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告民藏：我们为什么要力推科鉴

张剑宇

敬告民藏：我们为什么要力推科鉴 （一） 自去年初起因故介入了民藏圈子，感受到了其苦不堪言、每况愈下的现状，凭借异于常人的天赋异禀揭示了古代艺术品市场的本质属性，又以未泯之良知将其公之于众以来，我就一直在大声疾呼：力推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是民藏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 我们为什么要力推科鉴？ 首先，是因为如果不力推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任由利益集团藉助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信口开河、霸座话语权，则我们民藏就会永无出头之日。我在此前文章评论区里曾经说过：力推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攸关八千万民藏大众的前途和命运。这是我们唯一的救主，没有有唯二；若有唯二，则利益集团就非我们莫属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我们不能成为利益集团，唯一的希望就是谋求与利益集团的平起平坐；要谋求与利益集团的平起平坐，就必须扳平话语权；而要扳平话语权，我们除了力推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外，别无选择。 其次，如果我们不去力推科鉴，就没有任何人会为我们去力推科鉴。对此，曾有民藏表示，纵使我们再力推科鉴，如果得不到当局的背书，也是枉然。这一说法乍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实则不然：如果民藏不力推科鉴到光天化日之下，让其天理昭昭，当局会为现代科鉴背书吗？若然如此，且不说利益集团是否非我们民藏莫属，就说科鉴的面市不可谓不旷日持久，也不可谓不众说纷纭、真假难辨，当局会如此视若无睹、置若罔闻吗？这段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想得到当局的背书，就必须要有民藏主体对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的力推在先。 再次，如果我们民藏不将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力推到光天化日之下，让其天理昭昭，利益集团就不会望而却步，我们就不会有与利益集团平起平坐的机会。我们都知道菜市场上没有利益集团。菜市场里之所以没有利益集团，乃是因为菜市场早已经被置于光天化日之下；古代艺术品市场如果也想像菜市场一样唯菜是论，唯有藉助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将其置于光天化日之下，才有可能迫使利益集团在天理昭昭面前望而却步。而能与利益集团在古代艺术品市场上平起平坐，也就是民藏能够脱离苦海的最高境界。 无论是谋求扳平话语权抑或是让利益集团望而却步，还是寄望于当局的背书，都唯有力推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能够愿意去力推而不是抵制现代科鉴的，则唯有我们民藏主体自己。 （二） 前述部分我们主要是从民藏生死存亡的宏观角度来探讨为什么要力推科鉴，现在再从市场运行的中观角度来看看：我们为什么要力推科鉴？ 如果从市场运行的角度来看，不是我们民藏更需要科鉴，而是普罗大众更需要科鉴。如果没有科鉴，影响民藏的只是个体的经营状况抑或收藏的格局；但没有科鉴，关乎古代艺术品市场的则是终端消费者的有无。而没有终端消费者的市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市场，更枉谈古代艺术品市场的盘活。 利益集团之恶，主要不是因为他们是如何藉助言说无据的传统眼鉴打压民藏、贬损民藏的，而是由于他们的言说无据、信口开河，让普罗大众对古代艺术品市场望而却步、敬而远之，彻底断送了古代艺术品市场的活路。 因而，民藏要力推科鉴的真正意义，并不在于为自己的藏品确真，而是为了重新激活普罗大众对古代艺术品的信心，亦即重塑古代艺术品市场的终端用户群体。而唯有重塑古代艺术品市场的终端用户群体，才是能让民藏彻底走出困境的终极救赎。 如果说唯有现代科鉴对古代艺术品的背书才具有令人信服的终极意义，那末，其最大的需求者不是民藏抑或文博机构，而是古代艺术品的小白群体普罗大众。这是因为，欣赏、占有古代艺术品并不是专注于收藏抑或经营古代艺术品的民藏的专属权利，就像欣赏、占有书法抑或绘画作品并不是懂书法抑或绘画的专业人士的专属权利一样。但能让普罗大众成为古代艺术品市场终端消费者的前提条件是：必须有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的加持。 不明白上述道理的民藏人，不是真正明白的民藏人。至于那些寄望于政策出台、艺术品金融助力、四大首富入市、博物馆扩建、交易中心新增的，如果没有基于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背书的古代艺术品市场的盘活，则所有与古代艺术品市场相关的运作，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最具迷惑性、看似周全、其初衷也的确是为民藏发声的说法莫过于确真、确值、确权的所谓“三确”理论。我们不禁要问：没有古代艺术品市场的盘活，我们依据什么确值？这样的确值有意义吗？如果确权有背自然法理即与无罪推定的法理违和，这样的确权除了能成就历史伤害外，还能成就什么？如果确权符合自然法理，如此强调确权不是多此一举吗？进一步说，如果能把确真问题说得通透如水，其他两确就无异于画蛇添足；如果确真问题不能天理昭昭，则全部三确就是文字游戏，不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还会为不作为的责任人提供难于操作的借口。不仅如此，这样的不切实际的论述还会将民藏对公信力无可置疑的现代科鉴的力推忽略于考虑范围之外，于民藏走出围境有害无益。 凡事想不明白，就注定会做不明白；想明白是做明白的首要前提。八千万民藏大众之所以苦难不已，除了一盘散沙的天然属性外，最大的问题就是真正的有识之士屈指可数，能够领袖群伦的民藏精英更是难觅踪影；而自以为是、刚愎自用者却多如牛毛，俯拾皆是。若非如此，则纵使一盘散沙，也足以成就沙暴，涤荡污霾，还浊世以光明。 （三） 我们已经从宏观和中观层面论述了为什么要力推科鉴。最后，再从民藏群体的微观层面上弄清楚：我们为什么要力推科鉴？ 为了寻求心理安慰去藉助现代科鉴比如量子文物年份检测仪为自己的藏品确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力推科鉴；如果恰巧因此成全了市场上大行其道的假量子检测，则很有可能是在拉力推科鉴的后腿。 前已述及：我们力推科鉴的目的，就是要置古代艺术品市场于光天化日之下，让古代艺术品的真假面目天理昭昭，让喜欢古代艺术品的普罗大众对其乐此不彼，让古代艺术品市场彻底告别只有卖家、没有买家的不堪过往，让八千万民藏大众从此走出每况愈下、举步维艰的困境，让古代艺术品市场不再有利益集团的身影、和菜市场一样唯菜是论。 撇开利益集团不论，最希望这样的愿景能够成为现实的，不是终端消费者普罗大众，而是我们民藏主体。正所谓无利不起早，没有我们的力推，就不会有人愿意为我们助力，作为古代艺术品终端消费者的普罗大众也不会。这是因为，作为古代艺术品市场终端消费者的普罗大众，其消费偏好是可以因环境的变化而改变的，就像江浙人习惯了吃米是缘于江浙地区多雨、山陕人习惯了吃面是缘于山陕地区多旱一样，没有了古代艺术品的消费环境，普罗大众完全可以转向现代艺术品的消费。但没有了终端消费者的古代艺术品市场，则只有死路一条，什么政策、什么艺术品金融，等等，都无济于事。 所谓力推科鉴，就是肯于全力以赴地去推动它，直至将其置于光天化日之下，让力图抵制它的人在天理昭昭面前望而却步，让利益集团迫于压力委曲求全，顺水推舟。 具体地说就是有力出力、有心出心。有余力去做科鉴的民藏主体不可以单纯满足心理安慰为目的，而是要以验证、扩散科鉴的可信度为宗旨；有心无力的民藏可以伴同有能力的朋友一起去验证、扩散科鉴的可信度。 没有这样觉知修为的民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民藏，或者是混迹于民藏、以卖假货为谋生手段的假民藏，或者是民藏的对手利益集团及其帮凶。 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些既不明所以，又自以为是、刚愎自用，自相残杀而不自知的民藏中混不吝的脑残、傻缺。 这是因为，没有任何利益集团中人包括其帮凶不知道抵制科鉴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这样简单的道理。而身为民藏中人，如果不是脑残、傻缺，为什么会去助纣为虐？如果仅仅是因为痛恨假科鉴，为民藏忧心，那为什么不去亲自验证，辨假识真，而是道听途说，以假灭真，让民藏的唯一希望胎死腹中？！ 我们知道，当前能代表科鉴让民藏寄予厚望的，就是量子检测技术。如果是利益集团对其视而不见、置若罔闻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么多民藏中人也跟着喊打喊杀，唯恐不能置之死地而后快？这样的民藏不是脑残、傻缺，是什么？！ 以天朝人唯利是图、见利忘义的德行，看到量子检测有利可图，各种假量子检测蜂拥而至不是不可能。纵使市场上的量子检测有真有假，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对能为民藏带来唯一希望的量子检测一概否定？！ 量子技术是方今之世重大的科学发现，就连专业人士也未必能说清它的科学原理，就像春夏秋冬的季节变换是由上帝创造的、还是自然形成的，我们或许无从得知，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它的适应和运用，冬天来了就穿棉、夏天来了就着单。量子文物检测不过就是量子技术在文物断代方面的应用，我们也没有必要知道其科学原理、只要知道它是客观、准确、不以任何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就够了。如果想要置疑它，就去验证它，用得着纸上谈兵、主观臆断吗？！ 我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民藏中人，尚且能做到以民藏自居，为考证量子检测技术的可信性两次前往现场亲身体验；身为民藏中人，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能像竞争对手一样为力推关乎自己前途和命运的以量子检测为代表的现代科鉴竭尽全力呢？！ 补记： 力推科鉴的有心出心还包括：将自己的用心集结于一处，即无论是新政出台也好，还是花样百出的市场运作也罢，我们只关注科鉴先行了没有？只要科鉴先行了，一切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只要科鉴还在逆境中受困，则一切表面文章，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我们理应为首届三博会的举办欣喜，但欣喜之余更应该关注其言出即行了没有？我们更应该为言出即行者鼓掌喝采、为迟疑未决者鼓劲加油；我们可以关注新政的出台，但我们关注的目光应该定位在有没有力推科鉴，以力推科鉴为前提的新政出台我们点赞欢迎，无此前提的新政出台我们弃如敝履。至于那些与力推科鉴无关的花样百出，我们就当作是蒙骗三岁小孩、温水煮青蛙的闹剧，让其自愧无地。 如果我们民藏都能有如此心志，更有科鉴加持，何患春风不至、光明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