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井台上的枣树<div><br></div><div> 文/春华<br><br>院子南墙那儿有棵大枣树,大枣树是二大爷在七十年代初给嫁接的,当初井台上长出了一棵酸枣树,后来上面挂了大酸枣,再后来二大爷就给嫁接成大枣了,大枣就是那种尖尖的枣。枣树嫁接成活很多年才挂枣,开始的几年倒是结枣子了,但是树上并没有多少果实,收获不了几个大枣,大概过了十年八年树上的大枣才结的多起来,那时候二大爷已经过世了,他没有看到枣树上丰硕的果实。<br>八十年代是枣树最旺盛的时期,也是枣子丰收的时期,每年也得摘两筐子大枣,大枣又脆又甜。每年到了八月份我都得上树打枣,一到星期天休息回来就上树打枣。自己能吃多少枣,大多还是送人了。那时候在城里生活和工作,平时两周回老家一趟,毕竟家里有父母,上一次回老家看到树上的枣快要收获了,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打枣了,再回老家就把枣打了,打完枣装满一篮筐,回城的时候带上给同事们尝个新鲜,这是乡下老家自己树上的枣。那时候每年都是这样,都给同事们和亲戚送一些大枣吃。<br>到了九十年代初,大枣树疯了,上面的树叶都是卷曲的,树叶也变得小了,不那么鲜灵了,也不再结枣了。后来父亲病故,母亲也半身不遂卧病在床好几年,把母亲接到城里照顾,老家也就没有人打理了,院子里满是荒草萋萋了,井台上的枣树在疯了几年之后也干枯了。又过了十年,家里哥几个划分了院子,井台这块儿地方归我,盖房的时候才把井台上的枣树撂了,当时井台上还长着一棵大酸枣树,树上的大酸枣酸甜可口,但也一块儿给撂了,哥几个一盖房子,井台的位置也是走路的位置,也就把井台平了,老井也盖上了。<br>现在想起井台上的那棵大枣树,印象最深的还是八十年代,那是枣树最兴旺的年代,是硕果累累的年代,也是家里日子最红火的年代,哥几个都在城里工作,父亲退休回家,老两口的身体也都硬朗,也是父母最称心的时候,尤其是过年过节的时候,那是我最期盼也是最忙碌的时候,红红火火的日子谁不期盼呢?那才是全家福的日子,如今早已一去不复返了,院子里再也没有过去的那种生气了,日子过的就是个红火劲儿,有父母双亲的日子才是最幸福最快乐最开心的日子。<br>2021-11-27<br></div></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