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图为水蜘蛛)</p><p class="ql-block"> 看了500羊同志的美篇“昆虫”,唤醒了我沉睡多年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1959年2月,我来到侯马不久,就发现了当地的三大特点:一是好多小脚老太太都能骑自行车,(说明这里富裕,自行车多);二是太多的良田种苜蓿喂牲口,(据说这里人少地多,种不过来,不像我们山东,田边地头都种满庄稼);三是水多,到处是水泡子。光东庄周围就有四五个水塘。岸边长了许多芦苇,秋天来时,我们还採过芦苇花装填枕头。1966年,毛主席号召学游泳,我们还在东庄的水塘里学习过。那时,靠水和湿润土壤生长的昆虫很多,水蜘蛛和蜻蜓也很常见。</p> <p class="ql-block"> 后来,水塘慢慢变小了,变干了。北郭马村东边与机场路之间也有一个水塘,夏天长满了荷花,很是好看,后来水少了,有人种了水稻,没几年,又变成种小麦,再后来,干脆改造成了打麦场。</p><p class="ql-block"> 原来从机场到侯马街里,路两边都是耕地,现在全是高楼大厦,土路、砂石路都变成了宽阔的沥青、水泥路、农村变成了城市。社会在发展,气候在变化,自然的和人为的原因,使生态环境发生巨大改变,许多昆虫没有了栖息地,被迫迁移或被农药杀死。</p> <p class="ql-block"> 蟋蟀是小时候最喜欢的小宠物。每到秋天晚上常常听到院子里的墙角处或外面的路边,吱吱吱悦耳的鸣叫声,几个小伙伴打着手电筒,搬砖挖土,捕捉蛐蛐,好生养着。每天放学后,凑在一起斗蛐蛐,这是最快乐的时刻。</p><p class="ql-block"> 蝈蝈也是秋天的最爱,越是最晚秋捕捉的越好过冬。我们常常用小圆葫芦,在有把的地方刻出一个星状的盖,葫芦体上钻上许多小眼以通气,把蝈蝈放进去,盖上盖,外面套上一只袜子,揣进怀里。这样,冬天外面天寒地冻,里面却温暖如春,蝈蝈一高兴,就唱出动听的歌声。谁的蝈蝈叫的多,叫的时间长,这就是谁的骄傲。但是现在这两样东西都少见了。即便农村还有,小孩被学业压的没时间,年轻人被工作累的没精力,只有老年人有时间,却没了兴趣。</p> <p class="ql-block"> 上面这些东西偶尔还能见到,螳螂相对少些,蚜虫与蚂蚁狼狈为奸的情景,对养花爱好者来说还是不陌生的。至于蝉,只要有心,夏天的傍晚,带上手电到树多的地方,可能有不少的发现。我住在邮电部七所家属院时,就看到有的人到树下寻找,他们把还没蜕皮的蝉叫知了龟,还会逮一些回来用油炸了吃,味道不错。</p> <p class="ql-block">唯一不变的是那些让人特别讨厌的苍蝇、蚊子、臭大姐等,总是不请自来,秉性不改。即使住在高楼大厦,它也会光顾不断,只是多少而已。虽说现在讲究生态平衡,任何生物在地球上都有一席之地,可它们怎么也让人高兴不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