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场买菜记

祁卫无

12月4日中午，我在新场大街210号昂刺鱼菜饭店用餐后，沿着新场大街朝北走来到石笋街十字路口。在石笋里牌楼下看见一老人在卖菜。老人看上去要有70多。

一辆三轮车，上面放了二袋菜，青菜、塌棵菜。

老人看见我走到他摊位前，就夸起他的菜。他说，自己种的，老好的。

是的，绿色菜叶，菜根部白白的，惹人喜爱。我忍不住，拍了一张单棵菜的照片。

我问，什么价格？老人说，1.5元。我听后觉得便宜，在慢慢的考虑，买还是不买。我家附近的菜市场青菜价格2.5—3元左右。价格应该可以。买，要拎回去，麻烦。老人见我在犹豫，又趁机做起宣传。自己种的，老好。我说，好。买2斤。

老人见我“上钩”。又“得寸进尺”，又推销起他的塌棵菜。又是，自己种的，好的，等等一通。我随手拿起一看。的确，清清爽爽，不错。一问价格，3元。我说，称1斤。

菜称好，3斤份量。付好钱，我在想怎办？拎着菜逛街、拍照片肯定不方便。那和老人商量商量放在他这里看看行不行。老人一口答应说，没有问题，我等你。他还说，等到晚上也没有问题。我想老人真好。我逛街最多一、二个小时，不会介晚的。

说一下后来的事。的确，我逛街回来，他在等我。他说，他菜卖完了，为了守信用，已经等了1小时快啦。我一看，车上是没有什么菜了，只有一小袋塌棵菜。我说，真不好意思。谢谢你。他说，这一小袋塌棵菜给我带掉。我说，多少钱？他说，4元。我说，没有问题。分手时候，老人再三说，你下次来新场再找我来买菜。我说，好，好的。老人说，我们认得的。为了不扫老人的高兴心情。我说，知道啦，下次再来买你的菜。看着老人一脸满足的神情，骑车走了。我是非常感慨。乡下的老人，真好。70多岁，还在自己劳动赚钱，身体是棒棒的。我也71岁，有退休工资，不愁吃、穿，到处玩玩。和他们相比，非常幸福，自己也该满足了。

继续朝前走，看见一个老阿奶在卖菜。

她的摊位上除了青菜，还有萝卜、山芋。

我看了一下山芋，不错。细长形小小的，心想，微波炉里烘了吃肯定香。我说，多少钱1斤？老阿奶说，3元。我说，称1斤。

你看看，老阿奶称山芋的神情，非常专注，不戴眼镜，秤星看得清清。

继续走，又看见一位老人在卖菜。他摊位上的黑豆、赤豆和咸菜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咸菜是一种青色新鲜的。我打电话请示老婆，她说，我认为要买就买一点。通行证批下来，那就买。以前有过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买回去的东西，老婆不满意，花了钱和力气，还遭到她的数落。那真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我说，买1斤黑豆，1斤咸菜。老人说，他的咸菜好，是银丝咸菜，又嫩又香。别人都是几斤一买。我说，1斤够了，

谢谢你。

菜买好，要付钱。我问老人，怎么付？他说，微信。我简直不相信我的耳朵。我说，好。老人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我说，慢，拍一张。你看，老人也会摆POS。

我说，再来一张。老人抬起头，笑容满面，留下了他的美影。我一问年纪，也是70多。买好后，我把东西继续留在老人摊位上。

继续朝北走，摊位越来越多。又是一位老人在卖菜。

卖菜的老阿奶。

称荠菜的老人。

二位老人摆摊一个地方。

介绍萝卜。

介绍青菜。

家门口卖菜。

路边卖菜。

12种品种。

一长溜的品种。

人来人往的新场大街。

这是小弄堂内，晒在阳光下的猪蹄。

你是不是也想买一点？

今天一共买了5样，青菜、塌棵菜、山芋、黑豆，咸菜，份量有7斤。想想回上海的路程，看起来不会很轻松。

不过，写文章的素材有了，累也很开心。

2021.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