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为我题书名

老陈

<p class="ql-block">恩师为我题书名</p><p class="ql-block"> 陈国富</p><p class="ql-block"> 2020年,一边“抗疫”,一边为樊老师的书奔波,有点提心吊胆,公交不敢坐,地铁不敢坐,骑着电瓶车往往返返数月驱车市里,总算大功告成。樊老师欣喜的看着他的书,突然对我说:你写的短文也不少了,也可以出本书呀!</p><p class="ql-block"> 初想惴惴,再想释然。又思怯怯,再思可然。最后还是在疑虑中打开电脑,击打键盘,把几十年的“啰嗦”集中一起,汇成一册,取名《风过有痕》。</p><p class="ql-block"> 《风过有痕》通过几十年无意间潦草的散文、记叙、诗歌等,真实记录了我从懵懂少年到耳顺花甲的过程。所谓“风过有痕”相反于过去的“风过无痕”。所有的“风”,无论呼啸狂风还是习习微风,只要你细细观察,只要你用心察看,只要你扪心回想,“她”或者“它”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在天上、在地下、在空中、在水中、更在你日日夜夜跳动的“心”中。“风”就是你所有的过去的行程,“痕”,就是你所有过去历程的记录。不要说你自己做的事就你自己知道,还有“天”呢!</p><p class="ql-block"> 几经犹豫,几经胆怯,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惴惴不安的拿着书稿敲开了恩师朱忠宝教授的家门,把书稿交于恩师。</p><p class="ql-block"> 恩师一边翻看书稿,我一边介绍内容。“全是正能量”,我惶惶说。恩师抬头看看我:“想让我给你题写书名吧?”</p><p class="ql-block"> “是、是。”我后背已经浸汗。</p><p class="ql-block"> “好吧,但要等等,我这一段有点忙。事多,你还要提醒我”。</p><p class="ql-block"> “好好!”我有点失措,难掩喜悦。</p><p class="ql-block"> 恩师很忙。虽然他说让我提醒他,但我不敢。</p><p class="ql-block"> 半年后,恩师让我过去,我看到他书房的磁墙上粘着两幅“风过有痕”书法作品,无疑这是为我提写的。</p><p class="ql-block"> 书案上还放着几幅同样内容的作品,全是用的一样的仿古宣纸,我看着全都很好,激动地我心里怦怦直跳。</p><p class="ql-block"> 没等我说话,恩师先开了口:“今天你还不能拿走”,我疑惑地看着恩师,他说:“这只是练习,我还没有找到这四个字的感觉”。“写书法一定要找到内容的感觉,不然是写不好的,也写不出书法的’魂’”。他安慰我说,“有人看到说这四个字写得好,要拿走,我说你又不是作者,你拿干啥”?</p><p class="ql-block"> 又两个月过去了,当我再次来到恩师书案,我震颤了。墙上仍然粘了两幅已经换过的“风过有痕”,而书案的一角,卷着一卷宣纸作品,恩师打开,至少有一二十张书写过的“风过有痕”,有几幅印章齐全!</p><p class="ql-block"> 我感动了,震颤了!为了给我题写四个字,恩师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他对书法的认真、对书法的敬畏,让我再次亲历,使我愈加敬佩!</p><p class="ql-block"> 每次到恩师书房,都会看到他为人提写的牌匾或书写的作品,没有一幅是几次完成的,他总是反复写,反复琢磨,反复推敲,粘到墙上反复观看,直到完全满意方才罢手。 </p><p class="ql-block"> 我常常想,恩师之所以成为大家,除了几十年深厚的功力、渊博的学识以外,和他始终如一的认真有着直接关系吧!</p><p class="ql-block"> 伟人毛主席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而共产党就最讲认真”。仔细想想,我们身边许多事情的成功,就在“认真”。</p><p class="ql-block"> 认真对待春天,就会花开满园。</p><p class="ql-block"> 认真对待秋天,就会硕果累累。</p><p class="ql-block">韩愈在“师说”中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此“道”无形,但有“痕”。</p><p class="ql-block"> “风过有痕”……。</p><p class="ql-block"> 2021/9/2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