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门印记

小兵子

金之庆、小兵子

【前言】

“城门城门几丈高？三十六丈高。骑大马，带把刀，城门底下走一遭。”，想必在南京生活过的人对这首童谣并不会太陌生，而熟悉老南京的人们可以首屈一指算出“里十三、外十八”。这里所说的“里十三”指的是13道京城城门：

城东（1门）：朝阳门（今中山门）；

城南（3门）：正阳门（今光华门）、通济门、聚宝门（今中华门）；

城西（5门）：三山门（今水西门）、石城门（今汉中门稍南的汉西门）、清凉门（又称清江门）、定淮门、仪凤门（今兴中门）；

城北（4门）：钟阜门、金川门、神策门（今和平门）、太平门。

这里引用一下吴敬梓在《儒林外史》中的一句顺口溜：“三山聚宝临通济，正阳朝阳定太平，神策金川近钟阜，仪凤定淮清石城。”，从而方便大家记忆。

“外十八”，即外郭城门：

东面（5门）：姚坊门（尧化门）、仙鹤门、麒麟门、沧波门、高桥门；

南面（7门/8门）：上方门、夹冈门、双桥门、凤台门、安德门、小安德门、驯象门（大、小驯象门）；

西面（2门）：江东门、石城关（又叫栅栏门）；

北面（4门）：外金川门、上元门、佛宁门、观音门。

外郭共有十八（一说十九）座城门，最北为观音门、最东为麒麟门、最南为夹岗门，西边的外郭城垣未合围，留下的南北豁口分别延伸至长江边。

另外，晚清增辟的2座（草场、玄武），民国增辟的6座（武定、挹江、雨花、汉中、新民、中央），以及建国后增辟的5座（解放、集庆、长干、标营、华严岗）。

因疫情期间，外出不便。故做一期《南京城门系列》，向大家一一介绍，希望各位喜欢。

一、京城城门（里十三）

下面将陆续介绍明初国都南京的13座内城门。其中，保存较好的有神策门、聚宝门、清凉门和旱西门，经过改造、城门依在的有：仪凤门、朝阳门、太平门。但遗憾的是，通济门、正阳门、三山门、定淮门、金川门和钟阜门已空余地名。看来，南京城墙申报世界文化遗产之路依然任重而道远。

1、清凉门

这是清凉门，明初南京13座内城门之一，亦是现存4座原物城门之一。主城门为单孔拱券结构，内带半圆形瓮城，城楼已不存在。清凉门建成后不久即被堵塞，故保护较好。1990年建石头城公园，清凉门为其南侧重要古迹和通道。

2、通济门

这是被拆之前的南京通济门，座落在东水关附近，是明初京师13个内城门之一，且是其中规模最大者。由图可见，通济门紧傍外秦淮河，有船形瓮城，城门上还有镝楼，…。但遗憾的是，它已于1963年被夷为平地，现连准确的遗址也找不到了，我为之一哭！

3、凤仪门

这是仪凤门，又名兴中门，位于下关狮子山与绣球山之间，山川形胜，龙凤呈祥，现属阅江楼景区。附近还有天妃宫、静海寺、挹江门、八字山、小桃园等景区。仪凤门为明初京师13个内城门之一，大跃进年代曾被拆，2006年复建。

4、神策门

这是南京神策门，又名和平门，座落在中央门与南京站之间，为明初京师13个内城门之一，亦是被保护得最完好的明城门，没有之一。看点：一是有外瓮城；二是保留清光绪年间重修的镝樓。民国以来一直为军事要地，2001年辟为公园。

5、中华门

中华门，原名聚宝门，是明初京师城墙13座内城门之一，亦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结构最复杂的一座城门。有三座内瓮城，四道城垣，呈“目”字形结构，两侧有马道。主城门分三层，有藏兵洞27个，可藏兵三千。城墙上有蒋中正题匾。中华门前后有内外秦淮河横贯东西，是江南繁华之地门东与门西的分界线。门楼抗战时期被毁。

6、中山门

中山门，旧称朝阳门，为明初京师十三座内城门之一，最初为一座连接宫城与明孝陵的单拱券瓮城。今瓮城已不存，取而代之的三拱券城门系民初为举办奉安大典而辟。1996年修沪宁高速连接线时，对中山门进行了保护性改造。

7、太平门

太平门，明初京师13座内城门之一，是南京城墙中唯一无护城河的一段。门东城墙称“龙脖子”，系大明龙脉。此门初为单券拱门，毁于清末；复建后改为三孔城门。1958年城门和一段城墙被拆，2014年复建城门，但城墙已无法恢复。

8、光华门

光华门，旧名正阳门，为明初京师十三座内城门之一，坐北朝南，曾有内外瓮城三座，是明故宫正门、国门。1928年国民政府将单门洞改建为三门洞，1937年城门被日本人炸塌，1958年光华门被拆。如今仅余城门遗址和地名。

9、三山门

三山门，现称水西门，是明初京师13座内城门之一。西临外秦淮，南邻西水关，是旧时进出金陵城的水路通道。原有鱼腹形内瓮城三座，始建于杨吴，南唐时为龙光门，明初在此基础上重建。1953-59年城门、城墙陆续遭拆，如今仅存地名和新建的水西门广场。4th，远处为“金陵第一胜概”赏心亭，附近还有孙楚酒楼和复建后的西水关。

10、旱西门

旱西门，又称石城门、汉西门，是明初在南唐京城大西门的基础上扩建的京师13个内城门之一。原门有两道瓮城、三通城门。文革中部分被拆，现仅存东瓮城两面墙体和两券城门。楼已不存，础石仍在。

11、定淮门

定淮门，初名马鞍门。后因祈求秦淮安定而改用现名，为明初京师13座内城门之一。定淮门为一单券城门，门外即三汊河河口。清道光年间，定淮门因秦淮淤积而遭弃用。1958年定淮门被拆，仅余地名沿用至今。2015年在定淮门遗址上建登城口，可通挹江门。

12、金川门

金川门，明初京师13座内城门之一，史上“金川门之变”便发生于斯。单孔城门，有门券一座，因门外有金川河而得名。清光绪年间建造的我国最早的轨道交通“京市铁路”即由下关火车站经金川门门洞驶入南京城内。1957年金川门及小铁路一同被拆，仅余地名沿用至今。

13、钟阜门

钟阜门，明初京师13座内城门之一。位于狮子山东南，与仪凤门项背而建，有龙凤呈祥之形胜。因与锺山遥对，故得其名。为单孔城门，有门券一座，呈内凹形，门外无桥与对岸连。1959-62年，附近城墙城门被拆，仅余地名至今。

二、外郭城门（外十八）

明初京师的外城墙，即明外郭由明太祖朱元璋于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下令开始建造：土垒，菱形，周长120里，有18座外城门。外城门于清末民国时期逐渐衰败，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和地名。90s后城东修仙林大学城时曾复制仙鹤门，2010年后非原址复建观音门。

1、上元门

上元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幕府山西侧，为利用山体为墙而建，垒土为主，只在城门等防守的薄弱地段加筑城砖。如今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地下遗址，地名沿用。

2、佛宁门

佛宁门，又名佛灵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幕府山西侧附近（大约位于今佛灵门路的西南山边），为利用山体为墙而建，垒土为主，只在城门等防守的薄弱地段加筑城砖。如今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余城门遗址和地名。

3、观音门

观音门，是外郭城的最北面的城门，西接佛宁门（佛灵门），东连姚坊门（尧化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燕子矶观音山谷之间，城门为砖石结构，为单券城门（1st），城楼为三进建筑。1931-34年间，观音门因为修建公路而被拆毁，是外城门中被毁时间较晚的一座。2010年12月提出复建观音门，2015年复建完成（非原址复建后的观音门2nd、3rd）。

4、尧化门

姚坊门，现称尧化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因附近有一座姚坊山而命名，城门位置大致位于今仙尧路、与太龙路、尧化门街交汇处附近。姚坊门有外瓮城一座，城门及瓮城由城砖砌就，两侧城墙用泥土堆筑，俗称“土城头”。如今门址现已无存，尧化门、土城头地名仍存。

5、仙鹤门

仙鹤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得名于附近山脉的仙鹤观，城门位于玄武区仙鹤茗苑东门与燕西线交汇处，处于明外郭麒麟门和尧化门之间。清末至民国时期，仙鹤门外郭逐渐衰败，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地名沿用，现已建成仙鹤门遗址公园。90s后城东修仙林大学城时曾复制仙鹤门，1st仙鹤门是一座三拱券门，2nd跨慢车道和人行道的边门。

6、麒麟门

麒麟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是外郭城门最东的一座城门，因位于宋武帝刘裕初宁陵墓道的两只石麒麟而得名，旧址大概位于南京市江宁区麒麟街道。

7、沧波门

沧波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南京市玄武区，城门处于麒麟门与高桥门之间。沧波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地名沿用，附近修建有沧波门公园。

8、高桥门

高桥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因门外高桥而得名高桥门。城门位置大致位于今双麒路与梅家廊路、高上路交汇处，高桥门外桥及护城河一带。现地表城门现已不存，地名沿用。门外原有明代一单（或三孔）孔青石桥—高桥，当地人称剩石桥，于2009年遭到拆除改建为混凝土桥。

9、上坊门

上方门，现称上坊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今南京市秦淮区，燕西线秦淮河畔，城门因附近上坊镇而得名，附近筑有上坊桥。现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地下遗址，地名沿用。

10、夹岗门

夹冈门，现称夹岗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今南京市秦淮区，城门遗址位于今气象学院北门与燕西线交汇处，附近有夹岗村。地表城门现已不存，地名沿用。

11、双桥门

双桥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处于明外郭凤台门与夹冈门之间的南北向城墙上，位于今南京市秦淮区。古时双桥门为军事要地，双桥门是一座特殊的城门，建在“丁字墙”上，而非直接开在外郭城墙上。现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地下遗址，地名沿用。

12、凤台门

凤台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大约位于今共青团路的中兴通讯处，望江矶车站前后。现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地名沿用。

13、小安德门

小安德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华严寺和小门里之间，安德门以北，其门址位于今龙福山庄门前，也称小北门，区别于安德门。现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地名沿用。

14、安德门（大安德门）

安德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今南京市雨花台区，处于明外郭小安德门与凤台门之间，其位置大约位于今小行路警官学院一带，后来为了区别于小安德门，又将其称大安德门。现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地名沿用。

15、小驯象门

小驯象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驯象门与江东门之间，其位置大约位于今兴隆大街西城路一带，区别于大驯象门，故称小驯象门。现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

16、驯象门（大驯象门）

驯象门，清代讹称“徐小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外城西南垣，与赛虹桥相对，为区别于小驯象门，又称为大驯象门，今遗迹不存。

17、江东门

江东门，是明城墙中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南京城西，城门旧址位于今茶亭东街，江东门纪念馆围墙外。江东门门外还筑有江东桥、如今城门、石桥遗址均已不存，而江东门地名沿用。江东门附近建立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

18、栅栏门

石城关，又称栅栏门，为南京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南京城西南，旧址位于今新开元大酒店门前附近。如今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

19、外金川门

外金川门，是明城墙外郭城的十八座城门之一，位于南京城西北，因相对于京城金川门而得名，其址大约位于今方家营，煤炭港一带，卢龙山庄小区北。如今地表城门现已不存，仅存遗址，地名沿用。

三、晚清增辟城门（2座） 1、草场门

草场门，系南京明城墙晚清增辟城门。光绪年间，因交通运输需要，在清凉门与定淮门之间开辟一单孔拱券式城门，时因城内为一片草场，故得其名。1954年草场门及附近城墙率先遭拆，仅余地名沿用至今。

【注】解放初，惠浴宇省长曾指示要抢修草场门。但1954年草场门突然出现险情，有随时坍塌危险，就提前被拆除。所以我也从未见过此门。

2、玄武门

玄武门，原名丰润门，是南京明城墙增辟城门之一，现为玄武湖公园大门。1908年，两江总督端方为筹办第一次在中国举办的世界博览会即南洋劝业会，决定在丁家桥对面的明城墙上新辟单孔券门通向玄武湖并对外开放这座昔日皇家花园。1928年更名玄武门，由蔡元培题匾。1931年玄武门改建为三孔券门。1984年在玄武门上加造城楼。

四、民国增辟城门（6座） 1、武定门

武定门，为南京明城墙民国增辟城门之一。此段城墙原本有一豁口，1933年被改造为武定门。1950s武定门城门遭拆，但城墙依存。2010年复建为三拱券城门，登城可达东水关和中华门。附近有白鹭洲、水街和老门东。

2、挹江门

挹江门，初称海陵门，为南京明城墙民国增辟城门，位于八字山等两山之间，是旧时连通南京城与下关的重要通道。1921年凿城墙开单孔城门，1929年为迎接奉安大典改为三孔券门，由戴季陶题“挹江门”匾额。1937年遭日军轰炸，1946年重建。1949年解放军由挹江门挺进南京。

3、雨花门

雨花门，为南京明城墙民国增辟城门之一，因毗邻雨花台而得名。1936年国民政府为连接京市铁路和江南铁路并与京粤线贯通，特在明城墙上辟一单孔城门，专门走小火车（3rd)。50s雨花门及两侧城墙遭拆。2009年重建的雨花门为三孔券门(1st)。

4、汉中门

汉中门，是南京明城墙民国增辟城门，现已不存，遗址在今汉中路与虎踞路交汇处。1933年，国民政府为改善首都交通、修筑了汉中路，并在正对的明城墙上新辟一西式三券门洞，命名汉中门。1958年汉中门及附近城墙被拆，但地名至今沿用。附近的汉西门地名已不存，但城门依在。两者相距甚近，常被认为是一座城门。

5、新民门

新民门，系南京明城墙民国增辟城门之一，位于钟阜～金川门之间，狮子山下，护城河边，是南京仅存的西牌坊式城门。1932-34，在金川门通小火车的同时，在城墙上又打开豁口建新民门。建国后因新民门属钢筋混凝土结构，故未遭拆除。文革期间城门两侧城墙被扒，仅余少量残垣。

6、中央门

中央门，系南京明城墙民国增辟城门之一，位于神策门西约一里处，现门已不存。1931年国民政府为疏通城北交通，在鼓楼以北空旷处建“子午路”（1945年改为中央路）并在其与明城墙交汇处破墙开单孔中央门。1957年在中央路拓宽工程中城门被拆，但地名仍沿用至今。1986年，在中央门遗址及附近建宁路上建成我省第一座立交桥。

注：我自1954年随父母由北京迁回南京后，家住南农丁家桥宿舍。1956～58，在南京二中读书。那时，二中北面就是明城墙，还未被拆，中央门还在，有些印象。

五、建国后增辟城门（5座） 1、解放门

解放门，为南京明城墙1952年增辟城门。同时增辟的还有与其紧邻的“后湖小门”。均为单券城门，位于后湖以南、鸡笼山下，附近有玄武湖、台城、鸡鸣寺、小九华山等胜迹。解放门上有南京城墙博物馆。

2、集庆门

集庆门，系南京明城墙建国后增辟城门。1991年市政府决定在水西门以南、秦淮河东岸新辟此门。由东大潘谷西负责设计。集庆门得名于元代金陵别名—集庆，风格上采用宋代过梁式方门，四孔。这也是金陵诸多城门中第一个偶数城门，开城门历史先河。集庆门周围有中华门，凤凰台、胡家花园和赏心亭等景点。

3、长干门

长干门，系南京明城墙建国后增辟城门，得名于这段城墙外的千年古巷— 长干巷。长干门是南京唯一的五拱大城门。其中，主门走地铁I号线，两边门跨左右快车道，再往两侧各有一小拱门供市民通行。90s在实施中山南路南下工程时，曾在明城墙上留一缺口，2008年以建长干门方式填补了这个缺口。

注：唐代大诗人李白的两首《长干行》使长干巷名声大振。其绝世名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一下子就演变成众人耳熟能详的汉语成语“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4、标营门

标营门，为南京明城墙新辟城门之一，位于月牙湖公园西侧，因附近有后标营而得其名。1996年开通后标营路时，将其正对着的那段明城墙辟为豁口。2009年又建标营门以连接两端明城墙。在此登城，北可至中山门，南可至蓝旗街城墙断头处，是观赏金陵山水城林又一最佳处。

5、华严岗门

华严岗门，系南京明城墙新增城门中最有争议的一座。地处外秦淮河左岸，丁山脚下，2007年竣工，因附近有华严岗而得名。其独特之处：一是和集庆门一样，为四孔拱门；二是城门名称为四个字，这在金陵诸多城门中是唯一的。华严岗门与挹江门之间有明城墙相连，背依的八字山风景绝佳，秀丽的小桃园即在城墙脚下。

六、附好友点评题照

1、杨桃点评“清凉门”并题照：

老树绿荫明城墙，单孔拱劵清凉门。

今建公园石头城，古迹通道和谐景。

2、杨桃点评“通济门”并题照：

雨日怀古心烦忧，黑白旧照遗憾留。

天翻地覆日月新，前尘往事随风流。

3、余丽明点评“凤仪门”并题照：

龙凤呈祥风水地，金陵历史古遗迹。

仪凤门上放眼望，大美风光收眼底。

4、杨桃点评“神策门”并题诗：

《威武霸气神策门》

明城墙垣神策门，昔日京师扬威名。

倚山傍水带瓮城，殿式重檐筒瓦顶。

镝楼奇巧藏射手，挽弓捷鸣抵外侵。

古都旧貌展新颜，金陵风韵今犹存。

5、余丽明点评“神策门”并题诗：

军事要地神策门，雄伟壮观古韵存。

树木葱茏空气清，镝楼饱览撩人景。

6、杨桃快评“中华门”并题诗：

明初京都中华门，兵家要地目字形。

四道城垣三瓮城，两侧马道缓且平。

多重门洞藏雄师，抵御外敌扬威名。

古朴沧桑明城墙，护我疆土万年青。

7、余丽明点评“中华门”并题照：

堡垒瓮城，举世无双。

军事要地，防御力强。

历史遗存，文化瑰宝。

中华古迹，固若金汤。

8、杨桃点评“中三门”并题诗：

蓝天白云朝阳门，三拱券门通胜景。

青山碧水护城河，麒麟威武守金陵。

9、杨桃点评“太平门”并题照：

明初内城太平门，龙脖子路留遗痕。

三孔城门气势豪，盛世年华永美好。

10、杨桃点评“光华门”并题照：

《题：光华门怀古照》

昔日旧照光华门，明故宫前通幽境。

坐北朝南单门洞，人来车往入金陵。

固若金汤明城墙，古砖沧桑草木盛。

威武守将今安在？仅存遗址怀地名。

11、杨桃点评“三山门”并题诗：

《今昔对照水西门》

秦淮河畔水西门， 水道通衢金陵城。

昔日城门消无影， 今朝广场留旧名。

古迹遗址西水门，第一胜慨赏心亭。

孙楚酒楼举金樽，论古说今世太平。

12、杨桃点赞“定淮门”并题诗：

黑白昔照定淮门，人来车往留旧影。

今日余名登城口，共享单车绿掩映。

13、杨桃点评“金川门”并题照：

《题金川门》

靖难之役金川门，建文朝灭永乐兴。

城墙门楼沧桑景，低棚民舍日月阴。

单孔城门铺铁轨，火车穿洞入南京。

改天换地岁月新，尚余地名用至今。

14、杨桃点评“钟阜门”并题照：

题《南京钟阜门》

狮子山侧钟阜门，明初洪武初建成。

门劵一座内凹形，龙凤呈祥之形胜。

成化年间已堵塞，拆城运动全消遁。

今日存照模糊影，此地空余旧时名。

15、余丽明点评“钟阜门”并题照：

南京内城十三门，门门都是好名称。

饱经沧桑越千年，历史文化底蕴深。

16、杨桃点评“武定门”并题照：

城墙依存武定门，三拱劵门水街邻。

大红灯笼高高挂，人来车往穿梭行。

17、杨桃点评“玄武门”并题照：

三孔拱劵玄武门，直通五洲美湖景。

复古城楼气势豪，红旗猎猎安金陵。

18、杨桃点评“解放门”并题照：

《春到解放门》

增辟后湖解放门，单券拱门嵌台城。

柳树新叶嫩绿黄，往来皆为赏樱人。

南京城墙博物馆，存世珍稀萃人文。

斜坡平台观全景，后湖胜迹锺山青。

19、杨桃点评“挹江门”并题照：

气势如虹挹江门，历经沧桑今美景。

红灯高挂城楼上，两旁长联鼓人心。

三孔拱门通南北，下关车站记犹新。

百年梧桐迎宾客，松柏茂盛万年青。

20、杨桃点评“雨花门”并题照：

《雨花门变迁》

民国增辟雨花门，京粤铁道贯通行。

时代变迁面貌新，正副城门气势盛。

三拱劵门绿树映，哼哈二将守大门。

南来北往日繁华，秦淮风光看不尽。

21、杨桃点评“草场门”并题照：

晚清增辟草场门，单孔拱券草木盛。

残破城墙劳苦人，旧地留名日月新。

22、杨桃点评“汉中门”并赋诗：

《汉中汉西门难分》

民国增辟汉中门，西式三券方方正。

人来车往堪繁华，今日荡平留旧名。

遗址公园广场新，地铁穿梭通美景。

有名无实汉中门，有实无名汉西门。

单孔依然通南北，汉中汉西难分清。

23、杨桃点评“新民门”并题照：

《新民门》

民国建筑新民门，方形门洞今犹存。

国泰民安人兴旺，城墙被拆建新村。

24、杨桃点评“中央门”并题照：

《中央门》

民国建成中央门，鼓楼直驱北金陵。

而今城门永消弭，立交枢纽繁忙景。

25、杨桃点评并题照：

《集庆门》

建国后辟集庆门，座东朝西式新颖。

元代金陵称集庆，宋代遗风建城门。

过梁设计惊世人，四孔方形偶数门。

交通繁忙穿梭行，美景古迹看不尽。

26、杨桃点评“长干门”并题照：

《长干门》

古巷千年留美名，改开增辟长干门。

五拱券门通南北，疏导交通利市民。

地铁轨道主门过，两旁四门人车行。

天翻地覆秦淮地，旧城新貌壮金陵。

27、余丽明点评“长干门”并题照：

南京明城墙，门多新气象。

承载古今史，可书美篇章！

28、杨桃点评“华严岗门”并赋诗：

题《华严岗门》

华严岗门丁山麓，四座拱门式样新。

城门名称惹争议，孰是孰非难分清。

明城墙下遍美景，山青水秀花似锦。

名不虚传小桃园，自然明艳绝佳境。

【后记】

近来因疫情关系，很少外出，先后整理了明初京师城墙的13座内城门（正阳、通济、聚宝、水西、旱西、清凉、定淮、仪凤、金川、钟阜、神策、太平、朝阳），晚清增辟的2座（玄武、草场），民国增辟的6座（武定、雨花、汉中、挹江、新民、中央），以及建国后增辟的5座（解放、集庆、长干、标营、华严岗），一共26座城门。

谢谢各位花时间快览、点赞、点评、题诗，伴我走过这段枯燥的历程。

注：“外郭城门”属小兵子后加，非金教授所作，后期会继续查阅相关史料进行补充，已写部分若有错误，请批评指正，便于修改，谢谢！

谨以此文纪念敬爱的金之庆教授！

作者：金之庆、小兵子

编辑、排版：小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