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p><p class="ql-block"> 刘亚学，长春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写作出版6部文学书籍，有文学作品自选集《金秋情》；游记散文集《梦境徜徉》；自传体散文集《天命者的白驹》；诗歌集《满仓金诗》；长篇小说《天下狼烟》《风雨彩虹》。创作、拍摄微电影《嘎嘎敏养兔沉浮录》，在优酷网上播出；撰写、拍摄专题片《阳光璀璨创业路》，宣传民营企业成果。还写作出版专业书籍4部。</p> <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p><p class="ql-block"> 王维宪，松原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帮你学古诗》《王维宪诗文集》《洪皓研究文集》《洪皓诗词译注》《洪皓在松原及其他》《伯都讷史话与传说》（与王昭全合著）等著作。出版长篇小说《洪皓传》（与胡瑞英合著）和《一代鹰王》。业绩载入《中华人物辞海-当代文化卷》。</p> <p class="ql-block"> 第 九 章</p><p class="ql-block"> 真敬佩实感恩白老婆柔情蜜意</p><p class="ql-block"> 未得逞急撤走蒙特使再施新谋</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根本没想杀死陈穆嫔，只是想威吓威吓她，叫她说出事情真相，以换给自己一个清白。所以，当陈氏掏出剪刀想自杀时，便急忙用剑尖打掉剪刀，没想到飞来一镖正中陈氏胸窝，当场毙命。这无疑是要在唆使猎狗咬皇上的嫌疑尚未解除的时候，又把杀死陈穆嫔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当然自己满可以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护，杀人者另有其人。但是，飞镖一事在慌乱中有谁会看得见，即便看得见，都是朝廷中人，有谁会舍弃皇上爱妃而证明一个外乡女子的清白呢？况且“白老婆杀死陈娘娘”的话已经传扬出去，各宫廷的官员、太监、宫女、杂役如潮水般涌到翊坤宫，院内院外挤满了人。好多人愤愤不平，要求把杀人犯白老婆就地正法，甚至有的人拼命往里挤，吵嚷着当场打死这个杀人妖女，还有人要最后看一眼陈娘娘。</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觉得自己的命就在这支飞镖上，假如在混乱中被哪个人取走，那将是死无对证了。就在人们还未挤进来时，白老婆急速从陈氏胸膛中拔出飞镖揣在怀中。</p><p class="ql-block"> 人们在吵嚷着拥挤着，有人纷纷往白老婆头上掷砖头瓦块，白老婆什么也不讲，她知道讲什么都没用，心中再委屈也得忍着。</p><p class="ql-block"> 突然一队侍卫兵由佟国纲率领冲开人群，在中间围成圆圈，正中只有竖卧的陈氏尸体和双手拄剑僵立不动的白老婆。</p><p class="ql-block">人们还在吵吵嚷嚷。</p><p class="ql-block">侍卫队齐声高喊：“肃静，肃静，听内大臣佟国纲大人宣示圣谕！”</p><p class="ql-block"> 人们立刻静了下来。佟国纲提高嗓音说：“皇上有旨：今日清晨以来，皇城内连续发生两起突发事件，且案情严重，都与欧李贡差官白老婆有关联，朕已命令内大臣佟国纲带侍卫处查处此案。皇宫内皇室家族、朝廷命官，以及其他人员一律离开现场，不得干预办案，不准制造混乱，不许设置障碍，违者重罚，严重者定斩不赦。钦此！各位都听明白了吧？都回去吧！咸福宫的桃、杏，翊坤宫的莺、燕留下等待审查。”</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把宝剑插入剑鞘，一抱拳说：“佟大人，本差官要面见皇上！”</p><p class="ql-block"> 佟国纲说：“不行，你现在就是接受审查，别的行动都不可以。”</p><p class="ql-block"> “本人为代表伯都讷平民给皇上进贡，以表忠孝大清国和皇上的心意，远道只身而来，有幸进入宫廷，不想遭此不白之冤。我不干了，还给我的欧李和蜜饯，拿去喂狗也不给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吃了。我回家！”</p><p class="ql-block"> “这更不可以。你哪也不能去，就是接受审查。回家，只能是在结案定你无罪之时。”</p><p class="ql-block"> “你们不就要定我刺杀康熙、报夺国深仇的罪名吗？是的，我的阴谋没能得逞，只是狗扯了康熙皇上，杀死了陈穆嫔娘娘。这就够了吧，请就地斩首不就完了吗？来，动手吧！”</p><p class="ql-block">说完，跪倒地下伸出脖颈，准备受刑。</p><p class="ql-block"> 佟国纲说：“皇上没有枉杀你的意思，钦命务要查证核实，不冤枉无辜者，不放过作恶者。白差官，请你不要烦躁，要把心态平静下来，耐心等待结案。”</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p><p class="ql-block"> 佟国纲命令侍卫将陈氏尸体送往刑部冰窖保藏，将白老婆的宝剑收缴起来，将白老婆带往咸福宫，桃、杏、莺、燕带往翊坤宫，分室隔离，不准出入，不准面见别人，随时接受审查。这两座宫殿都由宫廷侍卫严密看守。</p><p class="ql-block"> 其实这个案子不难破解，佟国纲先从翊坤宫侍女莺、燕口供中得知，是陈穆嫔用银子指使她们去咸福宫，向侍女桃、杏口授白老婆是刺客的谤言，令其逃跑的口信，并放跑猎狗示意猎狗跳墙进入乾清宫的事实。再从咸福宫侍女桃、杏的口供中得知：莺、燕确实深夜来咸福宫说了上述的话，这二人觉得事情来得突然，决定听听动静再向白老婆说明。事发后在白老婆的威逼下，才说出发现猎狗笼子被打开里边空无一物和莺、燕来宫口述的事实。又从白老婆的口供中得知：莺、燕的耳朵是白老婆逼问莺、燕时剑削伤的，陈氏在威逼下要自尽，是白老婆用剑尖打掉剪刀，与此同时陈氏遭远处飞来暗器穿胸而死。关于陈氏之死，莺、燕证实她们正置于陈的两侧面向南，确实见得一侍卫打扮的人张手投物致陈当即死亡；桃、杏说她俩在白老婆两侧面向陈，只见飞物穿胸，而未见凶手。</p><p class="ql-block"> 查验白老婆宝剑尖上的血迹与陈氏之血并非出自一体。又查验陈氏尸体，见胸口穿刺处呈现正三角形，而非宝剑所致。 佟国纲说：“虽然分析几位证言陈穆嫔并非白老婆所杀，但皆是口说，无实物可证，还不能最后断言。”</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说：“既然查证陈氏非我所杀，不过未见杀人凶器，好说，凶器早已在我手。”说着从囊中取一支镖，交给佟国纲。佟国纲验证是一把三棱形飞镖，粗细正如陈氏伤口一般大小，并且镖身已干的血迹与陈氏之血相同。也曾交康熙看过，他说东巡时见蓝琪儿带过，说是噶尔丹所佩之物。皇上叮嘱佟国纲不要说给任何人。 白老婆说：“陈氏倒地，人群慌乱，我唯恐凶器旁落，于己不利，便乘乱投其入怀，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取出见人。”听了白老婆的话，佟国纲在心里暗暗佩服她的心计。</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认为案情已大白，便对佟国纲说：“佟大人，案情已清楚，我白老婆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受害者，该还我清白之身、解除囚禁之苦了吧？”</p><p class="ql-block"> 佟国纲说：“不对，现在是局部案情已清，尚有重大嫌疑尚未解除。”</p><p class="ql-block">“什么重大嫌疑？”</p><p class="ql-block"> “在乾清宫那两个衣衫褴褛的陌生人，在翊坤宫那个侍卫打扮的人，你们几个都有重大嫌疑。”</p><p class="ql-block"> “什么重大嫌疑？”</p><p class="ql-block"> “在乾清宫那两个衣衫褴褛的陌生人，在翊坤宫那个侍卫打扮的人，你们几个都不认识，朝廷内也没人认识他们的。”</p><p class="ql-block">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受害人须认识所有人？这可能吗？连你们这些办案官员都不认识他，你们还有什么资格管这个案子？”</p><p class="ql-block"> “怎么没关系？和你就是有关系。再说，还有个最重大的问题并没结论，白老婆是不是耶律延禧的后代？你是不是为刺杀皇上报仇雪恨而来？”</p><p class="ql-block"> “不是，就不是，”白老婆急了：“我白家祖祖辈辈是女真人，不信你们去伯都讷查我的家谱，我总不能出门还得揣着家谱吧？说我要杀皇上，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是我最敬佩的君主，我凭什么要杀他？再说，不瞒你说，我跟他都睡过觉了，为什么那时不动手，反倒后来放狗咬他，还杀他的爱妃，那接着还怎么杀得了他呀？啊？”</p><p class="ql-block"> 佟国纲哈哈大笑说：“老夫还是那句话，白差官不要急躁，耐心等待，结案不会太久了。”</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不言语了，气还没消。</p><p class="ql-block"> 事发后的第三天，佟国纲在养心殿书房同外甥玄烨隔着茶几分东西而坐，详细向皇上汇报了这个案子的查证情况，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最后加了几句话：“此案唯一所差的是三个奇异的陌生人朝内无人认识，白老婆分明没有杀驾动机，可是没有佐证。”</p><p class="ql-block"> 康熙笑着点头说：“舅父办理此案迅速、准确，无懈可击，朕十分满意。这样，白老婆这个小女孩子也清白了，朕也清醒了。至于那三个陌生人，加上皇城外散布谣言的北方人，你我不已十分清楚了吗！白老婆就是个清白人，无须什么佐证了。案子可以结了，但不要声张，不露声色，特别不可让阿拉布坦那伙人知晓，给她们造成一种案情毫无头绪的错觉，我们要仍然密切注视他们的行踪。”</p><p class="ql-block"> 佟国纲领会了康熙的意图，表示一定按皇上的旨意办好。翊坤宫内摆设灵堂，悄无声息地举行着陈穆嫔的祭奠活动，生前友好、直系亲眷纷纷哭拜。外边却无人得知内中就里。宫外步步设防，确似仍在办案。</p><p class="ql-block"> 咸福宫内人来人往，乌雅氏皇后看望白差官，阿露侍女带来皇上问候。外人仍是不知内情，如上所述，不必重复。</p><p class="ql-block"> 又过了两日，康熙在养心殿会见阿拉布坦特使。这是阿拉布坦请求觐见皇上，而皇上特意安排的。</p><p class="ql-block">阿拉布坦的拙劣表演未能使他如愿以偿，本想借康熙之手不但除掉最危险之敌，还能取得康熙的信任，结果非但没杀了仇敌，反倒使旧情人丢了性命。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不合算。尽管白老婆被软禁，案子还在审理中，但自己估计案子的结论绝不会有利于我阿拉布坦，弄不好命丧朝廷也未可知。他觉得此处不可久留，所以请示觐见皇上。</p><p class="ql-block"> 阿拉布坦与康熙见面后，敷衍了几句感谢皇姥爷盛情招待的话，然后就说出及早促成准噶尔部与朝廷和谈而辞行的请求。康熙高兴地答应了他，当即让太监萨德宣读皇上所赐礼单：赐蒙古准噶尔部黄金二百两、白银四百两、绸缎一百匹、马一百匹。另赐给阿拉布坦本人黄金五十两、白银一百两、绸缎二十匹、马十匹。康熙告诉他，如能促成和谈，朝廷不但给他加官进爵，还有更多的珍宝赐予。阿拉布坦表示感谢，并起身告辞。康熙命令理藩院尚书阿喇尼陪送京西驿馆，并在晚间设宴欢送。殊不知，阿拉布坦急忙撤走是在策划新的阴谋。</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朝，理藩院汇报阿拉布坦特使一行已经于清晨离开京城。</p><p class="ql-block"> 康熙让大臣们就此次阿拉布坦特使赴京报喜、祈和一事，发表见解。有人说噶尔丹、蓝琪儿恋骨肉之情，和议大有希望；有人却以为派特使报喜、祈和是招牌，而窥测朝廷、探听武力是真；有人认为能派使祈和就足见其与朝廷和解的诚意；有人则说特使来朝廷之后发生了许多不尽人意之事，皆与这伙人有关，不可麻痹。等等议论不一而足。</p><p class="ql-block"> 康熙对大臣们的看法未加可否，只是说了一句话：“朝廷对准噶尔部是出兵攻打，还是谈判议和，决策就在近期，近期。”</p><p class="ql-block"> 说得很坚定，许多人莫名其妙。</p><p class="ql-block"> 康熙又忙了一天的朝务杂事。天近傍晚，由萨德和阿露陪伴去往翊坤宫，走进陈氏的灵堂。那低回哀婉的音乐，那香烟缭绕和纸灰随风飘浮，那肃穆阴森的氛围，使康熙禁不住有些悲怆。命阿露上三柱香，他立在香案前微施一礼，口中说：“陈穆嫔，我的爱妃，朕不会忘记你因长得很像已故孝诚皇后，朕才封你为穆嫔，可是你不该有事瞒着朕，更不该听信阿拉布坦的鬼话陷害白老婆，也正是因此而命遭不测。你在九泉下自我忏悔吧，朕已命内务府厚葬于你，安息吧。”</p><p class="ql-block"> 说完转身离开直奔咸福宫，进得院门，萨德一声：“皇上驾到”的高喊，并没引出欧李贡差官白老婆。</p><p class="ql-block"> 康熙、萨德、阿露迈步走进殿堂，只见白老婆坐在椅子上怒目而视。</p><p class="ql-block"> 萨德不满地说：“白差官，还没看见皇上驾到吗？”</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腾地站起来说：“皇上驾到，到得正好，我这耶律延禧的后代正要杀他呢！”</p><p class="ql-block"> 说完，回身摘下宝剑，萨德、阿露慌了手脚，不知所措。</p><p class="ql-block">康熙不慌不忙伸手攥住白老婆提剑的手腕，回头说：“你们去吧，去准备晚膳，朕还饿着呢。”</p><p class="ql-block"> 萨德、阿露只好退出去。</p><p class="ql-block"> 康熙说：“我的小乖乖，看来今晚朕还得教徒儿两个绝招，不然你还真杀不死朕。”</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生气地张开手，宝剑落到地下，康熙趁势把她搂进怀里。白老婆连捶带打地挣脱着，可是没有用，转而趴在康熙怀里大哭起来，哭得很伤心。</p><p class="ql-block"> “小乖乖，案子已经结了，</p> <p class="ql-block">清白已经还给你了，应该高兴才是。”</p><p class="ql-block"> “我高兴得起来吗？我曾庆幸自己觐见我最崇拜的圣明君主，我自以为在至高无上的皇帝身边最安全，可是我错了，情况却是恰恰相反，越圣明的君主越昏庸，越在权威皇帝身边越危险。我不就是在大清康熙皇帝跟前几乎命丧黄泉吗？”</p><p class="ql-block"> “小乖乖，经过这场争斗的洗礼，更加说明你敬重朕，喜欢朕，愿意用高超的技艺保养朕，甚至用圣明保护朕，你才是朕真正的知心人，所以朕决定留下你。”</p><p class="ql-block"> “留下我干什么？” </p><p class="ql-block"> “朕封你为贵妃，专门负责朕的饮食起居。”</p><p class="ql-block"> “收起你那贵妃破烂货吧，乡下人不稀罕。如果我做了那玩意，你的那群皇后、嫔妃们还不都得气红了眼？她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轻者闹得个千疮百孔、体无完肤，重者就是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了。伯都讷三江口才是我的家，那里的父老乡亲才是我的亲人，离开他们，我的生命就完结了。我绝不留在这罪恶的朝廷，我走，立马就走！”</p><p class="ql-block"> “小乖乖，你敢抗旨不遵吗？”</p><p class="ql-block"> “敢……”</p><p class="ql-block"> 这时，萨德、桃、杏端着酒菜、饮食走进来，放置好，请皇上和白老婆用晚膳。</p><p class="ql-block">白老婆一反气不打一处来的态度，显出兴致勃勃、热心待人的样子，给皇上斟满了酒，唤来萨德、桃、杏都坐下来一同用餐。她满脸笑容，举杯说话：“皇上，今日是值得庆贺的日子，传说中该被刺杀的，因为凶手没有行凶而幸免，该被判死刑的，因为朝廷查证无罪而还给了清白，朝中在座的兄弟姐妹也为我担了风险。今日为表示感谢，敬各位一杯。先饮为敬，白老婆先喝了，皇上和各位请！”</p><p class="ql-block"> 第一杯喝下去了，白老婆又给斟满酒，跪在康熙身旁，举起酒杯，泪流满面，动情地说：“皇上，您是我的上天，我在您的恩惠下生存；您是我的师父，我在您的训教下成长；您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在您的庇护下延续了生命。所以这第二杯酒是我专门敬给至高无上的皇上的，请！”这君臣同时干下第二杯酒。</p><p class="ql-block"> “第三杯酒，我要请示皇上，几天来与桃、杏二位姐妹相处情同手足，她俩要送我至伯都讷，请皇上恩准。”</p><p class="ql-block">“朕听说这些天桃、杏在白差官训教下，武功大有长进，朕同意，去吧，也好有个照应。”其实是康熙指令桃、杏保护白老婆的。</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与桃、杏举起酒杯一同说：“谢谢皇上！”一同干下了第三杯酒。</p><p class="ql-block"> 酒桌上的气氛很好，推杯换盏持续好一会儿，看来都已酒足饭饱。</p><p class="ql-block"> 康熙对萨德等三人说：“你三人去安歇吧，朕与白差官还有话说。”</p><p class="ql-block"> 三人退去。白老婆说：“您的小乖乖还须师父传授制胜绝招。”</p><p class="ql-block"> 康熙说：“那是当然。”扳过白老婆的头耳语几句，白老婆微笑点头。</p><p class="ql-block"> 白老婆情意缠绵地说：“上天呀，您的小乖乖要藏在您的宽大胸怀中享受柔情蜜意。”</p><p class="ql-block"> 康熙激情奔放，急忙说：“更待何时？”</p><p class="ql-block">这二人便紧急地投入到来源于本能又超过本能多少倍的情感漩涡中……</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巳时在午门外欢送伯都讷欧李贡差官白老婆回家乡。皇上、皇后、嫔妃和各部院大臣几乎全来了。白老婆由桃、杏陪同，一式武士服装，远远看去似乎都是白老婆，坐下一色大红马，好个威风。 白老婆挥手致谢，口喊：“多谢了，多谢了，明年秋天我还来进欧李贡！”一拍胯下马起程了，两条猎狗紧随其后。</p><p class="ql-block"> 这姐妹三人晓行夜住，几日后，太阳刚要压山时，走进山海关前的一座山林。白老婆催马加快脚步，想赶到山海关过夜。走了多时，天已黑了，还没有走出山林。突然一伙人马冲过来，为首的高喊：“白老婆站住，康熙皇上派侍卫队，结果你的性命来了！”</p><p class="ql-block">白老婆刚要催马迎战，两条猎狗猛扑上去，将白老婆扑落马下，猎狗紧压其身，“嗖、嗖”两支飞镖将猎狗打死。桃、杏见状大喊：“白老婆在此，休得无礼！”“嗖、嗖”又是两镖，结果了桃、杏的性命。</p><p class="ql-block"> 就在这紧急关头，白老婆忽然想起昨夜康熙所授绝招，便小声叨念：“神抓救主！”只见金抓自己从囊中冲出来，上下翻飞，搅动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让人马立足不得，这伙人十分惧怕便逃走了。 白老婆拔出四支飞镖收入囊中，将桃、杏和两条猎狗埋了，哭了一场，叩了仨头，将四支飞镖分别插在坟头上，上马走上回乡路。几天后，京城里传出白差官回乡路上，被康熙派的侍卫追杀而死的传闻。康熙派理藩院尚书阿喇尼带人去查验了现场，带回四支飞镖。</p><p class="ql-block"> 康熙忿恨地说：“噶尔丹呀噶尔丹，你这是借报喜、祈和之名，行破坏朝廷与北方民族、与边疆民众关系之实，借以抓住借口大肆反叛朝廷。我康熙再也不可优柔寡断了，出兵漠西蒙古准噶尔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一请看</p><p class="ql-block"> 第 十 章</p><p class="ql-block"> 阿拉布坦添油加醋谎报军情</p><p class="ql-block"> 准噶尔汗怒火中烧操练兵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