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如歌

丁学进

<p class="ql-block">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p><p class="ql-block"> 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p><p class="ql-block"> 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p><p class="ql-block"> 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p><p class="ql-block"> 我们从成都到那曲(G317),再从那曲到成都(G558,G318),来回经过了20多个县,打住歇脚的县城有10来个,有机会拿起相机扫街的只是5、6个。</p><p class="ql-block"> 一路上,真正算得上城的除了康定也就是雅江了 。雅江城是一个建在雅砻江边狹窄地带的小县城,小到什么程度?全国县城排名倒数第一,只有0.5平方公里。地块狹窄、街巷狹窄,建筑层层叠在沿江平地上、紧紧贴附在江边的悬崖上。别看县城小,此县可是青藏高原的过渡带,有独特神奇的自然景观,又因位于康巴腹地,有丰富的康巴文化,延伸在群山中的大道,就是著名的茶马古道,境内有187公里。</p><p class="ql-block"> 途中,我们经过最大的城市就是康定市。她是甘孜藏族自治州的首府,川藏之咽喉。说到康定,人们就会油然想起王洛宾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康定情歌”:</p><p class="ql-block">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p><p class="ql-block">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p><p class="ql-block">康定城在万山拱卫中,贡嘎雪山、折多山、海子山的中段由北向南纵贯全境,城南奔来的折多河,城北流至的雅拉河,在郭达山脚汇合相拥、涛涛东去的就成了康定河。</p><p class="ql-block"> 藏区的县府都设在镇上,严格地讲,县城不是城,而是镇,如丁青县在丁青镇,比如县在比如镇,洛隆县在孜托镇,八宿县在白马镇 。我们在这几个镇休憩,不是因为这几个镇有多么特别,而是她们附近有名山名措名寺。丁青就有孜珠寺、焫茸冰川,比如县有萨普神山,洛隆有怒江72拐......</p><p class="ql-block"> 藏区的县城大都居民为藏族人,这里的建筑有浓郁的藏族风格,即使高楼也富有藏族文化元素,但他们大多数人不着藏服,他们说话大都是西部口音普通话,与其交流没有障碍,但他们之间说话,我们就很难听懂了。我们吃的餐馆基本是川菜,口味地道,出品像模像样。藏区的人给我的感觉是温和、友善、从容,女人更是温柔、优雅。他们笃信佛教,非常虔诚,因而每个城都有佛寺。</p><p class="ql-block"> 一曲小城故事,唱得又喜又乐,但不是所有人到了西部或藏区都充满喜乐之感。诗人海子却这样写西部小城德令哈:</p><p class="ql-block">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p><p class="ql-block">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p><p class="ql-block">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p><p class="ql-block"> 悲痛时提不住一颗泪滴</p><p class="ql-block">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p><p class="ql-block">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p><p class="ql-block">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p><p class="ql-block"> 德令哈......今夜</p><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唯一的,最后的抒情</p><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唯一的,最后的草原</p><p class="ql-block">虽然德令哈和达坂城、康定一样因诗因歌成名,但它却成为悲伤的代名词,海子写完此诗8个月后就自杀了,若干年后,歌手刀郎为怀念海子写了一首歌叫德令哈一夜,唱得流泪,唱得心碎,唱得伤悲。</p><p class="ql-block"> 最后,借用诗人海子的一句诗,献给藏区小城我见过拍摄过的人,与未见过未拍摄过的人:</p><p class="ql-block"> 姐姐</p><p class="ql-block">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p><p class="ql-block"> 我只想你</p> <p class="ql-block"> 2021年10月15日至26日摄</p><p class="ql-block"> 2021年11月21日至23日撰文</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