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文与摄影/过去好时光】</p> <p class="ql-block"> 除去北京之外,哈尔滨是我到过次数最多的城市,也许是机缘,也许是命运。如果说我把北京从友情过到了亲情,那么,我就把哈尔滨从恋情过到了爱情,因为当爱的胸怀足够博大时,爱就可以是一切。</p><p class="ql-block"> 记得第一次路过哈尔滨,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的一个冬天,来去匆匆。我只记得硕大的火车站两边的建筑离得有些远,中间显得空荡,好像建筑还没有完工,感觉有些奇怪。只记得乘坐车窗没有玻璃的公共汽车去一个叫“马家沟”的地方,看望北大荒的荒友。只记得晚上住在了荒友秉玺老师家,那时候,只要是一个连队的荒友,无论到谁家都会被热情招待。</p><p class="ql-block"> 后来,去哈尔滨的次数多了,越发地感觉到哈尔滨这座城市的迷人魅力,从那时我深深地爱上了它。它的可爱不仅仅是精美的索菲亚教堂、迷人的太阳岛和绚丽多彩的冰灯,真正打动我的是这里朴实、纯真而快乐的生活,是在哈尔滨生活的日子里留给我记忆里永恒的快乐。</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很多次我都住在荒友美艳家,那是坐落在铁岭街的一处院落,俄式平房,有地下室,房间很高,墙壁很厚,屋与屋之间都是双层的木门,两层门之间有类似壁橱样的结构,可以放置东西。房子非常漂亮且冬暖夏凉。我和她的家人相处的也非常好,到那里就像到家一样。</p><p class="ql-block"> 那时侯到哈尔滨,北京街的红太阳馆是必去,馆里展览的多是文革年代的活动,看过展览步行回家。哈尔滨有些街道坡度特别大,冬天雪后的路面特别滑,上坡时特别吃力,我尽量用脚趾使劲抠住鞋底,好像就能抠住地面一样,但还不至于摔跤。下坡就不同了,地滑站不住,常被摔得四脚朝天。看看四周过往的人们上下坡如行走于平地,我却像是在蹒跚学步的小孩儿,自己忍不住大笑。</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即便是在冬天,路上跑的有轨电车的车窗上也都没有玻璃,上坡时车速很慢,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用胳膊挎住车窗,把身体吊在车外。这样乘车我第一次见,想这就是“挂票”的来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车窗没有玻璃。看着他们潇洒的上上下下,油然升起一种冲动,真想也上去试试。</p><p class="ql-block"> 我有生第一次喝啤酒是在哈尔滨,是和朋友在饭馆,当啤酒上来时我着实吓了一跳。盛啤酒用的是白瓷盆,酒杯就是罐头瓶子,瓶口用铅丝拧成把手,从盆里直接往外舀。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喝啤酒,热情的朋友,清爽的啤酒,充满创意的酒具,让我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 难以忘怀的还有哈尔滨红肠和大列巴,红肠有淡淡的蒜香味,直接食用和入菜均佳,大列巴则有酒香味,还微微的有些酸味,外皮很艮,切成片夹红肠吃,没有人不为之流口水。这两样美食还有一个共同特点,通过烤制都有一种很淡的椴木和柞木香味,可是你没有在森林里伐过木就不可能品出这种味道。</p><p class="ql-block"> 冬天吃冰棍也是哈尔滨的特色,马迭尔冰棍配上面包和红肠是独特的冰城快餐,冰棍吃不完没关系,挂在院子里明天接着吃,根本不需要冰箱。</p><p class="ql-block"> 冬天我到哈尔滨,接站送站都不用“打的”,拉个小爬犁就可以。拉着小爬犁,驮着大大小小的手提包,走在铺满白雪的街道上,独特的冰城风景线。</p><p class="ql-block"> 这座城市让我享受的快乐还有很多很多。就这样我恋上了充满魅力的冰城,从那一刻我就知道,不管我人生道路还有多长,有多远,哈尔滨注定是我无法割舍的快乐驿站。</p>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保留下那个年代的唯一一张照片。</p> <p class="ql-block"> 防洪纪念塔,秋林公司,索亚教堂,不知去过了多少次。</p> <p class="ql-block"> 次到哈尔滨都会去太阳岛。</p> <p class="ql-block"> 冰城冬天的快餐,马迭尔冰棍,面包和红肠。</p> <p class="ql-block"> 想起了北大荒的辘辘井。</p> <p class="ql-block"> 到哈尔滨啤酒展览馆,品纯正的哈尔滨啤酒。</p> <p class="ql-block"> 我熟悉的马家沟,日月变迁,越来越漂亮。</p> <p class="ql-block"> 到哈尔滨的两件事儿,会朋友和品美食,马迭尔的西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