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看成岭侧成峰一一还说藏经殿的“藏"

长子哥

<p class="ql-block">  如何认知藏经殿的“藏"?这些天来,我如同卧栏老牛一样,反刍、咀嚼,再反刍、再咀嚼……这个“藏"字,宛如一片树林,我在里面绕了许久,好像还是没有找对走出树林的出口。昨天下午,我又开始质疑自己前面的推论,即这个“藏"只能读cang而不宜读zang。为了释疑,我打电话请教了曹晋同志。他听后便给了我一个建议,就是能不能去掉“非此即彼"的思考桎梏?经他的点拨后,慢慢地我便豁然开朗起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更何况是曹晋先生!是啊,我在前面的短文中,一直都在试图论证藏经殿之藏的读音是cang而不是zang,非此即彼二选一。我问自己: 为什么就一定是非此即彼、而就不能既可是"此“、也可是“彼"呢?我说自己局狭,真的绝非自谦!请原谅,我还要絮絮叨叨、反反复复一番,因为我认为思考无止境,思考的过程也就是求索向前的步伐。</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好像开了一点窍,所以在这里,我对自己前面所写的两篇短文 的推论,再作出一些修正。我认为,藏经殿之藏的读音,既可读作zang(第四声),又可读作cang(第二声)。为什么?理由有二: </p><p class="ql-block"> 一,如果将"藏经"看作《大藏经》,那就读zang(第四声)。只要是对佛教知识有点了解,而且又清楚改名典故的人士,就不仅知道“藏经"的含义是指《大藏经》,而且还清楚这座寺庙里存放的《大藏经》,是明太祖所赐,就会将“藏“读成zang(第四声)。这无疑是正确的。</p><p class="ql-block"> 二,如果将"藏经”看作是《大藏经》和一种行为,那么,把这个"藏“读作cang(第二声),也是对的。为什么啊?道理很简单,因为“藏经“中的"经“可以指代《大藏经》(从它改名这件事来看,就一目了然了)。既然这个“经“可以指代《大藏经》,那还用"藏经"来指代《大藏经》不就多余了吗?由此可以推论,这个"藏",就是代表要特别强调、特别纪念皇帝赐经这个重大历史性事件、这种载入史册的前无古人的行为,还暗喻着这是至高无上的殊荣。把"藏“看作一种行为,意思就是收藏起来、收存起来,是作动词用,理所当然要读作cang(第二声)。顾名思义,藏经殿者,乃收藏(存放)着明太祖朱元璋皇帝所赐《大藏经》的佛教寺庙也。</p><p class="ql-block"> (如果这次的推论还属臆想臆断,我就再不烦人似的絮叨了,只静候有识之士的赐教。假如推理正确,那么,慧思大师的苦笑、明太祖的不屑、藏经殿的叹息……都是我的自作多情)</p> <p class="ql-block">  我觉得,对藏经殿之藏的认知,自己似乎走出了思考的窠臼,自信心好像多了一点。“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角度不同,看景看人就不相同,观感也就不同。“这个道理,对开启思考新路径是有裨益的。至于藏经殿之藏的读音,基于前面所述,既可仁者见仁,读作zang〈第四声),会体现出读者本人内在的宗教知识修养; 也可智者见智,读作cang(第二声),也不见得就是读者本人的肤浅,因为说得通。总之,两者都没读错。诸位以为呢?</p><p class="ql-block"> 我觉得,自己这次也许找对了走出树林的出口,如能换来藏经殿的一个微笑,我足以欣慰。</p><p class="ql-block"> 2021年12月9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