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深处是吾乡

竺西散人

桃源深处是吾乡 咏故乡 白墙黛瓦枕横塘，夹岸雕栏花竞芳。 漫看竺西春烂漫，桃源深处是吾乡。 谨以此美篇作品 献给我家乡的父老乡亲 毕士雄 周铁 太湖西岸桥头堡 无锡西门外第一镇 中国历史文化名镇 周铁镇 周铁老街区，昔日呈田字形格局。四面环水，分别有小桥连接东南西北四条街道，通往外界。街道两旁，商店密布，百姓安居。那百年老屋，青砖石板；那小桥流水，雨巷人家；那桨声灯影，渔舟唱晚，是典型的江南水乡画卷，是古色古香的世外桃源。 现今，随着镇区的不断扩大，南河已经消失，老街与新区联成一片。老街白墙黛瓦，鳞次栉比；新区高楼林立，超市云集，新老镇区相互辉映，充满生机，充满活力。 周铁，这座中国历史文化名镇，闪耀千年，不愧为太湖西岸一颗靓丽的明珠。 沁园春 周铁掠影 泽国名都，十里塘河，纳吐五湖。看风帆云驶，鹭鸶掠翅；银鳞光闪，雪浪飞珠。日照桥头，白墙黛瓦，一式青砖石板铺。通郊外，遍纵横百渎，膏沃圩区。 水乡自古清华，有多少风光布四隅。赏城隍秋韵，千年银杏；竺西春色，历代鸿儒。分水西桥，唐门岳墓，节孝流芳名胜殊。开新宇，文明古邑，今续宏图。 太湖明珠 横塘重镇 古镇儒风，芳菲百里龙凤地； 竺西湖韵，富庶千年鱼米乡。 银杏越千年，古镇风华染秋色； 湖滨通百渎，塘河水韵涌春潮。 　　穿镇而过的母亲河——横塘河 周铁桥 这是一座充满人文色彩的桥。 当代著名诗人余光中，幼时曾随母躲进桥洞避难，成年后写下了《乡愁》这首千古绝唱。 该桥由全花岗岩巨石砌筑，箱梁框架结构，是镇上最古、最大、最长的桥。它横跨横塘河上，方便一代又一代的周铁人两岸来往。 桥的得名，有周朝“铁官说”，还有“铁匠捐赠说”。周铁人则自称“周铁桥”，而周边四邻八乡却爱称“桥头”。 多少年来，周铁桥与周铁人相生相伴，桥上桥下形成独特的风景。 每到汛期，因桥下水流湍急，南北形成约尺余落差，北面逆流南上的船只行驶困难，所以常出现撑篙摇橹加一拉纤的场景，民众亦往往数人数十人帮船家拉纤，或用“绞关”拉船。 每至夏日傍晚，桥栏上坐满了乘凉的人。他们摇着扇子，或嚼着蚕豆，或嗑着瓜子，东说阳山西说海，天南地北侃大山；或指着城隍庙的大白果树上空群飞群舞的“蠓丝子”，为是虫群还是冒烟而争论不休。 桥是我们这帮“小波皮精”玩水的天堂，或从桥上跳水，或是在水中打水仗，或是不顾挨骂挨打“吊轮船”，调皮快活的笑声伴着轮船的马达声穿过桥洞，飘散在横塘河上空…… 周铁桥，跨越千年的桥，写满沧桑的桥，也是连接故乡与游子心灵的桥。 （本素材由张家齐提供） 东街 当年最繁华的街道 太湖三白 东街最闹忙的地方要数桥下“十街头”门前的鱼摊了。一大早，渔民便将从湖上捕来的新鲜鱼虾拿到这里来出售。居民们将鱼摊围成一团，在大大小小的盆中挑拣。除“太湖三白”白鱼、白虾、银鱼外，鳜鱼、花鲢、昂公最受欢迎，是老街居民餐桌上常见的美味。 至今，“太湖三白”，仍是老街招待亲朋好友、外来客商的主打菜肴。 茶馆与书场 街中那个烧煤的大老虎灶，成天热气腾腾，供应全镇居民开水。小时候，我经常提着热水瓶从西街晃荡晃荡逛到东街前去排队泡水。炉灶后面有两开间茶座兼书场，摆着十多张方桌。这是镇上老年居民休闲和乡下农民卖完菜后歇脚最好的地方，因为在这烟雾缭绕的空间，他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东南西北地谈经；有时，还可以听听说书或评弹，消磨时光。 著名书画家尹瘦石故居 (冯明明拍摄) 十字街头　 周铁历史悠久，文脉厚重，人才辈出。清道光、咸丰年间著名画家毕臣周，民国上海大律师沙彦楷，上海同济大学校长曹梁厦，著名紫砂艺人冯桂林，现代著名书画家尹瘦石，当代北京大学副校长沙健孙，中国工程院院士沙庆林，中国工程院院士、第三军医大学校长程天民，俄罗斯自然科学研究院可持续发展部外籍院士周建武，国内数学界无限群论研究领域带头人、成都信息工程学院教授张志让等，均出生于此。 央视大型百集纪录片《记住乡愁》第31集，详尽讲述老周铁人“耕读传家，尊师重教”的人文故事。 守望老街 以往的老街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尤其一早，家家门口都摆满了周围农民从乡下挑来或背来的新鲜蔬菜及家养鸡鸭。开门即是菜场，人们买菜十分方便。时过境迁，自新区建了农贸市场后，老街便渐渐冷落了。 　　我市著名书画家、我的文友梅南频先生，为《故园怀旧》诗留下墨宝。 故园怀旧 （一） 石板青砖觅旧踪，故园寂寂小楼空。 流光不解人间事，多少乡愁别梦中。 （二） 分飞劳燕各西东，相遇皆成白发翁。 往事如烟情历历，凭栏遥看夕阳红。 小街 杨氏节孝坊 　　我国著名书画家、我的老乡尹瘦石先生，给千年古银杏作画，题名叫《乡情》。 　　尹瘦石先生在《乡情》画上留言： “吾乡宜兴周铁桥古银杏，故老相传孙仲谋为阳羡长，其母手植。树可五六围，荫铺亩余，历千六百年。今犹苍郁葱茏，灿烂夺目，槎枒虬曲，如群龙欲上腾之状，湖上遥望如华盖。丙寅秋归里，图稿携京，今始写之，戊辰春三月瘦石并记。” 千年古银杏 青少年时代，我曾无数次站在周铁桥上，向南眺望那棵永不落幕的千年古银杏，然后，沿着同样古老的小街，来到城隍庙院落，像孩子一样，搂抱这棵满身斑驳的公孙树。 进入老年，我用心写下《古银杏树下那位银发老人》散文，文中那位银发老人，便是老乡尹瘦石先生，他用画笔，详尽述说古银杏树动人的故事。 我们有着共同的乡情，共同的乡愁。 秋思 （一） 一生辗转欲何之？秋起横塘入梦思。 物是人非何许忆，又逢银杏叶黄时。 （二） 久淹廛市厌尘嚣，投老尤思觅旧巢。 世外桃源何处是？长教士子羡渔樵。 （三） 退居未忘故人情，八月秋风思旧羹。 夜宴挑灯醉归客，小楼一梦到天明。 北街 上海大同大学校长曹梁厦故居 (冯明明拍摄) 　　中国工程院院士程天民旧居 阿金馄饨 阿金的馄饨店开在小镇的北街上。店铺门面不大，格局与众不同。当门一个大灶头，灶头上埋着大小不一的几只铁锅。大锅是用来下馄饨用的，小锅是用来煮骨头汤的。灶下烧的是柴禾，很旺，常有火舌从灶堂里往外窜，灶堂口被燻得黑黝黝的。灶头上热气升腾，阿金就在这烟雾迷漫中忙碌着，手里不停地排碗、放料、加汤、起锅……。而他的父亲，则在门前的案板上，双手熟练地剁着鲜肉，“啪啪挞挞、啪啪挞挞……”，节奏声极有韵味，传得老远，老远，镇上的人凭这熟悉的声音都能判断：阿金的馄饨店生意不错。当时,我读的竺西小学在北街外,过桥就是。因此,我每天背着书包上学或是放学,都要经过阿金的馄饨店。总看见阿金和他的父亲这样地忙碌着,而店堂里,很热闹,坐满了前来小吃的客人。 （摘自《腊梅花开》） 西新书店 那北街上，还有解放初期我父亲开设的“西新书店”，吸引众多竺西小学学生购买文具用品和小人书。父亲去漕桥振声中学当教师后，由我大哥接手，母亲也帮着看店。我清楚地记得，每天晚上，母亲总带我住在那个小阁楼里，度过几年时光。去年回去，从北街走过，却再也辨认不出儿时的那间小阁楼了 闵家场 　　中国工程院院士沙庆林故居 (冯明明拍摄) 北街外 长春桥 桥联 横塘春色分一派； 古渡风烟接五湖。 两岸吆呼通客旅； 一声欸乃过轻舟。 古联 两岸静涵湖水绿； 一弓长挹竺山青。 非因上落湖潮涌； 为有往来学子多。 长春桥，又名青店桥，典型的江南独拱桥。我上竺西小学读书，每天都要挎看书包扶着桥栏经过这座小桥。它像弓背的老人，驮着我度过了天真无虑的少年时光。 北街河与长春桥 竺西小学门前的河埠头 (冯明明摄) 竺西医院旧址 宜兴籍早期中共党员张效良，字志和，1887年出生于周铁镇傍杏村。1923年9月17日在上海加入中国共产党（候补党员），走上了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奋斗终身的道路。1924年1月，利用回乡养病时机，与南洋大学医学院学生谢绍伯在周铁镇长春桥畔开设医院，一边行医，一边从事革命活动。 太湖风筝博物馆 周铁太湖风筝节 南街 小巷深处 　　民国上海大律师沙彦楷故居 周铁南街大园里 西街 联合诊所 解放初期，坐落西街的周铁医院前身称联合诊所。它集中了镇上有名的内外科、儿科和妇科医生。外科马致仁、内科陈致祥、中医张知方、伤科丁震球、儿科杨玉书和曹济民、产科宋蕴妍等都是老街上有实力的郎中，名声极响。 母校 竺西中学　 西街的末梢，便是竺西中学的所在地。我在这里读完初中，又上高中，1961年7月，考上了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 那时，正值三年困难时期，能考上大学是镇上人家最关心、最羡慕的大事。他们认为能念上大学，光宗耀祖，有出息。因此，千方百计让孩子好好读书。耕读传家，历来是周铁人的传统风尚。竺西中学1958年恢复高中，张志良考取华水，我考取南师，成为镇上人家众口相传的美谈。 竺西中学是我的母校，是她培养我进入大学深造，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踏上了从教之路。 我感恩母校，感恩老师，感恩周铁的父老乡亲。 记忆中的陈年往事 露天电影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竺西中学操场看露天电影。看电影，是全镇居民唯一的文化大餐，所以一到黄昏，操场上竖着的那块银幕前后便陆陆续续聚集了不少看客，有拿櫈占位置的，有挎篮卖瓜子的，有牵手谈恋爱的，有相互追逐闹着玩的，甚至东街那个新华书店的老板也不闲着，趁这机会设摊卖书……。太阳一落山，放映准时开始。人最多的一次，要数放映朝鲜故事片《卖花姑娘》了，操场上人山人海。至今，那个善良的卖花姑娘，上街买药刚回家，却见老母已经病故的场景依然深刻地留在我的脑海里。我记得，当时操场上近千观众一片静寂，只有卖花姑娘撕心裂肺的哀哭和催人泪下的的音乐在空中回荡，重重地敲击着每个观众难受的心。 故乡的露天电影，给了我最早、最滋润的文学启蒙和熏陶。 家族祠堂 毕、陆、杨、沙，被称为周铁四大家族。西街，是毕姓家族的聚居地。我清楚地记得，西街口有镇上四大家族中唯一颇具规模的“毕家祠堂”，祠堂前有很大的照壁，祠堂门口有两个石狮蹲守。建筑共两进。第一进为过道，两边侧厢，中间是明堂，十分宽敞，第二进为厅堂，供神主牌，两边侧厢。厅后有小院，种植芭蕉树之类。我小时候常到祠堂门口，骑在石狮子身上玩耍。现在祠堂易主，再也没有昔日风光了。 　　新建的周铁中学（原竺西中学） 青葱岁月 同窗 天各一方您还好吗 竺西中学六一届高中毕业生，近六十年后，于2015年12月27日返校重相聚，都已白发苍苍；同窗情谊，人生甘苦，千言万语，全在这一握之中。 前排握手的两位白发老奶奶，即是上图“青葱岁月”中后排左侧站着的两位风华正茂的同窗好友(陆英与陈瑞华）。 母校门前合个全班照 今又七年过去了，大家都上了八十一个台阶了。耄耋之年，您还认得照片中的那些老同学吗？如果我们还未老去，还能有机会在母校重相聚，再聊一聊当年的同窗情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2022年8月31日，均已80后的部分老同学再次在周铁相聚叙旧，欢迎分别从苏州、南京远道回家探亲的冯晓娟和王梅华同学。旧话重提，大家如数家常，依然熟悉如初。午餐席散，老同学又各奔东西，依依惜别。祝愿大家保重身体，健康长寿，争取有更多的见面机会。 我老家就在西街 饱经风雨的百年老屋 四世同堂 钻石婚 父亲精心设计的诗与照片，同停摆的时钟一道永远留在了老屋东墙上。 退休后，父亲喜爱写诗，曾留下一本自制的封面发黄的诗集。《钻婚颂》是他的代表作之一，是传给儿孙最后的也是父亲最得意的作品。 钻婚颂 （1924-1989） 风雨共舟六五年，白头偕老称心愿。 儿孙绕膝承欢笑，四世同堂福寿全。 书香门第与教师世家 在生活十分拮据的年代，父母含辛茹苦培养姐姐赴哈尔滨读航校；接着，又培养二哥与我上了大学。而最让父亲称心如愿的是我和我的儿子都从南师毕业，当了教师，接了他的班。祖孙三代，以教师为业，这在周铁，也是少有的家庭，父亲为之而感到骄傲和荣耀。 “儿孙绕膝承欢笑”，是他一生经历动荡生活后，住在家乡老屋安度晚年的真实写照。 老街老屋老人 我大哥大嫂都已九十多岁，他们与老街上许多老人一样，还在老屋里坚守。 老屋，是老人生活温暖的窝，也是在外游子心系的根。它是我出生的血地，是我梦牵魂绕难以忘怀的精神寄托。 竺西小学老校门 竺西小学，我的母校。我从这老校门进进出出六年时光，人生的启蒙从这里开始。 　　竺西小学的前身是竺西书院 清代著名书画家毕臣周为竺西书院的题匾近日被发现。 竺西书院 竺西讲堂 宋末著名词人蒋捷讲学之所 　　竺西书院听雨兼怀捷公有作讲堂肃穆净无尘，雨打芭蕉入梦魂。 一代词人今已去，阶前点滴又谁闻？ 竺山 竺山，有我小学时代春秋远足爬山留下的足迹，夏天与玩伴到太湖边赤脚下沙滩游泳的身影和趟水追逐嬉戏的笑声。可惜的是，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背景下，竺山不见了，沙滩消失了。今天，只有清风明月，日夜陪伴故乡才子蒋捷，在这荒丘长久安息。 　　蒋捷，字胜欲，号竹山，宜兴人。因《竹山词》而被学者称为“竹山先生”。他因“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绝唱而名闻天下，被人称作“樱桃进士”。 清代词评家刘熙载在《艺概》中高度评价：写有《竹山词》的蒋捷，是“长短句之长城”。 谒蒋捷墓得绝句三首 （一） 故国沦亡面目非，城头日夜鹿笳吹。 黄尘古道人烟绝，浪迹天涯无处归。 （二） 头枕青山望楚天，轻鸥起落白帆间。 故乡最是怜游子，明月清风伴入眠。 （三） 荆溪自古重文章，胜欲才情岂斗量。 人道长城词冠古，竹山一卷永流芳。 再谒蒋捷古墓 野径幽深草木长，荒丘古墓自苍凉。 生来浪迹行天下，老去禅居隐故乡。 植竹千竿明志节，吟词一卷诉衷肠。 世人争诵樱桃句，谁识长城卧此冈！ 东沿河 古帆轩与古码头 (冯明明拍摄) 　　东沿河清代建筑“古帆轩交易行”，是当年马山杨梅，渎上大米、蔬菜和“太湖三白”交易的集散地。旁边，即是古镇唯一通向外界的轮船码头。每天，太湖渔船在这里云集，通往常州、分水与无锡、宜兴等地的货客运班船在这里接驳，“啪啪啪，啪啪啪”的马达声不绝于耳。我的青少年时代，曾经常同母亲乘班船到分水墩，上岸后步行八里多去看望在漕桥振声中学任教的父亲；高中毕业前夕，乘班船到宜兴参加体检，顺便看望在宜兴一中读书的二哥；考上大学后，每逢寒暑假，便乘班船来回于无锡与周铁之间，备尝与亲人聚散的人间甘苦。 这里，成为我一生中记忆最深刻、感受最丰富的重要一页。它为我认识并走向外面的世界，追求更精彩的人生，打开了另一扇窗。 《十八拍》 《宜兴日报》资深记者、周铁才女冯乐心创作的长篇小说《十八拍》，获得2019-2020年度无锡文学最高奖项“太湖文学奖”。它叙写了江南小镇四大家族的百年风云。这“四大家族”，即以现实中的“毕、陆、杨、沙”为背景，反映了人间烟火众多生命的悲欢交集。 “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为我的故乡，这是我的梦想。”乐心在后记中这样说。 这梦想，经过多年的积累和努力，终于成为现实。 　　乐心作品集《古镇风华》，由周铁镇人民政府出品。 历史不会忘记他们 浩气长存 古墓朝阳埋忠骨； 金钩钓月祭英魂。 周铁唐门村 岳飞衣冠冢与缵忠侯岳霖墓 西桥工学团旧址 1933年冬，陶行知派陆静山等先生到分水西村，协助承国英在西桥小学创办工学团。 这里，今日已成为陶行知纪念馆。 　　开新宇，文明古邑，今续宏图 　宜马快速通道从太湖底横穿而过 周铁成为宜兴的桥头堡 大拈花湾落地周铁 占地3205亩、总投资约200亿的重大工程已正式启动。至2023年5月，首期大拈花湾·大有秋·竺山景区项目建成，对外开放。 无尽的思念一生的寄托 这里有我 少年的乐园 青年的梦想 老年的乡愁 诉衷情 周铁老街 白墙黛瓦接津梁，石板路悠长。老街往景如许，常入梦，唤归郎。 翻旧影，抚新妆，叹沧桑。且将青史，留住乡愁，赢取书香。 《风从故乡来》 毕士雄(刊登于2024年2月28日《宜兴日报》生活版) 永久的纪念 (本美篇部分图片选自网络） 附录 《竺西十二景》是由无锡市一批书画家于2018年2月上旬到周铁采风创作而成的书画作品。主要成员：文化顾问许墨林 无锡市文联原秘书长，著名作家，宜兴人。书法张惟威 无锡市书法协会副主席，著名书法家，无锡市书画院特聘画师。 绘画苏吉仓 著名画家，中国工笔画学会会员，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会员，无锡书画院特聘画师，无锡江南书画院特聘画师。 一、城隍秋韵 二、竺西书院 三、万园钟声 四、福善帆影 五、老街黛雪 六、节孝流芳 七、长春澄月 八、古渡春水 九、周铁怀古 十、粮盈永安 十一、横塘桃汛 十二、东街雨霏 他和这片土地 竺西散人 他愿做 故乡不倦的歌者 因为他 深情地爱着 这片土地 尽管他的嗓音 显得有些沙哑 因为这片土地 也深情地眷恋着 她的儿子 曾用塘河的乳汁 养育了他 曾用竺西的文脉 传授了他 长大后 他却浪迹天涯 今天 他终于回来了 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回到了久别的老家 带着心灵的沧桑 和日夜的牵挂 他愿用 自己滾烫的心 合着故土的脉膊跳动 他愿用 这支枯老的笔 倾诉他 对父老乡亲的 思念与情怀 竺西散人 竺西彦士饶清采； 江左诗雄一散人。 桃溪萧志林题 德高而望重； 博学又多才。 王瑶君题 　　毕士雄，1941年10月生，江苏省宜兴市周铁镇人。网名竺西散人。1965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原南京市西善桥中学语文教师。后调入宜兴市教师进修学校任高级讲师。中共党员。江苏省师德模范。宜兴市政协特邀文史委员。江苏省诗词协会会员，宜兴市荆溪诗社顾问。退休后,参编宜兴政协文史资料17年，计18辑。任宜兴市宣传部宜兴历史文化丛书《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宜兴》(十卷本)顾问兼编校。著有诗文集《腊梅花开》、宜兴文史资料《宜兴历代诗词曲辑注》(三卷)、宜兴民国白雪词社《乐府补题后集》(甲乙编合刊点注本）等。 2023年3月，被宜兴市文联评为2022-2023年度宜兴市“崇德尚艺”文艺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