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璕薇 图片来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生为北方人却十分害怕寒冷的冬日,每到这个季节,就进入熬的状态,等的期盼,胸口总是堵着,好像积压着什么,不能让我敞亮的过活。想倾诉点什么,可无从说起,但又不干落寞,于是挣扎着,在文字里寻找那些温婉的鱼鼓道情。实际上不用绞尽脑汁去想,那可怜的薄的能穿透的胸无点墨,没有太多的蕴藏,就假装的笔墨挥毫。</p> <p class="ql-block">看到才华横溢,笔尖有锋实实的墨客时,内心是多么的欣赏,迫不及待的去汲取,去感受,去慕拜。可想而知,两三日数追赶的也就只言片语,这时就会幻想回到学生时代,孤灯夜下,勤奋好学。这不为人知的白日梦,只能愉悦自己一下,当然同时也提醒自己,学习是终身的这话真没错,但错过的,终是错过了,即便亡羊补牢损失也无法弥补。</p> <p class="ql-block">仔细想想,向来就是这样的人,总爱害“眼红”。小时候干农活,就爱和大人比着干,背起大捆的苜蓿,扛起大袋的土豆,挑起大桶的井水,别人不能说我不行,自己更不允许自己不行。长大后,没能扛得住家庭的贫困,只获取了那可怜的才薄智浅与一无所长的技能进入了社会,在东闯西奔的年复一年里,裹了满身的冰草。</p> <p class="ql-block">冰草是根系发达庄稼人最是头疼的、具有北方气息的草木,要想彻底去除它 除非你掘地三尺,不然办不到。亏得我裹得这身冰草,才能跌跌撞撞,哭哭笑笑,一路坎坷,一路向前,品嚼人生百种味,道尽世间万般奈。冰草反倒成了我韧性的榜样,不卑不亢,任烈日凛风,在春日里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照常新绿。</p> <p class="ql-block">“半生烟雨,半世桃花”的李清照;“人间惆怅客”的纳兰容若;“许尔千山万水身”的仓央嘉措;“流水落花春去也”的李煜;“四海一生踏歌行”的苏轼;“男儿到死心如铁”的辛弃疾。这些让人娇媚、失落、伤感、忧愁、傲骨、洒脱的种种词韵歌赋,活脱脱逼真的吸引着,胸怀情满却张口结舌的我,我想堵住胸口的正是如此这般。</p> <p class="ql-block">我想呐喊,我想高歌,我想酣畅淋漓的抖擞我的笔墨,但是你看,当下就见证了,那可怜的德薄才疏,不知道这样的倾诉,要有怎样的一个标题,才适合天南海北不着边,思绪飞扬不着调的我,于是干脆抹上厚实的粉在脸上一点,来个无题做有题,此时最适合泰戈尔的一句诗:“天空没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p> <p class="ql-block">骨子里长出的悲伤一触即发,蔓延在才丰盈亮堂起来的思绪,深沉色的雾霾罩着,那鲜红的,跳动的心窒息。比起快乐,悲伤其实占据的地位并不高,没有人喜欢它,但如果你拆开来看,每个人都有悲伤的地方,埋藏是最好最妥当的方法。</p> <p class="ql-block">我这样诠才末学的人,总有不一样的看法,当悲伤藏不住的时候,拿出来晒晒太阳也未必不可,当它在光亮下露脸的时候,已不再是悲伤了,它会变成经历、启示、成长。就像那些入骨的诗词,如果没有作者彻底的感受与顿悟,怎会让读者产生共鸣。这样说来,表面上看似消极的东西,要是用心感受,反思伪装下的实质,不难发现那些残缺的爱。</p> <p class="ql-block">敢于与孤独叫板,敢于与悲伤作伴,敢于承认自己的赐墙及肩,这是对这给个季节偏执的宠爱。风过草木皆休,雪花做了嫁衣,穿在它们身上,等暖是一种希望,而希望里驻存着快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