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8虞永平——幼儿园课程的空间生发

回憶照旧现实

杨屯镇中心幼儿园：俎学芹、张娟娟、王蕾，根据虞永平教授——《幼儿园课程的空间生发》进行整理，仅供参考。 环境对于孩子的相互作用相对于中小学来说，我们的要求不是很高。跟书本相互作用，环境是相同的。但是幼儿园里面主要是通过外界的环境来相互作用。资源对于幼儿园课程来说很重要，我们说课程怎么样？主要是看空间里面的环境条件怎么样？空间资源怎么样？相互作用怎么样？因此，考察幼儿园跟考察中小学是不相同的。幼儿园的教育质量经常是在环境里看出来的。在空间里看出来，在相互作用的方式里看出来。空间总是在建构的过程当中，因为空间是关系的产物。而关系产生于特定的实践。因此，幼儿园的大小、资源的丰富程度、儿童的自主程度都会对课程的状态跟教育质量产生重要的影响。所以幼儿园里面要满足一定的空间条件，幼儿园建设是有标准的，幼儿园到底多大，有具体的标准。然而，幼儿园里要放哪些东西？应该有哪些基本的条件？国家也有标准。比如说幼儿园里面要配备基本的教玩具，要有基本的图书，教育部都是有自己的规定的。为什么要规定这些东西呢？因为这是课程之所以存在的基本条件，这也是保证教育质量的底线，连这个要求都做不到，根本就没有教育质量。所以说空间里面不是说空的就行，也不是面积越大越好。所以在现有的空间里面要配设相应的适宜的物质材料。 案例 案例：江苏苏州市教育幼儿园小班：老师带小朋友看《晚安，猫头鹰》幼儿状态：喜欢教师准备：图书、有关图书PPT（动画）、各种各样能够发出声音的民间发声玩具。活动过程：幼儿看完这本书，非常感兴趣的时候。一方面，老师让幼儿模仿声音；另一方面，让幼儿去试试这些玩具，看看这些玩具的声音哪个更像鸟。当孩子在吹一个小笛子的时候，窗子外面出现了让孩子们感到惊喜的现象，真的鸟飞来了。 案例分析：这个活动是在教室里面进行的，由于增加了民间发声玩具，也就增加了小鸟来亲近小朋友的现象。小鸟在窗外，意味着这是广阔的空间，空间被拓展了。后来，孩子们把这件事情带到了家里跟父母去沟通，向父母汇声绘色的介绍。这时候空间就扩展到了家庭，相互作用的对象变成了家长，他的教育空间从室内到室外，从幼儿园到家庭，然后不断地拓展。孩子通过讲述，经验变得更加丰富，语言变得更加熟练。这都属于孩子的学习，这种学习对孩子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回到家让父母和他们一起去寻找小鸟，这时候他们的空间就更加广阔了。孩子们关注更加广阔的事情，他们就能发现更多的问题。看了家长传给老师的视频，老师有着深切的体会，今天的家长对孩子的感受越来越关注，他们很乐意跟孩子去讨论，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非常有价值的事情。 第二天，孩子又去玩这样的玩具，右边的小男孩，吹得满头大汗，还在坚持的吹，相信小鸟会来。这个活动引发了一次老师们的体验式教研，引发了老师们的讨论与思考，未来像绘本这样的活动，要不要进行拓展？是仅仅研究孩子与绘本的关系？还是在空间上做进一步的拓展？如果拓展了，会带来哪些新的经验呢？ 星期天，小班的小朋友把亲戚都喊来了，大家拿着玩具到公园里去寻找鸟类，这个活动能够引发一系列连锁的反应，真的能够让孩子更好的去亲近大自然。因此体现了空间的拓展、关系的拓展、经验的拓展。所以老师们有空间意识，有相互尊重的意识。空间是相互关系构成的，有相互关系这个意识，他们可以充分的去关注周围的环境。所以空间环境不只是物理的环境，它涉及到多样化的相互作。所以，在教育环境里面，我们要引发儿童去想象，去提出问题，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尝试解决问题，要引发儿童之间、儿童跟成人之间、儿童跟社会成员之间的相互作用，对于儿童今后的经验是特别重要的。 此案例说明，老师不要被眼前的资源困住了手脚，我们的眼光要看的远一点，我们的思路还要开一点，我们要对空间产生敏感，我们要对材料产生敏感，材料丰富了，孩子的相互作用就会拓展，空间也会扩展。所以能够带来多方面的变化，我们要努力引发孩子去假设，去验证。比如幼儿园里还有很多鸟，我们要怎么知道还有很多鸟呢？我们要去观察，但观察之后鸟不会来怎么办？小班孩子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拓展了空间，不会单单局限在教室里面。 错误空间观 事实上今天有很多对于空间不正确的认识，甚至有些是错误的认识。1、“请小朋友上来说”——空间概念的扭曲（老师、成人当做上，儿童为下）。2、“展示物过高”——即以成人为中心，只考虑物理空间，空间应该是孩子相互作用的。3、教室里学习，场地上游戏——小学化严重。4、下课出教室，上课进教室——空间功能化。 几个现实问题 有时间问题也有空间问题，国庆节一定是讲北京吗？讲天安门吗？一定是讲离我们很远的少数民族吗？对中班孩子来说，国庆节很现实的问题是爱家乡，家乡是国家最具体的一部分，因此，去了解家乡、去理解家乡、去关注家乡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国庆节对不同的年龄班来说，内容和方式应该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是爱家乡，我们不能把孩子关在教室里面过国庆节，应该想各种各样的办法去接触家乡，去感受家乡，空间就扩展了，这样这个活动就生动有趣了。我们认为，西方的许多节日在我们的课程体系里不应该是重点，我们国家的节日才是重点。为什么圣诞节还是这么受欢迎？他抓住了孩子的心理。所以我们想想看，我们的节日能不能抓住孩子感兴趣的一些点，让孩子们真正感觉到这个节日是具体的，有丰富的事情可以做的，有相互作用的，能构建出很多很多的关系来的。所以我们国家的很多节日，包括国庆节都可以做的很生动，可以做的很有趣。大班的孩子在国庆节搭一个很大很大的天安门，大到很多孩子可以站到天安门上，这个建构是要花好长时间的，因为孩子们愿意搭出一个很漂亮的建筑，这就有事情做了，这就有了相互作用。把旗子插到天安门上，多有意义呀！所以，每个年龄阶段都要考虑怎样拓展孩子们的空间问题。让孩子进入社区、市民广场来进行调查，调查对孩子来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什么要让孩子进入社区、市民广场进行调查呢？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们的课程不只是来自幼儿园，应该是来自多个方面的，尤其是来自家庭、社区等等广阔的空间。孩子进入社区广场，就拓展了孩子的广阔空间，拓展了孩子与外部世界的相互作用。因为社区里面有广阔的空间，丰富的事物，有更多的人，都能给孩子带来丰富的经验。总之，课程不要局限在幼儿园。孩子去拿玩具的时候要回头看看老师，我们都懂这个意思，我拿玩具需要老师同意。为什么要让老师同意批准呢？因为有规则，规则到底适合还是不适合呢？既跟时间连在一起，又跟规则连在一起。如果大家都在上课，你去旁边拿玩具，那时间肯定是不合适的。如果是自由游戏时间，他去拿玩具还要规则，说明这个规则过于细碎了，压制了孩子的选择性，压制了孩子的自主性。孩子活动很投入，玩了两个小时，还没有人愿意离开，这说明这个空间是有意义的，这个空间已经吸引了孩子们了，孩子们在这个空间里面有了新的感受，获得了新的经验，形成了新的相互作用，这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一件好事。这个时候我们不要受时间的影响，可以让孩子持续活动，但是需要提醒孩子上厕所、喝水。孩子们送客人一定把客人送到大门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这个客人很特别，他们没有见过，是一个兽医。他懂很多小动物生病看病的知识，小朋友认为他太厉害了，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希望他再来，所以跟着跟着就送到门口去了。不是空间上位移移到门口去了，移到门口说明孩子的注意力跟兴趣是有特点的。他们现实关注的问题是，关于小动物的问题，说明孩子家庭里就有小动物，遇到了很多问题，说明这件事情触到了他们的神经。 看似简单的问题，就有时间问题与空间问题存在里面。 课程的时空问题 　　课程的理念对时间和空间有重大的影响 案例 　　一幼儿园里种植甘蔗，种甘蔗的原因是孩子们好奇，从没见过。这就引发了孩子们的思考：甘蔗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它的种子在哪里？　　最后经过孩子们的讨论，他们意识到：甘蔗就是种子，甘蔗每个节上可以发芽，一个芽也可以分成三四个芽往上生长。 甘蔗长大以后要进行测量，但是甘蔗测量太难了，每测量一次，高度就会升高。每个甘蔗有多少节、多高，都要精心测量。而且甘蔗的枯黄叶子也要拔掉，给甘蔗剥叶后能有效的改善通透性，有利于光合作用进行，积累更多的养分，提高甘蔗的甜度。甘蔗林有新的挑战：数数有多少甘蔗。经过几次失败后，孩子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每数完一个甘蔗，就在上面贴一个标签，在数甘蔗的过程中，孩子们又获得了新的经验。 　 　　甘蔗引发的一系列体验：幼儿认识到从一到许多，一个苗到三五个苗，到如何施肥管理让甘蔗长势更好，到甘蔗渣造的纸为何如此粗糙。孩子们的很多事物都是在不断尝试中获得新的经验的。 　 　　孩子们尝试用甘蔗渣造纸，先把渣烧熟，然后过滤，最后再造成纸。孩子们在体验的过程中，感觉好神奇啊!甘蔗最后竟然变成了纸。 比如：幼儿园去收甘蔗，三个小孩一组，一组去收绿皮的甘蔗，一个去收紫皮的甘蔗，因不同小组能力不同，所以观察的点也不同。有的小组数甘蔗的节点，有的测量哪根多长，有的小组目测最粗的在哪，甘蔗多重。 每组孩子都能进入自己的区域:甘蔗可以做什么？老师应启发幼儿:每节甘蔗上是否一样，让幼儿注意到:有的甘蔗上有霜，有的甘蔗上没有霜，哪个部位的霜最多，引发幼儿的思考，为什么呢？让孩子们亲自尝一尝，原来带霜的甘蔗比不带霜的甜。 课程中的时间之维 时间是课程研究不可越过的概念。要根据年龄阶段不同，划分不同的时间段。年龄不同，时间不同，比如大班要增加集体活动的时间。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经历，但每个人都有相同的点，都经历了童年，童年非常重要。课程设计要关注孩子的童年：教育必须适宜幼儿的发展，为幼儿提供丰富与适当的学习机会。 老师要丰富孩子的学习机会，下雨天往外走:因为外部空间为幼儿提供了新的感受，感受让幼儿有新的体验。无论大雨小雨让幼儿观察感受，可以丰富发展幼儿的语言，老师可以让幼儿自由表达自己的感受，幼儿的表达可以写成一篇优美的散文诗。 充分利用自然空间，自然感受，丰富孩子们的学习机会。 我们要严格按照不同年龄阶段制定时间表，因为不同年龄阶段的孩子能力不同，相同年龄阶段的孩子能力发展也参差不齐。 课程实践要有时间原则，发自儿童意愿的每一刻都有特殊的价值。幼儿如果参与的少，获得的经验就少，我们要注重幼儿的吸收与展露。我们要保证让孩子大部分时间做有意义的事。比如，养蚕。养蚕意味空间要拓展:蚕的食物从哪里来？测量蚕每天多大？让幼儿明白了蚕沙是中药，也可以是肥料，可以撒到地里。蚕有各种各样的形态:每个蚕都有九节构成，有的蚕大，有的蚕小。 幼儿园课程的空间之维 空间变革是课程变革的先导，一定要改革空间。 让孩子获得多样化的经验，良好的社区关系也非常重要。一个幼儿园去丝瓜基地参观，园长给社区打电话，社区就派来了四个保安护送孩子到丝瓜基地。良好的社区关系，保证了幼儿通过直接感知、实际操作、亲身体验来获得经验。 　　奥尔兹说过:我们应该为创造奇迹而创设儿童早期环境。心中有爱，我们创设的环境就会贴近幼儿的心灵。 　　我们要改变对空间的认识:例如在树上绑一个大网，让幼儿在更大的空间获得更多的经验。空间的优化是高质量互动的结果。 　　我们要为幼儿提供支持性的环境，提供开放可操作可建构的材料，让幼儿获得综合性，多方面的经验。 　 案例 地点：鹤琴幼儿园有一天孩子们突然突发奇想，我们这里有个曹娥江，为什么我们幼儿园不可以有条曹娥江呢。孩子们把想法告诉了园长妈妈，园长妈妈说：“好，那我们就在幼儿园里挖一条曹娥江”。“曹娥江工程”全程都是孩子自己讨论，自己解决，老师的作用就是在孩子们遇到困难时，和幼儿共同解决。 　　孩子们在地上用绳子测量多长，应该挖多深，遇到的问题孩子们纷纷提出自己的想法，共同解决。家长反映:早上孩子们根本不用叫孩子们起床，他们早早的就吃完饭，慌忙地来到幼儿园，就怕挖江的任务被别人抢去。 江挖好了，到了放水的时候了，放水时出现了问题，水没放多久就没了。后来孩子们想到:可以在江面上铺上塑料膜，后来孩子们又在里面放上了小鱼和小虾。但是这时又面临了新的问题:孩子们喜欢小鱼小虾就下手去捞，可是捞的时候不小心，塑料膜就破了，水没多长时间就又没了。于是我们的孩子就打电话问我们的家长，家长说用水泥把江磨好。孩子们又询问了水泥如何制作，家长们告诉孩子用水和沙，水和沙的比例是多少，于是孩子们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这是一个大工程，孩子们费了好大的力气这个大工程终于完成了。于是孩子们又在江边建了栏杆和房子🏠、科学吧、艺术屋、社会厅，这样就更像我们的曹娥江了。　　由于是水泥地，河里种藕和莲花就不能完成，于是老师建议孩子们种柳枝。 　　“没事找事” 河里的水从哪里来，自来水太浪费了。于是孩子们高声说可以用雨水，于是大家又开始筹划接雨水了。老师把接水箱放的很远:目的是让孩子在运的过程中克服困难，相互协作，尽量在运的过程中不让水撒出来。“无中生有” 幼儿园里本来没有曹娥江，经过孩子们的努力，我们在幼儿园里挖了一条美丽的曹娥江。 空间与发展是紧密关联的，不同年龄阶段的儿童对空间的发展有不同的需要，我们要为不同年龄阶段的孩子开发不同的空间。 对空间的认识越是敏锐，对空间利用越是充分，带来的经验也就越丰富，课程也就越丰富。 案例 平面：给小班幼儿树枝和树叶，他们可以用来拼成一颗树。给他们三种水果，他们会进行分类，他们可以把树分成苹果树，桔子树和梨树。孩子们想象着树的生长，想象着每棵树上面会长出不同的果实。立体：给他们一个很大的树枝，往地上一扣，可以创造出一个很大的立体空间，比孩子们的身高还要高，孩子们可以把它变成一个房子。 编织房子这一元素就是新的经验，新的学习，空间也就得到了拓展，所以教师有的时候就是一个建筑师。 我们可以利用家长的职业、兴趣爱好等来寻找课程资源。 例如：爬树。向上也是一种空间，孩子们能不能爬上去，有没有这个能力，让孩子有这样一种向上的精神。 有在草里面长出来的大蒜和拔掉草的大蒜，比较两种大蒜生长的不同之处（长度、粗细、大蒜头），这就变成了一个小实验，这就是空间意义的再生。 我们最能充分利用的资源就是空气和阳光。 案例 案例：光线（空间不同，光线不同）班级：大、中、小探究：光的过程（空间的过程）问题：为什么有的时候我们的影子很长很长，有的时候很短很短？为什么有的时候我们的影子能够照到对面的房子上？为什么我们的身体动作变化了，影子就变化了等等。总结：不同的空间，不同的材料，所以来光影的不同变化，不同的变化能够引发孩子去测量，引发孩子去比较，引发孩子去数数，引发孩子去记录，带来多样化的学习。 空间的角度不同，空间大小就不同，可以带来很多新的发现，带来很多新的经验，能够引发孩子很多新的思考。所以我们要充分利用好空气、阳光、水等资源来拓展空间。 社会空间和心理空间 例如：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到一个幼儿园去，这个班的孩子们把我当成他们班的一个重要客人。我给孩子们增加了一个社会性交往的空间，孩子们在边上看我们说话，看我们做事。有一天下午，和孩子们聊天，每个人都告诉我他们的生日是哪一天，最后问我的生日是哪一天呀！我告诉孩子们，过了两三天，他们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去他们班里，去了以后给我一张生日卡片，一边是封面，另一边是一封信。信中写到：他们即将要离开幼儿园了，学了很多本领。后来发现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下面画的生日蛋糕，给我画了一幅像。最关键的是，他们要为我做一件事情，放到档案里去，量我的身高、腰围，又问了许多细节，我的身体怎么样，关于我的一些问题，他们全记下来了，最后开处方了。第一，要多吃水果，多喝牛奶；第二，要按时体检，按时睡觉；第三，要多运动，多跳绳。完整的信息总体上来说就是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就是他们研究的对象，增加了他们的交往空间。到他们班上来的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他们的交往对象，因此，社会空间是被不断拓展的。所以，有的幼儿园有助教制度，老师不会的事情到社会上去找会的人，这些人就是助教，孩子交往的对象就多了，就增加了很多新的经验。 心理空间 有自主感的空间虽小犹大，没有自由气息的空间虽大犹小。 在课程建设中，我们要努力关注孩子的心理空间，放慢脚步，好好关注和品味幼儿成长的快乐和喜悦。 我们不单单要关注事物，更要关注关系，这是我们立场的重大转变。 例如：班里孩子养了一只鸟，结果鸟死掉了，对于孩子来讲，这件事情是严重影响他们情绪的。老师要给孩子们足够的时间去体验这种情绪，允许孩子去表达。所以孩子们提出要为小鸟去做一个坟墓，我们要把它埋葬起来，老师要同意去埋葬小鸟，允许孩子去把最想说的话告诉小鸟，允许他们画下来，允许他们写下来，这就是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心理空间。 心理空间营造需要关注的几个问题。 案例 地点：江苏梅花山庄幼儿园（秦淮河边）内容：孩子们经常去秦淮河边进行观察，经常会看到水里边的水有的是脏的，有的是清的。于是，孩子们现场问了一个问题，水是从哪里来呢？为什么秦淮河这里有水？老师说秦淮河的源头有两个，孩子们问老师能不能带他们去看秦淮河的源头，老师说太远，不在我们这边，在另一个市。孩子们就跟父母去讲，有的父母就带着孩子去了那个源头，孩子就看到了源头是什么样子，回来以后就跟其他小朋友去介绍，于是有更多的小朋友都去看那个源头，回来以后，大家决定要建一条完整的秦淮河，要把那条河的样子建出来。 孩子们用废纸排了秦淮河源头上的山坡，用一张纸上面洒了颜料，就是代表那一条河。那条河有两岸，邻两岸的是桥，桥孔对称，桥上面的栏杆也是对称的，他们建了好几种桥，每一种桥的挑战都是不一样的，靠近墙边的桥是用绘画的方式表达的，经常走路的桥是用建构的方式来表达的，这都属于孩子们的学习。 延伸：针对于孩子们所看见的有的水是混的，有的水是清的。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现象？后来他们知道河水要过滤才能排出来，不能把脏水排到河里去。所以污水怎么过滤就成了他们研究小实验的内容。最后，他们把整个完整的过程做完。分析：这个活动拓展了孩子们很大的空间，从班级到秦淮河，到秦淮河的源头，空间得到拓展。这就出现了观察、追问、调查、制作、布置、实验。通过一系列的活动，孩子们不断获得新的经验，里面不只是科学，不只是艺术，涉及到多方面，所以空间的拓展对孩子们来说非常重要。 编辑：俎学芹张娟娟王蕾审核：李曰梅任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