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水的变迁——“中轴线”上的甲乙丙丁

五龙人

明水的变迁——“中轴线”上的甲乙丙丁我把汇泉路戏称“泉城路”“南京路”是30多年前的事情，那是后话。把汇泉路比作明水的中轴线，则因为它是当时的明水唯一，也是明水的第一通途！当年城建局甫一建立，要抓的第一大工程非汇泉路莫属，不过当初是不叫汇泉路的。如今有些人仍在迷信“手工”，当年筑路者还真的是“纯手工”。工程伊始，皮尺标杆水准刚摆开阵式，退下来的老者即出面参政提出异议，20米路面设计太浪费土地的低分贝呼声，并没有动摇领导层的决心。即使这样，汇泉路的成长过程也难能完全摆脱窠臼。至今我仍佩服时任分管副县长的胆识和魄力，任凭众口难调的云云锐评，冠名至今仍称谓“铁道北路”，其宽度50米也从未改变。这种设计初衷，即使现在也不算落俗。擘画城市规划蓝图，需要与时俱进胸怀全局，实施城建项目更要大度豁达心存格局。当年有个部门要沿街建楼，请出地方最高首长选址定点。财大气粗的本色加盛气凌人的不恭，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泉城路”“南京路”告诫，执意要向路中靠近数米，以致开了沿街建筑定位先河。日趋繁华车水马龙的汇泉路，可知后来局座在楼上“城门观景”办公品茶，同时享用临街的喧嚣嘈杂，内心是何等感受？汇泉路两旁的行道树学名悬铃木，也称法国梧桐。地理优势的得天独厚，枝繁叶茂参天挺拔，数年后状如虬龙苍桑遒劲。历经园林人的精心养护修剪造形，堪称明水一景，完全可与南京中山陵前的邝前绿荫比肩。这与后来其他路段的行道树形成鲜明对比，南方树种的水土不服加之管理粗放，年年补植也未能改变犬牙交错残缺不全的先天不足。不知道当年有的领导人出于什么心态借口何等缘由，汇泉路早已绿树成荫的大树竟被列为某会议题，差点形成会议决议被铲之而后快。“没有文化很可怕”的双关警句，委婉而含蓄，也隐藏许多戒勉和辛辣。相比之下，其它年久失修的街道路段，则没有汇泉路那么幸运。老旧小区改造，到处开膛破肚，年复一年无休无止。专项整治经费被大把撒给筑路工人，而在此“就业”的人却不懂得“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哲理。某小区一老者听说院内原本不多的几棵树要全部砍伐，竟给施工人员长跪不起才得以保留。没有监管的施工方，一经他们洗礼过后，大多绿植会遁循无踪。洗劫一空的空缺，被水泥沥青硬化了之，落得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这就给物业管理人员和部分环卫工以可乘之机，因而间隙个中杂芜连片垃圾成堆不在个别，陈年老灰一年未必清扫一次。明水的发展规模速度日新月异。用今天的眼光看，“中轴线”的定位是荒唐的。但当年的明水弹丸之地，四周除了几个自然村全是空白。我之所以把汇泉路叫做“中轴线”，也许是方向路线性的地理学建筑学谬误。通常理解的中轴线应是沿子午线SN方向。但是明水辛庄秀水等村的坐定，以及南有铁路北有公路的裹胁，注定当年明水没有南北贯通的可能和自由。君不见七八十年代前，出明水南门向南过铁路，竟是一根硕长的白黑相间的木杆，由人工操纵通断过往。章丘境内普集皋家坡枣园毕阳平陵五个小站，均如此简陋至极。多年以后明水修了个涵洞被誉为“立交”，再以后再再以后才是现在的“准立交”。至今人们不习惯改口，仍称之“铁路洞”。过去没有明文规定，约定俗成“东西为路南北谓街”，所谓“中轴线”真的成了参照。后来修建的数条现代化城标大路，也似乎旁引左证着明水路街的“横盛纵衰”。近些年跋起的东西外环则例外，不过突破穿越老济青公路铁路的瓶颈，只是近年才实现的事。八十年代初，在所谓中轴线以北东麻湾旁，老县委五层大楼落成，八三年投入使用。无论外观造型内部设施，在当年可谓上乘之作。可惜它仅存在了20几年就寿终正寝，给应运而生的百脉泉公园让位，拆除时引众人围观拍照。中轴线以南偏西，随后的五层政府办公大楼跋地而起。没有几人知晓，此地起初原是明水村南门外的一个公共坟场。五十年代省地质队圈地围墙，院内小河以东修建了13排砖瓦平房作宿舍，河西则建了十排约60余间平房办公。以南是约300座左右小礼堂，冲着大院正门在西山墙开门出入。政府大楼坐南朝北的方位选定，与传统建筑学“风水”是相悖的。后续又在楼北大院中修了个深约5米长宽约20多米的蓄水池，主谋设计者事后哈哈着自嘲为“大旱池”，一时引为笑谈不提。真正影响大院观瞻布局的是，为了平衡两个“二线”机构委身四座二层旧楼的关系，在院东侧又增建一座四层办公楼。坐南朝北又在西山头另开了个大门。这与L型图纸设计的政府大楼在L底部即西山开门不谋而合如出一辙。后人留下了某种意义上的“遗传基因”，那几年发生的几出不“吉利”，经过一些“三寸不烂之舌”的咬嚼再加工，也就“谣传千遍成真理”了。汇泉路承载着无数历史故事，像时间老人屹立不掇，除了让世人见证它的存在，还诉说着过去和历史，也凝望着未来与可期。而我记录的这些鸡零狗碎甲乙丙丁，大多已不复存在，但足以引起某些人不快。我有理由喋喋不休，但我不是“孔乙己”“祥林嫂”，更非“闰土”“阿Q”。让它们在明水迅猛发展的大潮中日渐消匿化为乌有吧！五龙人2021.11.20 提个醒，别怱略看图哟！图里有画（话） 南方树种大叶冬青在人情关系路上水土不服，20多年了…… 蹲了20多年成为“老树昏鸦” 某住宅小区大院改造前 原来满院青翠已去 资本光顾汇泉 伴随汇泉路一起成长 汇泉路北明水首座小型体育场及其西侧的室内篮球馆和游泳馆隐身画面外 行道树千姿百态 似曾相识原县委大楼前的喷泉 面熟的雪松 还有毛白杨 广场也“门前冷落车马稀” 70年代政府食堂东临老明水桥，背景土坯墙外为汇泉路前身。“明水桥”三字现存文化舘，是舒同亲笔还是仿舒 被沿街楼压了20多年的原政府大院小河出口 五龙人2021.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