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全家五口人,我和老伴都是教育工作者, 她是中学老师,我是大学老师。孩子们很争气,大学毕业后都有了不错的工作,成家后也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是我的第三代,受过高等教育,都已长大成人,也都已经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我的全家福,是2015年老伴生前留下的一张全家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的三个孩子,2015年所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就是我的第三代,2015年所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的三个孩子出生在不同的城市,大儿在天津,二儿在兰州(出生后不到八个月,又被接回到了妈妈的身边)小女儿在河北保定。我是兰州人,喝兰州黄河水长大,现居皋兰山下。一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们一家五口人,说着不同地域的方言团聚在了一起,开始了真正的家庭生活。一家团聚之前,被分隔在了四处地方,长达八年之久。每年靠我在学校的两个寒暑假,把我们一家人暂时聚陇在了一起,一年的工资(65.52元/月,这个六十年代的月工资,有十多年未变)大部分就这样花费在了短暂的团聚和路上。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说起来当时真傻!我们结婚即向人事处提交了调往一起的申请,等了八年也未能解决。后来才知道,我每年的名额都被有“门路”的人给顶了,是我没有学会走门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最终我被暂借,调往省政府编写教材,由省政府给解决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们一家人,在北京所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们一家人,在兰州XX中学所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我们一家人,在兰州所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一家人,在兰州所拍。</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22px;">在兰州黄河母亲雕塑前自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退休还不满三十年,2018年送走了老伴,真正开始了一个人的独居生活。在人网合一的现代社会,科技为我们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的社交平台,像美篇、QQ、微信、微博等等。通过这些社交平台,我们生活中的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不再局限于面对面,随着各种社交平台的普及,使我们能联系到思念之人,拉近了远在千里之外,我和我的家人以及亲朋好友们的距离,并且通过这些社交平台还结识了五湖四海的新朋友。所以,我现在并没有寂寞和孤独的感觉,虽然我身处“黄昏”,只要心中的阳光不落,就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道风景,那扇窗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我2021.7.1,获得了在党50年荣誉纪念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退休多年后,和我的部分学生们相聚,这是2017年在兰州所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现在想想,在我进入耄耋之年,并没有感觉到该年龄段的特别之处。只是老伴久病,长年臥床,失去了自理能力,还时不时地昏迷过去,不断叫120送医住院,每次都由ICU住个三五天,待病情稍有好转便转入普通病房,一年大概有半年多是在医院中渡过的。虽然我有两儿一女,只有女儿在同城,也只能在双休日过来轮替,在外地的两个儿子还时不时地请假过来帮我,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就这,我都能理解和感激。“树大分枝,人大分家”,这是自然规律,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在他们这个年龄段,都在忙着追梦、筑梦和园梦。这时候,我想的最多的是我不能倒下去,如果我要是倒下去了,她会更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请保姆帮忙,有爱心和专业的保姆不多,最终还是以月工资6千元,每周工作五天,国家规定的节假日带资休假,只管老太太的吃喝拉撒,其他家务事均由我独自来处理。为减轻保姆负担,我特意为老伴买了一个自动控制床,只要操作遥控器即可完成翻身、抬腿、坐起等等动作,并在她们的房间,装了电视机。我经常看到保姆手机不离手,但她要求工资不要支付宝或微信支付,必须现金支付,我真搞不懂她们为什么放着方便不用,又不会碰到假钞。因为我用的是手机银行,平常很少去银行办事,为给保姆付工资,逼着我每个月都得去银行取现金等等。在求人帮帮我这种情况下,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和人家谈条件?!我太需要有人来帮帮我了。有了保姆,这才让我有空每天抽时间锻炼身体、买菜做饭,买药请护士来家里打针输液。保姆在我这儿大概工作了近三年,直到送走了老伴,老伴走的时候享年82岁。现在回想起来,老伴走在了我的前面,算是个有福之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每个家庭迟早都会遇到像我这样的事,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当然不论谁先走,责任都是一样的,即始终有责任使另一半善终,不留遗憾。在老伴生病臥床期间,不轮是病友、还是其他人都曾劝我放弃治疗,但我于心不忍,老伴虽说身体臥床,但精神状态尚佳,吃喝都还过的去。你说,对这样一个大活人怎能忍心放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过去常常忙于对老伴的护理和吃喝拉撒,整天就是一个“忙”字,因为久病,也有心理准备。即是这样,在她走后的一段时间里,还是不能适应,为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外出旅游就成了我唯一的选项。这一年我一个人基本上都是自由行(随旅行团,受年龄限制,人家不要我)手机助我订机票(大的航空公司不给我订票,我就选那些小的地方航空公司)、选饭店、约网约车、以及步行导航等等,现在一切都离不开手机了。这一时期游了包括港澳台在内的国内外二十多个城市和地区,使我的身心基本上恢复到了常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现在的我,正在往九十岁的路上走,但是在心理上并没有把这个年龄当负担,在日常生活中早已经忘记了这个年龄段。像有些专家所说,不管那个年龄段的人,坚持做到“心理平衡、健康饮食、戒烟限酒、适量运动”,就会老有所乐、心有所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现在我每天还是坚持一个多小时的晨练,每分钟180步左右的健步走,午睡后坚持一个多小时的散步,步速100步/分钟左右。在疫情期间,为谨慎,不外出,不给国家和家人添麻烦,呆在原地最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好了“不将往事寻旧梦,且以深情渡余生”。在这儿向朋友们说了这么多,凡事都得向前看,美好的日子还在等着我们大家!加油!</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