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其实,直到1982还是这幅模样。</p><p class="ql-block">记得大学时,被押回原籍潍坊老家,当了20多年右派坏分子的于衍堂教授返回学校时,一身装束就是这样的标配。从1979到1982,即便任教在身,这身装束却一直没变,有几次我们一起外出,那时天气极热,随行的同学没有一个人愿意替他代劳拿他脱下来的老棉袄,是我一直帮他随手拎着,那件老棉袄有股浓浓的老汗臭味。</p><p class="ql-block">装束的改变,把历史送进了烟灰,但愿留在记忆里的真实不要被遗忘。时空是个魔鬼,转换其实很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