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薛老先生学而不厌,诲人不倦。</p> <p class="ql-block">薛老先生参加书画展。</p> <p class="ql-block">高邮净土寺塔</p> <p class="ql-block">高邮奎星阁(奎楼)</p> <p class="ql-block">始皇敕令置高台,千里邮驿捷报来。高邮水土甲天下,麻鸭生蛋多双黄。</p> <p class="ql-block">《本草纲目》作者李时珍。</p> <p class="ql-block">医圣张仲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薛中理老先生80多岁了。身高大约1.8米,身板硬朗,目光炯炯有神。头发自来环,常常面带微笑,说话不紧不慢。记忆中他的老家就住在高邮市南门大街盂城驿附近。现在由于旧城改造旅游景点开发,他有没有搬家拆迁我就说不清楚了。我自忖跟他有点头之交。一则,我曾在南门大街度过童年时光。二则,我曾经是他的患者。近几年我和薛医师在茶馆酒楼照过几次面,跟他点头致意过。他呢,有一帮过去从医院退休的老友,常常聚会叙旧打发时光,所以我们就有机会碰面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从内心深深的敬重薛老先生,他也许不知道,他曾经救过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他,在我走投无路的危难时刻。将我从病魔手中拯救了出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故事发生在1968年11月7日,这个伟大的日子。我作为1700万知识青年当中的一员,被动员下放到高邮县司徒公社吴楊大队插队落户。那一年,我17虚岁。由于年少无知,缺少卫生常识,不善于照顾自己,特别是不懂得饮食卫生,比如不懂得如何喝茶解渴。口渴了习惯用农家的瓢在汤罐里舀两勺温水,(汤罐是一种圆筒形铸铁容器,安装在锅灶和烟卤附近)喝上一饱,下地干农活口渴了,就站在河边上,用两手捧着河水喝个痛快。有时,特别是大雨之后,农田里流到河里的水,这里面有化肥、农药、草粪、鸡屎、猪粪、人粪,总之我记不清何时曾经饮用过烧开锅的干净水,总认为喝茶不是一件大事,大河里水多的是。久而久之。肠胃里就渐渐的染上了疾病。那时候年纪轻,一般的小毛病我也不太在意。肚子拉稀了,吃两颗土霉素药片就没事了。土霉素在那个年代是大众药万能药。它治疗肠炎、拉肚子特别有效。每天三次每次两片吃下去。腹泻拉肚立马就止住了。所以下放插队期间,我的常备药就是它。我也不知道饮用水的卫生标准,对于健康有多重要,肚子痛腹泻了,土霉素一吃就不拉肚子,而且还产生轻度的便秘,大便干结。</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待到1979年,知识青年全部回城,我的肠炎和菌痢已经十分严重,每天最少排便五次以上,人渐渐消瘦而且从来就没有长胖过,小腹坠坠的有一种永远疴不清爽的感觉。有时刚上完厕所,感觉不对,立马又回到厕所上蹲下来。又什么玩意儿都拉不出来。就这样恶性循环愈演愈烈,好在那时的工作单位是县属大集体,医疗费用全部报销,每隔几天我都要去一次县人民医院,就这样折腾了两年多,感觉是好好丑丑,但最终是每况愈下。当时所有治疗肠炎、菌痢的药物都全部用上了,比如黄连素,合霉素、土霉素、氯霉素,克泻痢灵。打针、挂水、吃药根本无效,每天都要上厕所八九次,擦屁股擦得肛门疼。手脚无力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医生建议我做大便细菌培养,高邮市卫生防疫站做过两次。高邮市人民医院做过两次,确认是细菌性痢疾。大便呈红黑黄绿多种颜色,有粘液不成型,所有的西药对它基本上无用。上班我是上不动了,就向单位请病假。边治疗边休息,但是病假工资当时只拿五毛钱一天,连吃饭都不够。怎么办?那就想办法搞一点第三产业。补贴家用。我就在南门大街的老家,朝西的大门上贴了:门内修理无线电的广告。那时节,从事无线电这个行业的人还不多,小小的修理部居然顾客盈门生意兴隆。这一来我的工作单位不乐意了。有人告状说我请病假在家挂牌子修理无线电,工资本来就低,病假工资就更低,治病要营养,还要养女儿,维持家庭生活,手头非常拮据上班浑身无力。时不时往厕所上小跑,整天吃药打针挂水并不见效,西医用来用去就是那几种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走投无路之下,我想到了中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找到了当时正在县人民医院中医科上班的薛中理医师。那科室里好象有三位中医师,一位叫许運雄(高邮市名老中医许长生的儿子)。另一位张医生,好像是人民医院某张姓院长的女儿。薛中理医师认真的仔细询问了我的病情。嘱我做一次大便细菌培养。开始给我用药,大约吃了7帖5剂中药以后,大便腹泻次数依然如故,里急后重,肚子一疼稍微慢一点就容易失禁,薛医师得知这一症状后,嘱我将大便样本带来让他过目,原来我的大便以粘液居多,基本是红白冻子为主。有点像六月里的烂鱼肠子。红黄绿黑成泡沫状,实际上就是我的肠道炎症的剝落物,薛医师告诉我:给你将中药调整一下。一方面清热解毒,一方面“通因通用”,轻下行滞。吃了我的中药,你也许拉的次数更多,但是不要害怕。只有将你的肠道里的这些污垢腐败物质排除干净以后方能渐渐好转。我遵命用药一刻也不敢怠慢,家里人看到我天天吃煎药,个个都有微词。说我是药罐子,没办法自病自苦,只有病人自己才知道有病的痛苦。</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依稀记得。薛医师给我用的药是白头翁、赤白芍、马齿苋、陈皮,大黄、甘草等中草药。那时节薛医师工作很忙,经常要去外地参加全国学术交流会。他告诉我,他经常有病例论文发表在中医学术期刊上,好像也包括了我的病例。在大約又服了30多付中药以后,我的大便渐渐成型了腹痛腹泻消失了,人也有了点力气,饭量也增加了,居然有两次我误食了不洁净的食品以后。没有服用任何药物靠自己的抵抗力还就痊愈了。为了巩固疗效,我在这以后的三年夏季。都找到薛中理医师给我开两帖五剂中药调理肠胃。从那时候起到现在,差不多40年时光。我的肠胃一直很健康,不能不算是薛老先生的功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薛老先生:是你在我病情危重的时刻拯救了我,您是我的救命恩人。薛中理老先生在本县人民医院任上退休,他一辈子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医德高尚救人无数。也许他早已忘了他悉心治疗过的患者,但是我将永远铬记他的敬业精神和高尚的医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相信中医中药。坚信中医中药是我中华民族繁衍生息的守护神。是我中华医药的文化瑰宝。他辨症施治,望闻问切。用药讲究君臣佐使寒热温平,疗效神奇独特。我感谢拜服薛中理老先生,衷心祝你健康长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风吹草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创作於2021年11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