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汉江集团

<h3> 致 敬 汉 江 集 团 <br>  ——写在《丹江口往事》首发之日的话 <br> 文/何汉华<br><br> 今天,怀揣着一本散发着墨香的书本,我们沿着宽阔的上坝公路,登上雄伟的丹江口大坝。站在坝顶,丹江口水利枢纽工程广阔视野的无限风光,尽收眼帘。 我们的身前,是自古沧浪之水流入大海的千里河道,它蜿蜒曲折,沿途收纳南河、襄水,走钟祥入天沔富庶之地的江汉平原,在龙王庙汇入长江,向东海奔腾而去。 我们的身后,是一碧万顷的水库,汉水、丹江汇流于此,也许是神的意志安排,将它划分成两拨“圣水”,一拨“圣水”经桃岔水闸流入引水渠,汩汩北上,济黄达卫,滋润干涸的华北平原,送甘泉于北方重镇京津地区。实现了毛主席当年“南水北调”的美好夙愿。另一拨“圣水”经压力钢管倾泻而下,在蜗壳室以巨大的势能作用于水轮机叶片,让转轮沿推力瓦的方向转动,将汹涌澎湃的江水转换成强大的电能,通过一座座耸入云端的高压输电线铁塔,送往千里之外的万户千家。发电机尾水冲卷起的一朵朵浪花,是那样的惬意与自豪!似乎向人们述说着丹江口大坝造福于人类的一个又一个神话。 此刻,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听到敬爱的周总理赞誉丹江口水利枢纽工程“是五利俱全的水利工程”的声音。为建设新中国这一宏伟的水利工程,我们的父辈,六十三年前来到满目荒凉的黄山头下安营扎寨,筚路蓝缕,克服了太多的艰难困苦,谱写了一个个可歌可泣的壮丽篇章。修筑大坝首先要修筑挡水围堰,缺乏机械和设备,十万民工就肩挑黄土、砾石当作围堰材料。张体学省长来了,钱正英部长来了,他们先身士卒,与十万劳动大军一起挑灯夜战在繁忙的筑堤工地。干群同呼吸,共命运,亲如一家。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似乎仍可听见1958年鏖战基坑的喧闹之声。右翼兵团广播站的大喇叭,正播报着张磊生采写的战地新闻:“围堰多处发生管涌,张体学省长带头跳进水里以身堵水,跟随省长到现场来的干部们,不分男女都跳下去了,几十个工人、民工也跟着跳下去了,郧西县的女工何国荣面对激战的场景,毫无惧色地说:“看我的,我的块头大,一个顶俩。”她紧挨着省长奋战在江水中用身体堵住了多处管涌。同志们,向她学习!我们拼死一战,坚决堵住管涌!坚决护住堤坝!”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好像看见汉江截流的壮观景象。一排排的木船划过来了,木船两翼的翻板上堆满了石料,木工师傅江哲民一声令下:“拔销开锁!”满船的石料一泻而空。他发明插销锁翻板的绝技,成倍地提高了汉江截流的效率。他为汉江成功截流作出的贡献令人赞夸!</h3> <h3>  1964年迎来了全面恢复大坝施工的局面,混凝土一条龙机械化施工时期,大坝节节攀升。 展览馆一楼北大厅举办大坝施工技术革新成就展览。胡学民老师带领讲解员赴现场参观,让我们置身于当年火热的建设场面,讲解员的回忆文章,让这些场景历历在目。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的指挥黄铜容老师向我们走来,他说:“1965年丹江口水利工地上演东方红,是一件文化盛事,它应该写入整个工程建设的史册。企业文化,是企业的上层建筑,有什么样的企业文化,就会锻造出什么样的企业人。”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担任厂队党委书记的杨海清向我们走来。他一身蓝色工装,戴一副高度近视眼镜,挽了裤脚,撸起袖子,在混凝土浇筑仓内,与工人师傅一起操作震捣器。下班了,他没有回自己的家,径直来到职工住宿区,一家一户地察看民情,笔记本上密砸砸地记载着职工需要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琐碎事。 他的女儿写文章说:“爸爸,您把我放在武汉的舅舅家养着,您就那么放心?”“爸爸,我好不容易来到了您的身边,怎么十天半月地难得见到您,女儿想您!”“爸爸,小弟弟发烧住院了,您在大坝施工现场忙得不可交,一整天都没来医院,可怜的小弟弟病逝了,到夜晚了您才匆匆赶到医院签字。弟弟逝去了,您痛苦地呻吟着,我们一家人抱头哭泣,好惨啊!” “等我长大了,亲身参加了葛洲坝、三峡大坝的建设,才明白了您说的一句话:“我这个党委书记,不是要做官,是要和人民群众一起,把国家的建设搞上去。” 在丹江口大坝的建设中,有千万个像杨海清一样的建设者。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到“追梦人”文章的作者任正洪走了过来。我们问他:“想爸爸了?”正洪点头,眼圈湿润了。我们说:“和你一样,我们都想念任书记。” 任士舜是丹江口水利枢纽工程局第一任党委书记兼局长,他是我们党内的水利专家,他理论水平高,文章写得好,干部和职工都特别喜欢在大礼堂听他作报告。他的报告深入浅出,妙趣横生,听他作报告是一种精神享受。 如今,丹江口南水北调的梦想已经变为现实,老书记当含笑九泉了!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张彦老前辈向我们走来,她说:“苏其民同志到工地创办医院,耗尽心血,向党和人民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倦。”“五人小组下丹江”的故事生动感人,我们仿佛看见汪永利医生向我们走来,他身后跟着荣德诚大夫,田兆和医士、邓昭秀、黎章清夫妇。他们这些身居闹市的医生、护士,放弃优裕的大城市生活,千里迢迢地来到一片荒原的水利工地,为水利职工提供医疗服务,他们每个人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部部精彩的《护士日记》,彪炳史册,激励后人。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写作《父亲的竹箫》的作者走了过来。他拿着父亲当年吹过的竹箫说:“为保障水利工地的物质供应,父亲跑断了腿,操碎了心。他是商贸战线的领导,本不用去站柜台、看仓库,可是强烈的工作责任心,使得父亲无心闲暇,他担心商店和仓库里的物质遭遇盗贼的惦记,总是通宵地值夜班。吹一吹竹簫陪伴他度过漫漫长夜,是父亲一生中最浪漫的事情。”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写作《我的岳父张文魁》的作者走了过来。他说:“老人家是 一位共和国的功臣,却从不以功臣自居,默默无闻地工作在水利工地上,他将战争年代出生入死、为国流血负伤的经历缄口不谈,将功勋章、证书包裹着放在箱子里。老英雄的事迹近期被媒体报导后,其老家山西地方党组织和当年所在的部队,都派人来看望他,邀请他去作报告,丹江口地区的人们才知道原来英雄就在我们的身边。 老英雄的精神多么值得我们去发扬光大!”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传承学习家风我在行动》的作者向我们走来。她手持鲜花,将花瓣洒向碧水,祭奠在冀中平原上带领乡亲们抗击日寇的女英雄、县委妇女部长,丹江工程局时期历任宣传部副部长、人事部部长,为大坝建设奉献了一生的母亲吴惠如。她写文章教育自己的子孙后代要传承英雄母亲的家风。文章写得情真意切,动人心扉。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心中的荷塘》的作者向我们走来。他特意包裹了一圈莲藕,微笑着说:“张家沟的一处池塘,至今让我难忘。收获莲藕时,不但家家户户都能分得几节莲藕,机关食堂也拖来板车,装了满车的莲藕去改善职工的生活。”我们说:“何止是收获了莲藕,张家沟是局领导居住的地方,任书记、夏书记、廉局长、江局长、郝总工程师……他们常常漫步在荷塘边,忙中偷闲地在此处放松心情……荷塘边扦插的葡萄藤蔓,爬满了竹竿搭的蓬架,首长们闻着荷香,乘着葡萄藤架下的荫凉,继续讨论在三会议室开会时一时难以决策的问题……”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招工记》的作者向我们走来。他说:“我的人生是从为大坝筛分砂石骨料起步的。我知道建设如此宏伟的工程,离了科学知识是不行的。我在喧嚣的砂石骨料筛分楼旁复习功课,恢复高考的那一年考进了大学。在三峡大学留校任教,从普通教员做起,逐渐晋升为教授、硕士生导师,为水利工地培养和输送了一批又一批的高材生。”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槐花,我的乡愁》的作者,“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的一付军人装束,正步走来,她说“爸爸,您带着一身军人的英武之气,投身大坝工程建设。我随您来到水利工地,度过了幸福的童年,我四处寻找您忙碌的身影,迷失在槐花飘香的街头。长大后的我,写了朦胧诗般的散文《槐花,我的乡愁》。我主编的《自强文苑》,是宜昌市残联面向全国发行的杂志,自从发表了这篇文章,读者来信都称呼我为槐花姐。而在我的心里,丹江口就是我的故乡。” 白山编辑来了,他翻开书本,和总编蒋毅华逐字逐句切磋文章的语言逻辑、成语出处、标点符号……,语重心长地说:“文章千古事,编辑工作需字字句句细斟酌,对书籍出版负责任……” 《丹江口往事》一书所收录、编辑的文章不胫而走,在互联网上广泛传播。一些读者在留言区留言说:“我的父母亲参加了丹江口大坝的建设,他们永远地留在了丹江口,读了你们写的文章,我想念父母亲,我想到丹江口去,我想买一本《丹江口往亊》的书放在身边。”有的说:“我是出生在那里,在那里读书长大,你们文章中写的地名和人物、故事,我都熟悉,读这些文章感到很亲切。” 海洋科学家、海归“丹二代”、博士生导师唐丹玲女士发表感言说:“朋友,您可能知道“红二代”,可您听说过“丹二代”吗?前不久,丹江医院王红院长转给我一回忆文章《五人小组下丹江》,描写当年丹江口大垻职工医院的开创建设。我读着读着眼睛就模糊了⋯ 随即将文章转发到朋友圈,很快收到许多朋友的留言。从留言的内容和留言者的名字中,我们就能发现“丹二代”、并体会到“丹二代”的深深情感。 丹江大坝的建设,时间飞过⋯60载,晓静留言说,“祖国不会忘记,人民不会忘记,我们不会忘记!” 这里,我情不自禁与您分享部分“丹二代”的留言,向“丹一代”致敬…… 我们伫立在高高的坝顶上,仿佛看见长江出版社《丹江口往事》的责编张蔓老师向我们走来。她感叹道:“书中的每篇文章都是作者的用心之作。” 是啊,我们是一群退休的老人,张彦老前辈已是耄耋之人,为什么要写回忆文章呢?思来想去,是这么一个大的群体的人,内心情感深处,有一处最柔软的地方,根植了一样“珍宝”——丹江口情结。这个情结,是源自丹江口大坝工程,给中华民族的子孙后代带来享用不尽的物质财富,这个伟大工程的建设者,他们在工程建设过程中表现出了热爱水电事业,甘愿牺牲自我,奉献青春,奉献终生,进而奉献子孙的伟大精神。 《丹江口往事》征文的200余篇稿件,倾注了两代水电人的情感,它似钱塘江的潮水,以汹涌澎湃的气势和不可阻拦的力量,拍击堤岸,喷沫飞扬。我们不能让它仅仅以手抄本、微信群转发的方式传播,我们要以编书的方式,让它登上大雅之堂,让它以文字永存世间。这是一个梦想,怀着这个梦想,天各一方的八位作者,以微信群聊的方式组成了编委会。收稿,录稿,审稿,定期召集群聊会议,按照书籍出版流程,三审三校。出三审样书时,需要支付印务公司不菲的费用。没有经费来源,怎么办呢?八个编委就带头捐款,又在《工中茶轩》群里发起募捐活动,得到了31位热心人士的捐助。 三审样书印制了,编委会的人像八个没娘的孩子,想寻找娘家,投到娘的怀抱里。老领导肖子木知晓了此事,千方百计地从中斡旋,老领导綦连安知晓了此事,给我们题书名、写序言、赠诗词,给以支持。汉江集团前任董事长贺平知晓了此事,为我们寻找到了“娘家人”。汉江集团的领导慧眼识珠,认定我们做了一件有益于企业文化建设的工作,决定对出版工作予以投资。 长江出版社于2021年7月上旬,将《丹江口往事》一书的出版工作纳入工作流程。2021年11月1日,三审三校工作完成,交印刷厂付梓成书。 在《丹江口往事》一书即将到来的首发之日,编委会谨代表文章作者和广大读者致敬汉江集团,表达我们诚挚的感谢之情。 <br><br></h3> <h3>8人编委会三审样书(高飞老师2019年主持的封面设计)</h3> <h3>长江出版社2021年封面设计</h3> <h3>编委会向文章作者赠书纪念章</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