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庆祝繁峙县农民丰收艺术节运动会</p><p class="ql-block">主办单位:由中共繁峙县委宣传部,繁峙县文联。</p><p class="ql-block">承办单位:繁城镇,繁峙县摄影家协会,繁峙县登山协会,繁峙县勇和农业养殖有限公司,山西粮忻坊农业科技发展有限公司。</p><p class="ql-block">繁峙县摄影家协会在作头村的勇和农场布置了“我和我的家乡”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摄影展,展示农民、农村、农业100年来翻天覆地的巨变。</p><p class="ql-block">庆丰收稻花香农民运动会,只设团体组(2至3人,至少包含一名女性或儿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庆丰收运动会,的确很有意义,特别深受家庭组团的喜爱,既能锻炼孩子们的体力,又能体验到非同一般的乐趣,还增加了对党史了解,也增加了对农业、农村、农作物农具等知识和常识的了解。</p><p class="ql-block">我们相聚在如期而遇的丰收节,伴随着优美的乐曲和欢快的歌舞,庆丰收运动会隆重开幕啦。比赛分批在首卡点开始计时,各项目内容环节按顺序进行着。</p><p class="ql-block">风风火火的收割,热火朝天的干劲。团队成员合作完成收割、编草绳、捆扎、装车。</p><p class="ql-block">团队推着独轮车运稻,首先要路过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摄影展前,团队成员推着独轮车,由一人用手机自拍团队和影展的合影,并发到微信朋友圈,然后才能继续推车前进。</p><p class="ql-block">摇摇晃晃运输忙,欢声笑语乐开怀。队员们推着独轮车沿着田埂运输,必须经过网红桥后再运往打稻场地。</p><p class="ql-block">满头大汗来打稻,灰眉土眼忙簸扬。最后把稻粒收拾干净,收纳在袋子里,在卡点计时称斤。比赛结束后进行了颁奖闭幕。</p><p class="ql-block">农民丰收节购物,现场还有宣传展览我县丰富的各种优质农副产品,运动员和游客纷纷购物,收获喜悦的丰收,欢庆丰硕的金秋。</p><p class="ql-block">民以食为天,农民丰收节,既是农民的节日,也是全天下人民喜庆丰收的节日!</p><p class="ql-block">无论是在稻花飘香的季节,还是在喜庆的农民丰收节,我们不会忘记中国的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老先生,不会忘记为中国农业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科研人员,也不会忘记田间辛勤耕耘的农民,向他们致敬!珍惜粮食,珍惜来之不易的美好幸福生活!</p><p class="ql-block">最后我用脍炙人口的唐朝诗人李绅的一首诗篇作全文的结尾。</p><p class="ql-block">《悯农》</p><p class="ql-block">锄禾日当午,</p><p class="ql-block">汗滴禾下土。</p><p class="ql-block">谁知盘中餐,</p><p class="ql-block">粒粒皆辛苦。</p><p class="ql-block">(我将《美篇》分享给大家,欢迎关注和留言,并转发分享。)</p> <p class="ql-block">我把我拍的庆祝丰收节的照片分享给亲朋好友们,共享金秋喜悦!</p><p class="ql-block">编辑《美篇》图文100张照片,分享给大家保存。最后附上了我的文友们的文章,供大家细细品味,从而了解我们繁峙县作头村天齐庙的传奇历史文化。</p><p class="ql-block">由于我10月需要做的事情很多,确实很忙,一直没顾上整理丰收节活动的照片,更没时间编辑《美篇》,让大家久等了。这几天我硬是挤时间挑选整理出照片,在这金秋10月的最后一天做了《美篇》,赶快分享与大家见面。回放庆祝丰收节的记忆,欣赏精彩和喜悦。谢谢大家的关注和留言,请转发分享《美篇》!</p> <p class="ql-block">中国农民丰收节的由来:</p><p class="ql-block">中国农民丰收节,是第一个在国家层面专门为农民设立的节日,于2018年设立(国函〔2018〕80号),节日时间为每年“秋分”,设立“中国农民丰收节”,将极大调动起亿万农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提升亿万农民的荣誉感、幸福感、获得感。举办“中国农民丰收节”可以展示农村改革发展的巨大成就,同时也展现了中国自古以来以农为本的传统。</p><p class="ql-block">这个节日的设立,是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审议通过,由国务院批复同意的。这是第一个在国家层面专门为农民设立的节日。设立一个节日,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专门审议,这是不多见的,充分体现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三农”工作的高度重视,对广大农民的深切关怀,是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事,是一件蕴涵人民情怀的好事。</p> <p class="ql-block">大家纷纷赶来参加庆祝丰收节大会</p> <p class="ql-block">旗袍丽人走秀在稻田的步道上</p> <p class="ql-block">我们相聚在金秋田野</p> <p class="ql-block">庆丰收艺术节开幕啦</p> <p class="ql-block">参会领导为大会致词,并宣布比赛开始。</p> <p class="ql-block">工作人员认真的做统计</p> <p class="ql-block">繁峙县繁城镇作头村,土地肥沃,不仅种植水稻,还有玉米,还有各种各样的杂粮。</p> <p class="ql-block">大会结束,中午开饭啦。</p> <p class="ql-block">下面就在作头村的天齐庙游览一下吧,看图文细细品读,会让人们有很大的收获的。</p> <p class="ql-block">天齐庙会记</p><p class="ql-block">作者/张萍花 2018-08-21</p><p class="ql-block"> 农历三月二十八日,据说是东岳天齐仁圣大帝的寿诞之日,老家的天齐庙会便在这一天前后,热热闹闹地展开。</p><p class="ql-block"> 作为一种传统的民俗活动,它的魅力不仅仅是礼神娱神,祈求风调雨顺,更是交流物资、亲朋相聚的盛会。</p><p class="ql-block"> 老家的天齐庙会也叫“小猪会”、“打架会”,是附近三乡五村民众的盛会。“小猪会”好理解,顾名思义,这个时节,正是过去乡人“捉小猪”的好时候,小猪仔养上八九个月,膘肥体壮,正好赶上过年或卖或宰。有需要就会有买卖,庙会期间自然就有了许多的商贩趁机贩卖小猪仔。可为什么又会被叫做“打架会”呢?老父亲为我解惑,据说和杨家将有关。传说杨七郎和潘豹就是在这里打擂台。后来乡人之间发生了矛盾,便也效仿打上一架,不论输赢,一架泯恩仇。这个典故应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反正我是没见过类似的“打擂台”发生。</p><p class="ql-block"> 在我小时候,赶庙会是最快乐的事。每逢庙会,前几天就有各种商贩来占场地。卖衣物鞋袜的,卖玩具吃食的,卖农具的……,应有尽有。当然,也少不了吱哇乱叫的小猪仔。戏场院内外,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经常有人踩丢了鞋,挤没了头巾。大人们在各种用具的摊子前徘徊,货比三家;孩子们则在各色吃食摊前流连垂涎。生活再拮据,父母这几天也会给上孩子几个零花钱。于是,2分钱一支的冰棍,一角钱一提(小贩自制的量具)的葵花瓜子,小伙伴们互相攀比、炫耀……庙会热闹的像过年。</p><p class="ql-block"> 早早的各家各户就开始邀客人了。出嫁的闺女自不必说,娘家兄嫂,儿女亲家,相好朋友……谁家客人多,说明这家人缘好,来年的日子也会越发红火旺盛。家家早早割了肉,买了菜,炸了油糕麻叶,倾其所有,招待着各方来客。</p><p class="ql-block"> “亲朋聚首父老相会,故乡庙会游子同归。”戏台两侧鲜红的对联,就是家乡庙会的写照。</p><p class="ql-block"> 过去娱乐节目少,庙会唱戏就是难得的盛事。开戏的炮声一响,附近十里八村的人蜂拥而来,平时空阔的戏场院便挤的水泄不通。墙头上,树杈上,也爬满了半大小子。看的最多的是县剧团的“大秧歌”。几出经典戏曲唱来唱去,观众都几乎耳熟能详了,可是大家依然看的津津有味。戏台上悲欢离合,戏台下酸甜苦辣。晒着三月温暖的阳光,享受着这忙碌春耕前的难得悠闲,庙会成了乡人们的节日。</p><p class="ql-block"> 戏台上下,都是人生百味。</p><p class="ql-block"> 现在,生活好了,看庙戏不再是唯一的娱乐选择。可是,对庙会,仍心有期待。或许,这就是刻在骨子里的一种故土情结。</p><p class="ql-block"> 今年的庙会,难得遇上周末。时隔三十多年之后,我又走进了天齐庙宇。</p><p class="ql-block"> 正赶上修建。钟鼓楼,过殿,大殿,过去破败的庙宇几乎焕然一新。庙就建在旧戏台对面,父亲说在他小时候,这里还做过学校。在我的记忆里,却是常年关闭的。大殿前有两株千年古柏,森森蔽日。小时候去过一次,被那种肃穆幽深吓着了,再不敢独自进去。现在,正进行保护性的修复,寺院里不见僧侣,不闻磬钟,有工人往来,多了些烟火气息,不复有童年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只有那两棵古树,依然如旧。树皮龟裂斑驳,仿若饱经沧桑的老人,却有新芽从根杆上滋生。在它身上,时光好像被压缩,岁月在身边蹉跎不去。它们,见证了一个又一个时代,静守着这一方水土。或许,它们才是真正的神祇。</p> <p class="ql-block">沧桑天齐庙</p><p class="ql-block">作者/ 糜乐平 2019-02-11</p><p class="ql-block">每年农历三月廿八,是作头村的庙会日。此会名称颇多,“小猪会”、“櫊栏会”、“打架会”。小猪会、櫊栏会好理解,是有小猪、櫊栏的村民趁此庙会出手变卖,而打架会则叫人费解,好端端的庙会为啥要打架呢?有村民说是庙会上人多眼杂,总有不长眼的外村人在庙会期间行为不规,引得村人反感,一言不合,便由动嘴改为动手。实际这种现象在其它村庙会也存在,为何只有作头的庙会叫“打架会”?</p><p class="ql-block">今年的三月廿八,我与俩位好友驱车来到作头天齐庙,一探究竟。</p><p class="ql-block">中午时分,天空碧蓝如洗,阳光热情灿烂。我站在满目沧桑的古庙门前,感受着古老而庄重的气息。庙门前两根高耸变形的木旗杆,似饱经风霜的老兵,虽已风烛残年,仍挺直腰杆屹立不倒。三间廊式的大门洞开,接纳着进出的香客。东西两侧的钟鼓楼,如穿甲戴盔的将军,威风凛凛地守护着整座古庙。</p><p class="ql-block">庙宇正在维修,过殿内杂乱堆放着零碎的建筑材料。后墙用帆布遮的严严实实。后院内两株古柏笼罩了整个天井。修补好窗台的东西殿,还保留着县域内几近消失的栅栏式窗户。正殿内,当中神坛供奉着东岳大帝黄飞虎,两傍立着四尊文武随从。据说,黄飞虎是商朝镇国武成王。因纣王夺妻之恨,投奔周武王反戈伐纣,后战死,被姜太公封为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之职,总管天地人间贫富贵贱,生老病死,吉凶祸福,故称“天齐神”。其祭祀之庙俗称“天齐庙”,亦称“东岳庙”。</p><p class="ql-block">天齐庙始建年代不详,据说最早建在佛连堡东。一年夏天,下寨河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把天齐庙冲毁。佛连堡之民站在堡墙上悲天怆地的喊着“漍啦!漍啦!漍啦!”眼睁睁看着洪水中的庙宇材料被冲进滹沱河,流向下游。而下游河南岸的姚家庄村民看到在洪水中随波而下的材料,欢天喜地的大呼“捞呀!捞呀!捞呀!”谁曾想,没等村民伸杆打捞,村下游斜对面大沟里又冲出一股洪水,与上游洪水汇合,行成一道无形的拦截,把整个庙宇的材料旋淤在滹沱河北岸。民众认为天意如此,后来天齐庙就重新建在了材料搁浅滩北的高地上,延续着县民的供奉,人间的香火。而失去庙宇的佛连堡和没能打捞到材料的姚家庄村民因代代口口相传这件事,至今说话的口音里一个多带漍音,一个多带捞音。</p><p class="ql-block">殿前树荫下的四块功德碑,记载了从明朝嘉靖二十二年至现在重修天齐庙的情况。</p><p class="ql-block">见我在石碑前徘徊,一位老者走过来,他精神矍铄,很健谈,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不仅解开了我心中的疑问,还告诉了我“作头村”和“雁头村”村名的来历。</p><p class="ql-block">原来,地处硝烟不断的繁峙界域之天齐庙,在庙会日除了为五岳独尊的东岳大帝敬戏外,崇尚武风的民众还会为神灵献上武技,以表对武成王的崇拜。起初,习武者登台切磋是点到为止。后来,有间隙者上台对垒,故意下手狠重,出现血腥。再后来,升级成打擂。并签定,台上比试,伤残不论。此风愈演愈烈,到最后竟产生了骇人的生死之约。每年庙会日,成为名正言顺的仇人纷争。百姓俗称“打架会”。多数习武之家,在庙会期间,为免纠纷及血光之灾,都禁足自家子弟去赶庙会。</p><p class="ql-block">时移世易,朝代更替。转瞬至北宋雍熙三年(公元986))春末。繁峙天齐庙会日在即,家住马峪庄园,驻守马兰口的杨令公,给家中儿郎下了禁足令,严禁走出大门,并派佣人监守。怎奈七郎奇心难忍,将佣人捆绑后,偷偷翻墙而出,直奔二十余里外的天齐庙。</p><p class="ql-block">在天齐庙擂台下,年轻气盛的杨七郎愤恨潘豹对打擂者的凶狠残忍,签下生死状,上台三拳两脚力劈了自己父亲的顶头上司潘仁美元帅之三子潘豹。自知闯下大祸的七郎,直接躲到了戍守茹越口的六哥军营。潘仁美得知消息,去杨府没有找到凶手,大发其火。杨府以生死状之约据理立争,潘仁美只好按下怒火,去安顿其子后事。一场擂台赛,给杨家埋下了祸根。</p><p class="ql-block">转眼月余,宋金两军在金沙滩开战,做为先锋的杨令公父子被困,死伤惨重。潘仁美按兵不动。随六哥出征的七郎因身穿士兵服饰,不引敌注意,奋力杀出重围,前往宋军兵营求救。没成想正中潘仁美诡计,污七郎临阵脱逃,令随身亲军拿下七郎,绑于军营帅旗杆上,命将士乱箭射杀。谁知七郎怒目一瞪,近身的飞矢纷纷落下。潘仁美让手下用行军喂马的草料袋套住七郎的面目,下令:“留其首级,乱箭穿心”。可怜勇猛无比的七郎被射成了刺猬,头颅被潘仁美长子潘龙带回雁门家中,祭奠死去的潘豹,躯体就地焚化。</p><p class="ql-block">潘龙带着七郎的首级,奔回雁门府第,用七郎的头祭过潘豹的灵位后,为掩其罪行,毁证灭据,把七郎之头装回草料袋中,扔进了雁门城南的滹沱河。那知落进河中的七郎首级,被七郎的一缕英魂付托,一夜之间,逆水而溯七十余里,回到了天齐庙的河边。</p><p class="ql-block">早晨时分,看庙人来河里担水,发现了河滩边鼓囊囊的草料袋。打开一看,是一 颗双目怒张的人头。赶紧报与官衙,在确认为七郎首级后,告知杨府。杨家在沿河没找到七郎躯体的情况下,用棺木装殓了七郎的首级,用七郎生前的衣冠摆放成身体样。装上马车拉向家中。当马车行至马峪河与滹沱河交汇不远处,天近黄昏,刚拐上回家的路,棺木突然掉下了马车,令人再无法移动。这是何因呢?原来是七郎英魂觉得自己一时好奇,不守父规,天齐庙打死潘豹,现今害死父兄,自己身首异处,哪有面目回归家堂?就葬在这能能瞭望见马峪庄园的地方罢了。于是杨家人用马峪河冲下的河卵石为七郎垒就了一个方圆三丈,高二丈余的墓丘,远远望去如一座黝黑的瞭望塔。多少年过去,坚硬卵石间的土壤从不长草,让人叹为奇观。</p><p class="ql-block">后来,在天齐庙左形成的村落以七郎事迹起名“撮头”(今称作头),而离七郎墓北不远的村落称作“硽头”(今为雁头)。</p><p class="ql-block">这正是:沧桑天齐庙,英烈杨忠门,千年传奇事,万古留芳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