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田迎辉又出新书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集腋成裘,艺术人之爱好;著书立说,文化人只追求。我虽不才,但姓了田,就在自己这块心田里耕耘不缀,辛勤不减。</p><p class="ql-block">这不,将近二十年在太行山区所转所拍的风光片,人文片集中编辑,选得三百张,配以文字,自写序言与后记,夫妻共同设计,自行打印,就这么“出版”了。</p><p class="ql-block">不为名扬于世,只求让心安,让理得,让自己的脚印留下那个串串,让自己的路有个方向。</p><p class="ql-block">摘录几页,奉献大家。</p> <p class="ql-block"> 写在前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几十年,我就居住在山西长治市。</p><p class="ql-block">长治市地处上党盆地,位于太行山之巅,与天为党,俯瞰中原,所谓“天下多名山,太行居第一”。</p><p class="ql-block">太行山的主脉走势,可分北、中、南三段。唯南段风调雨足,植被绿茵,居民富裕,恰是长治市、晋城市所辖。</p><p class="ql-block">约有二十年,我常拎个相机奔走攀爬在太行山上,不只是登高望远拍优美的风光,更是进村串巷定格人文,记录太行人的生活,抒发太行人的情怀,描绘太行人的性格,表现太行人的思想。多年累积,曾起名为“这方水土这方人”。</p><p class="ql-block">后觉此名虽是我的心语,但地理性不显明,借用“人说山西好风光”之歌,又改为《左手一指是太行》。</p> <p class="ql-block"> 编后有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说起我拿相机,大约应在1975年前了。</p><p class="ql-block">说起我有意识地拍太行山的民风民俗、山势地形,或许应从2004年说起。那天在市八一广场附近雪莲科技门市部,从事电脑修照片的申敏说:“田师傅,教教我照相呗”。我说行啊。俩人各背相机,坐班车达平顺石城镇,鬼使神差走到豆口村。进至村中心观音台后,俩人分手各自选角度照些乡村乡貌。</p><p class="ql-block">正在兴头,突然听见有人大吵,转去一看,果然是乡民揪住申敏的领口,不让他拍照,申敏好大个,却惹不起这位老人。糟了,就怕这样。申敏说我没照你,我照毛驴。照毛驴也不行。我凑近说,他照不好,技术不行,你看我,边说边对准扭打在一起的他俩摁了几下快门。这可惹火了老人,他转身对我说,你要是北京的记者,可随便照,否则不行。巧的是我身上装有《中国经济报》特邀记者证,一亮他哈哈大笑,说照吧!这位老人就是张振龙,一会儿张淼兰也来了,并引见村支书。从此与豆口村结缘,雪莲科技也很支持,提供方便洗照片装框。</p><p class="ql-block">这可不仅是用图片及报社发稿炒红豆口村,也是长治市摄影家协会新发现的创作基地,更是我关注太行民风民俗的开端。当时摄影人郭世虎照的农村片很有故事,有关系,光线构图均比较刁钻,被摄影家们誉为“郭世虎的味道”。也就在这时,我与郭世虎相识、相交,同去豆口,同去报社,同去摄影家协会,同到农村拍民俗,同到板山、张家凹拍风光,就这样我与太行民俗结缘,也有了“郭世虎味道”。</p><p class="ql-block">长治城市不大,我《中国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十二岁前多在农村,拿相机又早,加上翻看了一些有关摄影的书,一旦对农村摄影、民俗记录感了兴趣,似乎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发稿不断,得奖不断,一时间成为长治市摄影界的黑马,因以前我根本不是市摄影家协会会员,甚至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专业组织。</p><p class="ql-block">2010年在长治市旭源家具广场进行摄协会员摄影作品展,别人将我的一组《山里娃》作品挤到一个角落里,当时的市委书记郭海亮本来说看二十分钟后就走,半小时后正准备离开,市摄影家协会岳峰主席说:“能否再等一下,看看这套作品”。一大帮大领导、小领导及摄影人还有观众围在我的《山里娃》前,古朴的农村,憨厚的童容,努力的学习,吃力的劳作,生动的画面,感人的故事,使郭书记边看边问达半个小时,大家也就在此议论民俗的拍摄半个小时,我反倒成了主要人物,我的民俗摄影得到肯定与弘扬。</p><p class="ql-block">2010年,石家庄某企业在长治市开数码摄影器材销售门市,为配合相机销售,老板有意由店长孙伟健与我商谈在店里开设摄影课。我满口答应,我反对许多人将摄影技术“占为己有”,保守秘密生怕别人学会,我提倡艺术为人民大众服务,摄影为社会发展贡献。这一讲就是十几年,分摄影基础班、创作班、电脑后期班、闪光摄影班等等,十几年间仅基础班就开了几十期,学员达800人以上,在长治市甚至省里均有较大反响,而我逐步升为长治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爱人张桂英也升为摄协副秘书长,自然培训中心亦成为协会所办,同时出版《摄影星空》画册五期,大型展览三次,小型展览不断,走入乡村采风每年有几十次。后许多学员成为长治市各县摄影组织领导。并协助市有关部门开展宣传与旅游多次,或许这就是一番事业。</p><p class="ql-block">2010年在长子县一次摄影采风中,突然有一人走到我面前说,我想跟你学民俗摄影,我看着他热情与诚恳的样子,立马答应,上午采风一结束,我二人就驱车到长治县荫城一带。这人就是新交朋友吴建立。这一跑就是四、五年,每星期也就我俩人大约下乡进村两三次,或住在乡村,有几次甚至饿了肚子。大量的农村拍摄,大量的他人作品观摩,大量的边讲课边分析,大量的展出与总结,二十几年如一日,镜头始终对着太行山、太行人、太行民俗、太行情。</p><p class="ql-block">二十年后,我的活动似乎转向旅游,国内国外风景佳处,文化精点,甚至驻扎在江西婺源乡村,行走在新疆、西藏,但从摄影成就讲更多的较有内涵的片子仍出自太行山中。我也编著《凡人哲语》、《彼岸丝语》等画册,大量的图片还是选用太行乡村所拍。原来我的摄影魂儿在太行,我的摄影根儿在农村。</p><p class="ql-block">早在二十年前,对这一类片子我已拟题为《这方水土这方人》,并以个人农村系列作品为专题多次展出。记得每每从太行山乡村拍片回来,吴建立总说,你美呀,《这方水土这方人》中又可多几张。后觉此标题地域性不强,过于宽泛,今年年初重新命题为《左手一指是太行》,选出山水、村容、生产、经济、文化等几方面片子300张,并配以二、三百字的文字,编订成册,献丑与社会。</p><p class="ql-block">功过是非,任由大家评论。</p><p class="ql-block">我总算尽菲薄之力,留住社会一角,时代一瞬。</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田迎辉</p><p class="ql-block">2021年9月24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