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要讲述的故事曾经只是一种念想,而且,在那时候就是有钱的人家也不是那么如愿,节毕竟是群众一起高兴,一起欢乐的日子,我觉得才是节。</p> <p class="ql-block">"冬"节,就是今天的冬至,每年这一天象征着一昼最短,一夜最长的时刻将发生变化的时刻,昼开始增长,即阳气初升之时,气温向上,夜(阴)减少,人体感觉到将出现极度的寒冷,意味着,严寒将过去,温度就在前方的时刻,同时,更是新一年的曙光之启蒙。</p> <p class="ql-block">我们生长在建国初期的人,在父母亲的口中就只有听"冬大过年",即然大过年可就没有人过"冬"节。</p><p class="ql-block">特别是孩子时年,节,就意味着不用学习,到处(家门外)玩,耍,有好吃的。一年中春节,国庆是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第一个念想就是吃,什么想吃的愿望都可以实现,第二个念想就是不用干活,就是吃饱睡,睡醒了吃…。</p> <p class="ql-block">1969年,1970年冬节,在广东省曲江花坪白芒林,这里,没有如今的丰盛食物,这里,严寒加蒙蒙细雨,小雨点在低气温下,时而象飞雪,时而象冰珠儿,时而借阵风之势流星雪珠般地钻进本来就寒不遮肌的粗布迭补丁衣服缝里,钻心的冷赛过用热水洗澡刺激干燥的皮肤,然而,食堂和往常一样,三顿连片肥猪肉的腥也没有,最难的是连"青"都难觅,地里的物品象冬眠似的,半月任凭使出混身解数就是不长!连植物都休眠的日子只有靠"咸"维持身体能量,咸菜在冬节吃上真是采购员踏破铁鞋无觅处,最后,凭关照的腐乳,咸菜,一个免火,一个在锅里和锅铲发生碰撞,最后进到伙食的第一线。</p><p class="ql-block">人们默默地站排,默认地选择唯一的(不可选)的配菜,伴下那陈旧的仓味的米饭度过寒冷的冬节。</p> <p class="ql-block">1973年冬至,这是我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日子,高中毕业后,父亲在梅县工作,分配未完全定向(第一年搞一工一农的分配方案)毕业后就坐汽车去梅县,那时两头不见日头,之后,父亲想梅县是县城,去工厂都算"工农",谂住细佬毕业可以留广州…</p><p class="ql-block">就这样,我在工厂多加劳动,想待到有招工机会留下工作,无钱却紧跟工人工作…厂接到去梅县昔阳氮肥厂安装锅炉的工程,我便随师傅去昔阳,离自己厂二十公里左右(厂在梅县瑞福岗)12月冬至,我同平时一样,在氮肥厂饭堂食了晚饭,定晚饭只有4个人,下午四点半就要去打饭,否则,无餐供应,那晚就是四两干炒米线,连油也不多,菜也无一叶,只有阵阵的烧糊的香味,这算过"节"了…此后,灾难就一步步向我走来。</p><p class="ql-block">晚上,师傅们(有户口肉补)大食大饮,我只有在一边睡觉…,师傅觉得我可怜,叫我过来与大家饮杯,我那时已经饿到手脚发软,又冬至,很冷,饮咗一小杯"长乐烧",由于肚空(唔好意思食)又急尿就出门解小,山上的路黑到伸手不见五指,解小完回宿舍路上,叉错脚,左边嗷柴咁右脚空离掉落山坑,之后,无医无药,自然痛处减轻,74年初返广州,在正骨医院治疗,之后就留下旧疾。</p><p class="ql-block">本来父亲想我在梅县与他有半个家,虽说,一个人的肉票份额两人食,在一块也可以填补心中的坑,可惜,这老天爷就是跟老百姓过不去,连"冬"节的盼头都不给你呀!</p> <p class="ql-block">如今,每天有钱都是"节"老百姓以食为天就是硬道理呀!</p><p class="ql-block">今天又是冬节!</p><p class="ql-block">《无责声明:所有图片源于网络下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