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图书进出口总公司在改革开放中快速发展

陈为江

2021年12月24日下午，中国出版集团公司在中国图书进出口总公司的多功能厅召开会议，其中一个议程是对“我身边的红色”重要活动的总结。这项活动主要内容是为庆祝建党一百周年之间，以青年员工访问出版前辈的形式，对集团各单位48位老领导、老前辈进行了采访，并汇编成《我身边的红色》访谈文集。会上发布了访谈活动成果，放映了活动的片段，并请两位老同志代表受访者发言。中国出版集团以董事长黄志坚为首的4位领导出席了会议。会场布置十分隆重，会议由集团党组副书记刘伯根主持，集团各单位领导和有关人员近百人参加了主会场会议，同时在各下属单位设立众多分会场，黄志坚董事长做总结讲话。 公司团委书记刘佳等四位团干部到家进行采访 这是会议的会场 我十分有幸与人民文学出版社原副总编辑何启治作为受访老同志代表在会上发言。 我的发言主题是中国图书进出口总公司在改革开放中快速发展。在讲话同时有相关照片在大屏幕播放。 我的发言内容和播放相应的照片如下 非常高兴参加集团组织的2021“香山论坛”表彰和“我身边的红色”访谈活动的总结会议。集团的主要领导黄志坚、刘伯根、李岩、陈永刚亲临会议，充分体现党组对青年一代的期待和对过去辛勤耕耘的老同志重视和关爱。 中图公司当时由国家科委领导，在上世纪80年代初，一直存在问题很多，积重难返。科委领导决定对公司班子改组，1984年8月委派我时任新技术局总工程师、国家遥感中心主任到公司任总经理兼党委书记。当宋健等三位国家科委领导陪我上任，会议室破旧不堪，会场没有凳子，员工坐在地上，会场十分嘈杂，台上讲话谁也听不清楚。 中图公司在九爷府办公，是个大杂院。全公司共有2400名员工，其中离休干部有88人。总公司员工只有19%大学毕业，初中以下占30%。公司没有一个外宾接待室，刚上任时，我与一位副总经理在10平方米平房办公，会议室坐的是铁制长板凳，厕所都是简陋的茅坑，职工住在院内夹边沟，长期阴暗潮湿，厨房在室外露天。住的员工容易得皮肤病。 我在清华和留苏共七年学的是机械设计，自参加工作以来，一直以报效祖国作为人生的追求，懂两门外语，长期从事对外合作援助项目，经常参加联合国和平利用外层空间委员会会议，善于逻辑思维，考虑问题比较周密，对数字十分敏感，有较强的记忆力。 后排右1是我 我从工厂到一机部工作，一直从事援外设备的管理工作。1971年参加中国冶金代表团赴阿尔巴尼亚。照片前排左2是我。 参加李先念副总理接见，前排均是外经部、冶金部、一机部的部长和阿代表团领导，2排左1是我。 参加联合国外空会议的中国席位上。我连续4年作为中国代表参加一年数次的联合国外空会议，1982还作为中国政府代表团成员参加联合国外空大会。 在联合国与基金会主任拉卡卡先生会谈援助中国建立国家遥感中心项目 到公司任职后立即制定发展蓝图。1985年就决定公司从事业单位改制成企业，扩大了公司自主权，并成立了职代会和工会。由于向财政部说明进口书刊对我国科技发展的重要性，财政部决定购书用汇从过去分配给科研院所，改为直接拨给中图公司，实行按需供给，为增加订购外国书刊提供了物质基础。 在组织机构方面，1985年就着手组建英国、德国、日本、俄罗斯分公司，申请投资所需外汇额度，在所在国购置房产，雇用员工，很快就开业工作。同时扩大美国分公司的规模。开设国外分公司，可就地采购，取得优惠折扣，方便集中书刊，以便空运，降低了成本，加快了到货速度。 1985年中图公司在纽约总领事馆举办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招展招待会，宴请后与美国分公司同事合影。 美国分公司同事合影 前排左1是庞丽丽，左3是分公司老员工唐纳，左6是来自台湾的员工。 1988年在东京召开分公司成立招待会，日本出版界有100多位领导出席，我国驻日大使馆对此十分重视，时任公使唐家璇等多位官员出席。 1991 年美国分公司成立 10 周年庆典，美国分公司晏正邀请到出版界近二百位朋友聚会祝贺，国务委员宋健等多位领导为庆典题词。美国John Wiley 总裁 Bradford Wiley 先生前来致辞。中国驻美国大使朱启祯、联合国副秘书长冀朝铸、驻联合国大使金永健、纽约总领事张伟超大使专程前来祝贺。四位大使级官员同时出席，这在民间活动中很少见到。 当晚纽约电视台进行报道。 左起：金永健大使陈为江朱启祯大使张伟超总领事合影 国家科委派多名局长组成的代表团参加分公司成立10周年庆典 与此同时，在国内陆续成立上海、广州、西安、深圳、大连分公司，扩大了对购书单位的联系，提高了服务质量。国内外分支机构建成，可在激烈竞争中取得优势。 上海分公司班子与时任上海市副市长龚学平（前排左2）、宣传部长金炳华（前排右1）出版局长徐福生（前排左1）合影  1992年和各分公司经理合影，前排左2是国家科委企事业办副主任修小平，左7是科委人事司司长陆殿元。 与分公司领导合影，左起：西安公司蔡文水广州公司汪爱云陈为江上海公司秦扶一总公司朱谱益副总经理。 在业务开拓方面，经广电部报请国务院批准，授权中图公司独家开展进口海外音乐制品，使优秀的古典音乐和流行歌曲在国内流传，极大地丰富人民文化生活。与此同时，经有关部门批准，由公司开展对来华外宾在宾馆公开销售海外出版物。此外，新增了出版物的出口业务。 最重要的是经新闻出版署特批，成立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并在北京、上海、广州、西安分设立四个分出版公司。新闻出版署还批准成立中英合资的万国学术出版社，这在当时是都是独一无二的，至今也很少见。 左起：秦万清顾水娟陈为江李天聪俞昌永 英国Pergamon公司总裁Maxwell先生与中图公司总经理陈为江关于成立“万国学术出版社”合作文本上签字。驻英大使冀朝铸参加签字仪式。 英国Pergamon公司当时在国际出版家十分盛名，出版了世界各国众多领䄂的传记，《邓小平文集》英文版也是由该公司出版。照片中该公司总裁Maxwell对中图公司十分友好。驻英大使冀朝铸多次参加过中图公司活动。他在任联合国副秘书长期间，参加了中图美国分公司成立10周年庆典。 右2是中图公司副总经理严文江，负责中图公司的出版业务。 世图公司成立10周年时领导班子成员合影 阎晓宏副署长、聂震宁董事长视察世图公司工作。 世图公司成立20周年时，是全国出版界对外版权合作最多的出版公司，其销售和效益是中图公司重要增长点。上图中间是李峰总经理与四个分公司经理合影。 在对外交流方面，公司自1985年就举办外国音像制品展销会，世界著名出版公司都来参展，国内著名指挥家李德伦、严良堃、郑小瑛以及海内外歌手都来参加活动，有助于提高我国音乐制品的创作水平，得到了国内外音乐界高度重视，也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欢迎。多位国家领导人李瑞环、李岚清曾前来为开幕式剪彩和参观。 最重要的是1985年经国家科委、外交部报请国务院批准，决定由中图公司主办首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当时在京没有举办过这样大型国际活动，遇到困难的是宾馆少，离京机票和火车票很难落实，外宾来华签证手续繁杂，展馆很少，展板国内没有生产。此外，国内外招展任务艰巨。为此国务院再次发文批准由李鹏副总理任组委会名誉主任，组委会成员除有关部委领导外，还包括民航总局、北京铁路局等成员。李鹏副总理主持了1986年首届博览会的开幕式和在人大会堂举行的1500人的盛大招待会，多位人大副委员长、政协副主席出席和接见外宾，取得了圆满成功。随着《著作权法》颁布，中外版权贸易日益增多，博览会就以书刊进出口和版权贸易并举。为提高办展规格，我提议请新闻出版署等主管部门为主办单位。组委会主任原由国家科委副主任担任改由新闻出版署署长担任。 这是首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在人大会堂举办1500位国内外人士招待会场景，多位国家领导人出席。 Kluwer 出版公司是世界著名的科技书刊出版公司 在博览会上，众多国际知名出版公司举办活动，有的大使馆还举办招待会，邀请各国出版界人士参加。此张照片是朗文出版公司总裁主持活动。 左起：香港联合出版集团总裁李祖泽亚洲朗文出版公司总裁沈维贤陈为江朗文出版公司的母公司Person 集团副总裁 与卢益源和国家科委老领导武衡副主任合影 翟泰丰.于友先.邬书林会见上泷先生 我主持了前8届博览会，结交了为数众多的国际出版界巨头为知己，每年多次见面交流，如已达高龄的美国Wiley总裁，每年都要来京看望，年迈后还派继承的儿子来京参加博览会和与我见面，十分重视与中图公司的合作。 这位维特浩斯先生在上世纪80年代起担任过10多年法兰克福书展的主持人 德国Springer总裁Dr.Gotze也是如此，退休后他的继承人儿子Gotze教授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清醒地知道，中国的贸易额对欧美出版社来说是很少的，根本没有必要总裁亲自出席，领导人之间友好情谊是对方频繁来华的重要因素，对此我特别感到欣慰和荣幸。 方毅副总理会见德国书商代表团。照片右6 方毅副总理右8 Springer公司总裁Dr.Gotze 右9 陈为江 我还参加过Dr.Gotze的80寿辰招待会，邀请世界著名科学家、院士参加，我是唯一的亚洲的嘉宾。 日本出版界对在北京举办的博览会十分重视。日本最大的书商东贩和日贩积极带领日本出版社领导前来参展。特别是东贩上泷社长，十几年如一日，每次亲自率团，摊位规模宏大，来京人数较多，其中大部分是社长，为博览会增添了光彩。尽管东贩年销售书刊金额达80亿美元，中国进口贸易额对他们来说实在微不足道。日本出版界主要领导前来积极参展，这对加深两国同业友好合作和我们之间的深厚友情起到了重要作用。 日本东贩十分重视与中图公司的友情，每次来华都是在最高级的宾馆宴请公司领导和同事。照片右2是时任社长远藤健一先生，右l是副社长上泷博正先生。 左起：刘杲杨正泉宋木文于友先上泷博正社长杨牧之陈为江 照片中右1是日本东方书店社长福岛正和右2是经济出版社社长右4是上泷博正社长右5是农业渔业出版协会领导。这几位是日本参展团的常客，10多年来都参加了历届北京图书博览会。 中图公司代表团访问日贩时，日贩的领导班子全部参加会见。 1991年访问日本讲谈社野间社长 访问日本朝仓书局与社长夫妇合影 公司举办大型国际活动取得成功，新闻出版署就将参加国外书展和两岸交流等重大项目交由中图公司主办，国家科委也将众多在京举行国际科技部长、空间部长等重要会议的会务工作也交公司承办，江泽民、李鹏和众多的副总理都前来参加活动。中图公司成为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桥梁。 这是出席日内瓦国际书展的中国代表团领导与日内瓦市长合影。左起：代表团秘书长杨得炎代表团名誉团长谢宏副署长日内瓦市市长团长陈为江。中国首次在国际书展作为主宾国，共有80多位出版界人士组成， 参加鹿特丹中国文化节的中国代表团人数达110多人，这是中国代表团团长在宴会上致辞。 1997年中图公司组织国内图书馆馆长参加美国书展。右1是国家图书馆馆长周和平（后来任文化部副部长） 左起：对外合作司司长王绍祺国家科委秘书长林泉国家科委副主任惠永正陈为江 左起：齐心智张耀富杨继先赵惠媛、陈为江、赵锦英严文江 照片的中间是国家科委对外合作司司长王绍祺、其右边是中图公司的组织者刘丽霞 1994年国家科委主持召开国际空间部长会议上，会务承办单位中图公司邀请原国家遥感中心领导聚会合影。前排左起：国家科委新技术局局长马俊如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徐冠华陈为江陈述鹏院士林泉秘书长。参加会议的均是国家科委、国防科委、中国科学院、国家测绘局、北京大学等单位局领导、院士和教授。 两岸之间自台湾解禁开放以来，两岸出版合作发展很快。我是大陆出版界第一个访问台湾的人。新闻出版署批准中图公司承办1993年在北京举办台湾书展和1994年在台北举办大陆书展，均取得圆满成功。两岸关系血浓于水，亲如一家。人员来往十分频繁，合作项目众多，双方的书刊版权贸易都是各自重要组成部分。 右2起:王绍祺许力以刘杲唐树备黄肇衡宋木文武奎煜。陈为江主持开幕式。 左起：刘杲焦仁和陈为江武奎煜 左起：刘杲陈为江焦仁和李庆平黄肇衡 左起：黎明出版社张社长陈为江台湾出版事业协会武奎煜理事长 于友先署长在香港接见台湾陈恩泉理事长。左起：陈为江于友先袁水仙陈恩泉。 中图公司访问台湾世界书局总经理阎初，台湾出版事业协会武奎煜、陈恩泉两位会长陪同。 左起：陈恩泉武奎煜阎初陈为江严文江齐心智 我是大陆出版界访问台湾第一人，那时入台手续十分复杂，邱志贤总经理为此做了大量的工作 台湾出版协会原理事长宋定西，自退休后，十多年以来，每年专程来京会见老朋友，请客吃饭，在疫情以前，从不中断，让我非常感动。 左3是宋定西理事长 国务院对台办王在希副主任接见两岸出版界的领导。左起：陈恩泉、宋定西、王在希、于友先、陈为江。 柳斌杰署长接见台湾世界书局总经理阎初时合影。左起：吴江江阎初柳斌杰陈为江王华 内地与香港在回归以前关系十分密切，香港联合出版集团所属新民主出版社的总经理一直由中图公司委派，香港广彙、大华、黄氏、郎文、大公报、文汇报、各音乐出版公司都是公司的书刊、音乐制品的重要供应商。 联合出版集团成立5周年庆典。前排左起：赵斌宋木文李祖泽陈为江蓝真 左起：赵斌李祖泽陈为江赵锦英于学诚 左起：台湾朋友吴俊李亚丽陈为江梁文耀 左起：马汉生安浩陈为江姬桂珍 前排右3是沈维贤总经理 左起：陈为江黄若梦司学昆沈治廖则颐缪鑫正 1988年沈维贤李祖泽在中山合影 左起：香港远通公司黄总赵锦英陈为江李亚丽梁文耀 我在中图公司任职16年，在职期间，积极支持在职员工带工资进行在职培训，引进高学历优秀人才，全公司采用了计算机管理。公司遵纪守法，按章纳税，严格各项规章制度，以“社会效益作为公司生命线”。当我离任时公司在国内外已有33个独立核算单位，无一亏损，1996年实现集团化董事会管理制度，1999年改名为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总公司。公司销售从我上任时的1.4亿增长到10亿元，利润从1700万元到2亿元，在银行存款达8亿，每年利息收入3000多万元。 公司新大楼在姚依林副总理批示后，也于1992年建成，建设费用仅1700万元，开幕式在博览会期间举行，有400多位外宾和国内来宾共1400位出席，国务委员宋健主持了开幕式。国内外分公司新的业务楼也相继开业。总公司领导班子十分重视改善员工的生活，全公司为公司职工建造和购买了1000套住房，1989年公司大楼边上建造了112套宿舍建设费用仅650万元，1997年在团结湖购买106套住房也只花了5000万元，总公司职工平均收入我任职16年增长80倍，是当时出版业的最高水平。 左起4是吴静怡左5是马汉生 梁文耀夫妇和公司领导班子合影 公司领导到同事搬入新居参观访问 公司所以能取得成功，应归功于中央领导和各部委的大力支持，数以十计的中央和国务院领导人参加过公司举办的各项活动，方毅副总理十分支持公司工作，凡公司提出参加公司重大活动，都会欣然同意;国务委员宋健，10多年以来，出席了前8届博览会的开幕式和招待会，这为博览会的成功举办，提高档次和增添光彩。 各主管部门领导十分支持中图公司开拓业务，对提出的开拓业务的项目，都开绿灯予以批准，有的项目还主动提出交给中图公司办理。 左起：袁水仙宋木文陈为江高明光 刘杲副署长以中国书刊发行协会会长名义与我一起率99人代表团参加94大陆书展，这是路径香港时合影。 左起：刘杲杨正泉宋木文于友先上泷博正杨牧之陈为江 邬书林副署长在中宣部工作期间就十分支持中图公司的工作 中宣部出版局局长许力以（左）十分支持中图公司工作，大陆与台湾互办书展是他建议由中图公司承办。 宋木文、于右先两位署长一直对公司开展业务予以大力支持 龙新民署长早在80年代在北京市工作期间，就支持中图公司开展向来华外宾销售外国书报刊工作 宋木文署长在退休以后也经常与公司班子见面会聚。 1989年我在国家科委的老领导，原国家科委三局局长叶选平任广东省省长期间接见我们。照片右2.联合国粮农组织副总干事何昌垂、右3.陈为江、右4.叶选平省长、右5.陈述鹏院士、右6.卢钟鹤副省长、右8.郑立中副司长、右9.国家专家局局长马俊如。 国家科委的国家遥感中心同事近20多年以来，每年都举行多次聚会，结成了深情厚谊。前排左2童庆禧院士、左3科技部原部长徐冠华院士、后排左2郭华东院士，右3联合国粮农组织原副总干事何昌垂博士。 各主管部门的有关负责同志十分支持公司工作，帮助解决工作中存在困难。 1997年中宣部出版局副局长宋镇铃以及新闻出版署、北京市广电局有关处长与中图公司同事一起赴香港对国际音像博览会进行招展。 国家科委各部门对中图公司工作十分支持，在项目审批、人事任命、劳动工资、对外交流等方面均及时组织办理，积极为企业做好服务工作。 新闻出版总署对外合作司十分支持中图公司开展对外交流，有众多的项目委托公司办理。 我们公司领导班子，党政班子密切配合，牢记使命，齐心协力，团结一致，各分支机构领导分工负责，各级中层干部不懈努力、积极工作，公司所以能取得快速发展，这是全体员工共同努力的结晶。 1996年我已经62岁，建立董事会我任董事长后，可以设严文江和赵锦英两位副董事长，严文江兼任总经理，我就可以把总公司的业务交由他们两位副董事长领导，以逐步退居二线办法培养总公司领导接班人。 在上海与安浩、赵惠媛和冯国雄夫妇合影 与参加法兰克福书展工作的公司业务骨干合影。左起：石海兰芦茉莉陈为江袁水仙赵大力史桂珍。 我非常荣幸1998年我64岁在离任董事长任名誉董事长时，科技部部长朱丽兰、副部长邓楠等到公司宣读了科技部关于对“中图公司陈为江同志进行表彰的决定”，这是科技部第一次对离任领导干部发文进行表彰。 我在任中图公司名誉董事长期间，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主席宋木文和即将就任的新主席于友先署长邀我担任第四届中国版协常务副主席。2000年1月我就离开中图公司到中国版协履行新的里程。 中宣部长丁关根会见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新任领导班子和新闻出版署领导合影。前排左起：石峰武文祥张伯海杨牧之陈为江丁关根于友先龚心瀚刘杲邬书林 2013年经世图出版公司总经理李峰对我多次动员，亲自策划，把我原来自己写《我的回忆》的内容，请世图公司白晓光编著《岁月无悔》为题一书正式出版。此书描述我一生的历程。出版后受到各主管部门和公司的领导、同事以及国内外朋友的好评。 与此书策划人李峰总经理（左）和编著白晓光（右）合影 中图公司所属建宏印刷公司成立以后，2017年公司领导到我家，提出以《岁月无悔》为基础，补充一些新的内容，改名为《阳光之路》再次印刷，这是建宏公司POD印刷的第一本传记样板，同时也体现中图公司对老领导的关爱。此书以留苏毕业照作为封面，从此开始走漫长的报效祖国之路。 我退休后，中国出版集团多位领导和公司领导每年春节都到家前来看望和慰问，让我感到非常温暖和感动，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世图公司与中图公司分开以后，历任世图领导每年春节都到家看望，这是2021年世图公司总经理陈建军汪武来家看望。 2021年世图公司原总经理张作珍来看望 2018年陈为江在世界图书出版公司作报告· 2016年，中央精神文明建设指导委员会组织评选首届“全国文明家庭”，全国共评出300个家庭。我家十分有幸入选。习主席亲自出席颁奖大会，并与获奖家庭合影留念。 2009年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和韬奋基金会评陈为江为《新中国60年百名优秀出版人物》奖 2002年乌克兰总统库奇马访华期间亲自向陈为江授予乌克兰总统勋章，以表彰为中乌两国交流做出重要贡献。 2009年在亚洲遥感协会成立30周年庆典大会上，向中国遥感界领导陈述鹏院士童庆禧院士陈为江教授三位颁发《30年亚洲遥感特别贡献奖》奖杯 2018年中国书刊发行业协会向陈为江颁发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图书发行《致影响力人物》奖牌。 2019年在公司70周年庆祝大会上中国出版集团谭跃董事长与四任中图公司总经理合影，照片右起：张纪臣、刘伯根、谭跃、陈为江、吴江江。 2019年中图公司成立70周年大会上与柳斌杰会长合影。右起：阎晓宏陈为江柳斌杰吴江江邬书林刘丽霞。 2022年1月11日中国版协邬书林理事长委派吴宝安、刘丽霞两位秘书长和同事一起到家看望和慰问，感到非常欣慰。见到老朋友、老同事十分高兴。我离开版协已经16年了，但是至今记忆犹新。 左1吴宝安右1刘丽霞 2022年1月12日，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党委书记陈建军因身体不适、汪武总经理也因借调到部里工作，不能前来，特委派申作宏、徐国强两位副总经理和陈蕾来访。 中国出版协会等单位正在编制《老一辈出版人口述实录》项目，2022年1月7日，我是第一位去实录，由青岛出版集团的影视公司组织录制视频，历时3个小时。 参加实录队伍合影照片 原世界图书出版公司总经理现任中央党校出版集团副董事长张作珍2022年春节前又来看望我，感到非常高兴。 在互联网数字化年代，中图公司要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书刊的进出口业务必将逐步被数据库在网络传播所取代，中间环节的作用发展空间有限，也很难取得良好的经济效益。我相信，在中国出版集团强有力的领导下，中图公司领导班子一定会发挥聪明才智，不断开拓创新，充分利用中图公司拥有的大数据平台、国内外的组织机构、优秀人才、资金实力以及有着国外出版商和国内广大用户的良好关系，发展新的业务，取得更辉煌的成就。（完） 讲话后年轻的采访者代表献花，与出版集团领导合影留念 与中国出版集团董事长黄志坚合影 与中国出版集团党组副书记刘伯根合影 与中国出版传媒公司总经理李岩合影 与中国出版集团公司副总经理陈永刚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