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谢沛林老师

杏林老头

幸福人生 . 贵人扶持 八十又七高龄，仍然精力充沛、中气十足的谢沛林老师 谢沛林老师，长沙人，和夫人方芸老师原来都在省城工作。“文革”初期，主动申请下农村。于是，幸运的隆回县司门前镇、大水田乡的广大人民群众，于上世纪六十年代迎来了生命保护神～～谢老师一家四口！直至“文革”结束，由于热爱上了邵阳这方热土，割舍不了与隆回，特别是司门前、大水田农村基层干部、广大淳朴村民的深厚情谊，加之邵阳地区革委会的热忱挚意挽留，于是，谢老师毅然放弃回省城，担任了邵阳卫校（现今邵阳学院附属医专）校长，方老师亦调入卫校当老师。 方老师专业水平一流而外，尤其书法，炉火纯青，漂亮潇洒，每个字都是＂帖”，每次看到方老师写的字，都是极为甜美的艺术享受，必然细细品味欣赏。她还说着我们“隆回一都五都普通话”，和农民兄弟打成一片；多才多艺，仁慈善良…… 正如古语云：“好的在一家……”！伉俪俩桃李芬芳 在邵阳、在隆回，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大量的医务人员；也因为各医院医务人员大都是其学生，所以人们便习惯地尊称谢老师、方老师了。 谢方俩位老师为给基层群众送医送药，解除疾苦；并为调查研究这塊热土上人们的健康、疾病流行、分佈等基本情况，不畏山高路险、荆棘虫蛇，寒暑雨雪，筋疲力乏，足跡遍及司门前、大水田两个乡镇的各个院落，村村组组、家家户户…… 那时候，我也从公社卫生院被下放回家不久，因多病体瘦不耐重劳，更是舍弃不了10年的辛勤付出，便自谋半农半医形式生存。然而年轻才疏学浅，临床上所遇难题太多太多，即使找资料，翻书本，熬宵夜，对比各家学派，有的问题还是弄不清一个所以然。于是，我带着颗忐忑的心，存侥幸心理，结结巴巴的第一次找谢老师，请教问题。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谢老师毫无架子，平易近人；热忱接待，认真倾听；轻言细语，细细解说。如此一来，让我尽弃紧张，轻松满意而归。 别无请教之处，自己又梦想解决难题，便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谢老师了。意想不到的是，每次都是不厌其烦，同样热忱、详细教晦。有一次下乡，竟然主动屈尊光临寒舍，罕见的随和，还俯身逗弄着我的孩子，完全没有高级知识分子、省城人的高傲。慢慢地，我的城乡、层次隔阂感，消失殆尽，平静地视谢老师若兄长，谈笑自如，亲切随便。再后来，只要我有事，谢老师准会不请自来。 谢老师乐于助人，大度博爱，广种善田，从来不求回报。难怪广大干群，有口皆碑，无不敬仰谢老师的平易近人，德艺双馨！ 调到邵阳之后，还有好多的农民兄弟常常赴邵看望谢老师一家；谢老师若去了隆回工作过的地方，准会利用空间，去贫病民众家走走看看问问，有时还自掏腰包，资助贫病人家…… 当时的农村，严重缺医少药。于是，谢老师牵头，年年举办赤脚医生培训班，为基层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医生。 名曰赤脚医生，却都是防病治病能手。其中相当一部分，后来还成为了县乡级医院医疗方面的顶梁柱呢。谢老师对医学理论，书本知识倒背如流，乃名符其实的“活辞典”、“知识库＂。授课时不用看讲稿，便能告诉学生什么问题是怎么写的 在哪一本书上，哪一章哪一节哪一页，有时甚至第几行，都说的一清二楚，学生翻书查看，百分之百的准！ 担任卫校校长后，立即申请开设血液内分泌实验室；并于1979年主持兴办了邵阳卫校附属医院，即现今的邵阳学院附属医院前身。 其实，谢老师教书育人之外，治病救人更是高手。那时候，农村缺医少药，条件简陋，缺乏基本设施。于是乎，便自己看显微镜，兼当化验员。他首次在隆回发现了钩端螺旋体病、肺吸虫病、铅中毒 等多个病种。尤其“钩体病”的几次大流行，都由谢老师培养的学生们成功救治扑灭，连那些并发“肺出血”的危重病人，死亡率控制在1%以下，从而保证了每年“双抢＂的顺利进行。为隆回人民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谢老师还工于血液内分泌病的研究与防治；其得意门生、原隆回县人民医院、县中医医院廖承玉院长便是“师高弟子强”的行家。 由于谢老师伉俪平易近人、乐于助人，我有幸得到全力关照，于人生每关键的一步都离不开谢老师指点与扶持。 人生目标：上世纪六十年代，全国兴办了农村合作医疗。我因家庭出身不好，没能当上赤脚医生。但还是想拓宽一些眼界，接触一点现代知识。有一次，碰上了司门前医院做腹部外科手术，我征得主刀聂医师同意，已进入手术室观看，却被其后进入的医院负责人罗某发现，狠狠跺脚瞪眼聂医师，立即把兇冷的目光转向我：“……手术室必须保证无菌，命令你立即滚出去”。唉！手术没看成，却还因我让聂医师沤了气；顿时酸辛苦辣，五味杂陈。反瞪一眼，忍气吞声，走出手术室，气鼓鼓，怒兮兮，泪汪汪，郁闷闷，脚沉沉，慢悠悠，移至医院门口，偏偏碰上谢老师，躲避不及，不得不打了个招呼。谢老师一听声音不对，便追问因由。之后安慰我说：“没关系的，不要放在心上。你的中医基础很好，加油自学，从中医方面掌握硬工夫，自有有用之时！至于西医，虽然你进不了课堂，也可自学的，把弄不懂的记录下来，找我或者段、唐、岳、邹、杨等任何一位医师，都会得到圆满解答的”。自此，一股无形力量，驱动着我更加加油自学提高，并暗暗立下了一个一定要“司门前中医我居首，人民需要我而淘汰不了” 的奋斗目标。现代医学方面，通过谢老师等多位医师的帮助与指导，也让我装进了“半半罐水”。感恩谢老师，给我力量；帮助并指明我的人生奋斗目标。后来回想起来，也还有必要感谢那位趾高气扬的医院负责人罗某了，因为他的侮辱欺凌，让我特别自律自强，痛下决心，用上苦工夫…… 继之，在大队革委会的努力下，我进入了大队合作医疗站，当上了赤脚医生。也有好心人私下告诉我:只是利用你干三五年，之后便甩掉的。我高兴地回答:没关系，名正言干几天也是幸事，况且事物是变化的呢。也因此，谢老师特别高兴！千叮咛，万嘱咐: 老实做人，踏实干事。因而我在医疗、各项防疫卫生、水井改造等多方面，完全按要求，尽自己最大努力，认真、保质保量，落实并完成。但是，却因当时农村卫生条件差，我经常接触传染病人，工作累、压力大，生活苦、营养差，本来就先天不足、后天失养、长期骨瘦如柴〈173Cm身高／体重仅52kg）、自幼多病缠身，算命看相以及多位老中医前辈均预断上不了六十岁的我，此时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于1974年春突发高烧，持续不退，每天咳嗽吐痰达一千毫升左右，按肺部感染治疗，毫无效果。不得不去司门前医院，经X线及化验检查，原来是患上了可怕而极为罕见的“暴发性左上肺空洞型开放性肺结核”，发作迅猛，传染性极强，空洞内血管不知几时破裂，随时忽发大出血死亡。偏偏此时，怀孕的妻子染上病毒性迁延性肝炎，肝大三指、中等硬度！应验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歼语，太不幸了。妻子需要治疗，需要休息，需要营养，尤其需要心情好！我急需隔离住院治疗，卧床休息，大量营养！而现实是上有老，下有小；腹中有有待出生的胎儿；出不了集体工，断绝了生活来源；治病救命的钱没有，营养没有。除了夫妻有危重疾病而外，什么都没有！全家陷入绝境，连饮用水都必须依赖亲人挑回……尝闻水到尽头是瀑布,人到绝境是重生！事物发生发展的演变规律，又往往是“否极泰来”！“喜从天降”！贵人相助，命不至绝！有一日，谢老师从＂天”而降，毫不畏怯我这个结核病“传染源”。像往常一样，近距离告诉我：“我把你的情况向大队革委会汇报了，研究同意你在自己家里看门诊，像以往一样记工分，让你能担回一家人的基本口粮，解决最低标准生活水平。在家活动量小，也基本能保证不会肺空洞大出血；记住手帕封嘴咳嗽（那时没有餐巾纸，农村更不戴口罩），尽量远隔一点说话，注意痰液处理＂。并郑重反复叮嘱：必须必须、必须“长期、系统、足量 ”的抗痨治疗，切切不可中途停药！谢老师这一无量功德，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而是我的一家，老中小一家三代人！还应该包括以后几十年中专找我诊治的无数危重、疑难伤病患者。於是，我一边谨遵谢老师拟定的化学抗痨方案，正规系统用药，自己给自己按时注射链霉素；一边根据自已所学所思，用中医理论，摸索着结合中草药、蜂产品(自己养蜂)，补气益血、生肌敛疮。结果，竟然出乎意料，收获速效奇果！未及半年，奇迹发生，空洞闭合，脱离死神；自此逐步恢复活动。继续治疗，直至彻底痊愈。也许，也许是谢老师的大仁大德，大慈大爱，感动了天地；抑或是老天爷怜悯世人疾苦，让我不死，悬壶人世间，继续为劳动大众治病除疾苦；或者是老天爷念及我家世代忠厚善良，而慈母不能老年丧子；妻子不可中年丧夫；儿女不能少年丧父……不管怎样，我都必须九十度弯腰，虔诚的“谢天谢地謝謝老师！以及所有所有的好心人”！！为了救我的命，亏欠慈母、妻子、亲友、父老乡亲太多太多：让婆媳担惊受怕，貌似坚强乐观的婆媳俩，曾几次发现在暗地里以泪洗面；农活重活，全得家兄、亲友帮忙；为救我的命，躭搁了妻子的治疗，缺了母婴的营养，苦了全家的生活，威胁着所有接触我的众多人的健康；为避兔我大出血死亡，大队特许我呆在家里不出诊，同样记工分；为了我个人，给广大乡亲、各位病友带来诸多不便……既然自己肺空洞闭合，脱离了生命危险，于是，及时将治疗、休养重点转向妻子。“天道酬善＂！妻子治疗期中，那时候药品奇缺: 就连ATP、肌苷之类普通护肝药，也只有享受中灶级的干部才能用，通过堂嫂嫂石智辉在邵阳地区人民医院内部活动，才在药房买了几瓶。看来，西医无望，只能把希望寄托於中草药了。於是，中医药辩证施治基础上，结合了别人特意献给我的一个治疗肝炎的草药秘方。庆幸收到肝脏回缩、软化、乃至完全痊愈的奇特效果。还有，特别特别值得庆幸和骄傲的是：我遵崇谢老师叮嘱，重视预防。在无条件隔离的窘境下，尽量做好防护和痰液处理。因而密切接触我的亲人、妻儿子女，以及上门就诊的父老乡亲们，没有因我的病而殃及任何人！ 其后，我偶尔闻到“赤脚医生跨区跨社跨队，干扰破坏合作医疗＂，“赤脚医生不劳动，赤脚医生变“皮鞋”医生”的风声，这些上纲上线的罪名，在当时批斗没商量。好在我手执谢老师“凭条接诊，五分收费”（注）的“锦囊”，感恩眼睛雪亮而正义的广大干部、社员群众，一致为我说话，保护我太平无事。注：凭条接诊，五分收费：即全部凭盖有各级革委会公章的条子接诊出诊；看病每人次只收五分钱，不管是开方、输液，还是接骨割倒睫等手术，或者一次多项治疗。 “天道酬勤”！遵照谢老师提升中医水平的意见，长期的苦学，积累了一定功底，实现了：“司门前中医我居首 ” 的目标。并在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机遇来临之际，喜迎命运转折点：在中医药事业后继乏人乏术、青黄不接的严竣节骨眼上，于1979年，经过国家两次严格考试选抜，从全县140多名应考者中，我以唯一的“民间医生”被录取，並定为“中医师”职称，直接分配到隆回县中医医院工作。 这是1979年邵阳地区革委会人事局、劳动局、卫生局联合下发录取花名册并安排工作的文件。 初入县中医院这个大专院校毕业生成堆的陌生环境里，我知道“初入龙虎地，前路荆棘丛……”备受岐视，常遇贬斥；甚至诽谤污蔑，就是要逼你无立足之地而灰溜溜的走人！自己举止小心翼翼，终日诚惶诚恐，加之全家食不裹腹，困难至极而萌生苟安司门前一隅去，此时谢老师一句″开弓没有回头箭，身正不怕影斜；坚持就是胜利！"稳住了我；也深感世上还是好人多！有幸得到医院罗海南院长等领导层、中南五省名老中医刘继堂老先生、以及诸多同志的关怀爱护与帮助；以适应新环境，接受新挑战的心态，拼命学习与工作，全面提升自己而坚持了下来。紧接着，组织上连续送我去省级进修。当时工资48.5元，怎么开支呢？大儿子寄居姑娘家在县城读书，每月10元，家里5口人，还有母亲、岳母要负担一点，也只能10元，便一切交给老伴去糊了；剩下28.5元被我全拿走。老伴在家，有时孩子看病一次，10块钱已精光，还得买农药化肥、油盐、人情来往等等，简直糊的焦头烂额。可是我呢？当时中医药大学食堂是0.45元每餐，而我一天只能两餐，每到中午饿的荒 ，真是:我在外艰辛，妻持家愁肠；家庭尚和美，看到来日长！怎么办呢？日子总得过！于是"百弊而取一利"，一时心血来潮，管他三七二十一，违规不违规，同学容忍不容忍，买个煤油炉、大米、便宜菜、一个人在寝室里自煮自吃起来。控制在0.7元左右每天。同学们一有空闲，逛街、看电影、下馆子；囊中羞澀的我不配为伍，於是选择独蹲图书馆、上课外课、听讲座、咨询老师……。在谢老师的激励下，我心一挺，向单位借了200元钱，连同自己卡脖子和亲戚给的，凑足300元学费，加入了一个″业余经典著作提高班"，听课300学时，获益良多(只是进修结束后，医院每个月从工资中扣除5元还借款，连续近40个月)。庆幸成绩非常优异，最终消失了同学们卑视的目光，老师们也欣赏，并结业时给予″优秀学员"称号。自此，为理论、科研打下了坚实基础。结业回院后引进"螺管支架、各类牵引"等外地先进技术，从而结束了隆回县中医医院骨伤科"一把菜刀、三条带子、四块杉树皮"的原始落后状况，结束了股骨骨折历年来短缩移位、致畸致残的历史。又立即开始“脊椎伤病＂的临床研究工作。在团队的共同努力下，卓有成效。创造了“脊椎伤病＇四位一体. 三维弹性＇牵引法”，以及各个不同病理阶段的不同内外治法，正确处理好“通补＂这对治则矛盾等，完全解决了脊柱脊髓损伤的复位、治疗、护理一系列难题，打破了西医“椎管骨性堵塞禁止保守治疗”的定论，改写了瘫痪病人2～3小时翻身一次的书本规则，实现长期卧床不要翻身又保证无褥疮的护理奇迹。 个人或合作，共获得五项国家专利，四项国际医学成果奖……六首验方秘方，献给了医院做为省批制剂，收到良好社会效益、经济效益。 并在上级关怀支持下，隆回县中医院挂上了：邵阳市脊椎伤病研究中心的牌子。 　感恩组织和医院，感恩同事们关心爱护，共同努力；特别要感恩谢老师每于我人生关键时刻的及时出现，指明方向，使自己有努力的信心和力量，每天呆病房十五六个小时，既是医生，更是护士护工；自己生病边打吊针边工作，累了靠着办公桌打个盹；饿了，回家热开水泡剩饭饱腹，即使走路、如厕；夜里醒着时也没停止过科研梦……最终还是获得了一些可喜成绩，解决了脊柱脊髓损伤医学难题，得到上级、专家、组织、单位、同仁、社会多方面的肯定，被授予“中医骨科国际名医、世界传统医学当代名医、湖南农村名中医、邵阳市名中医、邵阳市专业技术人员突出贡献奖”等荣誉。 退休后返聘于隆回县中医医院10余年，县委书记、医院领导专程慰问，并会同主管単位做成 “《隆回骄子》道之上者为善”专题片报道，令我忐忑，也倍感温暖。 现授聘于邵阳成和手外科医院。 在这里，又幸运幸福地遇上睿智、真诚、厚德、大爱、善良、实干，“吃得苦、霸得蛮”；政策、规章制度上循规蹈矩；工作上踏实苦干；疗伤救人方面认真负责，一絲不苟；困难面前悟性极强，更是灵通多变，极具开拓创新精神的阳伟舒院长，让我在这个生机勃勃的年轻团队里、和谐温暖的大家庭里，延缓衰老，益寿延年；享受幸福、享受温暖、享受轻松快乐。并把平庸的我推向《邵阳工作》、《邵阳城市报》、邵阳电视台等处予以专题报道。 邵阳成和手外科医院 邵阳成和骨科医院专家门诊 2019年拜谒谢老师贤伉俪。 　　人生，引路靠贵人；德行天下，方能厚德载物！ 饮水思源没有谢老师，我不一定能以治病救人为终生职业；很可能和我同时下放回家的大批同仁隨波逐流被社会淘汰了，或者幸运地当一个乡村医生。没有謝老师指点，我走不出一次又一次的人生十字路口，或许哪一次走错，便再也回不来了。没有谢老师，我上世纪七十年代，难以战胜病魔，逃离死神，很可能一命呜呼，家之不家了；更没有生命享受改革开放后，国泰民安、民富国强、天天“过年”的丰富物质生活，使我这个先天不足（第十一胎）、后天失养（自幼饥寒体弱、多病缠身），极其羸弱的病夫，病去体强，56岁之后反而渐趋健康；无需再让中医老前辈们引经据典：无法满足“形不足者，温之以气；精不足者，补之以味”的调治方法，而为我长吁短叹了…… 后记 我2022.12.19.22:23联系了敬爱的谢老师。可是谢佳(谢老师的孩子)次日11:07便告知我他爸因新冠感染住院了。 12月21日19:07开始，我们视频中看到俩位老师、尤其89岁高龄的谢老师虽然贵恙在身，𨚫仍然容光煥发、中气十足地与我交谈了九分多钟，以致我大意地误认为万事大吉。由于我们夫妇也正患新冠肺炎治疗中，而忽视了联系，没想到谢老师于十二月廿八日六时四十分而登仙界，顿失恩人，悲夫，痛哉！遵循老师遗愿:捐献角膜和遗体，并于当天上午红十字会已经接走了遗体。鉴于当时疫情严重，一切从简，没有开追悼会。 敬爱的谢老师是一位极为开明豁达、博学多才，助人为乐，博愛、伟大、而且特别特别仁慈、善良、热心热忱、扶贫济困、只讲奉献、不求回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医学专家、教授！由于热爱上了邵阳这片热土和800多万人民，″文革"后毅然放弃回省城的机会，担任邵阳卫校(即现今邵阳学院医学部)校长、教授，将宝贵的人生奉献给了邵阳市！为邵阳市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医务人员；在血液研究方面获得硕果，惠泽邵阳800多万人民！与隆回民众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与纯洁友谊！在隆回县培养了大批赤脚医生，后来均成为基层医疗骨干！同时又发现确诊了钩端螺旋体病、肺吸虫病、铅中毒等多个病种，救活了无数病人……子女们遵照谢老师遗嘱:一不搞告别仪式；二是捐献眼角膜；三是捐献遗体给湘雅搞医学研究。我，以及我的儿女为悼念敬爱的谢老师，均″谨以感恩谢沛林老师"全文和后记转发朋友圈和微信群，以示无尽哀思。敬爱的谢沛林老师风范长存！永垂不朽！永远活在邵阳人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