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成长里浸满温柔》</b></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1, 1, 1);"><i> 文/郑涛(默澜)</i></b></h1> <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 题记: 我知道,我的性格里揉进了一些多愁善感的元素,那是因为在我的成长历程中,感受到女性的慈光多了些。因为在成长的岁月里,或亲或友,浸满了女性的温柔照顾,近柔者亦柔。</b></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出生在新疆的建设兵团农场,尚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奶奶从新疆农场抱回了河南老家。被时时捧在手里,揽在怀里,百般疼爱。</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稍大一点,能独立的行走了,奶奶开始为我寻找儿童玩伴。因为担心男孩子的调皮会伤害到我,就刻意选择邻居中有年龄相仿的女童家串门。</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奶奶看谁家的女孩生的文静漂亮,去谁家的次数就多。有时也给我穿上花绿的衣服,让我好在女孩堆里融合。所以我打小就喜欢和美丽的女孩一起玩,性格喜静善思,揉进了一些多愁善感的元素,那是奶奶无意中调教的结果。</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再大一点,天刚亮睁我开眼就往西院跑,西院的叔叔家里有三个女孩、一个男孩,很是热闹。女孩是我的两个堂姐、一个堂妹,男孩是我的堂弟,和他们在一起我不再孤单。</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爷爷去世的早,叔叔也常年在外地工作,家里是二奶奶和婶婶持家。二奶奶仁爱慈祥,婶婶直爽严厉。五个女性宠爱着堂弟和我两个男孩,我们像在糖蜜灌里生活。</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慈母一样的关心我的叔叔、婶子)</b></p> <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长到六岁的时候,两堂姐都上学了,我也被奶奶半拉半哄的劝进了小学,分在和二姐一个班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身边同学都比我大一岁,因此我常被调皮的男生弄哭了回家,每次都是奶奶领着我上门去讨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但男孩子调皮的天性很难改,我的性格也与调皮的男孩不合,所以我被捉弄的境遇也没有多少改观,最后只得又跟随了二姐扎进女孩堆里,和女同学一起玩耍作业。</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6年,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夏天,唐山地震,伟人去世,河南老家又开始流行霍乱。</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忆中,家家都不敢在房屋里居住,便在院里用玉米秸秆搭起棚子,日子过得惶恐。爷爷写信给新疆的父母,担心我的成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妈妈带着姐姐弟弟从新疆回老家探亲,随后也把我从河南带回到了新疆生活。</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新疆兵团农场的“儿子娃娃”更是豪放粗野,我这样新转来的满口河南口音,被男生当成了另类,“河南娃”的外号代替了我的名字,我又成了被男同学戏弄取乐的对象。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新疆兵团的女子不仅生的美丽,温柔之中又多了些豪爽霸气。她们对待男孩子也是飒爽强势,喜欢为我打抱不平。她们经常护着我,对粗野的男生大声训斥。</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些顽皮的男生对这些女生倒是处处小心讨好,这让我对新疆的女孩有着格外的敬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之后,我的身边很快就多了一些女孩的同盟,我小她们一岁,就成了女生的保护对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常埋怨奶奶让我上学太早,也埋怨自己的个头太小,性格太软弱。</span></h1><h1><br></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的亲人: 姥姥、母亲、姨、姐姐、表妹)</b></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新疆快乐生活了两年,国际环境又有了变数。到了1978年,中越引发战争,新疆边境的气氛也紧张,兵团农场也在作战争动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爷爷写信让父母把我们小孩送回老家,爸爸征求我们的意见,只有我愿意回老家,弟弟说要留下来捡“子弹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爸爸让表姨将我带回老家,那时我已经上了四年级。在老家我结交了几个男同学作好友。但放学后更多的时间,还是黏在叔叔家,跟着的大姐的同学作业。</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姐漂亮文雅,脾气也是格外好,家里常聚着几个女同学,一起写作业。 我和堂弟游戏于此间,被她们宠着、逗着,就像贾宝玉陶醉于大观园的温柔乡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到初中时主动蹲了一级,在同龄的同学面前才摆脱了弱势的境遇,自己也调整了自信的心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但细腻内秀的性格,已经揉进骨子里,多愁善感。所以从小爱好读书写作,性格喜静善思,这性格倒是适合做诗人。</span></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爸爸、妈妈)</b></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83年,我上初中二年级,爷爷奶奶工作退休,父亲是独生子,我们全家迁到新疆,跟随父母生活。</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不幸的是两个月后,奶奶因病去世,哀伤紧锁了我原本内向的眉心。在新环境里常常独坐在教室的边角,不闹不语。</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放学后常有一位美丽的女同学作伴,帮我补习英语。那女同学是我的邻居,性格开朗,笑起来面颊有酒窝,一双大眼似乎含着语言,口里常哼着歌曲,性格和我成鲜明的对比。</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两家的父母交情甚好,常聚在一起聊天、看电视。阿姨用四川口音叫我小名,声音悦耳动听,我能感受到了暖暖的母爱和慈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女同学的英语成绩很好,任课代表,主动帮我补习。只是我的注意力早已不在那枯燥的外语书本,心绪胡乱的飞,装模作样的学习。</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丽人作伴时间过得愉快,作业也方便抄袭,只到了考试才露出端倪。她卖力的辅导竟然劳而无功,终于失望的索然放弃,我收获的也只有相视尴尬的苦笑而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的英语成绩始终定格在初中水平,以后再也没有了学习西方语言的兴致。</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高中时我的性格稍加释然,但仍然是喜静多思的样子。无聊时也喜欢串联一些五言、七言的诗句,然后被几个女生戏称为“诗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起长大的同学们)</b></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临近高考的一个月里,我的书包不翼而飞,后来知道在课间被男生扔到了房顶上,这让我在关键的时刻竟然无书可读,调皮的男生像是我的天敌。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以后的工作生活经历中,总少不了女性亲友、同事的关照。 把我从新疆调回内地的,是热情的邻居刘惠玲姐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时时关心我的工作生活,给我介绍对像的是堂姐,秋兰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有像母亲一般的婶子,鼎力相助的琴姐;她们都对我的生活轨迹起到了关键的影响。</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不同的工作环境中,总有一些来自女性的友谊,给予纯洁的帮助和支持。</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些聪颖的异性身影,常常温暖了我的记忆,使生命的历程浸满温柔,每当回忆,画面里都是令人欣怡的细节。</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郑涛(默澜)写于2015年2月14日 </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历经岁月,时刻牵挂,每回新疆,欣然相聚,三十载同窗,相念如亲人)</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