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怡情交友的身外之物

美好一篇

<p class="ql-block"> 若要聊饮酒或谈及酒文化,可以说我几乎不懂,只是喝的次数较多,能分清酱香型、浓香型或清香型而已,至于每个地方酒文化有什么特点和酒好不好喝?却没有太多的感悟,因为我喝醉后只感觉头晕,远未达到“斗酒诗百篇”的境界。但与酒的接触我却有几十年历史了,其间因无知和不成熟而醉过,也因发泄情绪和斗气而醉过,无论如何受伤,我对酒的认识也仅是“可喝,可不喝”的状态,即没有酒瘾,也对酒不反感,这大概是几十年来“酒精”锻炼的结果。</p><p class="ql-block"> 记得第一次接触酒大约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因当时文革形势动荡就到四川荣县老家乡下避乱。有一天爷爷单独带我来到县城,直接走进一家门口摆有羊肉蒸笼和豆花的餐馆。看样子我爷爷是这家餐馆的常客,只见他用洪亮的声音对老板说了声“摆起”,老板立马起身掀开沙袋用酒提子(勺)从比我还高的酒缸里打了一碗红苕酒端上桌,同时又端上一盘花生米、一笼羊肉蒸笼上来。那时我刚从保育院出来不久,不知酒是何物,好奇的对爷爷说“这水的味道好难闻哟!”,爷爷吮了一口酒说道“这可是人间美味哟,要不,你也尝一口”?于是我带着馋像和疑惑泯了一小口,立即觉得气喘不上来,小脸憋得通红,舌头辣呼呼的似火烧,转身跑到餐馆门口大口的喘气,过了好几分钟才回到爷爷桌前,此时爷爷笑咪咪地看着我说:"你还小,可不沾酒,以后长大了就知道酒的美妙了。"我懵懂地点点头,似懂非懂,老老实实的看着爷爷喝着酒,心里在想这酒怎么这么难喝?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酒,那时我不过八、九岁。</p><p class="ql-block"> 过了几年后,我被寄养在成都的一户人家,那时我逐渐变得野性起来,经常惹事打架,还和同学一起下课后捡牙膏皮换钱,一个牙膏皮可换2分钱,攒足一定数量即可买卤兔脑壳吃(五分钱一个),也可买冰糕吃(三分钱一只),后来还经常买青岛啤酒喝(七角一瓶),那时要打架,喝啤酒可以壮胆。与同龄人相比,我喝酒阅历似乎有说头,毕竟那时候我只有十一、十二岁,正处在青春叛逆期,家长也不在身边,无人管教,就这样再次开始与酒相伴,这时我也只是把酒当作发威的辅助手段,谈不上什么了解。</p><p class="ql-block"> 真正与酒接触较多的时候是在工作之后,什么样的酒都喝过,但由于体质原因,酒量始终在三俩(52度)以下,从某种程度上讲,也保护了自己的身体。那时对酒的认识达到最高境界,即它能成事,也能败事,曾经喝得整天嘴皮发麻,严重影响工作质量。现回想起我身边的酒中豪杰们大多离我而去,实在惋惜,而我是幸运的。在九十年代末期,因工作原因,几乎每天要喝几台酒,以至于后来到了最寒冷的冬天,如果感觉口渴,会立马开瓶啤酒喝,当我意识到有瘾后,就不再沾酒了,也相对减少了应酬,重新疏理朋友关系,坚持了五年终于戒除了酒瘾。</p><p class="ql-block"> 退休后,我对酒是敬而远之,尽量少喝‘,小酌一杯也仅限于朋友相聚,不贪杯、不劝酒,即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也需要延续朋友的情谊。我深知:酒,能使人们充满着希望和幻想,但毕竟是身外之物,顺口者醉,激动者醉,解愁者更醉。但只要把握好度,酒还是怡心作秀、增进友情的佳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