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明天冬至,转眼之间一年就过去了。去年一年,合上今年一年,整整两个年头,人类遭遇上了前所未有(空前)的病毒危害,继Delta之后,Omicron又开始肆虐。也不晓得何时是个头。</p><p class="ql-block">今年跟去年一样,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困守草庐,扭曲心态。话虽这么说,其实还是不好闲着。读书写字,下厨房上菜地,倒还是自得其乐、沾沾自喜。</p><p class="ql-block">写就了《大学·大学》(30万字)和《浪迹天涯·异国他乡三十载》(35万字)。跟今年春季出版的《夏至的回忆》一起,组成《我这一辈子》三部曲。这辈子,大体上分成三大块:自记事起到进入大学读书止(《夏至的回忆》);安徽大学四年、(原)巢湖农校两年、中科大五年,计十一个年头,读书学习和工作,主要的内容还是聚焦在读书做功课上(《大学·大学》)。自1978年到1989年,那十一年,是中国近现代史上难得的(空前)的上好年头,社会和人们的生活,蓬勃兴旺,古代有文景之治(汉代),贞观之治(唐代)、还有传说中的康乾盛世(清朝),那么,全中国老百姓(包括本人)所投身于的那个十一年,掐头去尾,也就十个年头吧,史学界,也该有个编号才是,比方说,叫‘共和十年’。第三大块,便是留学美国、侨居美国的这几十年(《浪迹天涯》)。</p><p class="ql-block">本人这《我这一辈子》三部曲的第二部,《大学·大学》记述的是自己在‘共和十年’参与过程中的足迹,付出的劳动,流出的汗水,获得的收成。</p><p class="ql-block">今年出版了三部书:《夏至的回忆》、《风雨麒麟桥》、《松荫竹篱杂谈》(计120万字)。今年写成两(三)部书稿《大学·大学》、《浪迹天涯》(近70万字)。今年认真其事地阅读了清人袁枚的《子不语》和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这两本书,都做了注,存录为电子版本。今年还做了一件事,就是写成了《小镇拾穗》,家乡小镇的几十个乡亲的人物特写,是那种介于散文与小说掺杂在一处的混合文体,其中,试写了好几篇‘白话聊斋’体。重新读过,觉得还真是沾染了些古色古香、魑魅魍魉的气息。</p><p class="ql-block">在读书与写书的空闲,涂鸦许多诗词杂话,大约在30万字,会同去年同类的文字,应该是两部书的分量,姑且还是以《域外诗笺》为题,来个续二、续三吧。</p> <p class="ql-block">今年听了一些古典传统的大部头作品,有英文的,有汉语的。倒是中国当代的文字极少问津。早先写《河山》时,贴在网上,网友们说,有些莫言。没听说过其人,后来他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前年去北欧,看到了莫言那把椅子,屁股底下有他的签字。朋友们让我坐在上面,说,下一回,便轮到你了。(大笑)。外甥女在大学教书,说我的文字跟一位山西(陕西)出来的作家(名字没记着。瞧,都说我记忆力好,其实不然。)相仿佛。写的人多,大都都有相近似的人生经历,行文造句故事结构,难免有撞脸的,不足为奇。</p><p class="ql-block">硕士主修英美文学,费钱费力气不讨好的专业。西方文学流派,大沟小溪的,纷纭繁杂。还是有啥说啥为直率,就是贴一纸‘现实主义’的标签。文学是批判,歌功颂德的老干体,叫人笑话。批判现实,是写作的圭臬。</p><p class="ql-block">明年没几天就到了。有一个心结,写成家乡三部曲《河山》的第三部《悠悠烔河水》。按照早先的计划,得在家乡走一走,瞧一瞧,再多喝上几杯亲朋故旧的老酒,煮一壶家乡的茶,接触家乡的人文,沾染几抹泥土,这样,便有些具体的人物和故事,才好回过头来‘闭门造车’。看看明年能否有些松动,可以回国转悠一圈。</p><p class="ql-block">身体方面,还行,只不过是腰部,经常作祟。当然,也不乏一些其他的跟年龄相关的毛病。基本上能够维持。坚持保健,按时服药,常年锻炼,身体方面的,心理方面的,保健,都不可偏废。</p><p class="ql-block">酒,还是喝一点。茶,还是喝一点。肉还是坚持不懈地烧煮吃。菜园子,尽量张罗一些。疫情过去,回国;疫情过去,上东欧,下南美,坐游轮逛大海大洋。明年的活,非常不少。不好闲着! </p><p class="ql-block">有人在按门铃,自楼上透过大门的玻璃,是两个年轻人,估计在推销什么。挥一挥手,意思是不感兴趣,让他们离开。两个小青年,隔着玻璃,浅浅地、谦和地笑了。留下一张名片,转身离去。生活,大不易!</p> <p class="ql-block">(he12252014)</p><p class="ql-block">(ghe54@hotmail.co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