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学时代

任玉昌

<p class="ql-block">  我1969年根河小学毕业之后,就读于根河中学,那时正赶上教育体制改革,学制缩短,中学读两年,高中读两年。那四年的学习期间,每天都是上半天课,叫做两部制,一个教室上午是一个年级用,下午另外一个年级用。不太理解的是,是否那时因为学生太多,教室不够用,实行的两部制,还是教育要革命缩短课时的要求,实行的两部制。</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的政治口号是,教育要革命,学制要缩短,课程要精简,所以我们的课本也是比较简单。半天的课程,只要在班上能够认真的听老师讲,回家后,按照老师的要求完成作业,基本上能达到是一个好学生的状态。</p> <p class="ql-block">  那时上课,我是属于那种比较认真听讲的学生,我个子小成为了优势,中学四年里,始终坐在第二排,离老师近,轻易不敢做与上课无关的事情,后面不认真听讲而交头接耳的噪声,影响不到我的听课。基本上老师课堂所讲,都能领会和理解,回家后只要是老师布置的作业,都能够认真的去完成,除了这些之外,不用利用课余时间去预习第二天的课程,没有参加什么补习班之类的事情,那时根本就没有课外补习班,确实也真用不到。</p> <p class="ql-block">  我是能够帮助同学的好学生,我们上学时也有期中和期末考试以及平时的小测验。但考场纪律很松,仍是在自己班级自己座位上。全班48名学生,座位很是拥挤。我同座看我答题如同平日看书一样方便,前排座两同学不时回头偷看一眼。</p><p class="ql-block"> 我的坐位是前面第二排靠窗,我们那一排共有六排桌椅,高个子同学郭忠勤坐最后一排,比较贪玩淘气,自然学习的不好,有两次考试求我帮助,由于我俩之间隔着三排座位,很不方便,扔纸团又不敢。郭忠勤便从家里带来细麻绳,考前将麻绳布设好,我将抄写的答题捆系绳上,他收扰绳索拿到答题,快速抄写,可混得及格以上的成绩。那时各科考试试卷大体分五大部分,后三部分是大题,只要这三道大题拿下,小题做对一些,基本可以及格,所以给他大题。可笑的帮助。</p> <p class="ql-block">  文化大革命对教材进行了革命,我们中学课文贯彻了“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人民学习解放军"的精神。邱少云、欧阳海、麦贤德、王进喜被我们熟知,毛主席著作被精读,诗词几乎全是毛主席诗词这种现代诗。古诗词很少列入课文中,可能教材编写组怕被扣上封、资、修帽子吧,所以我几乎没学什么古诗词,每学期有那么几篇古文。以至象王维的《鹿柴》是儿子五岁时我俩一起诵读学习的、《出塞》是孙女七岁时一起学知的,还是孙女一句一句教我背诵的。</p><p class="ql-block"> 高我一年级的田野同学,在自己笔记本中抄写了曹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两句,被学生告发,被学校认定为坏学生,在全校师生面前予以批评。</p> <p class="ql-block">  我上学时,数学课表现还是非常不错的,常安老师教过我,申江平老师教过我,数学课上,我经常是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这两个老师都非常喜欢我,以至于多年之后,见到她们,都会从他们口中得到表扬,我是个好学生。</p><p class="ql-block"> 1976年的时候,根河一中要在知青中抽调代课老师,当时常安老师想到了我,她和丈夫卢绍田老师说到生产队去点名要我。那时卢绍田已经是根河一中的校长。那个时期,知识青年被抽调工作,还是比较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就没有选择去学校当代课老师。</p> <p class="ql-block">  在学校有过最为出彩的一次答题,是政治课上的表现,当时吴纯老师担任政治课教学,吴纯老师教高一四个班的政治课,当时有一道政治题,几个班里都没有比较好的答案,到我们班时,讲过课之后,留下作业题,那道题的大体意思是,普通劳动者愚昧无知,创造和推动历史是社会上层人所为,要求答题反驳这样的论点。</p><p class="ql-block"> 我的作业选择了地道战、地雷战主要故事情节做论据,人民群众充分发挥聪明才智,发明创造,利用地道战和地雷战,进行抗日战争,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赢得战争胜利。最终结论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毛主席语录>。这样一个论述文章,也就几百个字,吴纯老师看完答案之后,在班里点评答题,高度表扬我,过后在其他三个班的教学中,表扬我的思路与答题,我的那套答题,成了全年级的最优答案的范文,引得好多同学来找我,以寻求政治课学习方法。</p> <p class="ql-block"><b> 备战备荒</b></p> <p class="ql-block">  我们上中学的那几年,是中苏关系最为紧张的时期,曾在中苏边界发生了珍宝岛战斗,全国上下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备战备荒为人民"。备战就成了那个时期学校的很重点事情,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这些中学生,都要接受军事训练,那时学校各年级都改成连排的叫法,以适应战争的需要,例如三年二班,就被叫做三连二排,班长职务改叫排长,连长由学年组老师担任,旗人民武装部现役军官住校并任职。上级要求全民皆兵。</p><p class="ql-block"> 我们每个人做了一个木头长枪,在武装部现役军人的指导下,练习拼刺刀,也有很长一段时间,用真的枪,是那种半自动步枪,练习持枪、扛枪、枪支的拆装保养,每天练习瞄准射击,也练习持枪匍匐前进,最后进行了一次实弹打靶射击检验,我的成绩还不错,三枪打了24环的好成绩,那是我第一次真枪实弹射击。</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战备压倒一切,各单位和所有的家庭,都被要求挖防空洞,根河中学也开始修建防空洞,学校校园有条简易路,路两旁有两条排水沟,学校便组织教职员工和学生,挖深排水沟,就象电影中战斗坑道的样子,之后在上面棚上木头板子,再在上面覆盖上厚厚的一层土,就算是防空掩体,学校的木头被用没了,有几个同学把学校两副乒乓球台抬来,做成了防空洞的棚盖,真是让我们这些爱好乒乓球的同学心痛不已,我们怎么反对也无效。他们振振有词地说:备战压倒一切。学校领导也不敢说什么。</p> <p class="ql-block">  战争没有发生,但我们也见到了血淋淋的场景。那时备战要求各个单位和各个地区,利用自己力量,制造一些武器装备。那时,旗二轻工业局下属有一个机械加工厂,有车床、铣床、钻床等,有一个退伍军人叫司长洪,利用这些设备制造了六零迫击炮,几次试验效果都非常好,那应该是当时额尔古纳左旗,所制造出的最好的军事武器。 1973年的夏天,全旗民兵自制武器汇报大会,在根河中学操场进行。司长洪的六零迫击炮,在那天的汇报试射中发生意外,炮弹在炮膛中爆炸,司长洪当场倒在了血泊中,我们一些学生那时在周围观看,我们都趴在那备战的战壕里,头顶有炮弹皮呼啸而过,那惊心动魄的一刻,让人一生难忘,虽然没有经历战争,但炮弹炸飞的瞬间,感受到了战场上那种恐怖,一条鲜活的生命结束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火棘(俗称:救军粮)</i></p> <p class="ql-block"><b>  学工学农</b></p> <p class="ql-block">  教育要革命,那时的教育方针是,学生要在德智体美劳诸方面全面发展。</p><p class="ql-block"> 劳就是劳动,我们学农劳动,去支援生产队的夏锄、秋收,也到学校的农田去劳动,学校的耕地在镇区正北的金河口处,那里离镇区最北居民住宅有一公里还多,那时耕地附近有八棵大松树耸立,所以大家把那位置叫"八棵树"那耕地所产土豆、大头菜秋天成为了老师们的福利。</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学工劳动,是到工厂去,那时额尔古纳左旗最好的工厂是旗农业机械修造厂,所以我们的许多同学都被分配到农业机械修造厂去学工。农业机械厂有机加车间,车床、铣床、刨床,钻床等非常齐全。那时所有学工同学都希望去的是机械加工车间。当然了,老师和厂里领导,会选择他们心目中的好学生,到那里跟师傅学习,所谓的好学生,无外乎家长在社会上有地位、有名气。修造厂还有铸造翻砂车间,活很苦很累也很脏。另外还有一个模型车间,就是为翻砂铸造各种零部件制作模型的车间。我哥哥是那个车间的师傅,我的学工便被安排到模型车间,跟哥哥学习做工人。</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学工也有一次被分配到旗粮食局,到大大的包装材料库,那里堆放许多售粮后返回的麻袋、面袋子包装物。我们负责把包装袋上残留的面粉或粮食粒抖净,然后十个一叠捆好,统一装入麻袋中,以便包装物发往粮食加工厂。包装物有破损的放置另外库房,准备修补。那次学工劳动一个星期,是每天的下午,半天劳动下来,满身上下是面粉粉尘,头发里,衣领里都是。没有口罩,没有工作服,多数同学也不戴帽子。粮食局是完全的无偿用童工,最后连洗澡票都没发一张。今天回想起来,这种学工劳动,总应该有原由,可能是粮食部门太急于返包装,向学校求援。也可能是学校领导老师为拉关系而为,他们是否可经常去粮店批条用粗粮指标购买大米、白面细粮,或者额外批购点食用油,那时的大米、白面和食用油定量供应,属紧俏物资。后一种的可能性很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勤工俭学</b></p> <p class="ql-block">  学校设有专门的机构,叫做勤工俭学办公室。学校建立瓦厂,糖果厂。学生们也被分配到那里去做工锻炼,也曾分配给每个班级任务,要求利用课余时间,到河道里去筛沙子,运回来交到瓦厂,瓦厂用细沙和水泥,还有卤水,制造瓦片,实际那个劳动,就是学生们出苦力,给学校节省了购买沙石的钱,但名目立的巧,勤工俭学。</p><p class="ql-block"> 1973年的夏天,我们这些学生,被组织了一次义务劳动,是给学校往回拉木头,说法是学校自力更生,自己做桌椅,原材料是到就近的山上去采伐后运回。安排四五个同学使用一个小推车,小推车是学生家的。两个年级八个班,浩浩荡荡的大队伍,到五峰山的南坡。自己伐木并造材,拖下山来,装车运回到学校。五峰山的南坡和山顶,生长很多粗大的山杨,山杨树的木质非常的白,很适合于作书桌和座椅。</p><p class="ql-block"> 但那次的劳动,说句心里话,除了那个特殊时代之外,再不会有那种的事情,因为到山上去伐树,没有森调,没有计划标准,没有木材指标,纯属于滥砍盗伐。只能是说林业局同意了学校的做法,就现在而言,那是监管者失责,严重的违背国家林业政策,造成生态的严重破坏。</p><p class="ql-block"> 从另一个角度说,大群大群的十六七岁的孩子,上山去干这种事情,风险该有多大,稍有不慎,造成人员伤亡,一旦出了问题,学校如何担得起这样的责任。万幸的是,那时这群学生在家多是上山拉烧材的主力,有着丰富山场作业经验,没有出事故,既使有谁轻微皮肉伤,自己都不会张扬包扎。</p><p class="ql-block"> 为学校伐运回来的木材卸得满院到处都是,其实运回的木材有一部分用于建教师住宅。</p><p class="ql-block"> 学校也曾组织学生上山去采收越桔,售给根河镇果酒厂,为学校创收。那一次有一学生迷山,未能和大家一起返回。可是吓坏了学校和教育局。组织好多人进山寻找,万幸,那学生没有育目乱走,当晚被找了回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毛泽东思想宣传队</b></p> <p class="ql-block">  我生来就是五音不全,从小学到中学,可能是不曾有一个歌唱的很完整,唱上一句两句准会跑调,音乐是我所有课程中最差的一门课,好在那个时候考试,很容易通过为合格。我肯定列不到文艺人的大范围之内,但我却做了一次文艺工作者施展才华,可以说是还很出彩。</p><p class="ql-block"> 1972年,额尔古纳左旗召开第一次党代会,这是额尔古纳左旗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由于建旗之后不久,文化大革命开始,许多正常的机构,都被造反派夺权搞乱,踢开党委闹革命,可以说很长一段时间里,处于一种无政府的状态,所以要召开党代会,更是让各方高度重视的事情,为了庆祝党代会的召开,旗里给根河中学一个重要的任务,在党代会召开的当晚,搞一台庆祝党代会召开的文艺演出,学校接到任务之后,挑选全校各年级文艺骨干,组成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由这个宣传队,承担这台晚会,全校抽了30多个人,我也列在其中,我想肯定不是了解我的音乐能力,应该是老师们认为我是一个好学生的因素,准备那台晚会,安排有20多个节目,夏志勇老师负责组织,他搞到了一个群口快板的素材,选了我们四个人,排练那个快板,由于是四人快板,排练过程中,常会出现衔接不紧密造成停顿,排练的效果不理想,后来将这个群口快板,改成了两人对口快板,由钟福明和我两个人完成,虽然快板台词很多,但是变成对口快板之后,我们两个很快的都熟记了下来,配合的也非常不错。</p> <p class="ql-block">  那时我们两个,通篇的台词,好像没有错的和生疏停顿的,那时记忆力真好。</p><p class="ql-block"> 除了对口快板之外,还让我参加了另外两个节目,是表演唱,就是十来个人,边唱歌边有舞蹈动作,一个节目叫做《阿瓦人民唱新歌》,另一个是《金珠玛米一亚古都》,都是少数民族歌舞,参加这两个节目,说句心里话,完全是滥竽充数,穿着民族服装跳舞,和大家动作协调一致就可以,还说得过去,但是唱歌,可能我的歌声高度,我自己听得见为标准,绝对不会跑调的词,可能声音会稍微大一些。</p> <p class="ql-block">  演出的那天晚间,演出地点设在了铁路俱乐部,由于革命的需要改名为毛泽东思想宣传站,更名为毛泽东思想宣传站,是那个时代革命的一个标志,额左旗乌兰牧骑也更名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根河中学组成的演出队伍,也叫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所有这些都体现了当时的革命化。</p> <p class="ql-block">  我们两个那个对口快板,是反映入伍新兵,到部队进行新兵集训,学习毛泽东哲学思想的心得和体会,所以名字叫《毛主席哲学思想放光辉》,排练和演出时,我们两个穿着解放军军装,自己感觉精神与自豪,同学们围着我们看,羡慕的眼神。那个时代,年轻人的偶像,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我也一样,心中理想是,将来能够当一名真正的解放军战士。</p> <p class="ql-block">  演出那天,偌大会场座无虚席,人行道上站满了人,并不是大家以为我们的晚会多么好,而是那时实在没有什么文化娱乐活动,像这样的演出,已经有好多年不曾有过,那天的演出很成功。许多人称赞最多的是我们两个那个对口快板,由于对口快板中,有几个抖包袱的笑料,许多人便把我们的对口快板,当做相声来对待记忆,许多熟悉的朋友还有我们的同学,大家都夸奖我们俩的相声,说的是太好了,以至40多年之后,在社区活动中心,成为麻友了的杜文斌校长、公安局郝荣副局长,他们还多次的称赞说,你的相声真好。可见那个时代,文化娱乐活动该是多么的匮乏。</p> <p class="ql-block">  那台演出之后,学校有专门安排了一场向全校学生和教职工的汇报演出。用现在的话讲,演出后我的粉丝量蹭蹭的上涨。</p><p class="ql-block"> 1973年的夏季,额尔古纳左旗乌兰牧骑招聘新人,学校通知我们所有的宣传队员,去参加应聘,我们那些人都去了,但是我到了招聘现场,在门外看了几个人表演后,我转身离开了,因为我在去的之前,就已经心中非常清楚,即使当中的多数人都能被应聘,我也绝对不会在其列,因为自己太了解自己了,那一次的选择离开,是我一生中多次需要抉择中,最有自知之明的一次,毫不犹豫。</p> <p class="ql-block">  钟福明,我们俩是好朋友,高中毕业下乡,我们两个又到了一个生产队,他下乡一年多之后,被征兵入伍,实现了他的军人梦想,我由于家庭成分所限,不具备报名资格,所以我的军人梦想无法实现。</p> <p class="ql-block">  近些年社会上,文化娱乐影视界有些知名度的人,都被称之为大腕,文艺大腕们,出场费都很高。即使不是名人大腕,也都是有偿服务。</p><p class="ql-block"> 我们两个人在额左旗那个范围内,也是很有名气的,至少在根河中学,有很高的知名度。我们的演出是义务的,演出结束,给我们每人发了两根麻花,算在奖赏?也可算做演出后加餐。</p><p class="ql-block"><u> 我做了一次文艺人。</u></p> <p class="ql-block">  我们上中学那时代,全民的蓝球热,因为其它体育娱乐活动很少有。</p><p class="ql-block"> 我很喜欢玩蓝球,半天无课时间,有很大部分时间玩蓝球。那时球场很少,一个半场内,可能会有几伙人几个球在投,所以下课铃声响起,我们几人飞快夺门而出,争分夺秒利用课间休息时间也玩上一会儿。</p><p class="ql-block"> 我家距根河小学操场边那蓝球场不足三百米,晚饭后,几乎每天跑到根河小学操场去,那里有几个熟悉的小伙伴,他们中有两人家中有蓝球,所以基本去了就有得玩,由于球场是自然土地,每天结束后肯定是满身灰土与汗水,脸颊两边汗淌冲刷灰土流下的痕迹是很多条的,如果用手背擦过汗,则是“花猫脸"浑花一片。</p><p class="ql-block"> 那时多么渴望有一双“回力牌"球鞋或白色网球鞋,但那几乎是奢望。穿白色跨栏背心上场玩球也美的很,背心能印号码则更为荣耀,我小学六年级那年,同班同学戴清连父亲在二轻服务社工作,那里可在背心上印字的人和他家关系不错,同学便把我们几个同学的背心送去印字,而且不收费。那时大家都喜欢5号和13号数字,5号与电影《女蓝五号》有关,13号多是中锋所用。我是前锋,印的是4号,穿上后,可以说是美的不行不行的。</p><p class="ql-block"> 我的蓝球水平还行,刚入中学就是年级队的主力前锋,但由于那时个子小,组建校队时没被选上,而比我个子高的他们,当时是我手下败将。但经过体育老师的专业训练,他们的球技进步非常之快,随之而来的是,经常参加各种比赛,临场实战锻炼使得他们球技大长。他们那些人在下乡当知青后,很快被一些单位抽调参加工作,成为单位系统蓝球队骨干。</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七十年代很多地区或单位抢要蓝球球技较好的人,被抽调安排工作是个普遍现象,他们是那个时代的特殊需求人才。</p><p class="ql-block"> 我的乒乓球玩的也不错。</p><p class="ql-block"> 蓝球和乒乓球玩的不错原因是,那时时间非常充裕,其它类活动又极少。</p> <p class="ql-block">  我在根河中学读书四年,那四年属于"文化大革命”时期,好在有两年间还真的学到了些中学生该学的知识。一九七三年,全国进行过一次文化大革命以来的高考,做为招生的一个参考项。虽然还有一年高中课程未读,但那些试题我大部分都会,允许我考的话,应该会考的不错。</p><p class="ql-block"> 可惜的是,一九七三年,又有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把那时抓教育说成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加以批判。在校想学,可时代政治运动不断,没有足够的课时安排。“读书无用论"充斥占领着教育阵地。既使特别爱学习的人,也找不到可读之物,家家户户许多书籍都被定为“四旧"收缴烧毁。象三国、水浒、红楼梦、西游记这样的名著都被禁读。新华书店几乎全是“红宝书"和革命样板戏之类读物。</p><p class="ql-block"> 读书的权力被践踏,宝贵的时光被荒废。</p><p class="ql-block"> 我的中学时代。</p> <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照片均是南京城区美化花卉。</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