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人对过去有记忆,便对未来有感知。</p><p class="ql-block">家乡是永远抹不去的情怀。尽管一年也许几年回去看看,毕竟是有什么事才会赶着去的,前些日子就因为叔父的逝去才赶去奔丧的。</p><p class="ql-block">人的一生很短暂,记忆也就三辈分之长,我的爷爷弟兄三个,大爷爷只生了女儿,所以就把我的二爷爷生的弟兄五个的老三(我父亲)过继给了我大爷。我三爷也生了五个儿子,两个女儿,和我二爷一样,唯独我大爷只生了一个女儿,后来我们就成了那个门里人了,这次是我三爷家的我大叔伯离世,享年七十五,当过兵的人。</p> <p class="ql-block">都说人空空来,空空去,其实来时带着前业,去时带着今业,累生累世。</p> <p class="ql-block">那个时候,随着清晨的鸟叫,便要从炕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去从村边的山泉里挑水,雨天,冬天是如履薄冰的一步步,人是摔跌长大的,但瓦罐子是不敢轻易摔碎的。</p><p class="ql-block">村子的南北都存有古堡垒的土墙,从南面的挑水路上往下看去,川里人家的袅袅炊烟,清晰的空气往往使人忘掉挑水的担心。出北门便会和其它人聚集在山崖下挑土,快乐总是代替了两筐土的沉重。</p> <p class="ql-block">人的记忆也是有时间的,守夜的人问这问那,好多人都不认识,好些人只是一个模糊状态,虽然村里的路从过去的水泥路变成了现在的水泥路,但过去的巷道从不泥泞,巷道口的高门大户以改变了方向,如今也不觉得高大,只是主家的大妈好像一直是个爱笑的老婆子。</p> <p class="ql-block">这个巷道最后就三家人,左右是弟兄,尽管在爷爷的墙上见过一张民国的地契,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人家弟兄的中间居住。但隔壁的是老师,写的一手汉隶影响了我。直至永远。</p><p class="ql-block">当今天在门口时,感觉很高大的门楣是如此窄小,门后的杏树不再。只有这块黑板还那么清楚,这黑板是一段历史,不只是黑板的历史。</p> <p class="ql-block">历史总是向前发展的,那个年代到了秋天每户分到几个苹果,啃着是那么香甜。如今遍山是果树,苹果在喂猪,的确,什么都不存在那个味道了。</p><p class="ql-block">个中原因,看长眠在这土地里的爷爷知道否?</p> <p class="ql-block">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运行,新成代谢的运转着,有能耐的年轻人都出去不再回来,如同当年离开家乡的我一样,未来依然是他们的家乡,只是怎么变化谁也难以预测,多数人家都拆换了房子,这个村边上代表村貌的老房也许是这个历史痕迹的缘故吧,依然守望着三阳川,早上人们站在我父亲画的毛泽东去安源的画像壁下送亲人下山磨面,赶集,晚上又站在这里等待亲人归来,山上一声喂,山腰一声哎,各自都会听出各自的人,我只知道是不让喊名字的,至于为什么,现在也沒必要考究,只觉得那种亲情现在用手机换不回来。那也是历史的味道了。</p> <p class="ql-block">村庄就在一个山头或半山中座落。</p> <p class="ql-block">各个村庄都是他们的先人占领的风水宝地,也都拥有自己村庄唯一的姓氏。</p> <p class="ql-block">人生不论长短都是一个过程,如同这树,在过程中是才还是材。</p> <p class="ql-block">不管是什么,都是这个过程中的一道亮丽风景。</p> <p class="ql-block">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三辈之后还让人记着的是活给大家的人,否则是活给家里人的人,一大一小,一长一短,都是这个世界的一分子,正因为有这样那样的一份子,这个世界才精彩。</p> <p class="ql-block">从这个门进去便离开纷扰的世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