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黄金周游记(二)

陈守彰

<p class="ql-block">二、故乡的山故乡的水 故乡有我最亲的人 </p><p class="ql-block"> 在外三日,游玩观赏了本土的自然景点,开拓了视眼增长了知识,了却了多年的夙愿。汽车流水似地向大青山中的战备路驶去,尽管路灯忽明忽暗,道路几多弯转,但回四子王旗的那颗心,还是那么急切,那么激动,那么牵肠掛肚!晚7:30分汽车停在了大姑娘住得王府佳苑楼下。</p> <p class="ql-block">  4号那天,汽温下降但归心似箭,吃完早餐后,顺路把给至亲带得卓资山熏鸡、奶酪糕点送去,便向四十顷地驶去。四十顷地是我老伴、儿子、大女儿的出生地,三十多年了只听熟知的人谈起过,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当初的印象还有吗?</p><p class="ql-block"> 沿着新修的水泥沥青大道,汽车缓慢地前行着,大家坐在车里仔细端祥着山、坡、树及村庄的现在的模样,变了变得快认不出?路变平坦了宽多了,东井梁不陡不高了,房舍青一色地整齐地排列着,像画里面一样宽堂明亮。马路上出见了罕见的清洁工,乡政府还是三、四层高楼,还增添了健身小广场,花坛照壁,还有规模不等的农家乐。行程中,不时闪现出每个村庄的路标,加油站、网围栏…这都是那么醒目,那么新鲜。村里尽有城市的缩影,这难導不足以说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农村全覆盖,归貌变新颜,富民政策好,小康一起走!</p><p class="ql-block"> 走过了包力板申(回族)村,汽车向南缓行,前面看到有十几个人在劳作,出于好奇我们下了车,一看,原来是收取南瓜。有五、六个壮年男子用三股义扎起南瓜扔在车内糟里,车边走边操作,把南瓜籽送到车下袋里,瓜瓤及瓜拌扔在车下。我在农村呆了半辈子,头一次见这样的流水劳作,农民致富路宽了,头脑灵活了。但愿所有的庄户人,老天有眼,让他们和城里人一样,富足安康。 </p><p class="ql-block"> 到了,眼看就到了,这不就是魂牵梦绕的四十顷地吗?四十顷地这个小村庄,我一家五口人,三个在这里呱呱坠地,你说,能没感情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p> <p class="ql-block">  如今的戏台,正是当时学校的操场,她的北面是四十顷地村委会办公的地方,她的南面正对着我老岳夫的院落。学校的宿舍在村委会的东面,教室在宿舍的南面,五十多年的变迁,早样早荡然无存了。当我们一家站在我老岳夫院落门前,老伴竞迷失了方位,"这是哪啦?"当我们坐车离开时,她才从迷茫中走出来,说:"怎变成这样,让我一个人找,我找不见啊!"说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儿子和大女儿出生的教师宿舍,己盖起了一排排整齐的农家院,他们只能站在那陌生的院落前,留恋张望,一步三回头地离开。</p><p class="ql-block">带着难舍难分的思絮离开了四十顷地村,向我的笫二故乡河西村行驶。这里是我父亲母亲埋葬的地方,是我从孩提到长大成人的地方,是我包产到户老伴孩子分地的地方。汽车路过道旁的土地时,我们不时指点着,在那里起过山药,在那里薅过葫麻苗,还在那里拔过小麦时,那历历往事,仿佛就在眼前…当汽车停在我哥和侄子房屋的大门时,我们好像拔麦子回来,迈着沉重的脚挪着下了车。从铁大门缝隙中一望,蒿草长满了一院,足有丈许,冷清的、没有丝毫生气,再瞅角落里我二姑住过的房,像一位老者眯着双眼有气无力地瘸缩在那里。 </p><p class="ql-block">至亲的老人离世了,当今的侄子锁门进城了,少年时的伙伴不见了。马路直了许多,汽车一会儿从北走到南,一会儿从南走到北,来回没见一个人影。不少院落像我侄子一样,门上掛看锁头,少数留守的院落,也是一些上了年纪等死的老人,只有三、四个院落,不是养羊的,便是养牛的,还有点村气,慢慢瞅瞅没有一个认得的。坐在返回的车内,我默默地在心里祈祷,但愿类似的塞北小山村,十几年会变得更精典,却不要成了徒有虚名的空壳消失了。</p> <p class="ql-block">  亲人们知道我们一家回来的消息,纷纷发出了邀请,大侄儿金瑞第一个站了出来,在4号晚上举办了第一次家庭晚宴。呼市居住的侄孙佳佳和佳荣也准时赴宴了,镇里居住的大侄女荷叶一家,二侄女二叶一家,外甥文换一家,侄子换民夫妻二人,连我们全家六口人在新城区内的《芳芳骨头舘》一家大餐厅相聚了。21位亲人多年没有在一起,那欢乐的气氛好像过重大的节日一样,亲热地聚在一起,稀罕地手握在一起不愿松开,晚辈们扑在怀里总要抱一抱才高兴地离开。金瑞给亲人们搭建了第一个相见的平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把这份快乐的时光都绽放在脸上珍藏在心底。</p> <p class="ql-block">  5号一早,没参与过起山药的儿媳怀平,听说大女婿在大棚外的地里起山药,早早吃了早餐,他们五口人一同坐车向活佛滩驶去。只我一人留在家里,4年没见的老同事,这次回来总得见一见才放心,手机己联糸好了,杜尔伯特广场相聚。10个人在附近吃一顿纯正的稍麦,谁知年事己高的司老师,拐着拐仗还给我送了他的杰作一一本画册,我小心翼翼地端祥着,"这礼物太珍贵了!…</p> <p class="ql-block">  趁还有点时间,我和刘悦一同去探望了有病的同届同学武玺,随便窜了比我大6岁的师范老同学郭培元家。</p> <p class="ql-block">  二外甥文换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昨天没设宴是看在姑舅哥的脸面上,5号中午请客非我莫属,天王老子也不让!一家人冲着他说的话,偷笑地默认了。我在老同学郭培元家中,喝了一杯"五良液",脸挨脸自拍了一张像,就向文换定的饭庄踱去。 </p><p class="ql-block"> 今日,文换昂首挺胸一家三代人早早来到了《天和饭店》,二十多口人在一起,必须挑一个特大的有谱气的大圆桌。现在是爷爷辈份的人啦,儿媳又给生下一个命根根,孙子有儒儒的样,会跑会说,在梦里文换也会笑出声的。众亲朋非常敬重他心疼他,心疼他年轻时落下的病根,不过现条件好了,犯病也几乎没有了,不知情的人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家人衣冠楚楚干净利落地迎接着断断续续的客人,亲人们挺守时,12:30准时赴宴了。当圆桌上摆满了数得上的硬盘时,座东的文换站来起来,那响丁得朗的开场又实在又爱听,亲人们都鼓起了掌声,在酒过三杯后,大家一边品尝着手扒肉、闷羊肉,一边逗着更小的一代,在我的提议下,风玲、蒙儒及媳妇都说了各自的心里话,听着晚辈们暖心窝的话,看着他们那张张熟悉的笑脸,我哥和我心都醉了! </p><p class="ql-block">酒稍喝得多点,我不由自主地毛遂自荐给家人们唱了一首《请你尝块哈蜜瓜》,几代人拍着手给鼓劲,我陶醉在幸福中。心想:如果姐夫姐姐在上天能看到,哪该多好啊! </p><p class="ql-block"> 前几年有稀罕亲戚到,都热情地邀你到家里作客,可近几年都选有特色的大饭庄就餐,这不知不觉地变化无不折射出社会的进步、百姓的安康,我亲戚的下一代,都是普通人,他们有的是公务员,有的是教师,有的是个体商户…可他们凭借着自己的不懈努力,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充分享受着人生的安乐。他们不是达官贵人,不是一夜暴富,更不是地方一霸,他们恪守做人的底线,没忘劳动人民的本色,过着钱夠花,觉夠睡,有事干,知足常乐的神仙生活。</p><p class="ql-block">我们的幸福生活,靠得是国家的安定,靠得是党的伟大英明。 </p><p class="ql-block"> 大家酒足饭饱后,说说笑笑簇拥着我们几位老人,从《天和饭店》楼上慢慢下来。 </p><p class="ql-block"> 儿媳怀平来四子王没几次,乘兴下午要游逛格根塔拉,和亲人们告别后,驱车向旅遊点奔去。下面就是我们看到今曰格根塔拉的新貌。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天气清冷,游人很少,冷风吹得人不能仔细观赏,我们五口人下马观花似地游逛了一遍,快速地留了影。此时,老伴的手机响了。"大姨,你们在哪?晚上的饭館在高油房农家乐,7点见!"老伴妹妹巧玲的儿子李少春传递着晚宴的信息。坐在返回的车上,一家人觉得肚子还饱着呢,下一吨饭又要开始了。我风趣地说:"我命不好,怎抛闹下这不花钱的好光景呢!"老伴嘴一撇,"看把你美的。""到时,看你出血不?"说是说笑是笑,哪能有请不到呢,准时,我们赶到了农家乐。</p> <p class="ql-block">  老伴的妹妹是一位退休教师,妹夫是退伍军人司机,都是我当年教过的学生。现儿子在镇里工作,儿媳是六完小教师,孙子己上二年级,小日了挺殷实,实圪抖抖的。没有父母了,姊妹就是最亲的人了,我老伴又是家里最大的,对这个妹妹和集宁的弟弟付出是最多的,有时关照得像自己的孩子一样。</p><p class="ql-block"> 饭后,有卡拉ok,我们跟着点得歌哼唱了起来,有独唱,有合唱…歌声把我们带到了不同的暇想之中。</p><p class="ql-block">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6号,一打早我要去眊眊我的结拜小弟。我们赤屁股在一个村中长大,后长大了在一个公社里工作。他乳名叫"铁圪蛋",学名王继德。他至今保留着我母亲送他的银质小猪头(他属猪),上次我在整理大黑河乡教育史,无意发现了他在大黑河小学读五年级的一张照片,他很激动。这次我从包头特洗了一张给他送去。儿子、儿媳陪我专程去了他家。寒喧后,他轻轻地把像片放在茶几上,说:"抽个空放在电脑里吧!"后他颇有兴趣地聊到了他的孙子孙女,并翻出了照片证件,我们一看大吃一惊。早知道他的大孙子王皓在东南大学保送硕博连读,就夠凤毛麟角了,确没想到他的孙女和小孙子都是国际大赛中夺过状元的骄子,可庆可贺!当初没拍下照片,要不然你也可目睹各自的风彩。王家的后人真是祖上有德冒青烟了!告诉有一个多钟头的样子,兄弟媳妇秀兰提出让我们留下吃午饭,我们说明了情况便告辞了。</p><p class="ql-block"> 我的两个亲侄女都争先恐后要请我们,后答应了老大。我们离开后,回姑娘家收拾回包头的衣物,带土特产山药、芥莱、大葱等。</p><p class="ql-block"> 大侄女的午宴设在生盖银村南《福临门宴会城》,是一个新建的饭庄,气场很大,整洁敞亮。几天的亲人欢聚人都见了话也说了,金瑞媳妇娘家姊妹相聚,6号就不来了。我们把一切收拾好后,心安理得地准时赴宴了。大侄女一家现在过得称心如意,唯一的掌上明珠欣楠在中国人民银行上班,操心的是给女儿物色一个好对像。女婿俊虎既在畜牧局上班,又兼职搞几个养牧点的防疫工作,收入可观,是老人们公认的好女婿。</p><p class="ql-block"> 12点刚过,一辆辆汽车整齐地停在宴会城的门前,俊虎一手拿着手机通话,一手招呼着陆续来的亲戚。我们被几个晚辈搀扶着、呵护着像国宝態猫一样,缓缓地步入了宴会厅。</p><p class="ql-block"> 老伴身体单薄,5、6天的奔波耗尽了体力,原准备她留下再住些日子,后变了调,和我们一同回去。什么好的饭没有食欲,挑挑拣拣地尝点,旁边的人给她夹点好吃的,她都婉言谢绝了,直到一道特色的从末吃过的佳肴转过来,才大胆地夹了二、三块。一桌亲人品尝过都不知是啥?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红里透点紫,呈橢圆型,味道无。原来这是俊虎给牧点防疫时,主人馈赠的,今天专门从自家带来,让厨师烹饪,让大家尝尝鲜,名曰"牛宝"。 </p><p class="ql-block"> 我身体还好,该吃该喝该睡和年青人基本没有两样,老哥哥己83岁了,脸色红润身体并无大碍,当了一辈子的庄户人实属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耳有点背腿脚不连利罢了。每日两个女儿轮流陪着他,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晚年生活。我有心接他到包头住段日子,又恐他登四楼犯难,一直迟迟没有开口,他在四子王过得这么舒心,我就放心了。</p><p class="ql-block"> 在最后的午宴时,才想到照一张亲人聚餐照,人不全且当纪念吧!</p> <p class="ql-block">  再好的宴席终会散的。一切停挡后,我们含着泪花上了车,摆了摆手,顺着国道向包头驰去。</p><p class="ql-block"> 怀着满满的情愫,回味着这6天的过往,今年在新冠疫情的干挠下,能如愿近游就阿弥陀佛了,当初抉择是对的,</p><p class="ql-block">这将是今年最后一次自驾旅游了。侄儿、侄女向我提议,如在旅游,大家都有车,搞个家庭游成不?我在憧憬着向望着!</p><p class="ql-block"> 当车驶回包头时,华灯绽放万家通明,我们就近去了餐厅,媳妇怀平要了几样可口的饭菜,人老了晚饭少吃为好。当一家四口走出了饭店,看了看车水马龙的闹市,我深深吸了一囗气,看了看老伴,惬心地笑了!</p><p class="ql-block"> 国庆自驾游己成美好的回忆,此时我忆起了宋代文学家苏轼的名作《水调歌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p> <p class="ql-block">  因粗心大意,铺垫工作没到位,好几个视频没及时保存所以不能一同奉献给大家。在收尾时感谢我的良师益友郭天顺同志,美篇技术上的鼎力相助。尽管在撰稿中自己努力了,但疏漏、不足之处再所难免,望读者包涵谅解。</p><p class="ql-block"> (全文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