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随着光阴的流转,老屋已渐行渐远。留给我们的是,那一抹抹温馨的记忆和有着如水般的温软、甜美与静谧。</h1> <h1>在故乡,看着老屋回想着当初的一幕幕,眸子里,总是闪烁着晶莹。乡土乡情构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被蕴藏着深厚人文历史的村庄所吸引着。然而,在感受辉煌文化的同时,也被这些寂寥落寞的老屋所触动。</h1> <h1>随着城镇化建设的推进,曾经恬然自适的乡村被城市的现代文明所吸引。世世代代生长于斯、劳作于斯的乡亲舍弃了自己的家园,奔赴一个个未知的梦想而去。这些空寂的村庄也许是国人数千年生存形态的最后一抹痕迹,这些老屋就像是一本厚厚的古书,“只是来不及翻阅,就已经消亡了。”</h1> <h1>记忆里,故乡的老屋像一位慈祥的老者,默默凝望着屋边的池塘、菜园。在故乡,所有的东西都是原生态的,就连山、水、人也一样,自在快乐。老屋都有两个小木窗户,屋檐低,进光少。但,瓦梁上的小天井,给老屋增添了许多光明,老屋的地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h1> <h1>一张八仙桌就找不到一个平整的摆放位子,四个脚总有个要用砖瓦片垫起来;夏天,雨打在老屋的泥瓦上,声音清清脆脆,抑扬顿挫,别有一番风味。在那个年代,老屋是无数个家庭住所的缩影,它装着父辈们的沧桑荣辱,情恨恩怨。</h1> <h1>老屋虽然破旧简陋,但它黄昏时袅袅飘荡的炊烟肆意蔓延,铸就最烟火的人间,劳作晚归时,明明灭灭跳跃的煤油灯火,也温暖着我的整个童年,我依恋母亲般依恋着老屋。著名导演吕克·贝松有过一句话:“童年是人类的父亲。”从这个意义上说,村落里的老屋就像是“人类的父亲”。</h1> <h1>冯骥才老师曾讲:“我国的物质文化遗产最大的是长城,而非物质文化遗产最大的就是村落。”老屋是一座具有美学的建筑,错落有致,一间间土坯房,相得益彰,仿佛一切都显得那么精致。一代一代,岁岁年年。不管身在何方,心中有多么彷徨,只要看到、想到家乡老屋里溢出的炊烟,便会重新拾起希望,踩着夕阳,走向远方。</h1> <h1>故乡的老屋是本无字的书,让人百读不厌、终生受益。虽破旧,但有欢笑,有眼泪。充满亲情,充满温馨,充满眷恋。</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农村老物件,城里人的世界看不懂</b></h1> <h1>农村老物件,城里人的世界看不懂,其实慢慢的很多农村人也看不懂了。<br> 科技在进步,我们小时候在农村耳熟能详的老物件已经在渐渐从我们身边消失,有些我们已经叫不出它的名字,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br> 若干年后,也许在博物馆我们才能看见它,这是时代的进步,也是无情的淘汰。</h1> <h1>犁与牛在一起,就叫牛耕。牛耕从西汉开始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才从中国这片土地上慢慢消失,延续了2000多年的历史。</h1> <h1> 耙,犁田是翻土,犁完田后就要碎土,碎土就要用到耙。</h1> <h1>耙田的动力也是靠牛来拉的。</h1> <h1>煤油灯,90年代末被电灯代替,自此煤油也就没人卖了。</h1> <h1>风箱,农村人主要用它来给土灶催火;它也是农村乡镇上的铁匠铺不可缺的催火工具。现在农村人已经没有人用它了,就连铁匠铺也消失了。</h1> <h1> 土灶,左边是风箱。</h1> <h1>木匠用的墨斗,斗盒里填充有墨汁,由一根绳子沾墨汁拉出来,用来标直线锯木头。</h1> <h1> 铡刀,农村用来铡草喂牛。</h1> <h1>杆秤,已经被电子称代替,但是偶尔在马路边的一些流动的老年菜贩,他们还在用杆秤卖菜。</h1> <h1>石磙,主要靠牛来拖拽在打麦、谷场上脱粒的农具。</h1> <h1>耧,由牲畜牵引,后面有人把扶,用来完成开沟和播种两项工作,这种农具在东北使用比较普遍,它也是现代播种机的前身。</h1> <h1>知道这是什么吗?它叫箩筛,用来筛粉状物质,底部比筛子密,用绢做成。<br><br> 对磨成的面粉就需要用箩筛把细粉过滤下来,粗粉继续磨。</h1> <h1>织布机,70年代就在农村慢慢的消失,现在已经成为古董了,在博物馆可以看得到。</h1> <h1>这是咱们农村人80-90年代的土坯厨房。</h1> <h1>这就是咱们农村人80-90年代的家</h1> <h1>无论人们走多远,血脉相依的故土都不应该被忘记。我们惟愿走出去的人,无论走了多久、多远,都不要忘记我们从哪里来。</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