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洋场 ”——【梦外滩】印象（散文）

（陆建华）

十年前，我曾去过横店影视城一游，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今年，听说横店又增添了圆明新园（春、夏、秋、冬）景区，于是，我就想去看一看这座复原的“夏宫”，清皇宫的后花园，这种充满穿越时空的诱惑，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 　　那天，我们从圆明新园出来后，直接去打卡“梦外滩”，乘车到达“梦外滩”，己是午时，正好是百老汇音乐歌舞开演的时间。 百老汇音乐歌舞是横店影视城的三大秀之一，炫酷的背景歌舞演绎，贯穿了旧上海滩风情，揭示了二十年代老上海的十里洋场醉生梦死的变迁。 　　演艺结束后，许多游客都争先恐后排队去乘有轨电车，我们为了避开噪杂拥挤的人群，直接去了景区苏州河沿岸的老上海石库门生活主题文创和外滩源景区，游完回过头，再乘有轨电车，这时游客己所剩不多了。 　 “梦外滩”是横店影视城继圆明新园之后的又一新景区，它是以20年代老上海为原型，集影视拍摄基地、影视主题乐园、影视主题度假酒店、老上海文化博物馆群、影视主题文创空间于一体，重塑构建的民国老上海。 　　　“叮叮当”，随着一声鸣笛，绿色的有轨电车缓缓地穿梭在梦外滩的街巷中，它承载了民国风情老上海的记忆。 从老上海电车站出发，穿越整个“梦外滩”景区。 　　游客们坐在車上，可以观看3D影视，随着有轨电车慢慢地进入了“生死营救”影视项目拍摄场地， 电视剧《上海滩》许文强、丁力与黑帮打斗的场景，忽然浮现在眼前，我们仿佛亲身经历一场黑帮火拼惊险刺激的“枪林弹雨”！ 　　横店影视城梦外滩景区，融合了花园洋房、戏院、弄堂以及城市建筑，传神再现了老上海海派建筑风格，再现了十里洋场的旧时风情。 　　外滩又名中山东一路，全长约1.5公里。东临黄浦江，西面为中西合壁52幢风格各异的大楼，享有“万国建筑博览会”的盛名。  　　鳞次栉比的海关大楼、和平饭店、原汇丰银行大楼等，欧式浪漫和中国传统文化的交融，充分体现了欧洲古典主义文艺复兴风格。这些建筑大多都有爱奥尼克式的柱子，显得庄重，加上线条一般都是很鲜明，尤其是窗户上的细腻的雕刻，刚柔相结合，甚是经典。 　这些大厦风格迥异，原设计都出自不同建筑师之手，但是建筑格调统一，建筑轮廓协调，在黄浦江西岸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天际线…… 　　这些仿制的殴式建筑按外滩及苏州河沿岸的历史老建筑，均以1:1比例复制的，对于喜欢拍照的游客来说，这里确实是拍摄民国风情极好的选择地。 　　多情迤逦的老上海，似乎在诉说一个过去的故事，这里是老上海最有情怀的地段，记录着老上海的兴衰荣辱，最辉煌的民国时代在这里，最耻辱的殖民地也在这里。 　　当有轨电车经过外白渡桥，坐在车上可以一览苏州河和黄浦江，仿佛置身于老上海电影的画面里。 　　 坐完电车，游客可以自己租借一套旗袍或者民国学生装，随便往街上一站，就可以拍出复古风格的小视频…… 只见一对漂亮的年轻情侣正从車门下来，一位风度翩翩的少爷伸出了右手搀扶小姐下车，看到此景，仿佛给人一种置身于影视剧中的感觉，恍若穿越回到了三十年代的老上海。 　　走在这条有轨电车必经的大马路上，重温一段影视里旧上海的记忆，透过这里的一面墙、一块砖，展示老上海独特的融万国建筑于一处的海派风格。 在老上海风情的街道上，每一个角落都耐人寻味，大街上行驶的电车🚎，拉近了岁月流转的空间距离。 　　在这里，我很想换上一套属于自己的民国学生服装，重新回到曾经学生时代，感觉那一定会步入约翰·赫西在回忆文章中描述的一种时空错乱，可惜自己毕竟老了，少了“横漂”的年轻人那一份执着和勇气，基于个性的一面，我对于长衫、马褂，从年轻时一直不屑一顾！ 　　老上海的地方感觉还是蛮大的，转角的路灯，青砖绿瓦；行驶的铛铛车、黄包车到处可见；还有复兴号轮船、黄浦码头、装货的麻袋、竹篓、高挂的红灯笼历历在目，一片繁华的都市景色，让人流连忘返！ 　　在这里，到处可以看见复古的电影海报，大热的民国IP改成的电视剧，大众耳熟能详的台词被打印在墙上，让人看着熟悉的台词慢慢步入了老上海滩十里洋场，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会有一种穿越的错觉感。  　　各种片场必备的电影设备，做成红盒子舞台的互动装置，使得这里更像是一个妙趣横生的片场。从一个舶来的钟表到一台庞大的老式相机，每一个物件都诉说着一代人的故事。 　　 这里街道上陈放着许多桌椅，可以供给游客休息，我走累了，找了一个中间带伞的座椅，从包中拿出自己携带的茶壶，慢慢地喝了几口金峻眉茶，醇香的茶水，非常提神解渴，再点上一支烟，静闲舒适，让我深感生活的快乐！ 　　逛一条马路，喝一杯咖啡，看一本书，可以爱上一份别样风情，这里老字号的店面一家挨着一家，浓郁的食品香气，叮当的有轨电车，吊着长长的辫子，身穿妖艳服装的女人、头梳的油光真亮的老克拉、还有大光明旁的萨克斯乐曲…… 老上海的风情总是不可名状的，在闲游的时候，无形之中，游客也融入到了这个“片场”的氛围中。 　　走一走南京路，或漫步外白渡桥、或坐电车，都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这里每隔几步就会遇见一座四四方方的电话亭，红色的外观成了街头独特的装饰，它们静默地伫立在这个繁华的现代都市，讲述着上世纪老上海的故事。 　　老式的唱片机里回荡着熟悉的旋律，侧慢的画卷时隐时现。曲罢，仍回味悠长，那感觉像是遇见了一个旧梦…… 　　 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形状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民国梦，上海情。黄包车中坐着有钱的花花公子，还有那洋车夫，而如今，一切物是人非，风情万种的旧上海，缠绵叵测的以前。 　　在我看来，上海最美丽的风景，不是外滩那争奇斗艳的外国博览会，也不是陆家嘴那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石库门，才是最美的风景，她是城市生活的完美诠释。 　　早期上海的旧弄堂一般是石库门建筑，它起源于太平天国起义时期，当时的战乱迫使江浙一带的富商、官坤、地主纷纷举家拥入租界，外国的房产商乘机大量建造住宅。 　　 上海石库门住宅脱胎于中国传统的四合院，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围合仍是上海住宅的主要特征，追求简约，以石头做门框，以乌漆实心厚木做门窗，这种中西合壁的建筑称为“石库门”。 。 　　 整座住宅前后各有出入口，前面由天井围墙、厢房山墙组成，后围墙与前围墙大致同高，形成一圈近乎封闭的外立面，客堂为会客、宴请之处，后有通往二层楼的木扶梯，天井有水井一口，后天井单居附屋，一般作厨房和储藏室。 　　前楼客堂左右的厢房与亭子门构成了石库门最基本的元素，这种特殊的房屋结构形成，造就了老上海人的生活方式与相互关系，那家阿姨包了馄饨，定会每家送碗尝鲜，孕育了无数老上海人，各家各户似是一个大家庭，互相关照，守护。 　　街边，延展着诸多老式弄堂，窄窄的巷子，曲径通幽，游走在狭窄的小巷，雨后常会泛起淡淡的青苔。 风叩着黑漆大门上的铜门环，“亭子间”、“厢房”、“天井”、“客堂间”以及“二房东”、“白相人嫂嫂”，“七十二家房客”成为了老上海温馨的记忆。 　　石库门虽处闹市，却仍有一点高墙深院、闹中取静的好处，颇受当时华人绅士、富商的亲睐。它的出现是洋场风情城市生活的必然、打破了庭院式大家庭传统生活模式，取而代之的是单身移民和小家庭居住的石库门弄堂文化， 　　街道与街道之间，有各种弄堂相连，组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的、迷宫一样的神秘街区，她时而幽静深邃，沉醉其中，令你失去方向，时而靓丽多彩，令你流连忘返。 　我并没有在弄堂里生活过，我的童年也并不属于弄堂。但从我充满了田园风味的童年里，猛然瞧见了上海弄堂的别样韵味，弄堂老，老在历史，老在居民，老在斑驳的屋檐下倒挂的咸鱼……老上海的弄堂是风姿绰约的，　 　　 徜徉在浓浓的艺术世界里，闻到老上海的味道，这里给我的印象，更有旧上海逼真的风韵！ 　轻吟一曲离殇，回忆以前的'过往，唱片机回放昨日的声响，与谁说旧日的时光。单薄的曲调中却满是回忆，使我们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幕幕老上海夜生活市井图。 　　 　＂夜来香，夜上海＂的一首首耳熟能详的老歌，让我又想起《色戒》中王佳芝和和易先生就常幽会在福开森路，而故事在这里一开始就注定了沉闷和孤独。望眼过去，戏院，酒吧，舞厅聚集不少的上海老克洛，演绎着灯红酒绿的海派文化；一群群穿着旗袍的时尚女子穿街而过；那边阵阵传来香味馋人，一排排的美味小吃店聚齐了老上海的味道…… 　　弄堂远处飘来悠远的“桂花赤豆汤——甜酒酿”的吆喝，这是石库门的风景，是久远不会被忘怀的声音。 也许会深情的那时的生煎、锅贴、汤包和传奇羌饼、糍饭糕，那个摊子老阿婆当场包的馄饨，鲜掉眉毛的紫菜虾皮蛋丝榨菜…… 　　闻香识女人，有关上海的诸多往事中，总少不了那些红颜的影子，她们躲在岁月红尘的深处，眼波流转，巧笑倩兮，与许多年前旧上海鲜活的景象毫无二致。 　万家霓虹闪烁，不及一次老街漫步，穿着旗袍靠在弄堂窗前的女人，弥久沧桑的外滩欧风建筑群，是她极富有历史韵味的一面。 六十年前的上海百乐门舞厅，号称“远东第一乐府”，而有一个曼妙女子时常来此跳舞消闲挥洒青春，她就是唐瑛。当时，在交际场上风头最足的她与陆小曼被并称为“南唐北陆”。 　　不知不觉，我已走出小弄，眼前开阔的景象突然让人感觉眼前有点亮。转身回望，那条还保留着上世纪老上海风情的小弄，确实能让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现代化不断加快的今天，那古朴的小弄何尝不是一幅美丽的风景，深深得触动着我对儿时回忆，那样美好，那样让人满足…. 　　马路两旁的老房屋，在梧桐的绿荫里露出一角，一盏昏黄的灯在厢房的窗柃上摇曳，亭子间里萎靡嘶哑的灯光、嘎吱嘎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楼梯和天井里从隔壁墙头爬过来的某株牵牛花……那小楼的窗户里装满了名流人物的风流韵事。　　 　　走入老街洋房，看见最风流的上海，小尖顶的洋房伫立在道路旁，意式玫瑰花的阳台上，常青藤缠缠绕绕。当角辫散了，蝴蝶花不在飞翔，唯听皮鞋声沉闷，孤独。 　　老唱片里重复唱着老上海的爱情故事，像张爱玲的书，像阮玲玉的电影。留声机，雕花窗，金杯表，这些遗留下的物件，还在诉说他们的故事， 倚栏独望。却见一个失意的民国公子独自彷徨。长衫、眼镜、香烟、皮鞋......可这公子为何不开颜？ 　　　“蜂蝶最恋好容妆，凭谁似我当年狂”，留声机中的曲子依旧，心中却似逢着故人一般，邂逅在那多情的旧上海。　 那个公子哥怕是难以找回以前的过往，那杯中的红酒，喝下的是心中的愁绪，喝不下的却是那早已飞逝的时光。 　　从窗口俯瞰下去，被铺陈了岁月的瓦整齐地站成了一排排的老房子，狭窄的过道像是脉络，连接了一户又一户。现在仅存的似乎只有这些表面上的老，但里头的物是人非又有谁懂？ 　　昳丽的老上海——依旧华灯初上。男穿西装，女穿旗袍，这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演绎着繁华的城市。“ 马声起，车声响，在月色中流连忘返，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旧上海，这座不夜城，永远是那么静谧，那么醉人。 　　一瞬间，像是来到了某个欧洲小镇，路边矗立着的百年老洋房，沧桑却不衰败，在傍晚的点点霞光中，复古又文艺。 漫步街上，经过一排排的梧桐，清风抚过，树上飘过一阵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更加衬得一幢幢洋楼复古悠久的历史！ 　 当夜幕降临，灯火通明，俨然成为“上海滩”的怀旧地标， 17层高的百老汇大厦，拥有337间客房，以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外滩的上海大厦为原型建造。酒店倾情打造了上海风云宴，更有情调满满的自助餐厅，毗邻梦外滩影视主题公园，站在阳台，可以俯瞰整个老上海滩的风貌。这里不仅收获了朱茵、郭羡妮、赵雅芝、许凯等明星的青睐，更是吸引《盗墓笔记重启》等多个剧组前往直接取景拍摄。 　　酒店采用“百乐门”“石库门”风格设计，各处还陈列着100余件老上海人生活日用的精致物件，入住的客人还可进行换装，搭配酒店准备的小礼帽、拐杖和老式皮箱等道具，可以充分凹造型，拍复古写真大片；若是赶巧了，还能遇见旗袍女郎带来风情万种的歌舞秀...... 　　大世界是老上海的地标，记忆中童年我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大世界，我最喜欢的是大世界里的哈哈镜。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美女明星云集，让这个城市如此香芬。对于那些老影星，可能了解的人不多，几十年过去了，曾经风靡上海滩的红颜们已不在，但那段沉香却留了下来，直到今天，还是一种风情，一个别致。 白兰花江南味十足，沪上姑娘细声细气地吆喝“白兰花，白兰花”是典型的老上海场景，乡音，乡情由然。老上海的女人很少用香水，却喜欢将小小的茉莉花，挂在旗袍的扣子上，它的点缀使女人增添了几分优雅和高贵。 遇到的卖花人，她们用一根白色细线把两朵花串在一起，用湿毛巾捂着，放在小竹篮里，这醉人的清香，自然恬淡的香味带给人一整天的神清气爽。我喜欢茉莉花，看着它的花姿，闻着润人心扉的香味仿佛将我带入童年……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花落水流，春去无踪，只留下满地醉人的东风。 　　她们不仅拥有非凡的容貌，还有着出众的仪表与智慧。正因为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有着她们，而让那个复古的城市拥有一份别样的味道。 　　小时候经常看一些上世纪的旧上海老电影，便惊诧于那优雅的旗袍，令人消魂的歌喉，更惊诧于那一张张如花的笑靥。 　　魔都的喧嚣街区总是人群拥挤如蚁群，但走进老静街道的市井烟火，你会爱上这个满身风雨海上来的城。 这是一个与你印象中完全不同的上海，行人甚少的街巷里，没有高亢的吆喝。树影落在洋房瓦砾上，照着百年的岁月，让人一眼就望见了民国。 　　慢慢行走在这条小方块的台格路上，静心体会在景云里那段灰白岁月中，鲁迅、茅盾、瞿秋白、丁玲匆匆而过的身影，看一出市井烟火，饮一坛民国风韵，我更爱去那些老街、老巷、老洋房。 　　有一种城市，它同时容纳了两种格调，一种低调奢华，一种开明大气，而上海就是同时兼具这两种风格，却又能将这些幻化成多种风情的城市。 　　上海座落在长江的出海口，早在6000多年前这里便有人居住了。 这里从来没造过豪华的宫殿，没有城墙，不像北京、南京那样的古都，能得到帝王们的垂怜；它的历史非常悠久，但是它的辉煌岁月却很短，直到清道光，因为在鸦片战争中失利，跟英国人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上海才作为通商口岸被要求开放，经历了漫长岁月，上海才开始了它的繁荣。 　　在中国许多城市中，上海无疑是个异类，各国公民在这里汇聚，各种思想在这里碰撞，上海就像一个身穿旗袍的舞女，摩登而不失优雅，踏着时代的节拍，一次又一次华丽地转身，但古韵却不曾消失。 　　来“梦外滩”游览，领略的不仅是类似香港的繁荣都市风光，更多的人宁愿把时钟退回到80年前，用历史的眼光去行走、记录那份只属于老上海的文人气息、纸醉金迷和历史沉淀。在怀旧风盛行的今天，它被定义成一种风格，代表了经典与复古。 　　民国时期的上海滩，车水马龙，歌舞升平，在人群的舒朗中，去体会恬静的上海风情，难以想象。 我站在萧瑟的冷风中回想，远看那川流不息的人群与车辆，竟也是那么凄凉，旧时的繁华早已不在，留下了曾令无数人为之折服的过往。 　　走在这些仿真二十年代老上海的繁华马路上，我们似乎能够触摸到老上海生生不息的脉搏，这种浓烈到化不开的老上海风情，氤氲到游人的心中，吸引着来往的游客停下脚步。 　　夜空，繁星点点，从高空处看外滩，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欧式建筑风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一幢幢异彩纷呈的高楼，珠光宝气，精美绝伦，上海不夜城――果真名不虚传， 昨天的上海，气派、神秘、繁华、雍容！ 今天的上海――精致百变，所以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