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军新疆老战士的峥嵘岁月”系列

迟来的繁星

<p class="ql-block"> <b>凡心</b> 整理</p> <p class="ql-block"><b>本期介绍的老战士是1927年入党、参加了秋收起义和长征的老革命。老战士在毛主席身边工作过三年,恰逢毛主席诞辰纪念日,发表老战士的回忆文章,怀念毛主席和革命前辈!</b></p> <p class="ql-block"> 姜 胜</p> <p class="ql-block">姜胜任武威军分区政委时与夫人程桂英及子女合影。后排两位为警卫员。</p> <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i>赣水苍茫闽山碧</i></b></p><p class="ql-block"> ——回忆在毛主席身边的生活片断</p><p class="ql-block"> <b>姜 胜</b></p><p class="ql-block"> 从1930年到1933年,我在当时的红军总部特务队(即警卫连)工作,在我们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身边,生活、战斗了三年多。</p><p class="ql-block"> 三十多年过去了,跟随毛主席在战火中纵横驰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那是艰苦的战争年代,更是幸福的革命生涯。毛主席那亲切慈祥的伟大形象,英明正确的战略战术,精湛纯熟的军事艺术,每每回忆起来,令人心驰神往。</p><p class="ql-block"> <b>心 愿 实 现 了</b></p><p class="ql-block"> 1930年,我在红三军团三师九团当副班长。我们三军团在“左”倾路线的领导下,犯了军事盲动主义的错误,虽然经过红军广大指战员的浴血奋战,一度攻进了长沙,终因敌强我弱,力量悬殊,无以立足,被迫从长沙撤出,蒙受了重大损失。正当我们进退两难的时候,毛主席亲率红一军团,由福建经江西,赶来湖南救援,会师于浏阳。当时,“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的错误,就是不顾中国革命的实际,主张夺取主要城市。他们非但不从血的教训中醒悟,反而利用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强令毛主席会同红三军团,再打长沙。说什么要“攻取武汉,饮马长江”。</p><p class="ql-block"> 而这,只能葬送红军。毛主席以他精辟的分析,说明了中国革命当时处于敌强我弱和敌人主要集中在城市的特点,令人信服地指出,红军现阶段只能展开游击战争,开辟根据地,建立红色政权,以农村包围城市,这才是中国革命走向胜利的唯一正确的战略方针。经过毛主席的耐心说服和教育,红三军团放弃了攻打长沙的错误计划,并与红一军团合编为红一方面军,朱德同志任总司令,毛主席为总政治委员,这就是红军历史上第一支方面军的诞生。我当时对这些背景虽然不了解,但是听说改编为红一方面军,红军的力量更加壮大了,特别是由毛主席直接领导,我和其他战士们都高兴地跳了起来,大声欢呼。</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还没有见过毛主席,但是毛泽东的名字,早就刻在了我的心上。还是在1927年秋收暴动之前,正是大革命失败以后,白色恐怖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在一次秘密的党员会议上,听一位领导同志给我们读《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读报告的声音很低,但我听着,却是那样响亮。一字字,一句句,就象一束束火把,一声声雷霆,照亮了眼前的黑暗,击破了四周的沉寂。我一边听着,一边仿佛回到了那如火如茶的日子:牵着土豪游街,高呼着“一切权力归农会”的口号。斗争的热潮,解放的喜悦,那些情景全都重现在眼前。那时候,我们泥腿子农民扬眉吐气,实在是“好得很!”我心里想,做这篇调查报告的人,真和我们贫雇农心贴着心!他说出了我们贫雇农的心愿,道出了我们贫雇农的愤怒,为我们农民革命运动大声叫好!他是谁?他在哪里?我听到的回答是:“毛泽东!毛委员!”就是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漆黑之夜,毛泽东的名字,象一颗明亮的星,落在了我的心间。从那时起,我就立下了一个心愿:不管千山万水,哪怕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毛委员,跟定毛泽东,革命到底!没过多久,我们参加了毛主席领导的秋收起义。当毛主席率领起义军奔上井冈山的时候,我和部队失散了。地主武装“挨户团”悬赏捉拿我,我只能四处奔跑。白天望着东方的太阳,夜晚望着天上的北斗,心中呼唤着:“毛委员呵!您在哪里?”</p><p class="ql-block"> 几年过去了。我已经参加了红军。1930年深秋的天,我们连的政治委员(1931年后改称指导员)孔石泉同志突然找我谈话。政委问我:“你不是想见毛委员吗?”我浑身抖动了一下,“毛委员!他在哪儿?”我一把抓住孔政委的衣袖。他却拉我坐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说:“毛委员在红军总部,正在为中国革命操劳哪!现在组织决定,调你去总部特务队,保卫总部首长,保卫毛委员!”我高兴地蹦了起来!孔政委接着对我讲了情况,交给我一封介绍信,严肃地对我说:“毛委员是我们红军的领路人,中国革命要靠毛委员领导。你到总部去作毛委员的警卫战士,责任重大呵!这是你的幸福,是我们连队的光荣。到了毛委员身边,一定要替我们大家问好!”当天,我带着红军战士的嘱托,连夜启程,奔赴总部。</p><p class="ql-block"> 到了总部特务队,我还是担任副班长。一天夜晚,第一次轮我值勤。我怀着异常严肃和激动的心情,走进了毛主席办公的院落。毛主席的住屋里亮着灯光,毛主席伏案办公的身影清晰地映在窗纸上。我生怕惊动了毛主席,静静地站在一棵古树下,深情地注视着窗口。过了一会,毛主席从屋里走出来,</p><p class="ql-block"> 站在院子里,深深地呼吸着夜晚凉爽的空气。我心里默念着“毛委员,您休息吧!”可那高大的身影,却朝我走来。我真想跑上前去,向毛主席敬礼问好。可是,我那两条腿,就象钉在地上一样地挪不开。毛主席高大的身躯,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我抬头伸望毛主席那慈祥的面庞,激动地忘记了敬礼,嘴唇也象粘住了,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毛主席。毛主席看出了我的拘束和紧张,亲切地问我:“你是才调来的吧?”又问我叫什么名字。当他听我叫姜胜,高兴地说:“是胜利的胜吧?好名字,革命一定会胜利,对不对?”毛主席这样平易近人,又这样和蔼可亲,我那紧张的心情松开了,藏在心底的一句话,一下进了出来:“有毛委员领导,革命一定胜利!”毛主席把手轻轻一摆:“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革命胜利,要靠人民群众,要靠我们全体红军。谁能一个人打倒反动派呢?”多少年以后,当我从毛主席著作中读到“兵民是胜利之本”的时候,我就想起初见毛主席时,毛主席说过的这些话。</p><p class="ql-block"> 当时,毛主席还问我家庭情况,什么时候参加革命,能识多少字……等等。当他知道我被土豪劣绅害得家破人亡,就剩孤苦伶仃一个人时,毛主席把手一挥,坚定的说:“我们工农一定要革命到底,推翻旧社会,建立新中国。”毛主席说我参加了红军,就是到了革命大家庭,嘱咐我以后要学文化,学政治,碰到不懂的问题,可以直接问他。毛主席特别对我说:我们现在打仗,将来还要建设,等我们建立了工农自己的国家,会有繁重的工作,一定要努力学习。”毛主席呵!您真是高瞻远瞩,就在创建红军根据地的最初阶段,您就为未来的新中国构思着建设蓝图!对于一个普通战士,您又是这样的关心,您的谆谆教导,我永世不忘。</p> <p class="ql-block">毛主席去安源(油画)</p> <p class="ql-block"> <b>瓮 中 捉 鳖</b></p><p class="ql-block"> 1930年底,我们中央红军在毛主席指挥下,龙冈首战,消灭了国民党军前敌总指挥张辉瓒一个师,接着又追击消灭了谭道源师,五天内打两仗,粉碎了蒋介石向我中央苏区发动的第一次“围剿”,在胜利的炮火中,迎来了1931年的元旦。这就是毛主席那脍炙人口的词章《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中描绘的:“雾满龙冈千嶂暗,齐声唤,前头捉了张辉瓒。”</p><p class="ql-block"> 蒋介石不甘失败,重新集结了二十万兵力,以何应钦为总司令,采取所谓“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战术,由北而南,向我红军根据地发起了第二次“围剿”。“二十万军重入赣,风烟滚滚来天半。”面对来势凶猛的敌人,红军无所畏惧,因为有毛主席领导,大家都感到心地踏实。虽然当时只有三万余人,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又有第一次反“围剿”胜利的鼓舞,全军士气旺盛,坚信我军必胜。只等毛主席一声令下杀敌立功。</p><p class="ql-block"> 四月间,红军主力集结在富田至东固之间的白云山一带,总部设在东固坳,距离敌人只有三、四十华里。毛主席特别交待我们特务队,要加强警戒;同时命令各部队注意隐蔽,不能走漏消息。我们集结在敌人的鼻子底下,好象钻进了牛角。能不能从牛角中钻出去?红军的胜败安危,中国革命的前途,就在此一举。然而,我们伟大的毛主席,一如往常,从容自若。我们看到他有时开会,有时和各部队首长谈话,有时就和朱总司令漫步山间,总是谈笑风生,神采焕发。我们都看得出来,毛主席已经定好了歼敌制胜的锦囊妙计,只是在等待战机。</p><p class="ql-block"> 部队一直隐蔽着,指战员们求战心切,跃跃欲试。毛主席要我们向各部队传达命令:按兵不动,不能暴露,等待敌人从富田出来,脱离其巩固阵地,然后前堵后截,一举而全歼之。原来,毛主席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各种情况,确定把驻在富田的公秉藩和王金钰两敌,作为第一个消灭的对象。同时料定公、王二部,必然要从富田向东南运动,因此把战场选在地势有利于我的白云山下。</p><p class="ql-block"> 二十多天过去了。毛主席带领我们特务队,到各处察看地形。他发现我们的焦躁情绪,就给我们讲历史故事,记得讲了三国的“华容道”。末了,毛主席说,毒蛇迟早要出洞,要耐心等待,还风趣地说,我们不能象关云长那样,放走了曹操。同志们听得兴致很高,从中也受到了启发和教育。</p><p class="ql-block"> 5月15日,我们总部才建立不久的电台,截获了敌人的无线电通话,公秉藩第二天要从富田向东固进发。恶狼出洞了,猎人该收网了。在东固坳,红军总部直属队,召开了战斗动员大会。我们临时用树枝搭了一个讲台,部队坐在山坡上。毛主席登上讲台,他环视着会场,先大声问了句,“同志们等急了吧?”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千百双眼睛全都注视着毛主席高高举起的右臂,倾听他宣告我们的胜利和敌人的灭亡。只见毛主席那高举的右手,从空中剪了下来,洪亮的声音在山坳里震荡:“明天,我们就要瓮中捉鳖,消灭公秉藩!”</p><p class="ql-block"> 部队开始了紧张的临战准备,分别开进各个预定的战位。翌日拂晓,毛主席亲率我们特务队,走下东固坳,来到白云山下的桥头岗。桥头岗坐落在山沟里,有一座木桥连结沟之东西。从富田通往东固的道路,穿过山沟,由此而过。沟里有几间店铺,桥头有一独立小屋,原先是个小饭铺,过往行人歇脚的地方,现在早就坚壁清野,人去室空。当我们来到桥头时,发现小饭铺的墙壁上,用粉笔写着“司令部在此”,显然是打前站的敌人号房的标记。这证明愚蠢的敌人,并没有发觉我军,还想在这里休息哩。这里的地形,沟狭路窄,两侧山峦叠嶂,是富田至东固的必经之路。虽然不能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只要一小支部队守住桥头,堵住敌人,就会把大股敌人堵塞在山沟里,变成瓮中之鳖。毛主席和朱总司令,早就带领我们来这里察看过几次,把这里定为敌人的坟墓。</p><p class="ql-block"> 在这决战将临的时刻,毛主席那高大伟岸的身躯,迎着晨风,伫立在桥头。他摘下八角帽,在手中挥动着,远望白云山上翻滚的白云。毛主席泰然若素,气度轩昂。我们站在他的身后,感到一股不平凡的力量,更加充满了胜利的信心。毛主席把死守桥头、堵截敌人的任务,交给了我们特务队。他没有说更多的话,就象平日一样地亲切慈祥,还幽默地对我们说:“不要演“华容道’。”之后,他带着几个传令兵,沿山坡阵地,回总部去了。我们耳边,却响起了毛主席在昨天大会上的声音:瓮中捉鳖。</p><p class="ql-block"> 时近中午,敌人从富田方向蹒跚而来。埋伏在山上的我军主力,放过了敌人的先头部队,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山沟。我们屏住呼吸,准备好手榴弹,唯一的一挺轻机枪,枪口直指桥头。当敢人走近木桥时,我们队长高喊一声:“打!”树林草丛里飞出了密集的枪弹。前面的敌人纷纷倒下去,后面的惊慌逃跑,挤作一团。敌人主力陆续进了山沟,一齐从后面压了上来。敌人急于过桥,轮番冲锋。我们坚守猛打,敌尸横陈路上。他们过不了木桥,恼羞成怒,组织兵力向桥头疯狂猛扑。我们留一排随机枪守桥,正面堵击;二、三排迂回到敌人两侧,形成三面夹击之势。一时枪声大作,杀声四起。敌人三面挨打,狼狈不堪,拥在山沟,人多地狭,运动不开。我们居高临下,掩蔽又好,敌进则打,敌退则停,好似一把张着嘴的老虎钳,只要敌人探进头来,立即夹住他的咽喉。敌人真是进退维谷,活活地成了瓮中之鳖;我们守住桥头,犹如封死了“瓮口”。这时,敌人的后卫部队也已进了山沟,只听白云山上号声嘹亮,我军主力从两面山坡一齐杀出,喊声震天。我们见势,由丛林中一跃而出,象猛虎下山,杀入敌阵。霎时间,“白云山头云欲立,白云山下呼声急,枯木朽株齐努力。枪林逼,飞将军自重霄入。”我军愈战愈勇,乘胜追击,敌公秉藩师全军覆没,王金钰师折其大半,我军当夜进占富田。</p><p class="ql-block"> 这就是第二次反“围剿”的第一仗一一富田之战。首战告捷,打乱了敌人的全线部署,敌军开始崩溃。毛主席指挥我军由富田打起,向东横扫,一路歼敌,所向披靡,一直打到福建的建宁、太宁。从5月16日初战开始,至31日,十五天内走七百里,打五仗,俘敌三万余,缴枪两万多,痛快淋漓地粉碎了蒋介石的第二次“围剿”。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为此而吟咏道:“七百里驱十五日,赣水苍茫闽山碧,横扫千军如卷席。有人泣,为营步步嗟何及!”(《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p> <p class="ql-block">毛主席和朱总司令</p> <p class="ql-block"> <b>牵牛过海 鳍鱼穿孔</b></p><p class="ql-block"> “牵牛过海,鳝鱼穿孔”,这是第三次反“围剿”时,毛主席对我们特务队说过的两句话。这两句形象而风趣的语言,正是第三次反“围剿”的生动写照,同时也表现了毛主席精湛纯熟的军事指挥艺术。</p><p class="ql-block"> 连续两次“围剿”的失败,使蒋介石象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气急败坏。1931年七7月,蒋介石发兵三十万,亲任总司令,分左、中、右三路,改“步步为营”为“长驱直入”,闯进我赣南苏区,妄图荡平我中央根据地。</p><p class="ql-block"> 当时,第二次反“围剿”结束仅只一月,我军苦战后未及补充休整,兵力只有三万左右,仅及敌人的十分之一。而且,尚在福建的建宁一带发动群众,远在赣南根据地的千里之外。敌人猖獗至极,几乎占领了全部苏区。毛主席以他伟大战略家的思想,视强敌如草芥,当机立断,回师赣南,寻机歼敌。毛主席率领红军,翻过武夷山,自东向西,昼夜疾进。经过几个昼夜的急行军,从闽西到赣南,绕道千里,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夜晚,我们赶到了兴国境内。在四面临敌的环境中,毛主席情趣盎然地笑着说:“现在,我们要来它个牵牛过海,鳝鱼穿孔’!”</p><p class="ql-block">当天夜里,毛主席诱使敌人向南推进,我们却离开兴国,避开敌人主力,巧妙地穿过敌人战线,向北突进。但是这一行动,很快被敌人发觉,紧紧地尾追而来。这时已无法隐蔽,又不能硬打。毛主席果断地命令我们朝敌人打枪。这无异于通知敌人:红军在此,请来打吧!果然,敌人轻重武器一齐开火,好不热闹。趁此机会,毛主席带领我们火速从敌军的空隙中穿了出去,折回兴国之西。敌人寻找我们,围剩越来越紧,已经没有我军集结的地方,只能从敌人的夹缝里穿行,在运动中寻找战机,打破缺口,转入反攻。于是毛主席决计大步向东。乘着月黑风紧的晚上,从敌军接合部的空隙地带钻出去,奔向莲塘、良村。八月一日发动奇袭,一举全歼了敌人的“第三路进击军”。蒋介石闻讯,派来吊丧的飞机,轰炸扫射。我军没有滞留,继续东进。冒着空袭,疾走三天,赶到黄陂,一战又消灭了白匪第八师毛炳文部。毛主席率领红军,在敌人密集的包围网中来回穿梭,纵横驰骋,终于在莲塘、良村、黄陂,抓住战机,连打三仗,三战三捷,使红军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开始取得了第三次反“围剿”的主动。</p><p class="ql-block"> 正当我们在东线三战连胜的时候,坐镇南昌的蒋介石才清醒过来,始知我们已经打到他的背后,慌忙掉头,取密集的大包围态势,向黄陂压来,企图将我军一口吃掉。毛主席当即派出一小支部队,虚张声势,继续前进。敌人象饿狼一般,随我佯动部队紧追而去。毛主席却率领我军主力,利用这一时机,再次从敌人接合部偷越一座大山,钻了出来,折转向西,插回兴国,安然休整。可笑愚蠢的敌人,就象一头瞎眼笨牛,闯进我中央苏区,淹没在革命成争的汪洋大海。蒋介石无可奈何,沮丧地下令退却。经过休整的红军,奋起歼敌,穷追猛打,乘势又消灭了敌人两个师。蒋介石疯狂一时的第三次“围剿”到此宣告破产了。</p> <p class="ql-block">  “赣水苍茫闽山碧”。在中央苏区反“围剿”的斗争中,毛主席率领红军,驰骋在闽山赣水间,粉碎了国民党反动派的一次次“围剿”,建立了中央工农民主政府,写下了光辉的历史篇章。这一时期,我幸福地生活和战斗在毛主席身边。这里回忆记叙的一些片断,在毛主席的伟大历史功绩中,不过是沧海一粟。但是,就象苍茫的赣水,碧绿的闽山,永远磨灭不了。</p><p class="ql-block"> 三十多年过去了。我初见毛主席时,那窗口的灯光,洒在我心中的光和热,是我永不枯竭的力量源泉。过去,这光和热,鼓舞并指引着我,走过了漫长的征途;今天,这光和热,鼓舞并指引着我,在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上,继续前进;这光和热,将永远在我心中激荡,永远,永远……</p> <p class="ql-block">左 陶峙岳, 中 张仲瀚</p> <p class="ql-block">姜胜,1901年5月8日出生,汉族,湖南省平江县第三区柘溪乡人。1927年参加革命,同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当地组织农民赤卫队,参加秋收起义。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不久调红军总部特务连,任警卫班长保卫中央首长,从江西长征到陕北。1937年在中央党校学习后,赴抗日前线,担任晋绥雁北分区武工部长兼六支队政委,1941年5月至1944年10月回中央党校学习。1945年3月至1945年10月任湖北咸通县委副书记。1945年10月至1946年5月任鄂北地委组织部副部长,1946年6月化装北返晋绥军区休息,1946年10月至12月任雁北军区委会主任。1947年1月至1948年6月任雁北南军分区副司令员。</p><p class="ql-block"> 1949年9月至1950年3月任武威军分区政委。1950年以正师职调新疆。先后任22兵团供给部政委、新疆军区卫生部政委、新疆军区政治部秘书处长。1954年,组织上初步考虑调他到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农六师任副师长,征求他的意见,他愉快的接受了这一转业和低任的安排。1960年调整农六师领导班子,安排新的师长、政委人选时首推姜胜,征求他的意见,他说“不能论资排辈,要为党的事业着想,我老了,精力和能力有限,应该选拨年富力强的同志”。</p><p class="ql-block"> 1969年参加北京举办的新疆干部学习班,回来后,不给分配工作,不安排住房,被迫离开新疆,先后在湖南汩罗、湖北阳新居住。1972年,他眷恋部队,要求重返新疆,未得到实现,1974年3月13日在武汉病逝,享年73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