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游记3：龙门长日月，石窟见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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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龙门石窟的人肯定不计其数，没有去过的肯定也不计其数。龙门石窟景区位于河南洛阳的伊河两岸，按游览顺序，分为西山石窟、东山石窟、香山寺、白园四个部分。本篇图文为伊河西岸的西山石窟景区，只是一个大致的游览记录，去过的人请鼓励支持和批评指正，没去过的人不妨当作一个小小的观光参考。 ↑伊河，在秋末冬初时节已经收敛起浩荡奔流之势，清泠平缓，静如处子，施施然穿过伊阙，一路北走，去向洛阳。伊阙是龙门的古名，伊水中流，两山对峙，远眺仿佛天然门阙。隋炀帝定都洛阳后，伊阙成为“真龙天子”皇城的门户，“龙门”之名于是信手拈来，沿用至今。 1东北服务区 　　龙门石窟景区有西北和东北两个服务区，东北服务区距离西山石窟景区北门入口2.3公里，可以买票乘坐观光车；西北服务区距离北门入口780米。 ↑初来乍到，按照导航到了东北服务区，为了节省一点时间和体力，只能选择坐观光车了。 ↑龙门桥，横跨伊河，全长303米，建于1962年，古朴厚重，如虹卧波。伫立桥头，凭栏远眺，可以体会“中断若天劈，凿山导伊流”的动人意境。 2龙门博物馆 　　龙门博物馆位于景区北入口附近，藏品主要为龙门石窟艺术，包括周边地区的北魏至唐的重要佛教文化遗存，以及河洛文明遗存。 ↑伊河及其干流洛河流域内的深厚伊洛文化，被誉为“东方的两河文明”。龙门一带，历史悠久，从原始聚落，到文明萌生，华夏祖先在这里生息繁衍。大禹治水，凿通伊阙，两山夹峙，伊水穿流，成为洛阳南面的重要关隘，历代攻防厮杀，兵家必争之地。1948年解放洛阳时也是先攻下伊阙，继而攻取洛阳。 ↑馆藏石蟾蜍，应为皇宫建筑构件出水口。蹲踞鼓腹，紧颈瞪目，张口鼓唱，虎气横生，是为数稀少的北魏石蟾蜍中最大最精美的一件。博物馆把毛主席诗句“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用来做为注脚，真是妙到毫巅。 3西山石窟北门入口 ↑入口处的仿古石门，高大古朴，屋脊错落，门拱典雅。 ↑通过入口后是一条较长的滨河景观绿带。潺潺伊水，幽幽石道，原本可以作为游览疲倦后的休憩佳处，可是游客进入大门后往往急于直奔主题，未免辜负了设计者的苦心孤诣。 ↑眺望对岸山坡的白起擂鼓台，相传曾是当年战神白起擂鼓助威的指挥部。龙门一带最早最著名的争战是东周时期的伊阙之战，当时地偏西隅的秦国自商鞅变法后，迅速强大起来，征伐加剧，谋霸天下。公元前293年，白起在此以12万秦兵全歼魏韩东周24万联军，一战成名，为秦国东进中原扫清门户。 ↑龙门桥拱，“龙门”二字为开国元帅陈毅所题。 ↑禹王池，长8.8米，宽6米。泉水自石穴喷涌而出，冬暖夏凉。远古时期的龙门山以南是一片汪洋，时常洪水泛滥。大禹率人治理洪水，“凿伊阙，通龙门”，疏通河道，两岸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禹王池中的巨石相传是大禹开凿龙门时所用的工具。 4潜溪寺 潜溪寺是龙门西山北端第一个大窟。它高、宽各九米多，进深约七米，建于唐代初期。 ↑阿弥陀佛在须弥台上居中端坐，左侧为迦叶和观世音，右侧为阿难与大势至。 ↑十字卷碑，位于潜溪寺南侧，上刻“开张天岸马，奇逸人中龙”十字，大意是：伟哉龙门，美如良骥！陈抟人杰，何人能敌？落款人为陈抟老祖，后人考据此联实为明朝人用陈抟的书法集成。 5宾阳洞 　　“宾阳”意为最早迎接初升朝阳的地方。宾阳三洞开凿于北魏时期，原名灵严寺，是北魏宣武帝为其父母孝文帝和文昭皇太后做功德而建，后因宫廷政变，只完成了宾阳中洞，南洞和北洞直至初唐才完成主要造像。 ↑公元493年，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由于朝野上下崇奉佛教，于是就在伊河两岸的龙门山上开凿石窟，发愿造像。这一浩大工程前后持续了400多年，经历了北魏和盛唐两个开凿高峰。虽历经自然风化和人为毁坏，龙门石窟仍存有数量庞大的窟龛、佛像、佛塔、碑刻题记等等。 ↑宾阳中洞，北魏时期代表性的洞窟，历时24年开凿而成，用工多达80万人。主尊为释迦牟尼，佛教创始人，原名乔达摩·悉达多，古印度净饭王之子。与中国的孔子是同一时代人，长孔子12岁。 ↑一千多年过去，天真的笑容依然浮现在冰冷的石像之上。北魏是一个战乱频繁的年代，人们常为佛菩萨雕刻出上扬的嘴角。微笑可以治愈伤痛，微笑可以从容面对苦难。几万年前如此，几万年后也会如此，人类是可以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着前行的。 ↑宾阳中洞，入口右侧有一截小小的古希腊爱奥尼柱式，这是古希腊文明曾到此一游的印迹。 ↑宾阳北洞，始凿于北魏，完工于唐初。佛像高约十米，结跏趺坐。右手指天，左手指地，是一种极少见的传达强烈意志的佛教手印。由于右手拇指风化，食指、中指间隙过大，很像如今流行的摆拍剪刀手。 ↑宾阳南洞，李世民第四子为其生母长孙皇后做功德而建。窟外北侧有“初唐四大家”诸遂良的精美楷书《伊阙佛龛碑》。655年“废王立武”后，诸遂良被武则天贬往桂林，后又贬到越南清化，三年后死于任上，200多年后其遗骨才得到朝廷同意归葬河南禹州。 ↑宾阳南洞，主尊高8.6米，结跏趺坐，面相饱满，双肩宽厚，体态丰腴，体现了唐朝以胖为美的风格。 6敬善寺 　　敬善寺，唐朝皇室直接开窟造像的重要洞窟之一，是韦贵妃所造的功德窟。高门淑媛韦贵妃出身于唐代最重要的士族家族之一京兆韦氏，前夫是渤海李氏。秦王李世民攻破洛阳后，迎娶了韦氏姐妹。一生地位显赫，倍享尊荣。 ↑微笑护法。 ↑敬善寺主尊的佛头为补做，原像被收藏在日本大阪美术馆。 ↑“精舍临峭壁，千龛绕层阿”，精美的石窟艺术，每年都吸引着无数中外游人。 7摩崖三佛龛 　　摩崖三佛龛凿于武周时期，是龙门石窟最著名的景点之一。共有七尊造像，三身坐佛，四身立佛，这种造像组合在中国石窟中极为罕见。佛龛内所造三佛代表了过去、现在、将来。 ↑中间主尊为“未来佛”弥勒佛，是释迦牟尼的接班人。武则天自称“慈氏”（即弥勒），推动弥勒信仰的风行，为其登基制造名正言顺舆论。武则天去世后，摩崖三佛龛停止开凿，窟中造像仅为毛坯，比较粗糙。 ↑等待雕琢出世，一等就是一千年。 8牡丹石与梅花玉 经过摩崖三佛龛之后，路边有两块洛阳特有的奇石品种：牡丹石与梅花玉。 ↑牡丹石是一种天然形成的奇石，带有五瓣花状花纹，状如牡丹，或白或粉绿的花朵随意分散在黑色的大理石中，浑然天成。形成于15亿年前，产于洛阳市寇店镇，属于不可再生的稀有资源。 ↑梅花玉是我国特有的玉种，因其遍布天然的五颜六色花纹图案，酷似梅花，故称“梅花玉”。独产于洛阳汝阳县的上店镇，所以又称汝阳玉，梅花玉是由火山中喷流出的岩浆冷凝而成的玉石。 9万佛洞 　　万佛洞完工于公元680年，当时武则天已在朝野内外集聚了广泛深厚的政治基础。武则天与高僧大德的交往及对佛教扶持，更为她赢得了僧俗信众的广泛支持。万佛洞就是由唐代上层社会中的女性主持开凿的，她们的这一行为也影响了社会上一大批女性，所以万佛洞周围集中分布了众多女性功德主所开凿的佛龛。 ↑ 万佛洞，前后室结构，前室造二力士、二狮子，后室造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二天王，是龙门石窟造像组合最完整的洞窟。主尊端坐于双层莲花座上，面相丰满圆润，手施无畏印。洞窟的南北两壁整齐地刻有一万五千尊小佛像，每尊高4厘米。 ↑万佛洞，窟顶有一朵精美的莲花，环绕莲花周围的为一则碑刻题记：“大唐永隆元年十一月三十日成，大监姚神表，内道场运禅师，一万五千尊像一龛”。 ↑万佛洞口的菩萨像，是龙门石窟唐代众多菩萨像的精美范例。通高85厘米，头部向右倾斜，身体成S形曲线，姿态优美端庄。梅兰芳参观龙门时，曾对此形象大加赞赏，并借鉴运用到此后的演艺之中。 ↑惠简洞，位于万佛洞南侧，公元673年，由西京长安法海寺的惠简法师为唐高宗、武则天开凿的洞窟。 ↑惠简洞的弥勒造像极富女性的魅力，丰满圆润的面庞，舒展秀丽的眉宇，温文沉静的目光，和蔼而慈祥。造像风格与卢舍那像龛一脉相承，所以惠简洞也被称为“小奉先寺”。 10老龙洞与莲花洞 　　老龙洞与莲花洞相毗邻。老龙洞是初唐时期由民间多人顺着自然山洞开凿而成。人们通过开窟造像做功德，为活着的亲人做祈福窟，希望亲人疾病痊愈、子女平安长大，或为死去的亲人做祭祀窟，追福祭祀。 ↑中间为老龙洞，一旁略高为莲花洞。造佛像供养诸佛，本是一个佛教系统的内部行为，但到了唐朝，信仰的意涵扩大，许许多多的百姓、官员、商人只是朴实地希望，或许有一个更高的存在，可以保佑顺遂平安。 ↑老龙洞内景。 ↑莲花洞开凿于北魏年间，因窟顶雕有一朵硕大精美的高浮雕大莲花而得名。莲花直径3.6米，厚0.35米，中间为莲子莲蓬，外侧有三层叠压的花瓣，外围饰以忍冬纹。人民大会堂的莲花顶就是依据此莲花设计而成。主尊佛陀为一身外出讲经说法时的装束。左侧迦叶手持锡杖，西域苦行僧形象，头部现存于法国吉美博物馆。 ↑莲花洞外的“伊阙”二字，为明代河南巡抚赵岩所题。 11郭公路与方公路 　　从古到今，修路铺桥都是被誉为功德无量、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山崖石壁的一些刻字就是古代捐钱修路的乡民、绅士、官员留下的印迹。 ↑清雍正五年(1727年)，伊阙古道因暴雨受淹被损，洛阳知县郭朝鼎捐出工资并主持修路。为纪念此事，人们在奉先寺北边不远处的岩壁上刻下“郭公路”三字。 ↑“龙门”二字是郭朝鼎的上司河南知府张汉所题，并写下《龙门凿石治道》和《龙门题壁》两首五言诗。张汉是云南石屏人，在任期间曾竭尽全力对洛阳的许多文物古迹进行考证和保护。 ↑“方公路”，记录的是清乾隆十三年（1748年）洛阳知县方有光重修伊阙古道一事。 ↑古往今来，每个人的人生并不都是一帆风顺的，就算权倾天下的武则天，也有被逼退位的郁闷时刻，更何况六道轮回中的碌碌众生。龙门最初是专属于皇室的供养之地，是到了唐朝时，佛教兴盛，天下太平，平民百姓也可以来此出资造窟，于是人们各按所愿，祈福亲人离苦得乐，祈望今生遭遇的种种不遂，来世不用再承受。 ↑千千造像，青青卵石，大小相仿，相对无言。历经一千多年之间的天灾与人祸，造像仍然栩栩如生，卵石依旧冥顽不灵。 ↑“破洞”，洞内西壁一龛是刘婕妤为儿子李元庆祈福所造。刘婕妤是唐高祖李渊之妃，李元庆是李渊第十六子，李世民的异母弟。观摩之间突然想起崇祯皇帝临死前举刀砍向心爱的女儿说的一句话：你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 ↑图中左下为“唐字洞”，下方正中为“魏字洞”。唐字洞开凿于北魏孝明帝时期。孝明帝16岁即位，母后胡氏等摄政擅权，大失人心，引发六镇起义，乱象四起。孝明帝一方面亲自招募，收集忠勇，另一方面蔬餐素服，祈神礼佛。然而机密泄露，19岁时被胡太后毒杀，成为北魏王朝崩溃的开端。唐字洞内造像大多是唐代作品。 ↑唐字洞的窟顶，窟檐为仿木结构，中心有金翅鸟。正脊两端微微上翘，立有鸟羽状鸱尾，左侧保存完好，右侧已风化，仅留轮廓。 ↑魏字洞。有学者考证推断，此洞窟的功德主应是北魏胡太后之从姑。 12卢舍那大像龛 　　卢舍那大佛无疑是整个龙门石窟的精华所在，每天慕名而来的游人络绎不绝。纵然时隔千年，当你站在大佛脚下凝神注视的时候，依然会被当年大唐皇室的辉煌手笔所震撼。神秘的微笑，非凡的气度，岁月时光仿佛凝结在这神圣与恢弘交织着的崖壁之间。 ↑拾级而上，崖壁间的巨大雕像渐入眼帘。摩崖像龛凿于半山腰间，依山就势，浑然天成，南北宽36米，东西进深40米，连同平台形成一座巨型的露天窟龛。 ↑这是一个千年的舞台，帝王将相，各有所图；贩夫走卒，各有所盼；高僧大德，说法修道；文人墨客，吟诗作赋；善男信女，各有所念；比耶打卡，各有所舞……端坐俯视的卢舍那大佛，是否还记得所有来过的人的模样？ ↑卢舍那大佛通高17.14米，头高4米，耳长1.9米。“卢舍那”的意思是智慧广大、光明普照，历史记载大佛为武则天的“报身像”。造像极具唐代佛像艺术特点，面形丰肥，两耳下垂，形态圆满，安详亲切，令人敬而不惧。 ↑卢舍那大像龛开凿于公元672-675年，唐高宗李治为其父皇李世民做功德而建，此窟隶属于当时的皇家寺院奉先寺，所以又称为“奉先寺”。武则天曾捐出两万贯胭脂钱做为赞助（约合今天RMB600多万），传说主尊是按照武则天48岁时的容貌雕琢而成。十年之后，武则天临朝称制。 ↑迦叶，佛陀指定亲授衣钵的直传弟子，严谨持重，大行渊广。佛陀涅槃后，迦叶成为“初祖”，统领广大佛家弟子。 ↑文殊菩萨，高13.3米，佛陀左胁侍。头戴宝冠，身佩璎珞，薄衣贴体，衣裙飘举。 ↑北方多闻天王，像高10.5米，身著甲胄，手托宝塔，脚踏夜叉，英武雄健。 ↑金刚力士，蹙眉怒目，赤膊袒胸，筋肌突起，刚强暴烈。在中国古代传说中是守护四极的天神，女娲补天后，天地四极就由四名力大无穷的金刚力士守卫。 ↑阿难，像高10.65米，显得年幼而睿敏虔诚。阿难是佛陀的堂弟，不仅随侍25年，而且博闻强记，知识渊博，深得真传，为十大弟子中“多闻第一”。迦叶圆寂后，阿难继续率领徒众宏扬佛法，被后世尊为“二祖”。 ↑普贤菩萨，像高13.3米，佛陀右胁侍。表情矜持，雍荣华贵。 ↑普贤造像下方残件。 ↑南面崖壁原有金刚力士与南方增长天王造像，现已风化崩圯，毁损严重，只有天王脚下的地鬼依然面目狰狞，可能是其统领的鸠槃荼部。 ↑供养人造像。头梳双髻，身着长裙，脚穿唐代流行的云头鞋，面含微笑。 ↑卢舍那大像龛艺术群雕以其宏大的规模、精湛的雕刻高踞于中国石刻艺术的巅峰，成为中国石刻艺术的典范之作，也成为唐朝这一伟大时代的象征。 13药方洞与古阳洞 ↑药方洞，始凿于北魏，成于北齐，唐有续刻，因刻有许多唐代药方而得名。 ↑洞门两侧刻有药方150多种，是中国现存最早的石刻药方。所用药物多是植物、动物和矿物药。药方涉及内科、外科、小儿科、五官科等，所涉及的药材在民间都可以找到。 ↑药方洞中五尊造像是北齐造像，身躯硬直少曲线，脖子短粗，身体硕壮，菩萨头冠两旁的带子很长，下垂到胳膊上部。 ↑大名鼎鼎的古阳洞还在修缮中，无法参观。古阳洞开凿于公元493年，是龙门石窟中开凿最早、佛教内容最丰富、书法艺术最高的一个洞窟，也是北魏皇室贵族发愿造像最集中的地方，达官贵人们不惜花费巨资，开凿窟龛，以求广植功德，祈福免灾。“龙门二十品”是选自龙门石窟中北魏时期的二十方造像题记，是魏碑书法的精品代表，古阳洞中就占有十九品。 ↑火烧洞。是古阳洞南部规模最大的一处北魏洞窟，高10米，宽9.5米，进深12米，正壁原有的五尊雕像，在完工之后不久就被全部毁掉了，并且是龙门石窟中被破坏得最严重的一个石窟。经史学家推断，应是毁于公元516至520间的宫廷权利斗争。 ↑火烧洞可以观赏的，只是洞窟门楣的石刻。火焰纹尖拱装饰，火焰纹外为流云与莲花化身童子；流云上方刻有二人乘龙相对飞升，传说是东王公与西王母的相会图。 ↑“八作司洞”里的乐伎舞人，生动再现了宋时伎乐舞蹈者娱佛的场景。那梵乐法音、佛曲仙乐的优美神韵，似乎依然萦绕石窟之中，未曾消散。八作司是宋代东京汴梁掌管土木建筑、营造石窟的专门机构。 14六座塔与其他塔 　　游览龙门石窟时，目光常会被各种美丽的佛塔所吸引，据说整个景区目前保存有80座开凿于不同时期的浮雕佛塔，其中77座浮雕塔、3座圆雕塔。77座浮雕塔中，北朝17座，唐代59座，宋代1座；3座圆雕塔均属唐代。 ↑宾阳洞附近佛塔。 ↑佛塔起源于古印度，又称浮屠等，源自于梵语“佛陀”的音译。最初用来供奉舍利、佛像、经卷或各种法物。随着佛教的传入，佛塔的建筑形式也传入中国，广为流行，形式多样，也被赋予了更深层意义和象征性。 ↑敬善寺外壁佛塔。 ↑清明寺门前佛塔。 ↑“郭公路”石壁上的佛塔↓ ↑六座塔。 15伫立成崖 　　“前登阙塞门，永眺伊城陌。长川黯已空，千里寒气白”（唐·陶翰），古人不仅在此修筑伊阙关，开辟伊阙道，而且开窟造像，广筑寺刹，盛唐龙门一度成了宝塔高耸、殿堂栉比的旅游胜地。然而，千百年来的战乱、风化、人为，让龙门石窟历经劫难，往日盛景只靠推想了。 ↑三武一宗，毁佛灭法。外国列强，明偷暗抢。 ↑很多佛像造像，已经被磨损得只剩下形状。 ↑许多石壁缝隙，已然长出绿叶红花。 ↑或许已经伫立成沙，或许已经化身为崖。一笑拈花，谁还记数当年风华？ 16伊阙桥 　　从西山石窟南门出口出去不远，即为伊阙桥，可以通往东山石窟，也是回望西山石窟的好地方。 ↑西山石窟上俯瞰伊阙桥。 ↑回望西山石窟。“峥嵘两山门，共挹一水秀”。山色两岸，奔流伊水，伊阙景观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