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除鞋落田</b></p> <p class="ql-block">1973年李庆霖写给毛主席的一封信把知青上山下乡推上一个新高潮,这也是中国文革后第二个高潮,只是这个高潮比1968年那个高潮更加"精准",力争"知青高兴,家长放心,农民欢迎"…,在政策执行者的胸袋中做大就是政治资本,文革期间开始就公开化了;原来学校,街道负责分配的模式嘎然停止,反而让不少的原来街道待分配(下乡)的松了一口气(黑瞎子掰棒子)。应届生的下乡直接与父母的工作掛上了,时而,上班知青办就包黑子请喝茶,《敦促杜律明等投降书》则变成"滚瓜烂熟…,家长都疯了,刚吃山区饭,又品红门宴…,那么年轻,受得了吗…。</p><p class="ql-block">1974年,知青傻高兴,家长心神晃忽,农民走着瞧;达成了插队博罗县铁场公社梅村大队后,中山医学院知青办还专门让我们这批"互不相识"的"小九"初见一面…,某天,认识了芳华卓君。</p><p class="ql-block">卓君身材高大壮实,扎一对孖辫子,大方落落,都是同一个单位的子女,家长在一边聊天,我们三人也没有什么话题,最大的堡垒都攻克了,准备好修理筋骨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父母单位(户口迁移地)只管做思想工作下放到大队,分生产队是大队知青办的事,读名单时才知道,我们不是一条藤上的蚂蚱,各做各的无相关,父母单位就是做个形式而已,完成任务事大。</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四月二十三日最明智的就是去寺(庙)(公社大队所在地是一座古庙前,农民称"寺前")前商店(仅一家)商店的两位女服务员,高个子叫阿梅姐,另外一个是商店负责人(公社某领导妻子)很和气,我们俩人各做二条灰短裤,几块钱而已,至此,就常来往了,洗澡的香皂用完了就去商店,无二话,几角钱一块。</p><p class="ql-block">同理,下放梅村的女知青都在这落脚,还在那开伙做饭。</p><p class="ql-block">阿梅姐个女送到我们生产队里一位大妈带,或许来往多,我那时有商品需要的就过去购买,后来才知道,阿梅姐是杂货店的负责人,那时候,有钱还是可以买到点物资的,只是没什么钱而已。</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用什么行动干革命,不是标语!</b></p> <p class="ql-block">生产队分给了我们(两人是某医学院校的另一人是某中医院校的都是男生)一块自留地,三分,问我们如何,(应该是那整块三分,如果要就是200平方米)看我们没数,就给了三列,大概一分吧,靠路的里面,离水源很近,我们第二天就去寺前买了些种苗,下午日落就去经营那块地了,我是敢想敢做,而且有做好的底气的,很快我在自留地拿出一半的地种猪菜,蕃薯藤,君达菜,产量大,农作少,每天在市场买菜也便宜,而且,农民很多是摘了菜都在经过门口时丢一把给我们…。</p><p class="ql-block">不久,我仨从梅村启程走去"九坛",借了一辆手推车,是准备买猪的,跟着村民一块去,5元/只狗,一买就人头狗,小猪一只二十来斤,(5角钱/斤)十元多点,我们开始养猪了!一头小白猪,猪圈离自留地很近,整个生产队的猪圈都在一块,仓库,晒谷场都在一块,去田间干活必经之路,这样一早带一桶饲料喂上,下午去自留地干活时又喂一餐,与农民养猪方法截然不同的是我全喂生饲料,用饭头,饭尾,菜头,洗米水,菜汁,洗碟水,加米糠和到一块。有村民称:"做猪做到你喂嘅真系可怜咯,点养得大呀"。我心想,其实不同的是他们喂猪的料都是一样的,是煮熟而已,也许,我这是新派养猪,其实,到冬天,我们只是把那些水烧开了,菜依然是生的,可怪那斯也争气,养了一年多,把牠拉食品站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做为一个社员,该懂的都应该懂,不懂估计寸步难行,我要说的"懂"就是农村不养闲人!无一例外,大队一级的书记,队长都无脱产!而且都是在各自所属生产队做农活,赚公分。并且,根据能力大小,适年调整公分数。</b></p> <p class="ql-block">话先讲到这里,以城市人的思维到农村插队或将有:"知青高兴(不开工白吃饭),家长放心?农民欢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