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本期将群内同学所写的《童年的记忆》《童年的快乐》及《我的童年》三篇文章编辑在一起,主要是向大家展示这些古稀老人用不同的视角去回忆他们的童年。从而使大家看到,在他们那个年代没有诗词歌赋的灌输,没有琴棋书画的熏陶,更没有英语奥数的辅导,有的就是原生态的放任。他们是那样的无忧无虑,除了快乐就是满世界的好奇,他们渴望,渴望破解眼中一个个神秘的奥妙。</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童 年 的 记 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span><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1, 1, 1);">作者 吴家媛</span></p> <p class="ql-block"> 放寒假了,在我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情况下,母亲终于同意让哥送我去乡下的姥姥家。姥家在辽中县,冷子卜公社,叶兴大队,(现改为乡,鎮),我生在这儿,6岁时全家投奔在沈阳工作的父亲,落户到沈河区红墙胡同,故宫后身的沈河区委宿舍。上小学后,我每年的寒暑假多半是在姥姥家度过。</p><p class="ql-block"> 姥家有一个大院,三间大房,由于人口少所以家里非常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看着透亮,夏天,前后院的园子里郁郁葱葱的瓜果疏菜,想吃什么顺手摘来,红红的樱桃,嫩黄的杏子,翠绿的菜瓜,黄瓜,粉红的西红柿鲜嫩多汁,新鲜无比。嗝嗝哒,嗝嗝哒,母鸡下蛋了,我赶去鸡窝顺手摸出二个热乎乎的鸡蛋,晚饭姥姥会给我加盘菜,葱炒鸡蛋,老香了,馋死你</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今年的冬天天很冷,农村没有炉子,只有炕上放着的火盆是唯一的取暖设施,吃完饭一家人做在热炕头上,烤着火盆,闲唠家常,很温馨。很愜意。我做我喜欢的事,往火盆里放一块地瓜,一个土豆,几颗带皮的花生,烤熟后津津有味的吃着,比吃大饼子,高梁米饭好吃多了,正歺我吃的很少,就等着饭后这些零食来填饱肚子。姥姥说我是馋猫,馋猫就馋猫,谁不拣好吃的吃呢?</p><p class="ql-block">一天,夜里下了一場大雪,晨起看到外面铺天盖地皑皑白雪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銀光闪内,刺人眼球,我本来眼睛就小,阳光雪光一晃更是睁不开眼了。真是丰年好大雪呀!姥爷说今年肯定是个好年头。家里的玻璃窗上印滿了窗花,有的象一片森林,有的象一片树叶,有的象嗽叭花…。真象是人画上去的,栩栩如生,好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見舅舅在院子里扫雪,浑身上下一层白霜,如果不动,还真象堆的雪人。压弯的树枝上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看来是饿的找食呢,舅舅扫完雪进屋问我想吃烧家雀不,我高兴喊道想吃。舅舅说你等着,只見舅舅拿来一个漏眼的篩子,在篩子边上系了一根麻绳,绳子边绑了一根秫杆棍,篩子顶上还绑了一块砖头然后将篩子立在院中一块空地上,撤了小半碗小米,回到门边,张网待雀,等了好长一段吋间,飞来了二只麻雀,头一点一点的啄起米来,不一会又飞来了好几只,舅舅看准时机将手里绳子一拽,篩孑倒下,麻雀被捂在了筛子里扑扑滕滕叽叽直叫。舅舅立马过去随手抓出二只摔在地上死了,我由高兴变为不快,刚才还活蹦乱跳,转眼间没气了,我告诉舅舅二只够了,其余的放了吧,舅舅打开篩子,麻雀扑楞楞飞走了。舅舅把二只麻雀用开水退了毛,开膛破肚取出心肝肺等,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藏俱全,二只收拾好的麻雀被放进火盆里烧烤,快好时吱吱冒油,香味扑鼻,吃起来真是肉质细腻,滑嫩,鲜香无比,现在回想真是美味佳肴。让人回味无穷。过去麻雀是四害,与人争粮吃,现在属保护动物,我去北陵有时还会抓上几把小米小茬子喂食它们,真是时代不同了,麻雀的命运也改变了。</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我 的 童 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 作者 石廷玉</span></p> <p class="ql-block"> 我的童年是在沈阳中街一带渡过的,那是我的第一个家,是在一条叫作翰墨轩的胡同里。它的北面是西中街新华书店一带,南面是大舞台胡同,就是现在兴隆大家庭对面。我在那里生活了九年,读完了小学一年级,后来由于搬到了小南的第二个家,所以二年级就转到小南一小学继续我的学习。</p><p class="ql-block"> 在这九年里,我从一个呀呀学语去感知世界的幼儿,长成一名充满好奇想了解社会的顽童,这期间很多有趣的事至今难以忘怀。那时,我的最爱是去中街地下室逮人玩。那是一座地下地上各一层,在中街当时是面积最大的商场。全称叫沈阳市第二百货商店,与马路对面的交电公司同为一家,我们称它为地下室,时过境迁现已不存在了。那时在一起的玩伴有七八个,尤其是冬季,外边冷那里是最好的去处。我们楼上楼下飞跑,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有时被商店人员驱赶就和他们捉迷藏,拿我们没办法,只能放任不管。记得一次有个玩伴逮大伙,而我们都悄悄溜回家了,害得他楼上楼下就是找不到,回来看见我们差点就打起来。后来不跟我们玩了,其实大家都烦他不玩更好,依稀记得好象叫小小,大名叫什么忘了。这些六十多年前的玩伴,现在只想起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闫学业,一个叫吕新民,而容貌特征却想不起来了,毕竟九岁搬走我只回去见过一次面,六十多年啦!</p><p class="ql-block"> 一九五七年上了小学一年级,学校在新华书店马路对面的胡同里,都是平房冬天烧煤取暖。好象叫正阳街小学,班主任是女的姓宋。我在那里加入了中国少年先锋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也是班级里唯一的一名,记得当时骄傲的走路都顺拐了(其实是大家全看我紧张到不会走了)。</p><p class="ql-block"> 童年时期是我求知欲最强时期,无论什么事总想问个为什么。尤其是大人越不让干的事,我就越好奇想去尝试。</p><p class="ql-block">我至今不理解的一件就是,小时母亲不让我们吃鱼籽。每当做鱼有鱼籽时,母亲总忘不了一句叮咛“小孩不能吃鱼籽!”。问她为什么,她说“小孩吃鱼籽会不识数”,她真的是那样认为吗?没有答案。但却勾起我无限的好奇,真的吗?吃了会不识数?</p><p class="ql-block"> 一年春节,我大概五,六岁,反正还没上学呢。母亲做鱼,当把鱼端上桌时又说了一句“小孩不能吃鱼籽!”。我听到后眼睛冒着蓝光,那种马上就能揭穿迷底的诱惑让我实在忍不住了,迅速夹起一块鱼籽放到嘴里,一伸脖没嚼就咽了下去。随后嘴里数着12345……一加二等于三……,哎!没事呀!看的父母,姐妹们目瞪口呆,从此,母亲再也没有说过“小孩吃鱼籽会不识数”的话了。其实,我没嚼直接咽下去有二个原因;一是怕让我吐出来,二是我从小就什么肉都不吃,如果嚼怕恶心吐。这是我第一次挺身试险,类似这样的事好多,比如;</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每年三十晚上包饺子我都想数一数包了多少个,但母亲总不让我数,说数了第二天早上会少(我们家半夜不吃)。真的会少吗?太神奇了!我一定要试一试。一年三十晚上,我偷偷数过后出去与同伴玩,回来后睡觉第二天初一早上起来把数多少给忘了,这扯不扯白数了。第二年接受教训偷偷数完后记到小纸条揣兜里出去玩,回来后磨磨蹭蹭不睡觉,一会儿到厨房水缸里喝口水(那时就喝生水没有喝开水的习惯),就是想看看饺子少没少。结果造一肚子凉水也没熬住,还是睡着了并且睡过了,初一早上饺子蒸好了(我家爱吃蒸饺)我才醒,又耽误一年。后来想明白也不数了,因为包好的饺子摆的整整齐齐,如果少了母亲能看出来会说的,她没说就没少。</p><p class="ql-block"> 一次在街上看到两人争论110伏电压能否电死人,两人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虽然110伏什么意思不懂,但知道了家里用的电是110伏。好奇心驱使,我来到邻院大门墙上电源开关(坏了)处,用手摸了裸露的电线。刹那间一股钻心的麻木,如同闪电瞬间从指尖通向全身,我不由自主地收手傻傻地站在那,妈呀!这就是过电!太难受,太恐怖,太吓人了,我至今都忘不了那种感觉。不过,得出结论是110伏电不死人,依稀记得好象六十年代初沈阳才将电压升级为220伏。其实那时对死的概念是模糊的,所以不怕死敢去摸电。但对大人“蝴蝶翅膀上的粉进嘴里能使小孩变哑巴”的说教从来没敢试,甚至十多岁时抓蝴蝶都紧紧闭着嘴,因当时胡同内就有一哑巴孩整天哇啦哇啦不知说啥,变成哑巴太悲惨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五十年代的沈阳城汽车很少,那时主要的运输工具就是马车。环卫工人赶着马车走街串巷收垃圾,掏粪工人赶着马车肩挑粪桶去各院旱厕掏粪。运输公司的马车最气派,都是那种三四匹马拉的车。那时的十字路口几乎没有信号灯,只是主要路口才由交警手拿指挥棒指挥车辆通行。而那时汽车又没有转向灯,所以当时一种现象引起了我的好奇。</p> <p class="ql-block"> 就是看到汽车开到路口,只见警察指挥棒向东一指汽车就向东开去,向西一指汽车就向西开去,司机都很听话。当时想不明白警察凭什么?是哪边车少指哪边?还是凭心情随意指?那司机能愿意吗?因此没事我就抱着一种幸灾乐禍,而且替司机鸣不平的心情独自去中街路口观察。就是希望看到哪位脾气不好的司机不按警察指的方向转弯,并与警察打起来那该多有意思呀!可观察了好多天,一次也没看到司机与警察干仗,都是汽车乖乖地按着警察指的方向开去,这些司机真没骨气。可渐渐地我发现了奥妙,原来在司机前面有一箭头,汽车想往哪边转司机把箭头指向哪边(见下图红圈内),交警看到后就将指挥棒指向那边,原来如此,心中释然就再也不去观察了。</p><p class="ql-block"> 记得那时我特爱闻汽车排出尾汽的味道,不是甜不是香说不好什么味,反正就是爱闻。每次汽车从身边开过都会深深地吸几口,有时还追着闻。现在的汽车不但没有那种味道,而且难闻到令人窒息。</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记得那时中街各大商店临街大喇叭竟相播放《社会主义好》《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二郎山》等革命歌曲。烘托出一种热火朝天,奋发向上,热血沸腾的气氛,确实,那个年代的人就是一个心思,努力工作,大干快上早日改变我国一穷二白的面貌,使之成为繁荣昌盛的强国。</p><p class="ql-block"> 总而言之,童年的我_用那双好奇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那样的五彩缤纷,奥妙无穷而又学无止境。</p><p class="ql-block"> 童年的我_用那双渴望的眼睛看社会,社会是那样的热火朝天,轰轰烈烈而又朝气蓬勃。</p><p class="ql-block"> 童年的我_用那双不解的眼睛看大人,大人总是那样的匆匆忙忙,意气风发而又努力拼博。长大后才知道,他们的冲天干劲并不仅仅为了挣钱,而是为了建设我们的国家。想想当下,那时人的觉悟不知比现在要高出多少倍。</p><p class="ql-block">这__就是我的童年。</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童 年 的 快 乐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作者 刘权</span></p> <p class="ql-block"> 小时候我们玩过的游戏,可谓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女孩子们一般玩跳皮筋、欻嘎拉哈、跳房子,打口袋、弹杏核之类的游戏。</p><p class="ql-block"> 而男孩子们一般不屑玩这些游戏,即使玩也是偶尔为之。男孩子要玩更激烈更刺激的游戏,如:骑马抢将、官兵捉胡子、弹玻璃球、打尜、打啪叽、打判官、摔跤、踢毽子、轱辘圈、玩弹弓子、冰车、冰滑子等,不胜枚举。</p><p class="ql-block">骑马抢将是五个人一组,扮马者在中间,左右各一人,用双手扣成圈搭在扮马者肩头,将军将双脚伸进胳膊圈里,三人同时站起,将军双脚便离了地似乎骑在马上。还有一人站在将军背后,用手推着将军充当保护。双方交战时,将军的战术动作主要是或推或拉不许打,直到把对方的将军拉下马为赢。战斗中扮马者的力量起决定作用。该游戏至少得十人才能玩一起来,幸亏我院男孩多。游戏中有劲的多扮苦力,体轻者多扮将军,后来又轮流坐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官兵捉胡子类似捉迷藏游戏,只不过有了角色扮演而已。人分两伙,分别扮官兵和胡子,一藏一捉。一般先设定躲藏的范围,直到把对方的人全捉住,交换角色。</p><p class="ql-block">判官打小鬼,是在远处分散立几块砖头,分别代表判官、小鬼和打手。拉开距离画条起始线,判官在最远处较难打。每人手里拿半块砖头,打倒哪个便坐那个位置上。等立着的砖头全被打倒开审。左右打手拉着小鬼的手打手板,打多少判官说了算。一般是象征性的打几下,没有使劲打的也没有打太多的,打完小鬼后重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女孩子们玩的嘎拉哈精致而小巧。涂上或红或黄的颜色,磨得园润光亮,说是艺术品都不为过。女孩子欻嘎拉哈时的神韵,总是那么迷人,这与丑俊无关。小手抓起四个嘎拉哈,腕子轻柔的一转撒出去,不挨上也不太分散,力道拿捏得那叫一个精准。“搬真儿”时,把口袋抛起来动下嘎拉哈,然后再接住。只见女孩把口袋抛起,不慌不忙的把嘎拉哈翻个面或用手擀一下,手巧的抛一次口袋能搬成两个。真驴壳背各搬一遍,最后把口袋抛起来,小手一扫抓起四个嘎拉哈,稳稳地接住口袋。手眼配合之精准,神态之从容,那娴熟的动作,是男孩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效仿的。抓时出现刮碰或口袋落地就算坏了,换人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们小时候玩的玩具,从不花钱买,无论想玩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做,如做弹弓子。那时候想找一根像样的铁丝极不容易,偶尔捡到一段不上锈且粗细合适,类似八号线的铁丝会很高兴。弹弓子支架要两边弧度对称,最好再能找到一块软皮子做子弹兜,再有一段强度和弹性都很好的皮筋,做出的弹弓子会爱不释手,似乎都能百发百中。冬季我做过冰尜、冰车、冰滑子。买的冰尜都是旋出来的。而手工制做的难度在于它的圆度。因冰尜不圆转起来不同心,抽不起来。我做的冰尜,经反复较正还算圆,再找个滚珠钉在尜尖,面上贴上花纸,抽起来即爱转又好看。冰车和冰滑子的制作,关键是能找到直径合适的铁条,把它固定在木板底下。冰车要放个扳凳坐在上面,用两根钎戳冰面才能滑起来。纤子可找两个粗点的木棍,末端钉进一段粗点的钢絲再磨尖。冰滑子有单轨和双轨之分。可在冰面划,亦可在踏实的雪地上滑。找两枚大钱和几根好看的鸡毛,就可做出既漂亮又好使的鸡毛毽。</p><p class="ql-block">我做的木头手枪有模有样,孩子们都说很像。选一块大小厚度适合的木板,画上小人书上盒子炮的形状,锯、错、刀削、打磨抛光、刷墨汁、晾干涂腊,用布使劲擦。成型后的盒子枪,准星缺口板机一应俱全,拿在手里欣赏真点爱不释手。盒子炮一亮相勿须刻意显摆,见小伙伴眼里的小星星,就知道他们羡慕极了,我心里十分得意。也有效仿的,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我那样的。</p><p class="ql-block">小时候男孩子都爱玩啪叽,卖的有印好画面的一张纸,还有在纸壳上贴好的。虽然很便宜但仍无钱买,只好自己刻啪叽模子,用钢笔水和印油往纸上印。我啪叽模子刻的不错。在纸上先画出穿铠甲将军的形象,再按在窗玻璃上反着描好,找块胶皮,用自己磨的刻刀仔细雕刻,模拟套色印出的啪叽几可乱真。</p> <p class="ql-block"> 孩童时期健康的童谣极少,记忆中孩子嘴里整天叨咕的,尽是些无任何教育意义扯淡的童谣,比如打竹板,板朝上,政府号召搞对象,瞎子瘸子搞不上,秃老亮也够呛!记得那时候常有农民赶着大车进城,马路上常可看见马粪蛋,积肥的时候还曾捡过。车老板手里拿着鞭子,悠闲自得地坐在车辕上。我们这些淘气的男孩会悄悄的趴在大车的后,辕上,让马车载着走上一段,感觉这样很自由。可有的车老板很坏,觉得车后一沉,不用回头便知肯定有小孩扒车了,于是便向后挥鞭抽两下。我就曾有过这样的教训,赶马车的鞭子抽在人的身上很疼,即使隔着单衣,也会在皮肉上留下一条红彤彤的檩子肿起老高。挨了鞭子的男孩们那时会齐声高喊:赶车老板儿笑眯眯,闲着没事儿捅马X,马毛了,车翻了,老板XX压弯了!那时赶车进城的农民兄弟,一定都听过这段精彩的童谣,心里一定恨透了我们这些顽童。</p><p class="ql-block">我们这些男孩,整天上窜下跳变着花样淘气,在玩耍中不知不觉就完成了学业。不敢说课本知识学得好,但至少我们玩得尽兴。我时常感慨,现在的孩子虽丰衣足食,物质极大丰富,却压抑了孩子们的天性,剥夺了他们玩的权利,少了许多童趣。</p><p class="ql-block">那个年代物质匮乏,儿时的生活缺衣少食,可我依然觉得,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