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曾经在武汉市武昌区域内,有一个相对封闭的生活圈,圈内生活工作条件都比较完善,圈内的原居民既有点孤独感又有点自豪感,她就是我儿时出生、学习和成长的地方—杨园建设新村。</p> <h5>杨园建设新村,拆迁前,摄于21年2月。</h5> 然而,由于社会发展的需要,她那难忘的一砖一瓦,难忘的一排排高大的梧桐树,即将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让我感怀不已,伤感之情油然而生…。 <br> <h5>正在拆迁中的杨园建设新村。</h5> 故乡是每个人记忆中最神圣的,记忆这东西还真有点不可思议,在你身临其境时,几乎意识不到它的撩人情怀之处,也意识不到它的特别之点,更没想到离汉45年后的今天,在那个魂牵梦萦,充满儿时回忆的杨园生活圈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h5>铁四院就在杨园—长江边靠近长江二桥的地方</h5> 现在武汉市入选全球创意城市“设计之都”,杨园是中铁第四勘察设计院所在地(简称铁四院),许多举世瞩目的超级工程都有铁四院的名字,所以杨园承接了这项殊荣,我们的老屋杨园建设新村都属于将要打造成工程设计之都的范围。 <h5>铁四院的新办公楼。</h5> 为发展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深感遗憾和伤感,那个我和儿时小伙伴及同学,在铁道部第四设计院子弟幼儿园、子弟铁小和铁中一起学习和生活过,那个无法复制的武汉老杨园建设新村即将成为历史,即将要默默地为新的设计之都让位...。 <h1><b>铁四院设计办公楼的变更</b></h1><h3> 铁四院老设计办公楼,建设新村就在这设计大楼后面,记得当时我第一次学骑自行车就是绕着这栋楼学的,刚开始学时,到拐弯处就想用手去扶楼,摔了几次才学会。</h3> <h5>铁四院老办公楼。</h5> <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15px;">在原址上建的铁四院二代老设计办公楼。</span><br></h1> <p class="ql-block"> 为了适应国际新的工程设计需要,这栋楼于2017年用定向爆破先进技术,一秒半内瞬间拆除。 </p> <h5>铁四院二代老办公楼被定向爆破</h5> <h5>老办公楼爆破后,现在新建的设计办公楼。</h5> <h5>和儿时同学们在铁四院办公楼厅内。</h5> <h5>和儿时同学在铁四院办公楼凉台上。</h5> <p class="ql-block"> 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一个与时代同步崭新的杨园又会展现在这片老土地上,一如既往的担负起工程设计的重任。</p> <h5>杨园建设新村拆后,在上面将建的工程设计之都。</h5> 如今我们已开始两鬓长出银发,当年的小伙伴有的扎根在汉城,有的在异乡,身在异乡的同学,和我一样,无论何时听见武汉或杨园时,都会有种亲切感,我相信每一个四院的老杨园人对老屋的拆迁都会有一种伤感和惋惜。<div> 今年大年初五,赶在拆迁前先生特意陪我到杨园住过的老屋—那个留下许多儿时足迹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浏览了一遍,拍了些许老屋照片,同时也给为铁四院奉献工作了一辈子的老爸分享,给自己那段生活留下记忆。</div> <h5>杨园建设新村我住的17栋附近几栋楼,摄于21年2月。</h5> 心里一直念想着把那些值得留念的老屋照片和回忆用图文保存下来,但觉得想写的东西太多,反到不知如何提笔,加上一直忙东忙西,也就一直没动手。<div> 这次和学校老同事一行川西自由行,途中聊天得知一个老师也是武汉出生长大的,小时候我们也曾去过他住的水运学院玩,我们一起聊到那时的我们和那时的武汉,思绪就像打开的水闸,文思泉涌,儿时童年就像画卷一样在眼前徐徐打开……。 </div> 打开记忆的闸门....。 <h5></h5><h1><b> 杨园铁四院人的生活圈 </b></h1><h3> </h3><h3> 那个年代,进入杨园街就像进入了四院人一辈子光阴所在的生活圈,这片区域似乎挂着一个“外人勿扰”的牌子,圈的面积大概有4—5个平方公里,我们的生活范围基本就在这个圈里。</h3><h3> 玩伴同学大家从托儿所,幼儿园,小学,中学,有些甚至直到工作都这个圈里,大家熟悉的就像一个大家庭。</h3> <h5>杨园建设新村我住的前面几栋楼。</h5> 圈内衣食住行样样都有,各种早餐店(面窝,热干面,豆皮,欢喜坨,油条,油饼,米饼等),早餐很便宜,手工烧饼7分钱一个,米饼5分钱一个,几分钱就可以吃的很饱了。 <h5>武汉人的早餐最爱。</h5> 下楼几步之遥就是菜市场,百货楼,铁路医院,幼儿园,铁三小学,铁四院中学,篮球场,招待所,理发店,洗澡堂,生活不出圈都可以满足,生活很方便,也很少上街. <h5>现在还保有的杨园老理发店</h5> <br> 小时候我们穿衣也不讲究,衣服也不多,大家也不怎么买衣服,一件衣服可以穿很久。<div> 图中的我穿着老爸的勘测队员的服装,手上带着红卫兵牌子,老弟戴的是红小兵牌子。<div><br></div><div>在老爸做的五屉柜前全家合影。</div></div> <p class="ql-block"> 那时同学们常穿着父母在勘测队发的服装,记得我高中时,冬天好像都是穿着老爸发的大而结实又保暖的翻毛皮鞋,还穿着父母的工作服感觉神气十足。</p> <h5>类似当时穿的老铁四院勘测队发的翻毛皮鞋</h5> 同学玩伴父母都在一个单位,都在相对封闭的同一片小天地里,生活方式价值观都接近,对外面的社会和人接触不多,思想相对比较单纯 ,视野不够开阔。<div> 那时常看的书有:红色娘子军,金光大道,海岛女民兵,三背儿,艳阳天,烈火金刚等。<div> 我离开武汉到外地读书,接触社会各种人多了后,才觉得自己有点像井底的青蛙,知识面不广。</div></div> <h5>那时我们看的书</h5> 记得有时周末爸爸带我和弟弟坐船到汉口,去中山公园玩,里面有个水泥假山洞,很多年的记忆里一直觉得这个水泥山洞又大又好玩,直到离汉多年后,有次回汉特意带着女儿到中山公园再次去看假山,才突然发现这个假山原来这样小。 <h5>周末老爸常带我和弟弟去玩的武汉中山公园假山。</h5> 由此深感,每个人的价值观,是由他的生活环境,教育程度,他的视野和格局来决定的,由此想到当我们和别人对事物有不同看法时,要多从对方的角度去看问题,可能就好理解些。 老爸有时也常带我们去武汉长江大桥桥头玩,桥头像个楼房,里面有楼梯可以到上面去,老爸喜欢周末在那舞剑,锻炼身体。 <h5>这是武汉长江大桥老桥头,记得桥头当时还是武汉长江大桥的打卡点。</h5> 老妈有时还带我去东湖游泳,那时主要是去玩水,已故母亲还在下面这张照的反面留言写到:到大风大浪里去锻炼。 <h5>东湖留影(下面还有钢印反写的东湖摄影)</h5> <h1><b>从“洋园”到杨园 </b></h1><p class="ql-block"> 清末,为修建粤汉铁路,杨园建起几栋给俄国铁路专家居住的洋房别墅,那时,杨园还叫“洋园”。1934年,张学良抵汉,便居住于此,中国铁路之父詹天佑后来也曾居住于此,洋人走后,那几栋洋楼留给了铁四院,也就是铁四院的前身。</p><p class="ql-block"> 60年代初“洋园”改名为杨园,从“洋园”到杨园,历经近百年的生活变迁。</p> <h3><p></p></h3><h1><b>杨园建设新村老屋 </b></h1><h3> 杨园是我每次回汉必去的念想地,每次到那看见曾经玩过的每寸土地,都能在脑海中出现儿时玩耍的情景…。</h3> <h5>我和弟弟妹妹摄于武昌照相馆。</h5> <p class="ql-block"> 童年那时小孩基本都是散养,父母都全身心投入工作,没时间管孩子,托儿所和幼儿院有老师管,小学阶段很自由,也不做什么家庭作业,那时无忧无虑,整天和同学玩伴一直玩到饭点还不知回家,常常直到奶奶在窗台高声呼叫我的小名才回家吃饭,直到现在还有同学模仿奶奶的口音呼我小名。</p><p class="ql-block"> </p> <h5>这是奶奶95岁去世前拍于长沙的照片。</h5> 我奶奶是湖南人,会酿甜米酒,她酿的米酒常被老妈的同事一分而光。那时食物匮乏,没什么好吃的食物,甜米酒也算是稀奇的食物了。<div> 记得有几次,奶奶把做好的甜酒交给我,让我趁着天黑,悄悄的送给15栋老爸的一个老同事,当时文革期间,那个老同事正做为走资派被批斗,怕别人看见奶奶还用大布裹着甜酒盆,叮嘱我快去快回。</div> <h5>父母那时的照片。</h5> 那时奶奶家留下的老古董木刻雕花的红木家具床,柜子和桌子,都在那个破四旧立四新的年代给毁了,唯一留下的是一个木雕碗柜。<div> 文革时干部靠边站,老爸闲在家就做家具,老爸的动手能力很强,会做很多东西,还是捷克式的, 家里后来的桌子、柜子和凳子都是老爸自己做的,贴上胶合板,洋气又耐用……。</div> <h5>家里当时老爸自己动手做的书桌,桌上放着的是伴随了我们很多年南京产的熊猫牌收音机。</h5> 铁四院杨园居住圈划分为三个小区,紧靠铁四院设计大楼后面的是杨园建设新村,建设新村后面长江边的是桥梁新村,办公楼前和平大道斜对面的是杨园电力新村,同学玩伴都分别住在这三个小区。<br> 我所住的建设新村17栋和16和18栋一样,都是红砖红瓦房,三个单元门的三层小楼房,一个单元住有十几户,进门都是层高好几米的大门洞,门洞后部左右两边分别链接有中门,中门进去分别都住有两户人家,一户是两室的大户,另一户是一室的小户,两户共用一个卫生间和厨房。<br> 因我家有5人,住的是大户,和我家共用厨房和卫生间的小户是一对说话带有南京腔普通话的工程师夫妻。 <h5><br></h5><h5>杨园建设新村17栋,现拆迁中。摄于21.02。</h5> 我家原来住的建设新村17栋,在二单元的二楼,三楼住的是我班一个叫馨的女同学,长有一双演京剧不用化妆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div> 一楼住的是同年级一个有着高高鼻梁,五官端庄,身材匀称叫颖的女生。</div> <h5>我住的杨园建设新村17栋二单元,摄于21.02。</h5> 记得17栋西头三楼的那家,住的是我班带有点哥们义气性格的一个姓朱的女同学,常常买菜时我们都在一起玩,。<div> 二楼窗子的那家住的是我班一个有时看见我弟被人欺负时,他能见义勇为帮忙的一个姓查的男同学。</div><div> 一楼住的是我们年级的一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姓罗的男生,记得他家清一色的几个男孩,好像都会吹管乐,老大吹大号,老二吹中号,老小吹小号,可以组成一个家庭管乐队。</div> <h5>杨园建设新村17栋西头</h5> 16栋记得住有帅哥孙,韩,连等男生。<div> 18栋东头住有班长秦,东,贾,静等同学,好像都是能人,学生干部。</div><div> 17栋前面好像是7栋,住有林,力,燕,君,左等女同学。</div> <h5>杨园建设新村17栋前面的7、8栋和左右两边的16、18栋,摄于21.02。</h5> 同单元的孩子常在门洞内玩捉迷藏,锤子剪刀布输的那个被手绢蒙上双眼,其它孩子就躲到门洞或别人家的屋内,被蒙的孩子直到找到躲着的孩子为止。 <h5>当年我们喜欢在里面玩的大门洞,门洞深有十来米,摄于21.02。</h5> 男孩子还常常在门洞玩一种叫打撇撇的游戏,就是用香烟纸叠成的三角形,叫撇撇,男孩子趴在地上,用手在撇撇边往地上拍打,通过快速拍打产生的风力使撇撇翻转为赢。还有的喜欢在里面玩玻璃弹珠。 小时候打撇撇(武汉话) <p class="ql-block"> 我弟邹进在铁三小时就喜欢跟美术老师学画,那时父母的同事很喜欢我老爸做的家具,我弟就常给他们画家具平面图和立体图,标好尺寸,还挺受欢迎的。 </p> <h5>在一个单元里住的玩伴,最小的是我妹,戴红领巾的是我弟。</h5> <p class="ql-block"> 老弟现还在铁四院勘察院工作,也常代表铁四院参与企业文化创作,除工作外还兼任中铁建大路美协常务理事,创作了一批有关铁路建设的画作,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受到好评,用自己的一份热爱为铁四院企业文化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p> <h5>这是与前来中国美术馆的外国大使文化参赞在他的画作《安伊高铁》前。</h5> <h5>这是老弟在著名的青藏铁路采风时,老关角山隧道前的合影。</h5><p class="ql-block"><br></p> 有的小楼是三单元两层的小楼,红黄相间的墙体,红色瓦顶,进单元大门处还有几级小阶梯,阶梯两边配有小花坛,室内都是木地板,外墙粉刷的色彩相对当时来说也算是挺洋气的,现在拍的照片看上去都已很破旧了。 <h5>建设新村二层楼老住房,摄于21.02。</h5> 建设新村每栋楼前都有个厚实的水泥乒乓球台,记得一些男孩子常在球台的中间放一排红砖做球网在上面打乒乓玩。 <h5>老楼房之间距离很宽,之间建有这样的水泥乒乓台,桌中间用砖当网。<br></h5> <h1><b>小学两年特别的时光</b><br></h1><h3> 我们在子校铁小学习中,记不清什么原因其中有两年,我们被安排在校园外靠近长江边的杨园桥梁新村区域,一个听说抗战时期囚禁过张学良、带有花园和地下室、极具西方异域建筑风格很漂亮的独立豪宅洋房上课。 </h3> <h5>类似这样的洋楼。</h5> 依稀记得楼的外墙带有黄色粉饰,教室的落地窗子边框都带有漂亮的雕花,教室落地窗外紧靠的是走廊,楼四周是枝叶茂盛的树木和花园。 <h5>类似这样的教室。</h5> 每次下课,同学们好像没几个走门的,都是穿越落地窗跨进跨出教室,那时根本就没有古建筑物保护的概念。 楼房下面还有地下室,那时常常有防空演习,警报一响,同学们就在老师引导下到地洞室门口排队下楼,进入地下室。 <h5>地下室门比这个大。</h5> 记得首次进入地下室,光线昏暗,经过地道一侧的窗台时,有同学发现窗台上有个精美的木盒,就像古装戏里的女主人通常用来装金银饰器的那种木盒,盒盖上镶有碎贝壳装点的花饰,木盒涂有枣红色油漆,看上去像是装宝物的盒子。<div> 当我们离开地下室时,一个同学怀着惊喜又好奇地心情捧着木盒跑到地面,急不可待的打开木盒,但很是意外的发现原来里面居然是百年骨灰,同学们又开始猜是谁谁谁的骨灰,其实并没人确切地知道木盒的来历,但随后好一阵时间大家都还在猜测木盒的主人……。 </div> <h5>类似这样的木盒。</h5> <p class="ql-block"> 后来儿时同学相聚时,还常常回忆我们在那洋房的情景,只可惜那些曾留下我们朗朗读声和喜闹声的洋楼再也看不见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拆了。 </p><p class="ql-block"> 离汉多年后第一次回汉,我就专程去杨园江边看那个我们曾在里面就读过两年的洋楼,没见了踪影,真可惜这洋楼没保存下来,连照片都没留下一张。</p><p class="ql-block"> 不然那块地现在一定是个地标式的纪念地了……。</p> <h5>只见江边不见楼影。</h5> <h1><b>杨园子校的学习生活</b> </h1><h3> 我小学中学(除了上面两年)都是在同一个校园里读的,铁三小读了六年,铁中初中读了三年,都在老一班,高中分班后在二班,一个年级四个班,每个班大概45人,基本都住在杨园,小学上课要求不严,没多少家庭作业。</h3> <h5>原来铁中大门的样子。</h5> <h5>老一班女生在武汉东湖。左手臂上还带着菱形塑料材质做的红卫兵标牌。</h5> <h5><span style="color: inherit;">老一班毕业40年在武汉聚会。</span><br></h5> <h5>老一班女生聚会照</h5> <h5>老一班男生聚会照</h5> <h5>高中时的部分同学。</h5> <h5> 在铁四院子校(母校原址,高中班毕业40年聚会的留影。</h5> <h5>在铁四院子校,毕业40年年级聚会的留影。</h5> 记得中学英语学了很多年,但毕业后刚进大学时,因为文革十年停考,我们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div> 第一届入学也没考英语,入校时学生年龄和文化基础参差不齐,我英语感觉好像只记住了两句完整的句子:Long Live Chairman Mao(毛主席万岁)和Never Forget Class Struggle(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div> <h5>华南理工大学门前。</h5> <p class="ql-block"> 大学期间受当时在暨南华侨大学亲戚的影响,开始认识到英语的重要,所以大学期间就自学了新概念的听说读写,那时大学里还在教我们化工英语,没有听力和口语课。</p><p class="ql-block"> 没想到后来毕业教书十多年后,又在大学从事国际交流管理工作,英语作为主要工具,幸亏有良好的听说读写基础,才能通过考试获得奖学金赴美国和德国留学几年,不然无法胜任岗位。</p> <h5>在德国前西柏林工业大学学习两年,拍于柏林墙倒塌前的西柏林墙前,大门的后面就是东柏林。</h5><p class="ql-block"><br></p> <h5>美国宾州大学学习一年,教授的学生们在教授家做客。</h5> <h5>代表中南大学在英国与伦敦一个大学的校长在交谈。</h5> <h5>陪同美国少数民族语言专家访问湘西苗族部落。</h5><p class="ql-block"><br></p> 我高中时喜欢数学的几何,空间想象力还可以,喜欢做几何证明题,但小学的代数基础差一些,化学不喜欢,英语也不喜欢,因为羡慕那时铁路职工有火车免票,我报考填的三个志愿都是长沙铁道学院的数学专业。 <h5>中南大学长沙铁道学院机车园。</h5> 但那届录取没按志愿录,华南理工那时是重点大学在铁道学院前面把我先录取了,而且录到完全不了解的与生物化学关系密切的微生物工程,不过学了这个专业后,特别是后来几次进修的学习和教学,还是觉得微生物工程比数学有趣些。 <h5>这是大学和留学时用过的教材。</h5> 我们那一代,有些同学的名字都带有时代印记,那时什么都学苏联老大哥,父母也读了些苏联的小说,所以给我起名也是带有苏联女孩的特征~俐娜。<div> 后来和苏联关系破裂,大姨从长沙到武汉来探亲,感觉我的名字有修正主义的味道,所以上学前就把娜字改成带有革命特征的了。<div> 很多年后回武汉,遇见妈妈的老同事,还有叫我俐娜的。</div></div> <h1><b>记忆中当时铁四院子校特点:</b></h1><p class="ql-block"> 特点之一就是:男女界限分明,一般男女生不怎么说话,因为铁四院的职员都是来自全国各地,所以全校同学基本都说带武汉口音的普通话,但奇怪的是,如果男女生之间交流的话,就马上由普通话改为湖北话,哪怕湖北话说的不熟悉也要说,如果女生和男生说普通话可能会被同性认为“着里着气”(矫情的意思吧)。</p> 特点之二:一个班的学生很固定,我们年级四个班从托儿所,幼儿院到小学,很少有同学离开,也很少新同学进来,因为父母的工作都是在铁四院,同学之间都非常了解,父母家里人都认识,就算不是一个班的,也熟悉,学校每个班都按住的近远有分组,每个组都在一个同学家一起学习、读书写作业。 <h5>我在铁四院老幼儿院。</h5> 同学之间由于父母文革期间的观点不同,在小学期间孩子有时也会分派,有造反派和保守派,我父母偏保守派。有时不同派别的孩子相遇时,会相互在对方脚边呸呸呸的吐唾沫。 我们小学中学(除了其中两年)都是在同一个校园里读的,年级四个班的同学基本都住在杨园,小学上课要求不严,没多少家庭作业,学校活动很多,各种球赛,文艺演出。 <h5>那个时代具有代表性的着装和表情。</h5> <h1><b>学校活动</b></h1><h3> 记得党的九大召开,我们还排练节目,女生手拿花环,男生手拿硬纸镰刀上街游行庆祝,武汉在体育馆开大会庆祝,我们着装整齐的要坐在看台上摆队形。</h3> <h5>像这样拿着花环穿着盛装在大街上边走边跳庆祝九大召开。</h5> <p class="ql-block"> 小学时候,学校有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我也是队员之一,武汉那时的主要商业区在汉口,杨园在武昌,那时上街都说成是过江。武昌到汉口每天有不间断往返的大摆渡船,几分钱一张票,十分钟左右就过江了,那时我们学校宣传队要常常在大船上演出,宣传毛泽东思想。</p> <h5>那时还在武昌到汉口的大摆渡船上跳舞宣传毛泽东思想,上街也是坐这样的船。</h5> <h1><b>初中学工</b></h1><h3> 初中时,我们就开始学工了,因为杨园所在的地方附近很多国营的大型工业企业,所以我们去过很多工厂学工,如附近的国棉二厂,武昌造船厂,武昌机车车辆厂,武昌锅炉厂等。</h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h5>铁四院马路对门的是武昌船舶工业学校(武昌造船厂一分厂),母亲曾在这栋楼的机要室上班。</h5><p class="ql-block"><br></p> 印象深的是在国棉二厂学工,因为织布机24小时不停转,工人和我们都是三班倒,还上夜班,夜班还有免费的宵夜吃。<div> 我被分在棉纺粗纺车间,有的分到细纱车间,车间很大看上去像一片田野,上面有一排排的车床,场面很壮观,车床很多,在一起开动时声音很大,所以师傅们说话基本都是大嗓门,不然听不见。 </div> 粗纺车间因为是将棉花纺成粗线,所以棉尘飞扬,身上,鼻孔,眉毛上都是白色的棉花絮。 <h5>国棉厂里粗纺车间就是将棉花纺成这样的粗线。</h5> 有些工人师傅看我们来了,就让我们坐在自动来回左右移动的电椅上,查看粗纺的大棉线,如发现有断线,电椅就迅速移动过去,用手将两截断的棉线头,用编辫子的方法接上。<div> 刚到车间我们感到新鲜,坐在自动移动的电椅上左右来回挺好玩,将断的粗棉线接上也有成就感,有些工人师傅就可以倒在棉纱上睡一会,我们那时学工是真做事呢,有些辛苦,但还是挺有点意思的。</div> <h5>我们学工人师傅,坐在类似这样的电椅上,左右来回接断的线头。</h5> 那时学校号召我们去车辆厂捡废钢铁,有时是大机床刚切割削下来的钢卷,还是烫的,我们就捡回来交给学校了,每个人交给学校多少还要称量,那时为了积极表现,见到钢铁就想交给学校充公。<div> 记得家里有两个奶奶家传下来的老秤砣,我偷偷地拿去充了公,后来奶奶发现后,把我好一顿数落,要是留到到现在的话恐怕也是老古董了。</div> <h5>类似这样的两个老秤砣。</h5> <h1><b>初中学农</b></h1><h3> 因为杨园附近没有农田和农村,很少学农,偶尔学下农也是象征性的在近郊的小片菜地里,每个人带个草帽,拿个小凳坐在菜地里拔草而已。</h3> <h5>武昌照相馆拍的初中毕业照。</h5> <p class="ql-block"><b>高中</b></p><p class="ql-block"> 到高中时,不知什么原因,学校按我们所住的杨园小区重新分班,我所在的建设新村有2个班,电力新村1个班,桥梁新村1个班,共计四个班。大家基本上都认识,只是熟悉程度有点不同而已。</p> <h5>这是高中部分同学在杨园铁四院医院楼前拍的。</h5> 进入高中后,学校有各种球类比赛,也有乒乓球赛,放学后,有时把课桌拼在一起,书包放中间就当球桌练起来。<div> 那时同学们思想政治上都很要求上进,都想加入共青团,每个班有班委会学生干部,还有红卫兵小队委,我好像是小队委组织委员。</div><div> 不是团员的想入团就要常常向团组织写思想汇报,团支委委员还要常常找同学谈心。</div> 小队委还组织活动外出游玩,记得去的比较多的是东湖游泳,那时基本都是骑自行车去。<div> 有次在炎热的夏天,骄阳似火,我们骑在被太阳烤的发烫的新建马路上,去东湖游泳,路上又干又热,每个人都将头巾打湿缠在头上防暑。</div><div> 记得回来时一个女生不小心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还受了不小的头伤,记得好像是班上的小队长背着她去的医院,为此我们都感歉意,后来大家一起去她家看望。</div> <h5>21.02拍于武汉东湖。</h5> 记得还有一次也是班上同学相约去东湖游泳,我和班上女生,好像还有贾同学顺着湖边的一个阶梯下水,突然感到那个阶梯深不见底,一时慌乱,嘴已入水,喊叫不出了,只能是将手高高举起,希望岸上的救生员能看见来救我,后来救生员也看见了,跑过来拉起了我,我冒出水面看见多人在岸上看着我,都不好意思上岸。 后来好长时间都不再敢游泳,生在长江边好长时间都不会游泳就是因为这次的阴影,后来在广州华南理工上大学时,体育课不游泳就在烈日下负重走路,就只好慢慢下水了…。 <h1><b>杨园屋前的老梧桐树</b><br></h1><h3> 每栋楼房之间都种有枝叶茂盛的一排排高大的老梧桐树,一到夏天,屋前屋后高大的树枝上都是知了的鸣唱声,夏天的午休我们都是伴着知了的歌声入睡的,晚上,我们就在高大的梧桐树下纳凉。</h3> <h5>杨园建设新村屋前的梧桐树。</h5> 记得在武汉炎热的夏天,那时我们的家里都没有空调,也少有电扇,我们常常在梧桐树下的地上泼凉水,待地上的热气蒸发变凉后,每家都将竹床放在楼外纳凉,一排排的竹床构成一道道很特别的人脉圈。 <h5>我们那个时代的老竹床。</h5> <h5>19年的杨园建设新村。</h5> 短衣短裤便装的几个人扎在一起,聊天听故事,直到后半夜都不愿回屋,有人就在屋外的竹床上睡通宵。记得有时我奶奶怕早上的露水湿了我,常常在温度降低的后半夜叫醒我回屋,那个熟睡中醒来不情愿的我,你懂的…。 <h5>拍摄于19年杨园建设新村。</h5> <h5>儿时几个同学在湖北民居相聚,晚上在外纳凉,有点回到童年的感觉。</h5> 女孩子常常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树下跳橡皮筋,有单跳和双跳法,能跳的比较高的常常第一个跳,把高高举起的皮筋跳到裤腿下压住,让后面女孩子容易跳进,我第一个跳的时候是比较多的。 <h5>像这样跳橡皮筋</h5> 那时女孩子还爱玩丢沙包、跳房游戏和踢毽子,跳绳,收集糖果纸,剪纸,钩针编织台布等。<div> 那时女孩子都用钢针,按照米字格上的花图案,编织台布,桌布等。</div> <h5>老爸坐在我用钩针钩织的缝纫机台布旁。</h5><p class="ql-block"><br></p> 男孩爱玩滚铁环,弹玻璃球,夺军旗,斗鸡,打撇撇等游戏,那时简单的道具,大家都可以玩出各种花样,玩的都非常开心……。 <h5>像这样用大拇指弹出手中玻璃珠,打中前方的玻珠为胜。</h5> 到了夏天我们常用家里的面粉做成面筋,粘到家里的长竹衣杆的顶头,在楼前的梧桐树上粘知了,在火上烤着吃。 <h5>知了的头部有点廋肉,烤了后可以吃。</h5> 冬天就在楼前滑雪,记得老爸还给我和弟弟做过滑雪车,我常常在前面用绳拉坐在雪车上的弟弟玩。 <h5>类似于这样的滑雪车,</h5> <h1><b>杨园江边</b><br></h1><h3> 晚饭后很多玩伴一起到杨园江边江堤上,边玩边逮蚂蚱,我们学校的体育课也常常是走出校园,排队到江边的草坪去,那上面翻跟斗,跑步都很开阔。</h3> <h5>和武汉同学重温儿时常去的长江边。</h5> 记得有次排队去江边上课,经过杨园桥梁新村,突见有条狗从队边向我们走来,在它快接近我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向前跑去,那狗就开始在我后面汪汪的叫着追跑起来,后面的同学都在朝我呼叫:li-hong蹲下来! li-hong蹲下来!<div> 可我回头看那狗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我不相信蹲下来狗会停下来不咬我,我使出全力的拼命往前跑,这时才发现,平时跑步还快的我,这时根本跑不快,真正体会到人被吓着时,腿原来都是软的。</div><div> 眼见狗要追上了,突见路边一平房屋门是虚掩的,就照直往里跑进去,一进门腿就软了座在地上,房里几个打麻将的老者对着我说:红小兵还怕狗。</div> <h5><br></h5> 至打那以后很多年怕狗的阴影一直跟随着我,记得当老师带学生到湘乡啤酒厂实习,晚饭散步遇见狗时,都是几个学生围着我才敢过去,现在好些了。 <h5>当时追我的就像这样的黄土狗,直到现在还怕这样的土狗。</h5> 在德国学习时,有时在地铁上,旅客牵狗坐到我身边时,我也是害怕的转移座位。<div> 有次应邀去系里一个老师家玩,他家住在类似一个小森林的别墅里,我刚走进他家院子的栏栅,一条大狼狗的两条前腿突然从里面搭到栏栅上,冲着我吼,把我吓得个半死,直到那个德国朋友出来把狗牵走。</div> <h5>狗前腿就扑在像这样的栅栏上,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h5> 记得长江涨水时我们还在堤岸边游泳,每年暑假学校都发告家长通知书,要求孩子不要到江边游泳,但每年还是有人在江边游,差不多每年都有在江边游泳出现意外的事发生。 <h5>长江堤边游泳。</h5> <h1><b>杨园铁四院招待所</b></h1><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建设新村还有一栋二层楼的铁四院招待所,当时还算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宾馆,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的铁路专家和领导,一般人还不能随便进出的,楼层之间较高,木地板,住在里面感觉宽敞。</p><p class="ql-block"> 楼栋两端头门的两侧,配建有水泥曲线造型的弯道连接两个圆形石台,记得小时候常常在石台上玩过家家,但记不清是和哪些同学一起玩了,那时我家有一套绿色的带有锅碗瓢勺和炉子等的小型玩具,我们用小玩具模拟做饭菜可以在石台上玩一个下午,这次特意想拍这个石台,但由于要拆都被围住看不见了…。</p> <h5>当年我们常在楼顶头石台上玩过家家的铁四院招待所。</h5> <h1><b>杨园铁四院篮球场</b><br></h1><h3> 招待所前面就是铁四院灯光篮球场,男女同学们常常相约在篮球场打篮球,铁四院当时在全国几个省会城市有好几个设计堪察总队,长沙就是其中的一个,总队下面又有好多小队分布在全国各地,每年职工篮球赛就在这举行,那时四院全国各地的篮球代表队都聚集在这,晚上灯光通亮,人声鼎沸,热闹非凡。</h3><div> 篮球场附近还有体操器械,当年铁四院有一支很酷的体操队,他们常在这练习体操,鞍马和单杠上动作矫健的是我的老爷子,鞍马边护着老爸的是当时铁四院的团委书记。</div><div> 他们的训练常常引来很多职工女粉丝围观。<br></div><div><br></div> <h5>铁四院体操队,老爸他们训练时的老照片。</h5> 那个年代我们看电影都是在这个露天篮球场看,只要哪晚有电影,人人都拿个小凳去占位子,等待着影片的到来,常常一部电影是和另一个场子共享的,有时看了一半,下半场的片子没到,大家就都在球场等待,有时还要等很长时间,大家等的心急。<div> 那时看的影片我记得有地道战,地雷战等,还有智取威虎山,红灯记,白毛女等京剧,大家看的津津有味。</div> <h5>那时就像这样带个小板凳坐在露天灯光球场看电影。</h5> 记得我离开武汉到长沙,高中刚毕业那会,暂时没事,就想办法混入了铁四院长沙一总队的篮球队 ,每天在长沙跟他们一起训练篮球,记得男教练的头总是有点篇左,大家逗趣的叫他六点差五分。 <h5>当时铁四院长沙一总队篮球场练球。前排右边第二个是我同学的姐姐。</h5> 但到武汉院里我不能参加比赛 ,因为还不是职工,只能当拉拉队和陪练 ,就是想跟着篮球队能到杨园见同学,篮球赛休息时,有大量的冰镇酸梅汤提供,我记得还悄悄的给同学端过酸梅汤喝。 <h5>还获得了名次,跟着吃了顿有奖餐。</h5> 武汉的酸梅汤在我记忆里是最好喝的,后来再也没喝出过记忆里的那种味道了,也许是儿时味蕾记忆已深深刻入骨子里的原故吧。 <h1><b>铁四院杨园职工食堂</b></h1> 篮球场右侧就是职工食堂,记得那时偶尔我奶奶给我和弟弟几分钱,我们在家用小纸块包上白糖,我和弟弟在职工食堂和职工大人一样排队,一人买个馒头,把馒头掰开,夹上白糖,有滋有味的一边吃一边去上学,像职工一样的在食堂买早餐,觉得那是很得意的时候……。<br> <h1><b>杨园铁路</b></h1><p class="ql-block"> 当年还有一条专用铁轨从建设新村穿过,在我家后面19栋旁边,冬季武汉蔬菜供应紧张时,还专门调车皮从北方运大白菜分给每户职工家属,每家几颗大白菜过冬,周边单位带着羡慕的眼神。</p><p class="ql-block"> 如果我们要上街过长江到汉口商业区的话,也是沿着这条铁轨走,记得小时候时而走在钢轨上,时而走在枕木上,直到徐家棚码头,去坐武昌到汉口的机动大摆渡船过江 。 这条老铁轨的每条枕木上也留下过我们儿时无数的脚印,相信老杨园建设新村的原居民对这条老轨道也保有深深的记忆。</p> <h5>穿过杨园建设新村的专用老铁轨。</h5> <h1><b>杨园菜市场 </b> <br></h1><h3> 那时父母全身心投入工作,家务事都是我奶奶撑着, 我是家里的老大,还是要常常协助奶奶做些体力活,如打蜂窝煤,粮店扛米,洗衣服等。</h3> <h3> 当时每家都用这样的手工打煤机打煤,很需要劳动力,我和奶奶当时是家里家务活主要劳动力。</h3> 特别是买菜都是我的事,菜场就在我家后面不远的一栋楼内,那时蔬菜品种不多,供不应求,好像是每天下午排队买蔬菜,清早起床排队买肉。<div> 那时的菜场都是公家的,像个大礼堂,为了防止大家拥挤,在买菜和卖菜人之间修了一条长长的水泥台,把卖菜和买菜人分开,装菜的大卡车有时可以开进去卸菜,菜多的季节就卸在外面,弄成一小堆一小堆的卖。</div> <div> 冬天菜少,大家提早几小时就到菜场排队等菜,菜没来时,大家在菜场里面玩,每次总有眼尖的人大声呼叫:菜来啦!菜来啦!这时大家唯恐被挤到后面买不到菜,都使出力气的往前挤,那时就看谁的力气大,女孩子常常头发辫子都被挤散。</div> <h5>当年的菜场,现在改为生鲜市场。</h5> 那时都是计划经济,很多生活用品和肉食都要凭票才能买到,记得武汉每人每月只有二两肉,还要大清早去排队才能买到,我那时很想吃肉,家里父母和奶奶就一次性把肉都省下给我一人吃,结果我一次性吃过头了。<div>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吃肉了,什么肉都不吃,但吃鸡蛋和鱼,所以熟悉我的武汉同学都知道我不吃肉,我上大学的头两年都不吃肉,有肉都拔到同学碗里,后来实在油水少,就开始慢慢吃肉了,直到现在我也不是对肉很感兴趣。<br></div> <h5>自那次吃过头后,以后很多年都不吃肉。</h5> 我在德国留学期间,我的德国房东就是一个严格的素食主义者,不能看见我在厨房做肉食或吃肉食,我每天中午学校餐厅吃肉,晚饭在家都不吃肉,但吃奶酪鸡蛋,我也还能适应,也是这个原因。 德国房东是个严肃的素食者大提琴艺术家,家里楼上楼下墙角都是大小提琴,可惜那时每天去学校没有和他学琴,直到现在我才开始自学电钢琴,后悔当初怎么没想到和他学琴。 <h5>在前德国西柏林和房东在他的琴房。</h5> 临近高中毕业,父母考虑因为铁四院高中毕业的子弟都要到洪湖一带下乡,那儿生活条件差,对于从没去过农村的学生来说,家长还是有些担心,一是担心没什么吃的,二是担心下去了难得招工回来,所以父母为了我,从院机关要求调到院下面的长沙总队。<div> 母亲从配有优良办公条件的机关武船调入铁四院机关下面的长沙一总队,一则父母都是湖南人,二则到湖南我可以下到国营农场,两年后可以在农场当工人,那时能当工人就是很不错的选择。</div><div> 没想到,从我们那届开始恢复高考,我们最后一批下乡大概半年后,77年第一届文革后,我又考上了大学,离开了长沙去了广州华南理工大学。</div> <p class="ql-block"> 在离汉的几十年期间,也曾回杨园了几次,每次回去怀着对故乡的眷恋之情都要到建设新村看看,也没想到有天她会在这个世界消失。</p><p class="ql-block"> 这次建设新村的拆除,深深唤醒了我保存在大脑深处儿时的记忆,儿时零零散散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般在眼前出现,一种强烈的愿望在心头涌动—把对老杨园的记忆,用文字的形式展现抒发出来。</p><p class="ql-block"> 所以匆匆用了几个晚上的时间,将它整理记录下来,希望和我们那个年代有共同经历的人一起分享,也算是对老杨园的一种纪念吧。</p> 下面是与部分儿时同学相聚的照片。 <h5>相聚在杨园母校。</h5> <h5>相聚在杨园。</h5> <h5>相聚在杨园。</h5> <h5>相聚在杨园。</h5> <h5>相聚在杨园。</h5> <h5>相聚在贵州。</h5> <h5>相聚在长沙。</h5> <h5>相聚在襄阳。</h5> <h5>相聚在皖南。</h5> <h5>相聚在合肥。</h5> <h5>相聚在宏村。</h5> <h5>相聚在赤壁。</h5> <h5>相聚在武汉梦里水乡。</h5> <h5>相聚在长沙</h5> <h5>相聚在萝田</h5> <h5>相聚在黄石</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