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有首大家都会唱的歌唱道:“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写歌的人发挥想象也只能想到二十年后,他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同学是“过了六十年,我们来相会”,而且,这不是一个预约,更不是一句戏言,而是一个已经如期实现了的约会! <br><br> 2017年重阳节的第二天,我们30个60年前的同窗,齐聚湘春路的陋园宾馆——为什么选择这里?因为离周南母校近。远在西安的陈艳辉来了,武汉的陈陶后、杨正维来了,广州的唐云英来了, 南昌的熊传权来了,拄拐杖的邬建国、刘亦农来了,造口上贴着袋子的黄美珍来了,带着浓浓的情意来了,带着深深的思念来了!</h3> <h3>三十年后母校相会</h3> <h3>周南所在的湘春街,如今已大变样,宽敞的黄兴北路取代了原来狭窄拥挤的北正街、湘春街、通泰街,前不久新修的牌楼式校门取代了原来狭小的不打眼的校门。我们走进周南,如同穿越到遥远的青葱岁月,虽然,校园里除了校友会所在的这栋灰色小楼(李覚公馆)以外,全是后来新建,可是我们依然感觉亲切,就像回到久违的家。</h3> <h3>我们读书时的校门</h3> <h3>现在周南中学的校门</h3> <h3>啊,这里曾经是放置秋千、浪桥、巨人步的地方,我们曾在这里嬉戏玩乐,空气中仿佛传来我们当年快乐的笑声。这里是操坪,我们曾每天在此做课间操,陈胖老师教我们踢健身步,有时候每个班围成一个圆圈跳集体舞。这里是剑凡堂,多少次我们在这里开大会、听报告、举行文艺汇演,多少次我们在舞台上展现青春的身姿。这里是我们的教室,我们的毕业照就是在这栋楼前照的,当时只有两层楼四间教室,现在加层了,延长了。这里曾是寝室楼,三楼上隔着围墙可以与毗邻的明德中学相望……如今,这些建筑全没有了,对学校来说是旧貌换新颜,对我们来说是物非人也非,面目全非,可是,那六十年前的校园依然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中,永远不会变样,永远不会褪色。大家在校园里流连、拍照,回首当年,激情难已。</h3> <h3>校友会主席成波文老师在校门口迎接我们,为我们提供了校友会楼上的会议室,并全程参加我们的欢聚会。我们没有设定丰富多彩的程序,年老力衰的我们已无力准备更多的内容,整个班会就是在开无轨电车,主持人虽然风趣幽默,毕竟年事已高,少不了啰嗦拖沓,可气氛依然温馨活泼。“向八十岁进军”的网络诗篇朗诵,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更何况已有不少同学已经跨入了“八零后”。“蓝色的天空像大海一样,广阔的大路上尘土飞扬”,“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怀想”,当年的歌声又在荡漾,大家争先恐后倾诉心中的话,你追我赶献歌献诗献舞,没有谁扭扭捏捏,没有谁推三阻四,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老妇回到少女时,乐开了怀!</h3> <h3>人生如白驹过隙,这话对我们望八的人来说,站在母校校园里说,真不是一句套话,而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可不就是白驹过隙吗?六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豆蔻年华的少女们,如今已成白发老妪!更有去了另一个世界的,与大家失联了的,在同学们欢聚一堂的难忘时刻,大家分外想念她们。邱秀玲、王剑仇、隋新华、金利纯,你们在另一个世界安好吗?李觐俐、彭曼辉、钟智仁……你们在哪里?你们听得见大家的欢歌笑语吗?<br></h3> <h3>高2班毕业照</h3> <h3>当年的“十大姐”</h3> <h3>当年的“拍手舞”</h3> <h3>除了回到母校校园,穿越重重岁月,再拾青春记忆,我们的脚步还踏上了湘江风光带、滨江文化园和梅溪湖景区。湘江之滨曾经也是我们常常光顾的地方,河边的竹排上我们戏过水,江畔的石头上我们晒过太阳,沿江大道上我们手挽手迎着习习的晚风高歌前行,依依惜别,如今,这里整修得公园一般,唯有北去的湘江依然如六十年前一般流淌,河水里仿佛映照着我们青春的身影。滨江文化园、大河西梅溪湖景区,可是当年闻所未闻,想也想不出,那景致、那气势、那氛围,反映出时代的气息。虽已是风烛残年,却生逢盛世,身体尚健,还能出游,还能与老友相聚,吾愿足矣,夫复何言!</h3> <h3>“十大姐”来了七个</h3> <h3>我们本来想,这是最后一次较大规模的聚会了,可是大家坚决不同意说“最后一次”,就让我们期待着来年,期待着再聚,期待着又一次重返周南校园,永远没有“最后”,永远都有盼头!<br></h3> <h3>这是我为聚会写的小诗,也是我们共同的感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