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 寄 锦 书 “ 云 ” 中 来</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作 者:熊繁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萍矿文联主办的《热流》是一本文学艺术类期刊,它自1983年创刊以来,已经风雨兼程走过38年(其中有8年按下暂停键)。今年是出第30期,正好我与《热流》结缘30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与《热流》的初识是在1991年,那一年,为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70周年,我撰写一首小诗《党旗颂》,被《热流》采用并刊登在第 8 期上。从此,与她结下不解之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历来喜欢“爬格子”,原来写点东西,某企业报总是赏脸刊用,但不知什么原因,大概近十年来,这家企业报就很少“宠幸”我们这群退休的老头和老太太;这样一来,《热流》就成了为数不多退休人员的栖身之地。其实,每一个用心写作的人都希望自己的作品受到别人的关注,得到社会的认可,都期盼在报刊露个脸,发表几篇称心的作品,因此,《热流》成了退休老人的精神家园,因为只有在这里,他们可以获得些许的温暖和慰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30年中,我既是《热流》的忠实读者,又是《热流》的热情作者,先后为《热流》写过10多篇散文,还有诗歌、杂文和游记等,特别是我的纪实散文《萍矿的工读学生》、《回眸高坑矿》和《重返大井》在《热流》刊发后,受到广泛关注和好评,让我与《热流》贴得更近,可以说,《热流》一路见证了我对文学创作的热爱,以文字为伴的向往。与人相处会日久生情,与一份刊物相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我庆幸自己能与《热流》相伴随行,让我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文友,让我增长了很多文学创作的知识,让我收获了很多美好和感动。30年来,《热流》就像一位良师益友,激励和伴随着我一路前行,走到现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时光荏苒,似水流年,《热流》滚滚流淌38年,主编和编委会人员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有一个人自始至终就不曾离开过,他就是编辑兼作者、《热流》的元老级人物——陈布仑。陈老师从创刊至现在参与了每一期《热流》的编排,不论是封面设计,还是文中插图以及版式编排,都倾注了他的心血,几乎每一项都有陈老师的辛勤耕耘。陈老师不论是在岗,还是退休后,一直干着“圣人的苦役”——编辑报纸和书刊,替他人做“嫁衣裳”,而且几十年如一日,乐此不疲甘当绿叶。每每看到陈老师在《热流》上的精品力作,例如:版画、素描、散文、诗词等,由衷赞叹他的才情才艺,是陈老师常年不懈的努力,既成就了自己的艺术人生,也成全了他人的文学梦想。但愿陈老师这棵“不老松”四季常青,长盛不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随着互联网的崛起和发展,报刊媒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报刊由当初传统的拣字铅印,改进为激光照排,胶版印刷。作者投稿也由原来纸质寄稿,改为现在的电子邮箱投稿,我寄锦书“云”中来。现代传媒技术使文学创作更加高效便捷。也正是网络的发达,使许多传统的纸媒刊物受到冲击,有的报刊被迫休刊停办。《热流》就如同前进中的萍矿一样,能够历经坎坷一路艰辛走到今天,实属不易。《热流》还曾经两次被评为全国煤矿“双十佳”文艺期刊,这无疑离不开萍矿领导的重视和扶持,众多作者和编辑的积极参与,广大读者的真心相伴,如果没有他们,就不可能在我们身后留下一串闪光的足迹,就不可能在布满荆棘的路上走得更远,就不可能有你我在《热流》的相约、相遇和相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毛泽东语)我由当年满头黑发的“文艺青年”,变成现在两鬓斑白的退休老头。虽然岁月可以改变容颜,但用笔去讴歌正义、鞭挞丑恶、抒发情感的初心不会改变,我还会继续为《热流》留墨添香,为《热流》奔腾不息推波助澜,也衷心祝愿《热流》乘风破浪,滚滚向前。</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