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南外滩滨江

孙翔

<h1>　　昨天，2021年12月3日，与弟弟孙翱相约早上8点在南浦大桥浦西交通枢纽的64路起点站会合，游览南外滩。 一早起来，6点半就迫不及待出门，乘公交732路公交车转地铁12号线和4号线，早早到达了地铁南浦大桥站，出站就是浦西交通枢纽。 7点55分，两人碰头后，很快向江边走去。这一带，我们过去是非常熟悉的。我们家就在离南码头不远，也就是步行15分钟的路程。我们就读的外马路第二小学在外马路和中山南路口的拐弯处，也在这附近。由于建造南浦大桥，我们的家和母校早就没有了踪影。 我就读的中学是在浦东的培红中学。那时，浦东南码头地区有两所中学，分别叫做培红中学和江东中学。家住浦西，所以上学天天要坐轮渡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记得那时，我们有轮渡学生月票，每个月4角，随便乘。不过，刮风下雨，特别是冬天，还是比较辛苦，渡船四周透风，挺冷的。当时的渡船是烧煤的蒸汽船，渡船的中央有一个硕大的，类似机房的机柜。到了冬天，大家争先恐后都喜欢挤在机柜旁边取暖。偶尔，碰到大风大雨，渡轮上的乘客为了躲雨，不由自主地移动的船的一侧，渡轮随之倾斜，乘客顿时大呼小叫，不过有惊无险。这次游南外滩，看到黄浦江渡轮，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观察下来，与过去不同的是，现在渡轮开船，不鸣汽笛，有点奇怪！过去，我们听到汽笛声，知道要开船了，加快脚步，赶紧上船。另外，南码头轮渡左侧的陆家浜路口，以前是汽车摆渡，汽车白天基本上要在陆家浜路上排长队等候摆渡的。有了南浦大桥，汽车摆渡也就不需要了。 现在，浦西南外滩滨江是指南码头南浦大桥到新开河这一段。南外滩地区，现在看看默默无闻，行人稀少，其实它是上海最早形成的城区之一，是黄金水岸线，据说其历史最早可以追溯至宋代。过去这里聚集了陆家浜路渡口、董家渡渡口、复兴东路渡口、十六铺渡口等众多黄浦江摆渡口，足见其当年的繁华。沿岸还有许许多多的货运码头和仓库。如今这些内河摆渡口都还在，只是渡船现代化了，渡口建筑也现代化了。而众多的货运码头和仓库消失了。 那一带，过去有许多名字稀奇古怪，通向江边的小街，以及奇葩而有趣的地名。有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和忘记的。现在还能看到的有：油车码头街、丰记码头街、多稼路、会馆码头街、利川码头街、董家渡路、公义码头街、王家码头路、新码头街、毛家园路、白渡路等等。 有一件往事，我至今记得非常清晰。我是1962年秋天进的小学，父母历来对学习极为重视，给了我们最好的学习环境和条件。所以，小学里我的学习成绩都是很不错的。那时候，每个学期有一本“家庭联系手册”，记录平时考试和期终考试的成绩，以及班主任老师的评语，回家要家长签字的。大概是小学二年级还是三年级，有一个学期期中考试，有一门课没有考好，得了3分或是4分，成绩拿回家里，父母很是不高兴。记得，那次父亲说要跟我谈谈，把我带到了南码头黄浦江边，坐在码头的货堆上，跟我谈学习的事情。那次，我吓得魂也没有了，以为要把我扔进滔滔黄浦江里了。旁边几个码头工人，嘻笑着围了上来，打听有什么事情。父亲绷着脸说：“这个小孩，不好好读书！”。通过那次事件，我知道了，读书可是天大的事情！父亲一直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惜过了一年多，也就是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读书读不成了，读书成了奢望，这里就不赘述了。 还有，南码头附近，我印象较深的是黄浦江边，多稼路上的上海市第二人民医院，原名“上海医院”。现在虽然是二级甲等综合性医院，那可是一所成立于1904年的百年医院。我们那时候，小毛病去家附近的陈家桥地段医院，稍微大一点的毛病就是第二人民医院。我现在还记得它的小儿科、门诊部里长长的昏暗的走廊和门诊部门前狭窄的多稼路对面的住院部，4或5层楼的大楼，宽敞明亮的病房。小时候，我因早产身体羸弱，经常生病跑医院，没给父母少添麻烦。我还曾经患急性肾炎，一夜醒来，浑身连头皮都浮肿，大量的蛋白尿，在那里短暂住过医院。这是我对医院的最初印象。不过那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以后这一生的职业会跟医院联系在一起。 据说南外滩最早繁华的是董家渡一带，清朝乾嘉时诗人施润的诗“一城烟火半东南，粉壁红楼树色参。美酒羹肴常夜五，华灯歌舞最春三。”，就是指这一带。而我的印象中，十六铺才是大码头。十六铺是上海外滩最著名的码头，有超过150年的历史。曾是远东最大的码头、上海的水上门户，承载着老上海人太多的记忆。上海与宁波等外地沿海城市往来的海轮和上海与长江上下游沿江城市往来的长江轮大都是停靠十六铺码头的，那里市面很大。从十六铺向西过中华路，就进入老城厢。沿方浜中路走不远，就是热闹非凡的老城隍庙和豫园，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相传上世纪初，后来成为上海滩上大亨杜月笙，4岁以前父母就相继去世，14岁从家乡浦东高桥来上海混，最初就是在十六铺码头的水果行做学徒打工，替顾客削水果，故有“水果月笙”绰号。现在除了地名，看不到十六铺码头的一丁点影子，取而代之的全是高楼大厦。社会是进步了，对于我们这些上年纪的人来说，多少有点失落，令人唏嘘。 还值得一书的是，原先在北京东路外滩的浦江游览观光游轮码头，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十六铺。游轮换成了豪华游轮，价格和服务也一定是不同了。浦江观光游轮，我是熟悉的。改革开放初期，也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初期，上海也没有什么观光景点，坐船在黄浦江上游览，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时，我被借调到市卫生局参与接待日本外宾，兼做翻译，学术交流外的空余时间，由于实在是没有什么观光景点，常常带外宾参观幼儿园、看杂技和浦江游览。所以有机会经常乘浦江观光游轮，浏览黄浦江的风光。说实在，那时浦江两岸没有什么景色，只有外滩那点万国建筑群，浦东还没有开发，没有陆家嘴的东方明珠和那一带的高楼大厦，没有世博建筑群，没有北外滩的国际豪华游轮码头，没有南浦大桥、杨浦大桥，更没有卢浦大桥。游览船从北京东路外滩码头出发，一直开到吴淞口，再折返回来，来回一个半小时。游轮也是极其简陋，不过船上有杂技魔术表演，外宾上船，稍微看一下浦江两岸，由于无聊，就近距离地看杂技魔术，诙谐的表演，他们极有兴趣，反响倒还不错。 昨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和弟弟一起散步在南外滩滨江。一边享受着美丽的景色，一边回忆着小时候这一带的情景。全变了，变得完全不认识了。江对面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甚是壮观。我参加工作以来，加上原来的家早早被拆迁，基本上没有回到过这一带。五十年的变化，令人感叹！ 不管如何，浦西南码头一带，有我童年、少年和青年的影子，有太多太多的回忆！ 兄弟俩一直走到新开河，下了南外滩滨江。相约，找时间继续我们的滨江之旅。下了滨江后，两人沿金陵东路，走到云南路，在云南路用了午餐。然后沿延安东路到人民广场，乘地铁各自打道回府。 一路，拍了一些照片，不论好坏，全部献给各位，希望大家能喜欢。 </h1><h1> </h1> 南浦大桥浦西桥堍南浦大桥浦西桥堍南浦大桥浦西桥堍南浦大桥浦西桥堍南浦大桥南浦大桥南浦大桥南浦大桥南浦大桥和渡船南浦大桥南码头地区南码头地区陆家浜路轮渡站大楼陆家浜路轮渡站陆家浜路轮渡站和渡轮渡轮外码头南外滩滨江南外滩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董家渡码头和渡轮董家渡码头和渡轮南外滩滨江上海黄金交易所大楼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老码头文创区南外滩滨江南外滩南外滩 南外滩滨江 南外滩豫园股份公司南外滩滨江（广角）从复兴东路轮渡口向西远眺复兴东路交通银行大厦浦江游轮码头浦江游轮码头浦江游轮码头浦江游轮码头南外滩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南外滩滨江十六铺南外滩滨江南外滩 老顽童 <h1><div> </div><div>背景歌曲《外滩》</div><div> </div><div>作词：马宇飞、李天宝 作曲：马宇飞、李天宝 </div><div> </div></h1> <h1>南京路上的人们 欢笑着那么认真 那时候我们也一样 牵着手谈着心 苏州河旁的街灯 颜色变得有些冷 这一次是我 独自一人的黄昏 阁楼下餐厅 依然是旧时的风景 橱窗外的我 却变成了过路人 <div>外滩的轻风 陪伴曾经的我们 满江霓虹水中倒映 爱情的纯真 烟火照亮那个黑夜 寒冷的时分 我们深情相拥 多么幸福的温存 外滩的清风 吹散后来的我们 江水仿佛在雕刻着 离别的伤痕 陌生的人陌生的街 陌生的剧本 回忆渐渐变冷 此刻我好像失去了体温 <div>外滩的轻风 陪伴曾经的我们 满江霓虹水中倒映 爱情的纯真 烟火照亮那个黑夜 寒冷的时分 我们深情相拥 多么幸福的温存 外滩的清风 吹散后来的我们 江水仿佛在雕刻着 离别的伤痕 陌生的人陌生的街 陌生的剧本 回忆渐渐变冷 此刻我好像失去了体温 回忆渐渐变冷 此刻我好像失去了体温 </div></div></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