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注:本文的背景音乐,为本人所剪辑的马勒C小调第二交响曲:将原本近90分钟时长的作品,缩减成8分17秒,其中既有凝重的开场,又有精彩的弦乐器拔奏、独唱、二重唱及混声合唱等,更有恢宏的结尾。如此“神”操作,也是没谁了😁。</p> <p class="ql-block"> 2021年11月13日,沈阳盛京大剧院发布公告:因近日防控新冠疫情的需要,取消原定当日至12月份之前的各场演出,并办理退票……</p> <p class="ql-block"> 可偏偏在前一天,我妻教过的学生,盛情邀请我俩,来这里享受了一场经典的音乐大餐。</p> <p class="ql-block"> 看到音乐会的标题,感觉完全陌生,可见我的相关素养,提升的空间有多么巨大。</p> <p class="ql-block"> 偏偏又是赶巧,在音乐厅入口向服务员索要节目单,仅剩这最后一份。看来主办方也认定这场音乐会的欣赏群体十分小众,没舍得多印。</p> <p class="ql-block"> 看到节目单中介绍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这位现年65岁的美籍华人</span>指挥家胡咏言,生于上海音乐世家,自幼跟随外祖父学习小提琴。1977年就读于中央音乐学院,师从郑小瑛教授,曾指挥过上海芭蕾舞团乐团。1986年赴美国耶鲁大学和朱丽亚音乐学院深造……。哇塞!又是这么巧,耶鲁大学,正是我儿曾经<span style="font-size:18px;">攻读医学博士的地方。(2016年,我儿</span>因考取国家基金委的全额奖学金,赴美国耶鲁大学留学,详见我在美篇写的旅美随笔系列)</p> <p class="ql-block"> 节目单上有演出团队的介绍,原本由东北三省的交响乐团联手出演,但因黑龙江疫情较重故该省团不能前来,最后虽然只能由辽宁和吉林两省乐团合演,也是阵容超大:33把小提琴,12把中提琴,11把大提琴,8把低音提琴,17只铜管,23只铜号,2台竖琴,1台管风琴,2架定音鼓,6种打击乐器,1位女高音,1位女中音,女声合唱<span style="font-size:18px;">32人,男声合唱29人。</span></p> <p class="ql-block"> 古斯塔夫·马勒(1860年7月7日—1911年5月18日),<span style="font-size:18px;">杰出的奥地利作曲家及指挥家,出</span>生于奥匈帝国的波希米亚的卡里什特(现属捷克)的一个犹太人的家庭。马勒的家乡群山环绕、风景秀丽,流传着许多优美动听的民间音乐。</p> <p class="ql-block"> 当时的捷克,正遭受奥匈帝国的异族统治,而犹太人,又处于各民族的最底层。马勒的父亲出身卑微,经过多年的惨淡经营,最后成为一个小商人。马勒的母亲是肥皂商的女儿。他们共生下十四个孩子,但由于家境贫寒,半数孩子都幼年夭亡。</p> <p class="ql-block"> 排行第二的马勒,在童年时代就显露出音乐的才能,4岁发现了祖父母的钢琴,并立刻开始了学习,6<span style="font-size:18px;">岁参加钢琴比赛,8岁就能为别的孩子教授钢琴,</span>10岁在城里的剧院举行公演,15岁进维也纳音乐院学习,<span style="font-size:18px;">在当地是小有名气的“神童”。而</span>家乡民间音乐的耳濡目染,则成为马勒日后从事音乐创作的丰富营养。</p> <p class="ql-block"> 马勒一直承受着日趋严重的反犹太攻击,直到1907年几乎已是忍无可忍,同年接下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指挥职务,1908年仅指挥了一季,就因为大都会转念支持托斯卡尼尼而被停职……</p> <p class="ql-block"> 总之,马勒是一个终生没有归属感和认同故乡的作曲家。德国人说他来自奥地利,奥地利人说他来自波希米亚,而全世界的人则认为他是一个没有祖国的犹太人。因此,马勒的心灵,随波逐流于他的一切生活和创作中,只有天国,是他苦苦追寻的不灭梦想。</p> <p class="ql-block"> 马勒的作品长期不被接受(部分原因可能是他犹太人的身份),让马勒说出了那句名言:“我的时代将要来临”。二十世纪中期,他的时代终于来临。那些包括莱奥纳德·伯恩斯坦在内的同时代的指挥家,开始宣传和拥护马勒,渴求于探索音乐新浪潮的广大听众,也似乎成就了他的时代。马勒的作品全集,很快地被录制,并成为许多指挥家登上职业颠峰的台阶。</p> <p class="ql-block"> 马勒的交响曲,在形式上具有构思宏伟,规模庞大的特点,只有巨型的交响乐队才能演奏。在风格上,他力求发展维也纳古典交响乐的传统,作品形象鲜明,题材渊源于维也纳民间音乐。</p> <p class="ql-block"> 两架竖琴的演奏,引出第二乐章中一段精彩的弦乐器拨奏。由于在现场无法拍到近景,只好截取一段由已故世界指挥大师扬松斯指挥,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演奏的画面。</p> <p class="ql-block"> 在之前发的朋友圈中设的悬念,在此可以揭晓了:摄像师对着走廊拍什么?由于在现场无法拍到,还是借杨松斯指挥的演奏画面来解释吧。</p> <p class="ql-block"> 这种演奏设计,所产生的立体声效果,简直令人叹为观止!</p> <p class="ql-block"> 当时就发现有几位乐手离席而去,过一会又返回,原来是去走廊“撒欢儿”了。怪不得眼看指挥的手势指向小提琴这边,小提琴手们却无动于衷,倒是似有音乐声从两侧边门传进来,真是太有创意了!而这排练和演出的难度,必然非同小可。</p> <p class="ql-block"> 第五乐章,是全曲的高潮。所有乐器与二位独唱演员及全体合唱队员一起发声,此起彼伏,波澜壮阔精彩纷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p> <p class="ql-block"> 历时90分钟的演出结束,全场观众叫好连连,爆发出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直至指挥及主要演员再三谢幕之后退场,才缓缓离开音乐厅。</p> <p class="ql-block"> 作为65岁的指挥家,90分钟的演出全程无休息,只在第一乐章和第二乐章结束的短暂间歇,带领全员向观众致谢,后三个乐章一气呵成,体力真够充沛!</p> <p class="ql-block"> 看看杨松斯指挥完这一曲之后的样子,这得有多么大汗淋漓!</p> <p class="ql-block"> 感谢邀请我俩来此享受音乐盛宴的那位学生,感谢呈现盛宴的“大厨”们!回家路上,盛宴中一段段震撼又抒情的美妙音画,一直在脑海中闪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