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普拉多博物馆—在上海

Chester Pons

最近，在上海地铁7号线/12号线的龙华中路站1号口，由西班牙普拉多博物馆提供的29幅原尺寸画作复制品正在展出。展览简介如此写道：普拉多国家博物馆属于每一个人——这句座右铭体现了其使命：一如既往、尽心竭力地向公众展现丰富而精美的馆藏。普拉多博物馆无论在西班牙国内还是全世界都广受欢迎。普拉多国家博物馆致力于走出去使艺术面对公众，因此其作品也会离开位于马德里的总部，走遍西班牙乃至全球各地——这便是“遇见普拉多”的项目初衷。该展览首次来到中国，得到了上海市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上海申通地铁集团有限公司和西班牙国家旅游局的大力支持。本次展览从众多馆藏中精心挑选最具代表性的29件作品，全部按照真实尺寸复制，从而使观众得以欣赏完整的作品和其中的精彩细节，包括每一幅画作的色彩运用和人物的面部表情。 普拉多博物馆——历史与收藏普拉多博物馆的核心艺术品是皇家藏品，它们反映了西班牙王室对艺术的传统兴趣。除了主要由肖像、神话情景、战斗场面、风景画、静物画等构成的皇家珍藏之外，1872年，普拉多馆藏中加入了三位一体博物馆的宗教题材画作，它们来源于1835-36年门迪萨巴尔颁布的征收法案后在马徳里和邻省的宗教机构中被征用的艺术品。1971年，普拉多博物馆与现代艺术博物馆合并，融入了更多19世纪的绘画，此外还接受了许多私人捐赠。近年来机构捐赠和国家购置都使得普拉多馆藏不断扩充。普拉多博物馆现有8000多幅绘画，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些构成了此次展览。 01 丢勒《自画像》1498年板上油画，附签名与日期丢勒在生命中的不同阶段都画过自画像，其中包括素描和油画。这幅自画像于1498年在德国完成。丢勒在1494年至1495年间首次去到意大利，在那里他看到了意大利伟大艺术家所取得的社会地位，受此影响在这幅作品中他将自己表现为一个穿着优雅的绅士。窗下的几行小字写道：“1498年/我按我的容貌而画/此时我26岁/阿尔布雷希特•丢勒”。 02 达芬奇工作室(1452-1519)《蒙娜丽莎》1503年-1519年板上油画这是卢浮官所《蒙娜丽莎》的复制品，由达芬奇的弟子萨莱（1480-1524）或弗朗西斯科•梅尔齐（1493-1572/3）所作。这幅作品与达芬奇的原作是同时创作的，因为原作中的每一处修改痕迹（衣服的领口、面纱的轮廓、手指的位置）都重现在了这幅复制品中。复制品与原作在背景（复制品中背景未画完）和人物面部有一些细微的差别，一定程度上再现了原作《蒙娜丽莎》绘制的中间阶段。 03乔吉姆・帕蒂尼尔（约1480-1524）《卡戎穿越冥河》1520年-1524年板上油画这幅作品的主题摆脱了中世纪的基督教世界，取材自但丁和相关古典传统。画面左边是画家在波希绘画风格的影响下创作的精美绝伦的天堂；画面右边则是炼狱,守住入口之塔的是一只三头怪犬；画面中央是河流,巨人卡戎驾着摆渡船带着死者的灵魂在平静、开阔的河面航行,驶向地狱。对岸的天使为他指引通往天堂的艰难道路，但他并没有听从天使的召唤。 04马里纳斯•凡•雷莫斯维勒(约1489-约1546)《税吏与他的妻子》(也称《兑币商和妻子》)1539年板上油画，附签名与日期马里纳斯曾画过若干幅以商人为主角的人物画。画面中的书本是一本税收账簿，这揭示了主人公的身份是市政税收人员。尽管当时的人们普遍认为从事金融与贸易行业是为人所不齿的，但在这幅作品中，画家似乎是在表现主人公的节制，而并非他们生活的奢靡或所享有的暴利。 05埃尔•格列柯（1541-1614）《以手扪胸的骑士》约1580年布面油画这是格列柯作品中最重要的消像画之一，也是描绘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骑士形象的代表作。这幅作品的构图、手法，以及剑柄和花边上别具一格的细节处理，都呈现出格列柯早期在托莱多所绘作品的典型特征。这一时期的创作特点还体现在对背景的处理上，画家将珠光灰色颜料量加在红色底色上。画中人物的身份至今尚无定论，最广为接受的说法是此人为蒙特马约尔第三任侯爵，胡安•德•席尔瓦•里贝拉，他担任托莱多阿尔卡萨总督直至1609年离世。 06提香（约1485/90-1576）《査理五世在米尔堡之战中》1548年布面油画这幅作品是为了纪念1547年查理五世（1500-1558）率领军队打败新教联盟。查理五世作为基督教骑士和罗马帝国传统继承人，他的这一双重身份在画中得以展现：皇帝手中的长矛既寓意用长枪刺死基督的百夫长朗基奴斯和屠龙的圣乔治，也暗指凯撒的权力。提香的灵感来自于旧时马可•奥勒留皇帝的骑马雕像，以及阿尔布雷希特•丢勒的《骑土与死神》和汉斯•布格迈尔的《马克西米利安一世》。这幅作品是画家为查理五世的妹妹玛丽所作，后成为展示奥地利王朝的光辉形象的代表作。 07安东尼奥•莫罗(1519-1576)《玛丽•都铎，英国女王，费利佩二世的第二任妻子》1554年板上油画，附签名与日期作品中是亨利八世和阿拉贡的凯瑟琳之女玛丽一世，她1553年继承王位，1554年与比她小11岁的表侄费利佩二世结婚。玛丽一世于1558年去世，二人缔结婚姻的目的因此未能实现。画中衣着华丽的女王坐在象征王权的扶手椅上，她的右手中拿着都铎王朝纹章上那朵暗示爱情的攻瑰。虽然画家保持着与其等级相称的礼节,但他并没有刻意掩饰女王的不美观之处,而是用细致的笔触和丰富的色彩尽可能对其进行润色和美化。 08阿隆索•桑切斯•科埃洛(1531/32-1588)《唐卡洛斯王子》1555年-1559年布面油画这位体弱多病的王子是费利佩二世和他的第一任妻子葡萄牙的玛丽亚•曼努埃拉的儿子。他的离奇死亡带来了围绕他持续数个世纪的“黑色传奇”。在这幅作品中，画家塑造了一个理想化的、外表温柔的王室继承人形象，并使用波西米亚式斗篷，即猞猁皮斗篷，来掩盖他背部的畸形。 09阿隆索•桑切斯•科埃洛(1531/32-1588)《伊莎贝尔•克拉拉•尤金尼亚和卡特琳娜•米凯拉公主》约1575年布面油画画中是费利佩二世和他的第三任妻子伊丽莎白•德•瓦卢瓦的女儿，她们与父亲的关系非常亲近。桑切斯•科埃洛自她们幼时起就在多个场合为她们绘制画像。这些画像遵循宫廷肖像画的典型风格，画中人物身着奢华的服装，表现出疏离的姿态。在这幅作品中，两位公主分别为八岁和九岁，手中拿着一个花环。 10克拉拉•佩特斯(约1588-1621)《桌上的布、盐罐、镀金高脚杯、派、壶、装有橄榄的瓷碟以及烧野禽》约1611年板上油画，附签名在这张铺着锦缎桌布的桌子上，摆放着食物和珍贵的器具。精制盐在当的是一种昂贵的商品，被装在精美的盐罐中并摆于桌面上。画中的瓷盘进口自中国，水壶则来自德国的锡格堡。橄榄也是从别国进口的。 11老扬•勃鲁盖尔（1568-1625）与鲁本斯（1577-1640）《视觉》1617年板上油画，附签名与日期扬•勃鲁盖尔在父亲彼得•勃鲁盖尔去世时，还不到一岁。他跟随外梅肯•维赫斯特练习画画，并从她那里习得微型绘画艺术。这幅作品是五大官能组画之一。画中人物为勃鲁盖尔的朋友鲁本斯所作。布鲁塞尔考登堡的景色和桌上的伊沙贝尔•克拉拉•尤金尼亚与奥地利的阿尔布雷希特的小型双人画像让人由画面中的物品联想到这对統治低地之国南部（今比利时）的王室夫妇。 12雅各布•乔登斯（1593-1678)《画家一家》1621年-1622年布面油画画面右边是画家画的自己，他手里拿着一把鲁特琴，也许是以此暗喻家庭和谐。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他的妻子凯瑟琳娜，也是其老师亚当•凡•诺尔特的女儿。前景中所绘的是他的女儿伊丽莎白，画面的背景是一位女仆。丘比特雕像象征着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爱情。 13伦勃朗•哈尔曼松•凡•莱因（1606-1669）《友第德在赫罗弗尼斯的宴会上》1634年布面油画，附签名与日期这幅画属于一组伦勃朗于1633年至1635年间绘制的表现古代和圣经旧约女英雄的作品。华丽的衣装、豪华的鹦鹉螺杯、背景中的老妇人使之可被理解为友第德在赫罗弗尼斯的宴会上，其侍女正持袋等候把敌军将领的头装进去(《友第德记》12,17-19)。翻开的书是圣经。女主角的形象通常被认为是画家的妻子萨斯姬亚•范•优伦堡。然而其面貌与现存萨斯姫亚的肖像并不吻合。此外，人物面部强烈的明暗对比以及细节的缺失说明这幅肖像并没有真实模特作为参照。 14胡安•凡•德•哈曼•伊•里昂（1596-1631）《静物：洋蓟、鲜花和玻璃容器》1627年布面油画，附签名与日期在这幅作品中，凡•德•哈曼将果实、鮮花与容器摆放在不同的平面上，将静物刻画与画面构图精妙结合。画中对物品细致的、个性化的描绘是西班牙静物画流派初期的典型特征。精巧的构图使这幅作品成为当时最优雅的静物画之一。在画家的艺术生涯中，这幅画是他构图朴素的早期静物画与色彩繁杂的后期作品间完美的过渡之作。 15鲁本斯（1577-1640）《神话人物和村民的舞蹈》1630年-1635年板上油画老彼得•勃鲁盖尔曾以描绘佛兰德斯农民跳舞的场景而闻名。在这幅画中，画家鲁本斯将农民跳舞的传统画面与古典田园文学中所多次描写的舞蹈场景相结合。在舞者中，有身着传统豹皮、头戴常春藤冠的酒神巴克斯和赤裸着身体的半人半兽怪萨蒂尔。 16弗朗西斯科•德•苏尔巴朗（1598-1664）《静物》约1650年布面油画架子上摆放着一盏放于锡制托盘上的鎏金银杯、一个“蛋売”式特里亚纳陶瓷水罐、一个印第安陶土器皿和另一个放在锡制托盘上的白色特里亚纳陶瓷罐。其中的几件器皿暗示着财富，而所有容器都被灯光精心雕琢，光线使各器皿从暗色背景中凸显出来，使不同颜色和体积的物品构成和谐的画面。 17迭戈•委拉斯开兹（1599-1660)《醉汉们》，又名《巴克斯的胜利》1628年-1629年布面油画酒神巴克斯头戴葡萄树叶，正为一个跪着的年轻人戴上常春藤冠。他们身边的是一个举着高脚杯的半人半兽怪萨蒂尔和几位酒后格外兴奋快活的同伴。这些人身上带有明显的写实色彩。画家将巴克斯和萨蒂尔赤裸明亮的身体与其他人物朴素的褐色衣服构成鲜明的对比。委拉斯开兹用这幅作品证明自然主义风格也可以用于描绘神话场景。 18迭戈·委拉斯开兹（1599-1660）《枪林》，又名《布雷达的投降》约1635年布面油画统帅弗兰德斯西班牙军队的热那亚将军，安博罗西奥•斯皮诺拉，从荷兰指挥官贾斯汀•德•拿骚手中接过了布雷达城的钥匙。这一事件发生于1625年。这幅画作与其他描绘费利佩四世获胜场景的作品一起被放置在马德里布恩雷蒂罗宫的国王厅中作为装饰，从中便可见其重要价值。在类似的画作中,画家往往强调双方的胜败，与之不同的是这幅作品重点突出了西班牙军队的宽宏大量与仁慈。 19迭戈•委拉斯开兹（1599-1660)《战神》约1638年布面油画在这件作品中，人们通过人物头上与脚下的盔甲以及其手中的权杖来识别出这是一位战神。委拉斯开兹热衷于在作品中表现对立与矛盾，在这幅画中他并没有把主人公描绘成战场上强大的胜利之神，而是将其表现为一位坐于未铺之床的忧郁战士。 20迭戈•委拉斯开兹（1599-1660）《宫娥》1656年布面油画玛格丽塔公主四周围绕着一群宫廷仆人，画面中我们可以看到：两名负责照顾公主的侍女当时被称为“梅妮娜”、站在画面右侧的玛丽•巴波拉与尼古拉希托•佩尔图萨托、贵妇领班、大厅深处的王宫宿务官何塞•聂托和站在巨幅画布前执笔绘画的画家本人。玛格丽塔公主的父母——费利佩四世和奥地利的玛利安娜，倒映在镜子中，似乎在欣赏着这一场景。这一幕发生在马德里阿尔卡萨王宫的一个大厅，画面背景中可以隐约看到鲁本斯所创作的神话主题的画作。通过这一幅集体肖像，委拉斯开兹既呈现了西班牙王室家族的生活场景，也表达了他个人及其艺术的尊严。 21迭戈•委拉斯开兹（1599-1660）《纺织女工》，又名《阿剌克涅的寓言》约1655-1660年布面油画画面深处是一位戴着头盔的女人与另一位女子在挂毯前争论着她们的编织手艺。她们分别是帕拉斯女神和凡人阿剌克涅，这两个人物为这幅作品赋予了神话色彩。挂毯上是提香的画作《劫夺欧罗巴》，它和鲁本斯的摹本一同被收入王室收藏。挂毯上的《劫夺欧罗巴》让委拉斯开兹的这幅作品具有艺术与历史双重价值。该作品于18世纪被修复增，特别增加了画面顶部的内容。 22弗朗西斯科•德•戈雅（1746-1828）《阳伞》1777年布面油画这幅挂毯草图因其对光影的巧妙运用而成为戈雅众多画作中最美的作品之一。画面中，一位男士为一位优雅的年轻女子撑着一把遮阳伞。这幅画可能是以让•冉所绘的法国洛可可式作品《维屯诺斯和波梦娜》（藏于蒙彼利埃法布尔博物馆）为原型，戈雅以意大利古典主义的方式，用严谨的金字塔式构图将其改造为描写现代生活的画面。 23弗朗西斯科•德•戈雅（1746-1828）《飘雪》，又名《冬》1786年布面油画在《冬》这幅作品中，戈雅描绘了当时的某个冬季景象：强烈的暴风雪使主人公步履艰难，画面中央的三个男人正裹着布毯前行，他们中有两个人穿着简陋的卡斯蒂利亚地区服装，而位于左侧的那个人则穿着瓦伦西亚地区服装。途中他们遇到了两位衣着更好的人，仿佛是富庶人家的管家。三人的狗见此因受惊停了下来。衣着更好的二个人中，一人带着武器，另一人拉着头背着死猪的骡子。 24弗朗西斯科•德•戈雅（1746-1828）《穿衣的玛哈》1800年-1808年布面油画这幅作品的首次出现是与《裸体的玛哈》一起被列在曼努埃尔•戈多伊的财产清单上，该清单由约瑟夫•波拿巴的财产经理人弗雷德里克•基利埃于1808年编制。1813年，在费尔南多七世没收戈多伊财产时制定的清单中，两幅马哈画都被命名为“吉普赛女人”。《穿衣的玛哈》比《裸体的玛哈》画得更大胆粗犷，没有了后者那种微妙的透明感和色调渐变。两幅画中人物的位置也有些许变化。 25弗朗西斯科•德•戈雅（1746-1828）《半陷没的狗》约1820年-1823年转至布面的壁画这幅作品是被称为“黑色绘画”的系列作品之一，由画家直接在“聋人屋”中两个房间的墙壁上创作而成。所谓“聋人屋”是位于马徳里郊区曼萨纳雷斯河畔的一处农含，戈雅晚年居住于此处。“聋人屋”中的壁画被法国摄影师让•洛朗(1816-1886)于1873年左右拍摄下来并被公之于众，首次收录于普拉多博物馆1900年的展品目录中。人们称此系列作品为“黑色绘画”，一方面是因为画家在创作中大量使用了深黑色，另一方面是因为此类画作所表达的主题十分忧郁。这幅作品在普拉多目录中被命名为《半陷没的狗》。原作与另一幅名为《两个女巫》壁画共同装饰了“聋人屋”二楼房间的一侧墙壁。 26费德里科•马德拉索（1815-1894）《艾玛利亚•德•亚诺•多特雷斯，毕尔奇斯伯爵夫人》1853年布面油画，附签名与日期画中模特是一位贵族作家、杰出的女骑手，也是画家的朋友。她坐在一张引人注目的扶手椅上，在半暗的房间里尤为显眼。这是一幅极具吸引力和诱惑力的肖像，其画风显然受到了法国艺术风格的影响，让人联想到安格尔的美学，与朴素的西班牙传统风格相去甚远。马德拉索突出了这位三十二岁贵妇的美丽、年轻与魅惑的目光，以及她如瓷器般洁白的皮肤。她头部微微倾斜，倚靠在右手上，这样的姿态和服装无一不在体现她的性感。 27卡洛斯•德•阿埃斯（1826-1898）《欧罗巴山的曼科尔沃运河》1876年布面油画，附签名与日期作为西班牙现实主义风景画大师，阿埃斯坚定地摒弃了浪漫理想主义。他依靠敏锐的观察力和对宏大景象的敏感性，并基于对自然的直接体验来定义其风景画。他熟练运用光线来体现景深，表达光线在自然元素中的投射，突出了片云碧空映衬下崇山峻岭的宏伟壮丽。 28劳伦斯•阿尔马•塔德玛（1836-1912）《庞贝风光》，又名《休憩》1868年布面油画，附签名与日期斜倚着的老人和平躺的年轻人注视着他们面前用双管笛奏乐的年轻女孩。考古学般的细节、色彩的平衡和入微的笔触精准传达了希腊精神的田园氛围。这也正是这位荷兰裔英国画家早期作品的特点。 29罗莎•博纳尔（1822-1899）《熙德》1879年布面油画，附签名与日期博纳尔对猫科动物特別感兴趣，比如画中这只阿特拉斯山地区的狮子。画面背景中的山峰就是阿特拉斯山。作品的标题“熙德”，一方面与西班牙紧密相关，另一方面也让人联想到自由、不屈和勇气，这是画家在自己的生活和动物画作中所传达的精神，也成为她作品的主要主题。 西班牙绘画西班牙绘画理所当然构成了普拉多博物馆所有藏品中的核心，普拉多的藏品源自皇家收藏，始于査理五世和费利佩二世。馆藏的中世纪作品生动地呈现出伊比利亚半岛各个王国之间哥特式风格的不同流派，而贝儒盖特、马丘卡以及科雷亚•徳•维瓦尔等人的作品则反映了文艺复兴风格在西班牙的进入与传播。尤其值得关注的还有格列柯，馆藏达30多幅作品。17世纪堪称西班牙绘画的黄金时代，其中的杰出代表包括里维拉、苏尔巴朗、穆里略、阿隆索•卡诺、克劳迪奥•柯埃略、卡雷诺•德•米兰达等人的作品。而迭戈•委拉斯开兹则享有众星拱月般的地位，普拉多博物馆展出其作品近50幅。18、19世纪之交，弗朗西斯科•德•戈雅脱颖而出。普拉多收了其140多幅画作，使世人得以一窥这位艺术大师的独创风格与卓绝才华。最后，19世纪的西班牙绘画则体现了这一时期艺术风格的百花齐放，从何塞•德•马德拉佐和维森特•洛佩斯的新古典主义，到索罗亚笔下描绘的海滩风景与社会生活，再到费德里科•德•马徳拉佐的浪浸主义，卡洛斯•德•阿埃斯和贝鲁埃特的风景画，以及安东尼奥•希斯韦特和弗朗西斯科•普拉迪利亚的历史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