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天涯山的另一面

王彦斌

<p class="ql-block">星期天,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天蓝景和。饭罢,老同学们意犹未尽,在饭馆前的行道树下踯躅不前。晓东说,百度吼几嗓子去,大多数则认为朗朗晴日,不到户外走一走也真辜负了这好日头。</p><p class="ql-block">户外走走,郊外走走!向西走,好几个没有去过的神山水库,水天一色,近几年修建的够酷,可眼前的路,号称天下最堵。向东,大路通途,还是去天涯山吧!</p> <p class="ql-block">天涯山景区,干净整洁,让人舒心,只是人少了点,略显冷清。我们一行八人漫无目的,徜徉在景区洁净的马路上,逛来逛去,此刻无车马之喧,无舟楫劳顿,暖阳晒背,心如止水,不失为一种放松。在介公背母的北马路上,又一次说起了“王老掏窑”。</p><p class="ql-block">两年前立冬前后也是这帮同学,从“峡谷通幽”牌楼前上山,行至半山遇雨,无功而返,没有探窑成功。此情此景,又一次激起了大家一探之欲。</p> <p class="ql-block">爬山,走上一次的老路。晓东与我走山凹,走走歇歇,很快将“飞来石”与“金蟾望月”甩在了身后,喘息片刻,很快爬到人工垒砌的“石坝”上。对我来说这一次爬的似乎比两年前轻松,也许与这两年减掉五公斤体重有关?</p><p class="ql-block">这“石坝”,筑于哪朝哪代?从石缝中长出的荆棘来看,该有些年月了。</p><p class="ql-block">白鹏与永明心急火燎,急于找到窑口,于是则干脆走了山的南邦子。建秀俊丽紧跟在后面。</p><p class="ql-block">过了“石坝”,再向上爬,很快到山凹顶。眼前顿时开朗了许多。有一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直通山底,原来从这边上山显然更好上,只是大家伙并不知晓有这么一条路,还土生土长的原平人呢!刚才还考虑,从原路下山可要费劲了,没想到柳暗花明。</p> <p class="ql-block">站在山凹顶上,前有天涯主峰,右有天涯次峰。天涯主峰犬牙刺天,可站在这儿看它,已丝毫没有这种感觉。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我们登凹顶而小主峰。右边的次峰由两座尖削山峰构成,两峰之间有一“Ⅴ”字形豁口。平常在景区行走你只是看到这两峰的前面,是看不到这后面的景致的。我与晓东一前一后站在“Ⅴ”字形豁口,背靠山岩往前慢挪,放眼远望,也没有看到窑口。眼前风光无限,只是令人不寒而栗。西斜的阳光打在眼上,恍惚迷离,如入仙境。</p> <p class="ql-block">豁口后面有两块大石,平展如砥,一前一后每一块上有一眼石穴,如农村常见的碓臼眼,一看就是人工开凿。何年何月何人开凿,不得而知。</p><p class="ql-block">上上下下遍寻窑口不着。这时永明白鹏,后面跟着建秀俊丽也爬上了山凹顶。永明凹顶大吼一声呐喊我俩。我们两股部队会合一处。永明说,窑在后面那座山上,我姥娘家就是停旨头的,小时跟着哥哥爬天涯山碰掉过门牙,我清楚得很。又打开导航,寻个不停。我是坚信窑在“Ⅴ”字形豁口的那两座山上。</p> <p class="ql-block">六人十二只眼睛瞪得滚圆,上下右右环视,硬是没有搜寻到半点蛛丝马迹。一阵拍照后,下山!沿着柳暗花明之道,在主峰与次峰的峡谷中穿行,非常轻松地下到了山南之山脚。</p><p class="ql-block">上高中时那段年月攀爬天涯山主峰,人们总习惯于从天涯山的正面偏南坡攀登。南坡陡岩俏壁,有一段路甚至如架设人梯一般,可是攀登的人却如雨前搬家的蚂蚁一样稠密。可能是年轻人更喜欢追求刺激吧!因为陡,因为险,每年清明节赶会都会有从山上摔下来的人。</p><p class="ql-block">想爬主峰顶的不妨从此路上山。</p><p class="ql-block">绕过“奇秀小国”山脚,下到了景区主马路,与未登山的爱珍东霞会合。东霞说,在“石坝”处向右拐便可达窑口。原来如此,我们又一次与“王老掏窑”交臂失之!</p> <p class="ql-block">欣慰的是,我们几个半老头半老太竟然爬爬歇歇、歇歇谝谝、气定神闲地爬到了山顶!</p><p class="ql-block">无一丝风,无半点霾,天晴气朗。落日余晖洒在马路旁的松柏上,油光可鉴。“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欢声笑语阵阵起,祥和一片入景来。</p><p class="ql-block">山下停旨头村边农家乐小憩用餐,水和(蒸食),拿糕,豆渣饺子,远近闻名的子干“豆腐面”,就上黄灿灿的农家土鸡蛋,香喷喷,美滋滋,暖融融,乐呵呵,忘却了烦恼,好不惬意。</p><p class="ql-block">同学情,不了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