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同学,当我们拿到廿中高中通知书时,就注定我们这班人一辈子的同学情缘。本来高中我们将在学校同吃,同宿,同窗三年。哪知两年后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泯灭了大学梦想,走上坎坷不平的人生道路。因“停课闹革命”,我们同学在一起的机会也持续了五年。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同学间分成两派,各自为“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摇旗呐喊,相争河蚌。风雨过后,直到“复课大联合”后,我们才一觉方醒,和氏成壁,重修盟台,一笑泯恩仇,握手言欢。虽然有不同的经历,但都是共同的感受,同样的洗礼。所以我们同学情缘就犹为深厚,友谊也犹为珍贵。</p><p class="ql-block"> 所以本篇起名《同学情》,是我多年以来,与同学相处相待而萌发的初心,为了同学情,也就责无旁贷担起这美篇的主笔,那怕文笔笨拙,也贸然担当,也愿竭尽全力回报同学之间那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p> <p class="ql-block"> 重庆廿中高67级4班,同学名单已制作在照片上,看见这些照片仿佛会想起在学校时,你我之间那些陳年往事又浮现脑海:</p><p class="ql-block"> 在课堂上,你回答老师的提问,精妙绝伦,赢得同学满堂喝彩;</p><p class="ql-block"> 在球场上,你矫健的三大步投篮,轻飞如燕,为班争誉汗流满面;</p><p class="ql-block"> 讨论会上,我们也许为一道题解,各执己见,争执不休,最终得到完美解答;</p><p class="ql-block"> 考试完后,我们总是相互关心答案是否一致,错与对都给对方温馨的关注。</p><p class="ql-block"> 有的同学灰谐幽默;有的同学沉默寡言;有的同学争强好胜;也有同学好学好问。性格各异,但都能相互包容和理解。</p><p class="ql-block"> 那些几十年前的点滴小事,并非过往云烟,都成了我们同学一场的趣闻轶事,铭刻心间。同学情,是我们生命历程中的一段难以割舍的青春乐章。</p> <p class="ql-block"> 照片中,我仿佛看见同学近如眼前,好想伸出双手紧握,道出阔别的问候,屈膝可彻夜长谈,拉家常,摆见闻,叙经历,有如阔别的兄弟姊妹一样情深意长。</p> <p class="ql-block"> 同学间没有虚伪的面纱可掩,没有穷富的攀比,没有高官布衣之别,没有利权谋己之图,只有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纯洁可赖的信任和坦荡。同学聚会是一种沧海桑田,岁月如刀,物是如非的感觉。你的参与,是曾经掛念的好友见面如初的释放;是当年那些往事再现的回忆,虽然往事如秋,但大家的回忆,仿佛给我们童颜返光的喜悦。</p> <p class="ql-block"> 同学间维系的是情分,而情分是经多年间肝胆相照的历练,是同甘共苦的经历。在学校我们曾同题求解,在农村我们曾同田耕耘,我们经历了同样的蹉跎岁月。同学的情缘在举目无亲的农村,就象是亲人一样有相互的依赖和帮衬。不同的坎坷人生路,一样的甜酸苦辣,奠定了同学之间的友谊基础,同学情就象尘封老酒,醇香四溢,甘纯香甜。</p> <p class="ql-block"> 同学之间可能会有一些不悦的过往纠结,但恩恩怨怨又何必老记心里,古人都能一笑泯恩仇,吾辈又何须断然绝交,一世不了仇。同学不是血缘关系,同学是缘分,是苍天安排的巧合,就象夫妻关系一样,是同船修渡的情缘,虽然没有法律的认定和保护,但它相似命运的旋律,有激昂的亢腔,也有舒缓的悠扬。同学情一直伴随我们从轻年走到老年,几十年光阴都是相互牵挂,问寒问暖,岁月沉淀的是相互间的担忧,泛起的是共同的喜悦。那怕一次邂逅,都象是节日的喜庆,开心开怀而享受彼此的快乐,同学情凝结了水晶般纯洁的友谊。</p> <p class="ql-block"> 闻听班上有人失踪。于是开始拉网普查。有人说全班45人,有人说不对,是47人,这下只好查档案。李天祥拿出当年班上座位名单,除樊可明因眼病休学外座位表是46人。还是天祥“考古”新发现,拿出一张保存了57年的座位表,证实了47人之说。按前5张头像图数一下,是37人。除已仙逝的6人外也才43人。那4人到哪去了?只有丁主任一个人报失踪案,另外三人却消声匿迹,最后按名字在坐位表套现,发觉是何小峽,刘庭华和李发碧。于是赵强华翻手机查电脑,收索人像又下载,搞得不亦乐乎。最后原因是笔者粗心大意搞落了一張5人团。原来,笔者发现哪五张头像没自己,就找了一张补上,却把“丁主任”等4人抛弃了。“丁主任”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对我说,工作要认真负责,粗心大意要出大问题。我急忙应声诺诺,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改。刘庭华知道后说:“我硬是成绩差迈,又留级了”;何小峽说:“原来没注意还少我,今天才发觉,噫,我是“高干”了迈,住四室一厅了”。我顺到杆杆爬,低声说:“对头,是后补………委员”。李发碧却安然自若,说了一句:“落了补起就是了”。</p><p class="ql-block"> 这下全班人员都齐了,就是已逝世的张世廉,周文素,谭励,曾德贤,廖万福,黄金泉六人没上榜。在此,特向六位同学默默致哀,对同学的不幸扼腕叹息。有道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也。</p> <p class="ql-block"> 而今,原风华正茂的青年,已迈入古稀之年。与同学曾经走过的蹉跎岁月,难道还是青春无悔?原来在学校朗朗的读书声,只留下无声的叹息。在农村我们曾经彷徨过,在城市我们也奋发过,但这一切都将灰飞烟灭。我们开始慢慢变老,我们再也不会展望未来,不知道阿尔兹海默症,脑卒中,心梗明天会不会来?留给我们的是曾经的风霜雪雨和曾经的花前月下的回忆。我们老了,连曾经含飴弄孙的时光都渐行渐远了,我们不会去连累儿孙,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们这辈子就是奉献的一辈。我们老了,我们的归宿终将是寂寞和孤独。总有一天,我们都会离开这个世界,那一刻或许你会想到的就是朋友和同学,这就注定同学情就是我们一生的情缘。</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是我班部分同学参加2009年11月7日廿中校庆七十周年,与张润清的合影。值得我着重要说的是前排左四戴眼镜的张润清同学,她是我班各科优异成绩的佼佼者,应该说在班上当班长,当学习委员是资格满满,可不知为什么没担任,现在想来或许都是当时的政治原因罢。那个时代,凡家庭有问题的学生大凡都不会考入重点高中(特别是省重点),她能考入可能成绩特优的原故。(当然是我个人猜想)。她在女同学间有一定的威信和信赖。高挑的身材,清秀的脸庞,给人印象是文质彬彬和沉稳睿智的气质,在班上不爱说话,但在学校的广播上念文章,播通知却是娓娓动听,普通话讲得十分标准。说到学校广播站(叫红旗广播站)我印象最深的是兰冰玉,(班上同学都叫她小冰)凡张润清当班,都是小冰邦她分得的菜饭送到广播室。这些小事,在当年号召学雷锋运动中,应该是值得发掘的题材,反而“消声灭迹”了。如果不是文革,张润清肯定是清华、北大的标杆人选。可惜“时”运不佳,与我们一样,下乡当了农民,据说是与秦长智落户到的内江。后来招工进了重钢五厂,而秦长智却分到四厂。张润清在五厂工作中慢慢就有了卓然进步,也算是有才人必会有贤人举荐罢。</p> <p class="ql-block"> 我一直不解她为什么从不参加班上的聚会?这次参加回校活动,能和班上同学合影,或许是心里仍怀着同学间依依不舍的眷念。可惜那次返校聚会我没参加,只在后来同学转发的照片,才看到她一表真容,我还是感觉十分欣慰,我和她同桌过,十分敬佩她的学识。早就知道她与同校高三的秦长智喜结秦晋,但文革开始至今,从未蒙面,那份同学情也就成了不了情。今天听了小冰电话长谈,方始知道其中过由。其实,那些往事已云过风散,我不否认那些行为颇为偏激,或者也有些恶肇罢,但都是那个年代的风向,当时都是懵懂青年,受了极左思潮的影响。而今时过境迁,就难得予以计较了,有人说上帝都会挽救人的灵魂,对同学而言又何必割袍断义呢。</p> <p class="ql-block">人无完人,焉能无过。同学之间更应相互宽容,大可不必一怨永结。何况一怨存心,受伤害的反而是自已。我不是布施者,但我总以为施仁布泽方为俊杰也。我还是恳请张润清同学能参加班上同学聚会,虽然常在异国,不可前往参加,但我们还是想有她一个微信的祝福。其实,这三张照片还是张润清的相机照的,照后又按人头洗了多张照片,交丁大惠转交给班上聚会的同学。由此,不难看出她对同学仍有的那份真挚的感情。</p> <p class="ql-block"> 1997年正月初四,是我第一次参加班聚会,之前我班男同学有七,八人聚过,严格意义讲,这次我班男女同学在一起聚会活动应该是第一次。地点在杨家坪重庆工学院,是陳芝玉单位,都是她安排的活动场所。当年大家都有工作,有家室,各自都忙,所以在一起的时间大约仅两三个小时,在一间会议室喝茶摆摆各自情况。毕竟在学校分别后多年不见,如今相聚,大家都十分亲热。在工学院办公楼外,在会议室内照了像,当时没手机,是我带去的一部傻瓜相机,也算留下了一点念想。</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是我“抓拍”的,你们看包永琴和李天祥见面那一瞬间,笑得多么灿烂,也笑得那么开怀,同学之情就跃然满面。天祥和我因工作都在綦江,接触就多一些,对他还是很了解,特别是他老婆因车祸致伤,他全心投入,挽回老婆致瘫之困境。更是在全班同学中口碑裴然。</p> <p class="ql-block"> 五人一排,全排都是大兴场兰草溪中学初六四级一班的。分别是童传富、张耀芳、张金华,石泉、李国勋。初中班考到廿中高中班还有何业庆和周文素,但他俩没参加。</p> <p class="ql-block"> 看!付凤英、陳芝玉和包永琴多亲热。原来在学校时就十分要好。今日相见,春风拂面,牵手搭肩,喜上眉梢。</p> <p class="ql-block"> 这次聚会,印象最深的是郑平祥从资阳赶来,而且不辞辛劳从资阳带了一袋花生,分撒聚会同学。可见为这次同学聚会还是颇为上心。郑平祥初中毕业于南岸郭家沱中学。为人忠厚、诚恳、耿直,在班上还是有影响的人物了。</p> <p class="ql-block"> 二十四年前的“姑娘”们,穿的是“花枝招展”,笑的是“阳光灿烂”。而今时光荏苒,多少脸上还是增添了一些皱纹,看来还是经不起岁月的折腾。幸而当年留下了“姑娘”们风姿绰约的光彩,而今也可在儿孙面前,说一句:“我们也年轻过,虽然没有你们现在的时尚,但我们也有过十分精彩的韶华岁月”。</p> <p class="ql-block"> 2011年4月9日,是我班第一次正式聚会。在这次会上,拟订每年一次聚会的“会章”,因我们岁数都会越来越大,见面的机会也屈指可数了。趁走得动,趁还有精力,何尝不可多聚聚,这一提议全部举手通过。对这次未到的同学逐一分析,一是电话联系不到;二是有事来不。会上王正英主动要来查找,我为王同学的请缨深为感动。后来如何找到樊可明的,此文暂且不表,留待下回分解。</p> <p class="ql-block"> 看起来,十年前我没现在这么老,组委会给我的任务是和强华负责照像,我做了一个坚决完成任务的手势,“ys,保证完成任务”!</p> <p class="ql-block"> 看,一路道来的王正英,郝淑田,刘庭华三人相约赴会,不胜欢欣,久别的重逢机会终于来了,一路上都是笑逐颜开,春风满面,好象过节走人户,开心开怀。照片左边一位,就是高中一年级的团支书王正英同学,据知下乡与姜荣诊一个生产队,调出来在一个建筑公司当工人,后来调到老公单位(石油勘探)转战东西南北各省,历尽艰辛,可谓我为“祖国献石油,头戴铝盔走天涯,面对戈壁大风沙”。飽经风霜四十年,与之前的窈窕淑女判若云泥,难怪好多同学第一眼还没认出来了,但不变的是,我们还是老同学。</p> <p class="ql-block"> 李天祥,李三言并肩走来,(以下人名均从左述右)带来的喜悦不由言表,心里都是满满的期待。期待与同学相聚,期待与同学共叙衷肠。</p> <p class="ql-block"> 这一拥抱,是四十多年阔别情感的喷发。相见那一刻,问候的话儿还哽在嘴里,就张开双臂,紧紧相拥,釋放双方多年的牵挂,此刻无声胜有声,泪流满脸颊。在场同学无不为之感动,真的是笑和泪都写在脸上。这张照片我做成版面,情真意切的一瞬间,成了同学间永恒的记念。</p> <p class="ql-block"> 你看兰冰玉和姜荣珍的见面那瞬间,还颇为感人,双臂交腕,情满心田。兰冰玉儿子很有才华,北师大拿到博士学位,又到加拿大作博士后研究工作,后就在当地工作。兰冰玉也时跨洋去照顾儿孙。这次聚会见了久违的同学总是激情滿怀,不知是莼鲈之思,还是思友心切,对同学相见总是宛如春意。</p> <p class="ql-block"> 王正英与陳光辉相见一刻,被随机一拍的镜头,表现好久不见的同学突现眼前,刹那间的惊诧,是真实的情感跃然脸上,没有一点点娇柔造作,内心是几十年都没看到的同学,竟然没认出来,在大脑里总是她青春的模样,今日陡然相见,竟然是陌上过故交,不敢招呼人了。</p> <p class="ql-block"> 邓雪梅和姜荣珍在路边就摆起各自经历。邓雪梅下乡到的湖南,调出来就在株洲工作,后来就在当地安了家。这次专程从株洲返渝,途径千里之遥,同学盛情难却,参加聚会也就在所不辞了。</p> <p class="ql-block"> 丁大惠和王忠学,笑的都不同,大惠是冁然而笑,王忠学却笑容可掬,不过都是因见到这么多同学,也就笑态逸然了。王忠学在班上身高是最矮,但却有个最响亮的外号叫“王大汉”,本来取此歪号的人就该“千夫所指”,但王忠学也没怒然反击,只不过大多数同学都不叫她外号,反而在王忠学名字后加上两个字,就是“王忠学同学”,那知叫久了,慢慢又减少两个字,就直接喊“王同学”。把同,忠置换了,叫起来还亲热些。</p> <p class="ql-block"> 何小峽正给几个女同学摆得热闹,一看,又来了两个,赶忙招呼到。</p> <p class="ql-block"> 来者,童传富和石泉也。童传富见到同学过来,久别的同学还是这么亲热,眼泪也差点流出来了,石泉双手握住茶杯,表情也欣喜怡然。</p> <p class="ql-block"> 我与童传富,石泉,张道荣就也在路边就摆起当年那些事,谈得是那么投入,那么贴心肺腑。下乡我们都分处异乡,经历各有不同。童传富从农村娃考进廿中的,我们下乡,他就返乡,文革时期,我们在校,闹得天翻地覆。他却在农村生产队挣工分,犁田打扒,栽秧搭谷什么农活都干,在农村木工,石匠,泥水工也干过。据说在村里家家打灶都请他做,你莫说农村的柴灶、煤灶都需技术,没两刷子是不敢“揽磁活”,可能这些都是有文化肯专研才能胜任,也正因为有文化才当了个记分员。后来在农村学校当代课老师,直至到母校八十四中(原兰草溪中学)当上正式老师,干到退休。石泉就简单了,从农村调到国防重企望江厂,在厂人事科工作干到退休。张道荣下乡到资阳县中和区干沟公社,他和赵强华,李锋在一个生产队,三年都没分过锅。后来赵强华和李锋调到宜宾南溪。张道荣也从农村调到资阳431厂。他很不错,从普通工人,通过学习,干到技术员。(八五年,我到该厂定购内然机车,随便打听了一下,该厂的人都认识,说张道荣很不错,从普通工人破格提为技术员,后又在西南交大学习后,受聘为工程师。在431厂反响大,都说他的技术革新为厂增加了经济效益。我也为之荣幸。)</p> <p class="ql-block">何小峽与刘庭华见面就拉起家常。小峡是南岸郭家沱中学考到廿中,刘庭华是南岸龙门浩中学考来的,虽不是一个凼凼的地方,但也算是南岸区的老乡吧,摆起龙门阵就滔滔不绝,刘庭华家在南山下,文革时期就回乡务农,娶了农村媳妇,安心务农,改革开放后,大胆承包荒山野地种植绿化树种,给儿孙留下一份家业,也算有所作为了罢。</p> <p class="ql-block"> 三言是我班的“笔杆子”,其名也显其究。有说:三言两语话不多,精典三言重九鼎,凡事无须多言语,踏实做人不虚荣。可能就是他做人的原则。李三言下乡在资阳中和区干沟公社,郑平祥,包永琴,陳芝玉在一个生产队,我听陳芝玉弟弟陳芝华讲了一些,但不完全了解在农村的往事,陳芝华讲,三言话不多,多的是做事。陳芝华是我在大渡口打牌认识的,没想到他那么小就跟姐姐下乡,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好象学校老师教不来书似的。还有张耀芳的弟弟张耀荣也是一样,跟姐姐下乡到干沟公社,看来我们班的同学早就长姐当家照顾弟妹了。</p> <p class="ql-block"> 邓雪梅,熊森英,陈光辉三个把我喊到一块广告牌为背景的花丛前照一张,我对好镜头,一下就明白其意,原来是想用“情定南山”四个字,寄予情意。我也发挥一下:情定南山,寿比南山,情如东海,福如东海,祝愿三人福寿绵长。现在三个女娃二都有六十多岁了,但风韵不减当年,仍有一股青春的气息。中者熊森英,给我印象是66年10月到北京去见毛主席(10月18日),我们住在北京农业机械学院,当时我班选出的红卫兵代表还有何小峽,(另几个记不到了)记得有次我们去北大抄大字报,回来路上,本来走在一起,我和小峽都怕与女同学一路,怕违“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清规戒律,故意快行把熊森英她们女同学甩掉了,她们好不容易找回来,把我们说惨了。可能一直都“耿耿于怀”,其实我们何尝不想跟女娃儿走在一起,但就是怕说起不好,现在想来可能是青春期萌动了吧。</p> <p class="ql-block"> “情定南山”,女同学们都围过照一张,同学的情怀也昭然若揭了。但愿几十年后,我们还依稀记得现在的倩影,还依稀记得我们的小名。</p> <p class="ql-block"> 张金华和张耀芳从小学到高中都同班好友,也算是闺蜜罢。我也跟她俩是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可惜错了青梅竹马的姻缘(玩笑)。但给她俩照像,也算是鞍前马后,理所当然了吧。据说为联系金华,是几经周折,她本不想参加,说是因“渣渣粮票”的原故,但最终还是来了,也就一了宿愿罢。其实文革时期发生的事,难以判别是非,做错事的人也非本质,要怪就怪我们生不逢时,遇到了“大革命”。孰是孰非,焉能知之?</p> <p class="ql-block"> 见到张金华,我就想起四十七年前,刚考入高中,一天课间休息,她拿本书看到唱歌,我现在都记得是《有一个美丽的地方》。我从小学到初中毕业只晓得歌是老师唱一句,学生跟着唱一句,一段一段教会的。经她说,才知道歌可以看到书唱。她就教我1,2,3唱哆,唻,咪………,音长音短看下面横线,见“0”要休止………,也知道了乐曲分四四拍,四三拍的节奏,慢慢地我也学会识谱。也就铺垫了我爱好音乐的情趣,可以说张金华同学是我音乐的启蒙老师。所以说,同学间一件不经意的小事,会给同学留下难以忘记的印象。</p> <p class="ql-block"> 姜荣珍与黄金泉这一对,是唯一遗传高二.四班“血脉”的绝佳“黄金搭档”,他们的爱情故事是历久弥新的时代传奇。本来我想好好写一段,就因当事人招乎在前,不能擅自乱发bY言。不过剧本不谈爱,文章没人看,我还是透露一点,在农村里,两人所在生产队也相邻,常常在星星捧岀月亮的时候,在清清小河潺潺流淌的地方,幽会在田边鲜花芳香的小路旁,走过三年知青岁月,至今都难忘那个弯弯月亮照过的老地方,曾憧憬过多少美好的愿望。</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周汝成两口子的故事也有所闻,不过同样涉嫌隐私,不敢妄加述评。确实不是吊读者“味口”,德法伦理大家都约知一二,只是暫时不给你说,让你抠脑壳,你要想知道,莫要把我告,别人耍朋友,旁人莫渗合。不过有情人终将成眷属,还望他俩健康长寿,白头偕老,不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篇章。</p> <p class="ql-block"> 李天祥两口子们照片,是我特意制作的,删减了另一个同学,其意是想说说我对他有多年埋在心里的感激。前面我说过,我与他都在綦江工作,接触的机会多,进厂后,得知天祥在桥河供销社工作,我也时不时到桥河看一看,摆一摆,后来他搬到綦江河东也到他家去过。我心里很佩服他为人处事,原来在班上成绩又好,对人诚恳忠实。我记得有次我在寝室,别出新裁将笛子含在嘴里还做倒立,手一软竹笛顶伤破嘴腔,是他和谭励送我到医务室找医生,记得当时天祥说了我一句:“你郎过这么哈哟,顶穿天堂你活都活不成,以后再不要这么做了,什么事情都要小心慎为”。这句真言,我一辈子都记在心里,在农村,在工厂我做事都小心慎为了,从来都没发生安全事故,所幸伤情较轻,吃了些消炎药,没几天就好了,想来都有些害怕,那几天都是天祥给我打开水吃药。我一辈子都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也一辈子牢记这句话。受人之恩,且应回报。也许天祥都不曾知道,因他一句话改变了我胆大妄为的德性。也许这就是同学情的原故吧,把这些点点滴滴铭刻在这篇文章,以示一句话就醒悟别人一生受用。</p> <p class="ql-block"> 张道荣两口子,也没坐到起,让我照一张,但拍到一张他老婆(沈蕾)提醒他吃药的镜头。也可彰显两口子的感情是多么深厚,用相濡以沫也何尚不可。张道荣从农村调到资阳431厂,沈蕾毅然决然放弃重庆的一家银行工作调到资阳县一家银行工作,还真是夫唱妇合。</p> <p class="ql-block"> 郑平祥两口子一直都很好,从农村调出来,分到资阳农机站。我当时女朋友在资阳配件厂,我去资阳去耍,都在他家落脚。他俩口子都是热情招待,那年代,什么都要票,我在他家吃住,也从末给钱,给粮票,致今都深感内疚。在此,特向他俩口子表示由衷的感谢。</p> <p class="ql-block"> 家眷参加同学聚会,是十分值得中肯的好事,表现两口子共挽鹿车,琴瑟之好,也是相濡以沫的佐证。这样也好在一路相互照顾,回去也夫妻双双把家还。</p> <p class="ql-block"> 我正在验查照像效果,给同学照像,责任非同小可,难得搞一次聚会,同学的形象不可小觑,旁边似乎还有“监督员”。这次聚会照的不少,同学们也收藏了不少,现看到这照片也即性而发,写了几句,但都是真实的。从照片中也可看出来,同学的情感还是深厚的。</p> <p class="ql-block"> 本来我和姜荣珍要照一张,我看黄金泉脸色不对头,赶忙把廖启明喊拢来,不然她两口子回去又要吵一架,我还担不起责任。</p> <p class="ql-block"> 对头,还是女生挨到女生照,免得别人开完笑。邓雪梅,陳光辉,兰冰玉摆了好久龙门阵,看我在照像,也挽起手来照一张。照完,陳光辉接到她们刚才的话对小冰说:“你在班上当卫生员,我现在都记得到,有次我们到乡下去支农割草草,我手遭镰刀割流了血,你赶忙跑来擦碘酒消毒,包扎伤口才没有感染”。邓雪梅说:“对头,在蔡家场支农”。这么久的事都还说得有声有色,情趣开朗。</p> <p class="ql-block"> 付风英,陳芝玉,丁大惠和包永琴的组合照,一展笑容。感谢同学聚会,感慨短暂而又漫长的这段人生,在这个驿站让我们相逢,曾经我们彷徨过哭过也笑过,曾经我们付出过恨过也爱过,通通都烟消云散,时过境迁。而今,在我们面前就象盛开的杜鹃花,开得这么鲜艳。</p> <p class="ql-block"> “黄金搭档”的夫妻照,李天祥都敢“插一杠”,就不怕“闲言碎语”?同学会就有这么“随心所欲”迈?我就“怀疑”天祥曾经是否有过“非份”的暗恋,而“错失良机”,在此,“弥补一生之憾”?同学间肯定有一些爱情纠葛,理不清,情不断,埋没多少英雄汉?那个时候,青春少年,风华正茂,情窦初开,可又羞于启齿,错失了多少佳偶良缘。当然也有冒失写情书的,可往往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多少年后,归事重提,又多了一个曲折的爱情故事。那些年,那些往事,同桌的你,是否为之心烦意乱过?是否把初恋的情结永远都锁闭在少女的心菲?如今“沧海变桑田”,一份迟到的信,你却成了别人的新娘,或许是终身的遗憾,或许是理应当然,全凭各自的釋然。</p> <p class="ql-block"> 姜荣珍搭着陳光辉的肩膀,想沾沾光辉的光,一些同学有时也打趣说,陳光辉就是“毛主席的光辉”万丈,照到那里那里亮,哪里没有陳光辉,哪里人民要反抗,呵,陳光辉成了真理的象征。</p> <p class="ql-block"> 你看光辉的引力就是这强烈,跟着姜荣珍后,曾文琴,张耀芳,曾智琴立马围在她身旁,也想吸收一点“正能量”,此刻她们三人顿感热和和,暖洋洋,心里升起红太阳。</p> <p class="ql-block"> 照了一张不够,调个位又照,光辉就象领导接见部下一样,沾沾自喜有一个爹妈取的好名字。陳光辉歉缺遗憾是“陳”,有旧之意。如果姓“曾”或“尹”那可不得了了。</p> <p class="ql-block"> 又来一群人,围着光辉转,好象明星的偶象要求签名,王正英急忙招呼到:不要慌,不要挤,这个位子留到起。光辉高兴得不得了,你看她样子哟,简直就象捡了“粑和”一样,喜笑颜开。</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不由我遐想非非,配上画外音,好象还还煞有介事。</p><p class="ql-block">【女:好多年都没见到你。</p><p class="ql-block"> 男:我都不晓得你到哪里去了,害 得我八方打听,到处都找不到你,郎过不跟学校走? </p><p class="ql-block"> 女:哪里嘛,本来我想跟学校走的,妈老汉非叫我到农村亲戚家挂钩。</p><p class="ql-block"> 男:你郎过不写封信?</p><p class="ql-block"> 女:我又不晓得你下乡在哪里!(听起来有点生气) </p><p class="ql-block"> 男 :你们娃儿好大了?</p><p class="ql-block"> 女:孙娃子都上托儿所了。</p><p class="ql-block"> 男:我家孙孙也在上幼儿园。</p><p class="ql-block"> 女:你还好噻?</p><p class="ql-block"> 男:还好,你呢?</p><p class="ql-block"> 女:还好。………,</p><p class="ql-block"> 后头就没听到了,这段悄悄话,我不说大家都知道………】</p><p class="ql-block"> 这是我胡编乱造的潜台词,绝对是子虚乌有,只是这张照片看起来确实让人联想而调侃几句,请照片中同学见谅,全当是拍电视剧当演员。也慎重告戒同学不要信以为真而以此为据传播流言蜚语,特在此声明,否则金泉地下有知,在闫王爷面前告上一状,尔等小命不保了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来来来,一个生产队的郑平祥,李三言,包永琴,陳芝玉四个照一张”,如象一张“全家福”,引出一段历久难忘的回忆。他们在一个生产队,虽然是分锅分灶,但从不离心离德,各家各户还是互通有无。大家在一块田里挣工分,又在一块埧子上晒粮谷,早出晚归的劳动,磨炼出坚强的毅力,也传递了同学团结友爱的佳话。</p> <p class="ql-block"> 记得我给贾群英,熊森英,郝淑田,王中学四个照像时,何大拿(何小峽)赶忙跑到后面,伸臂扶椅一照,整个照片倒显得同学们和谐怡静。坐在左一的贾群英,至从这次聚会后,再也没参加过班上的聚会,其原因,听女同学讲,来之前,她已检查出患癌病变,须住院化疗,化疗要掉头发,她跟同学讲可能以后就不会来了。今年十一月六日听到她已辞世消息,确实让人愕然。曾经在班上“三英战吕布”的故事就少了一个主角。(三英指贾群英,晏群英,熊森英和吕开化辨论),这故事还是贾群英在南山闲谈摆的,而今她也恍然隔世了,甚是遗憾,不过这张照片会留给我们对她的存念。</p> <p class="ql-block"> 据熊森英说,贾群英是70年7月独自个人挂勾去的西充仁和乡挿队,72年调出农村在西充工作,一路打拼,从84年调到重庆市计委西南经济信息报,到经济信息报重庆到记者站任记者,直至2003年退休。其经历她不讲,也够有传奇色彩了。</p> <p class="ql-block"> 包永琴和付凤英在农村都是一个公社的,又调到一个厂(重钢四厂),只不过包永琴分到厂子弟校当老师,付凤英分到冷轧車间当工人。进厂时还不盛行师道尊严,而工人阶级还领导一切。但三十年河东河西易辙,谁又难定优越。不过她俩关系一直不错,在厂头,很多人都晓得她俩是廿中同班同学。</p> <p class="ql-block"> 李三言和黄金泉,“打断骨头肉相连”。他俩在班上关系就不错,因家都住南岸玛瑙溪,回家都是一起走,回校也是一起回。黄金泉当过班上的团支部书记,可能他想邦助三言入团,时时处处都对三言要求严格。我对三言说入啥子团,束规束纪,点都不安逸。我是从来不要求进步,天生任性,自由散漫,我行我素。</p> <p class="ql-block">天祥和我,拿现在的语言叫“铁哥们”,只不过他跟我不一样,他成绩很好,规距老实,常常帮我解题助辅导。一直到现在,同学的情谊都没忘。</p> <p class="ql-block"> 从初中到高中我们也都是同班同学,坐在里面的何业庆和我在小学也是一班。他没下乡,可能他是家中老大,上山下乡动员时他母亲病重而离不开。直到我们返城后,他都在家护理母亲,但也错过工作机会。记得一次我回大兴场,碰到他说说起这事,他十分坦然地说,照顾母亲,天经地义,没有啥子后悔,我豁然敬佩他的大孝精神。</p> <p class="ql-block">郝淑田把张润清洗的廿中七十周年和班上部分同学的照片拿给曾文琴(中)和曾智勤(左)看,说:“你看麻,上次还有廖万福,没两年他就走了,人啊,也经不起折腾,还是活一天快乐一天吧”。</p> <p class="ql-block"> 不知道何小峽在给丁大惠,兰冰玉讲他在农村当知青的故事还是当老师遇到的事情,看起来丁,兰两个还听得津津有味。</p> <p class="ql-block"> 大惠一直都在忙,同学们都忙照相而她一直“埋头苦写”,我也没打扰,可能在准备晚上的节目,也就忙而不顾其及了吧。</p> <p class="ql-block"> 吕开化也忙着写晚会的诗朗诵稿,其神情专注可见一斑。昨晚我还和他在班群上聊了一通,他不认同有“三英战吕布”之说,他说,从小到大从不和女娃儿讲话,一说脸就红。可能那是文革前,但后来下乡当知青,情窦初开了,居然能写情书了,我至今还记得他脍炙人口的藏头诗:“黄莺鸣鸣迎春讯,万紫千红喜相逢,芬芳一格出渝城,好似昭君在香谷”。哪知我传书给初三的女娃儿,吓得女娃儿蒙羞大哭,此事就不了而了之。后来开化从安岳农村调出来到长航局,因当老师要学工,就在北碚一家仪表厂认识了他称谓的“秘书”,开始“百米”短跑,终于追到他的“秘书”。这里要特别提示一下,他所谓的“秘书”绝非老总随从的秘书,而是师徒关系的师傅,关于学徒追师傅的罗曼史,我就不在这里啰嗦了。</p> <p class="ql-block"> 写了弄么多,我一直没写刘圻栋。刘圻栋天性稳重,学习成绩优秀,做啥子事都是循规蹈矩,从不越雷池半步,在老师,同学中口碑很好,读高二时,就当了班长,我的观点他就是当官的料。六九年他下乡在江津杜市当知青,期间表现突出,是县首届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先进代表。七二年从农村调出来,积极肯干,又在西安工学院读过大学,也只在江陵厂当了一个中干。看来,有志者不一定事竟成,命运全靠天注定。这次聚会终于找到失联的他,以后班上的聚后他都成为天然的组织者。</p> <p class="ql-block"> 曾智勤和曾文琴,原来在班上我一直都没有分清“勤、“琴”是她俩哪一个名字。六个字,四字同音,搞不伸抖。前几年和姜荣珍,王正英开专車到成都赵强华家耍,路过资阳,去她家看看,曾智勤和他老公还在宾馆设宴招待我们,盛情之下其实难却。记得我调出农村时,我在资阳碰到曾智勤,那天风潇潇,雨茫茫,在街上一席话,知道她处境,还是很伤感,那时她能否调出,还有些茫然,我听说是成份问题政审不起。八十年代初期,我去资阳听郑平祥讲她现在还可以了,她老公(资阳知青)踏实肯干,做河沙生意还风生水起了,这确实让人高兴。曾文琴也很不错,参加成人高考,在单位获得会计师职称,据说她儿子还是国航机长,能有这么个优秀的儿子,她也应该为之欣慰了吧。写在這里我不得不说两句,同学情就是我们这辈人的事,我们下一辈确实不该掺合进来,但我要说的是知道這些事,确实让我为之同学的荣幸就是我的高兴,就想让同学分享一点快乐,又何不许我多带几笔,说一点高兴的事。同学情就是甘苦能分享和分担。请兰冰玉,曾文琴同学谅我不从删掉。</p> <p class="ql-block"> 包文琴和郝淑田这么一照,我本想说句“0k”,话未说讲出口,立马改成“包好”。其意也诏然若谒。郝淑田没下过乡,是我班唯一当了解放军的人。她68年3月就以文艺兵招兵到西昌,后又换防到了雅安,在部队当放映员,后来提干,在部队干了十六年,直到八四年转业回到重庆市委老干局。</p> <p class="ql-block">李锋,王正英,周汝成三人我是四十多年没见了。在学校时李锋还青年小伙,身体也好,当时学校没专门的洗澡堂,(好象农村院子头当澡堂)我和他冬天都爱洗冷水澡(也没热水)我看他肌肉一块一块的,特别结实。四十多年今一见,面貌全非,与之当年小伙判若两人。还有王正英,若是在街上相对而过,可能认都认不出来了。周汝成还有一点原来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原来那样憨厚,纯朴。</p> <p class="ql-block">代淑兰,兰冰玉,邓雪梅和付凤英都是郭家沱中学初中毕业考到廿中,又同在一个班,今日聚会,挽手搭肩,犹为亲热。</p> <p class="ql-block"> 陳芝玉和姜荣珍,下乡都在资阳,只不过陳在中和区干沟公社,姜在祥符区太平公社,虽是同县,却未曾相见。陈芝玉调到重庆工学院,搞校务管理,姜草珍调岀来当老师,不久和在重钢技校工作的老同学黄金泉喜结良缘。她俩今日相聚,见面如初,摆起家常,如数家珍。我看她俩摆起热闹,就干脆合照一张,留着纪念。</p> <p class="ql-block"> 我和廖鸿翔聊的话题是关于廖万福的事,我听廖鸿翔讲,廖万福得的是癌症,久治不愈,已在2010年12月20日逝世,也就是四个月前。我记得九十年代初,我到嘉陵厂去帮广东朋友买嘉陵摩托,他热情接待,买了50部125嘉陵摩托,我给他中介费,他一分都不要,他说给同学帮忙,能帮就帮,要啥子钱哟。也是,同学情,情义无价。和廖鸿翔摆起他,心情还是沉重。</p> <p class="ql-block"> 廖启明和石泉都是下乡在安岳驯龙区建设公社。廖启明也是郭家沱中学,从农村调出来在重庆铁路分局九龙坡車站工作。他和石泉也是多年不见,摆起龙门阵来滔滔不绝。</p> <p class="ql-block"> 当晚,激情四溢的同学免不了是要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频频举杯祝良愿。我庚即赋打油诗一首,以示不忘今宵同学情。《喜相逢》:一壸浊酒喜相逢,席上尽是满月秋,沧桑岁月知多少?往事都在笑谈中。</p> <p class="ql-block"> 当晚,聚会歺桌上,全班同学豪情倾放,觥筹交错尽开颜。我班同学没有高官厚爵和土财暴发户,都是平平淡淡的小工人,教书匠和小职员,也亦为一介布衣之士,喝起酒来,毫无忌惮,没有高官富豪的放肆,恰如:朱门别院买歌笑,尔等一生轻王侯。</p> <p class="ql-block"> 丁大惠的诗朗诵: 回首走过的这一段路,是那样的熟悉而又陌生,曾经彷徨过哭过也笑过,眼前浮现漂泊的身影,短暂而又漫长的这段人生路,不知道那个驿站我们相逢。曾经付出过恨过也爱过,到现在留给我们什么?有谁能了解人生的寂莫,有谁能打开人生的枷锁,这段人生路有谁陪着我,谁又能把握人生的潮起潮落,如何趟过人生的这条河?同学们听后,全场欢声雀跃,在喜笑中又沉思我们或许正在趟过这条河。</p> <p class="ql-block"> 吕开化也即刻抒发一首他刚写的长诗:………,祭悼逝去的同学,愿他们在天堂安息。也祝愿我们身体健康,为儿孙作点奉献。活着吃饭就有钱,活着吃饭才有贡献。叙叙天伦之乐,叙叙长寿之道,会使你鹤发童颜。为了初级阶段终结那一天,努力吧!。</p> <p class="ql-block"> 廖鸿翔讲了几句精典而又非常哲理的话:在我们生活中,往往很羡慕别人的幸福生活,其实,你羡慕别人时,还有人羡慕你,知足吧,也许平平谈谈的生活才是人生最幸福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 三言是我班才子,晚会前,我们要他朗诵一首诗,他欣然即性写了一篇感慨:春去冬来,我们已鬓发霜染,步履蹒跚走近了人生暮年。好多事都渐行渐远,唯有同学情让我们柔肠百结。久违的聚会,举杯畅怀,互述衷肠,云树之思让我们永远铭刻在心。“天友”农家欢聚一堂,在我们生命的长河中又多一片彩霞。</p> <p class="ql-block"> 李天祥是宁波人,他表演的一段宁波话让人捧腹大笑。记得我八三年到宁波出差,在街上看到两个宁波人相互指手比划,象是吵架,但声音却宛转好听而更象是唱歌。天祥一席表演,才知道宁波人说话全凭“哆,唻,咪,……”发音,比如我们说:拿来,宁波人就说:哆唻(按简谱唱:1,2)。我们说:“棉纱线拿来”,宁波人按简谱唱:“35712”。真是:宁波人搞笑,吵架当歌唱。天祥一段小品,给同学带来愉悦的欢笑。同样,宁波人更是对口四川话更是一窍不通,或许要闹更多笑话。中国幅沿广阔,地方语系错综复杂,所以要推行普通话,不然重庆人到北京小南海,说成“杀到小南海”,天!郎过得了,不抓才怪!</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兰冰玉在晚会没跳舞,唱歌和诗朗诵,她一席即性发言也感人至深。她说:“我是学校第一批和班上几个同学下乡到资阳祥符太平公社落户的,下乡后也从不串队,七一年调到资阳县中师班,毕业后一直在资阳农村教书,后来照顾夫妻关系调到先生单位,还是当老师。这次同学聚会,还是耀芳通知到我,我是专程从成都赶来,见到同学我好兴奋,好高兴。李三言说同学之情,云树之思,这句话我深有体会,我真的好想见一见同学,我真的太想你们了………”。说到这里,小冰声音都有些哽咽,她那情真意切的发言,让阔别甚久的同学潸然泪下。</p> <p class="ql-block"> 曾智勤在班上不爱言语,做事低调。也是学校第一批下乡到的资阳祥符区太平公社的。八年的知青经历,尝尽人间酸甜苦,劳动表现一贯积极,还是七三年资阳县团代会的代表,因成份却划入“可教育好的子女”(其父冤案在七七年才平反,恢复了党藉),更让人不公的是两次全国高考成绩优秀却被“偷樑换柱”。她一生坎坷,却努力拼搏,经她和老公艰苦创业,终于有了一个属于她们的幸福家业。她的讲话给我们留下难忘的印象。让我们感悟到人生低谷,就是要奋力拼搏。她的经历让我汗颜,也让我十分钦佩。</p> <p class="ql-block"> 邓雪梅是班上的文体委员,唱歌跳舞是她特长,文革前,还是学校宣传队舞蹈演员,今晚本来可欣赏一段婀娜多姿的舞蹈,可惜她以今非昔比岁月不挠人之借口推诿,就唱了一首《北国风光》以谢同学盛情要求。邓雪梅原来在班上可算是天生丽质的窈窕淑女。上山下乡时,班上好多男生都暗恋过,更有勇敢的米哈依给她写情信,但都鸿雁难归,成了六月天的雪——化了。</p> <p class="ql-block"> 赵强华讲了这次聚会的来胧去脉。为联系各位同学,查资料,找住址多方打听。特别是找樊可明,动用公安局关系,找单位,查户口,………,可谓历尽千辛,乃无可为。而这次聚会前,王正英和石泉找到撤迁办才了解到他家居,可三顾“茅庐”,均末见人,樊可明可比诸葛亮难请也。还有李发碧,也是故事曲折,波澜壮阔,此处不曰,留着下回。</p> <p class="ql-block"> 南山聚会,曾德贤在深圳没参加,但与李天祥约定晚上聚会时用视频参加,这张照片拍的是包永琴陳芝玉和石泉与他正在视频,他还与许多同学都聊了天,相互都是问候的话,话里都是同学情。然而天有不测风云,2013年4月却因肝癌去世,患病期间何小峽还陪同他在成都华西医院找了当时的院长石应康(廿中初67级4班,他为华西医院的辉煌功不可没,前两年他跳楼自杀,闹得沸沸扬扬,至今也无确切的说法),但仍无力还天。而当时他与同学视频聊天的情节却成了永远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 晚会结束前,我指挥全班同学唱了一首《难忘今宵》,神州万里同怀抱,共祝愿祖国好祖国好,………。</p> <p class="ql-block"> 最后,大家在郝淑田的一曲《再过廿年我们来相会》的歌声中,翩翩起舞,结束晚会。</p> <p class="ql-block"> 这次聚会照了不少照片,还有很多背后的故事,恕我不能一一道来。且作下回分解。</p> <p class="ql-block"> 在此,对同学的不恭之处,敬请包涵。</p> <p class="ql-block"> 我按词调,写了一首《喜相逢》送给同学 : </p><p class="ql-block"> 山坡羊 </p><p class="ql-block"> 光阴似箭,流水似年,人生拼搏几度闲。同窗友,喜相逢,觥筹交错无踌躇,激情在否?白了少年头,苦,水当酒。乐,情更浓。</p><p class="ql-block"> 也许那天晚上同学们交杯满盞,摆谈起哪些年,那些事,一言难尽,竟在酒杯中。</p> <p class="ql-block"> 这次全班集会的招集人是赵强华,丁大惠,曾文琴,何小峽。你看赵强华双手高举,几乎是振聋发聩声音高呼:同学,快来参加聚会呀!赵强华一直都是班上热心人,好象他在班上当选过劳动委员,凡是班上集体活动他都忙前忙后,也就有些所谓的“婆婆妈妈”,但他是男的,男同学就给他取个外号,叫“赵老头”,此名一直从学校喊到农村。班上建微信群,他给自己以“南山一叟”冠名,南山则取他在宜宾南溪南山机械厂的南山,“一叟”恐怕也是延续“赵老头”之名号,老头即老叟也。</p> <p class="ql-block"> 2011年4月9日~10日,廿中高67级4班在南山小友天农家乐聚会,参加同学有:曾文琴,曾智勤,张道荣,邓雪梅,何业庆,李天祥,廖鸿翔,李三言,刘庭华,兰冰玉,付凤英,张耀芳,包永琴,陳芝玉,熊森英,陳光辉,郝淑田,廖启明,郑平祥,丁大惠,赵强华,何小峽,张金华,童传富,石泉,王忠学,代淑兰,周汝成,吕开化,刘圻栋,黄金泉,姜荣珍,贾群英,李锋,王正英,李国勋。36人。(未参加同学:张润清,樊可明,李发碧,姜素英,晏群英,谭励,袁树华,曾德贤)</p><p class="ql-block">【已仙逝:张世廉,周文素,廖万福】</p> <p class="ql-block"> 我班南山第一次聚会,就要结束,临别之际,千言万语,万语千言都是相互的保重,每一句保重,都是内心的祈祷,但愿君长久,愿君常无恙。王维诗曰:“怅别千餘里,临堂鸣素琴”。没有不散的酒席,只望明年再相见,又叙同学一番情。</p><p class="ql-block"> 同学,人生行色匆匆,且行且珍惜吧。老同学,老同学,下个路口,我们再彼此相约………。</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编制:本海 攝影:赵强华,本海,感谢全班同学的关注。</p><p class="ql-block"> 2021年11月11日</p> 同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