原,上初三的孙子和孙女在车门傍抱着我哭~我心都烂了~(如果不是我的外甥来借画夾就不会发现,后果……)</p> <p class="ql-block">9点到西安,侄女在家做好饭等着,侄女女婿回山西老家,不一会儿女婿打过来电话问候,要知道四妈今天来,就不回老家了,我们哥几个正在喝酒,明天中午赶回来陪四妈,四妈你站起往窗子外看,月亮圆很,没事,会圆圆满满的~听了女婿的安慰,我心里欣慰多了。</p><p class="ql-block">7月25号早上,儿子领着我和他爸去医院,先找肝病专科的张伟教授,到门诊门口儿子进去搭话,小小亇子的张伟教授很客气,(妹夫事先说的的)张伟开了B超单子,做完B超张伟教授写了一张便条:张聚良教授加一号并收。</p><p class="ql-block">儿子拿着便条,西京医院这个象火车站一样人多的,儿子拉着我往五楼去。张聚良教授门口排队看病的人很多队也很长,门一开按排队叫号进去,我和儿子站傍边看着,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机会来了,叫号的护士又出来,儿子赶快把便条塞给叫号护士手里。约5,6分钟门又开了,郭玉秀进来。我们从傍边慢慢挤过去。一进门张聚良教授上下打量着我,笑着说:你那有70岁像似50几岁的教授(人家叫我教授),挺精神的,一边看B超单了一边问儿子,你妈和道吗?儿子说我妈啥都清楚,那就好,我们配合先化疗再手术,你再活十来年够吗?我说,哎哟!那看好的很么,能活八十几?那可能吗?张教授说没问题,人家一边说一边手摸肿块,具我临床经验判断你是乳腺癌中期稍偏下,现在开各项检查的单子,先去做个穿刺看是否病变,我说不做行吗?你判断的肯定准确者呢,教授说那不行必须做,要是我判断错了呢?我说你那么有临床经验不会错的,那也不行要是错了呢?必须尊重科学检查。这个中等个子说话干脆,临床经验丰富的张聚良教授还小我儿子一岁,但非常老练~然后开了住院证,等两周时间。</p><p class="ql-block">检查了两天基本都做完了,妹夫先等两周时间太长,又托人于7月31号早上9点多住进医院,11点就开始输药,先输保肝的,止吐的然后输盐水,盐水输了一半,护士进来拿着化疗药,一小袋红药水,挂好输液袋,傍边又挂了牌子上面写着:特殊药。然后把针管调到全速快,两个护士守在傍边,大概十分钟多就输完了。(一个护士离开了),马上接着输盐水冲管子里的红药水,我稍有感觉心里不怎么舒服,一会儿就过了。盐水冲净红药水又接着输其它的药,3点多全部输结束。</p><p class="ql-block">护士进来说晚上可以回去住,明早来办出院手续。</p><p class="ql-block">张聚良教授给我定的治疗方案是化疗8次,每次休息21天一次累推~第七次化疗后安排第八次化疗前做手术。(手术时间2018年12月24日)第二天早上儿子办好出院手续,10点包车返回固原。从第三次每次都是坐往返的飞机(固原一西安)</p><p class="ql-block">就这样我踏上了慢长的痛苦的近一年的化疗之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