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父母亲正在渐渐的老去,尤其是父亲,每天如婴儿般吃喝拉撒,只是不会哭喊而已。父亲的老去是回归自然,是大自然的规律,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的。</p><p class="ql-block">纵观父亲的这戎马一生,少年时代既是凄惨孤独的,中晚年也是幸运幸福的。父亲3岁丧母,7岁丧父,18岁参军入伍,参加了解放战争,抗美援朝,装甲兵建设,69年转业到地方,在县农机局工作,83年离休,养育我们姐弟几个,如今子孙满堂,却未曾为自己谋取一点私利,位至副处级,却从未给党组织提半点要求。可如今却思维混乱,目光呆滞,骨瘦如柴,行动迟缓,昼夜颠倒,我知道父亲可能时日不多,却再也没有办法和小时候一样与其攀谈,也没有办法劝父亲少抽一颗烟少喝一杯酒,,,,,,唯有尽力让父亲在有限的时间内活得温暖,干净,清爽一些。</p><p class="ql-block">祝福天下所有的老人健康长寿幸福快乐。</p><p class="ql-block">~写于2018年12月21日</p><p class="ql-block">~~~写完这篇文章20多天后,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p> <p class="ql-block">父亲因多脏器衰竭医治无效,于2019年1月15日6时许与世长辞,享年89岁。</p><p class="ql-block">愿父亲一路走好🙏🙏🙏</p> <p class="ql-block">为父亲盖上党旗!</p> <p class="ql-block">父亲遗像!</p> <p class="ql-block">2019年1月16日慈利县老干局、农机局领导一行10人来到我家悼念父亲,慰问安抚母亲!</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县老干局汪明宪副局长、县农机局戴金桂副局长、农机局原办公室主任李章威等10人到我家悼念父亲!</p> <p class="ql-block">县农机局老干支部书记肖代裕也来到我家悼念父亲!</p> <p class="ql-block">父亲去世下葬后第3天,按习俗今晚12时返回阳间,我们全家迎接您吃夜宵😭😭😭~爸爸:有您爱喝的白酒,您要适量,有您爱喝的鸡汤,您敞开喝,有您爱吃的甲鱼,您尽管吃,有花生米,扣肉,蔬菜,除了米饭还有您酷爱的小馒头,记得饭后喝奶粉,休息片刻再喝茶,水果和饮料您一般不吃(喝),您自己看着办吧。</p> <p class="ql-block">今天是父亲去世后第一天上班,整天都把自己安排得满满的,还有年前这一段时间都会有些繁忙,以便处理前段落下来的一些工作。</p><p class="ql-block">但整个脑海里都是父亲的影子,故在今天下班后开会坐下来的时间内,梳理一下和父亲的一些情节和故事。最初的记忆内,父亲在我们村当书记,不久就去慈利上班了,好像是在县农机厂当厂长,地点在茶庵电站附近,只有寒暑假才会随母亲去看望他,过一段时间,父亲调县农机公司任办公室主任,地点在北门澧水河边,当时好像和县物资局合住一栋楼,父亲住一楼,二楼有一个许家坊浮石村的朱叔叔,开大货车的,和我父亲关系非常要好,没事就聚在一起喝酒,还有一个叫王国生的阳和叔叔是在县农具厂工作,也时常过来喝酒。再过大约1,2年时间,父亲调到县农具研究所当所长,地点在县人民医院斜对面,县公路局背后,在那里已经是1978年了,我转学到了城关完小读书,所以印象比较深刻,那里我才真正认识父亲的很多同事有姚阿姨(我现在同事唐波的婆母),吕姐姐,田叔叔,肖叔叔,还有几个已记不着名字的大哥哥,那时候县城的学习已抓得很紧,天没亮,父亲就骑单车送我上学,在老十字街工农兵饭店买给我三根油条一碗豆浆(2毛钱),在我的记忆和回忆中,父亲从来就没有吃过一口,全都让我吃了,偶尔父亲出差,也会安排好我的生活和学习,再到后来,父亲调到了县农业机械化学校担任校长,也是第一任校长,那个时代中国已经在开始发展了,公路上跑着好多拖拉机,父亲那个单位就是培养拖拉机驾驶员的,住在火车路里面的半山上,旁边有一个监狱,农机局在外面一栋三层红砖大楼,农机校在里面山湾一大栋二层房子,还有一栋食堂和洗澡间,父亲也任课,不过好像是教的政治,实际操作那些都是一些年轻的老师教授的,,,,2019年1月21日于慈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父亲生于慈利溪口杜坪村,三岁丧母,七岁丧父,跟随其舅父及姑父长大,18岁被抓壮丁入国民党傅作义部,1949年1月和平解放后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参加了太原解放及抗美援朝战争,后就读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第二坦克学校,曾先后在沈阳军区,内蒙军区,河南军区服役,担任排长,副连长,连指导员,连长之职,授上尉军衔,1969年转业,,,,,,</span></p> <p class="ql-block">父亲担任慈利县农业机械化学校校长之后,比以前更加繁忙了,很多时候都是我独自上下学和睡觉,80年代初期,交通不够方便,父亲下乡都是骑自行车,从后来的照片上得知,县里的几大区都办了农机驾驶员培训班,父亲从筹备到结业,既主内又主外,很少有时间照顾我及妈妈和哥姐们,好在我那时候比较贪玩,根本没有在乎和意识到父亲的忙与累,现在众发燃气站的廖师傅和凌风摩友会的二魁都曾是我父亲的学生,可以这么说,全县各区乡目前拿A照B照的老司机老师傅大部分都是从拿G照开始,大部分都是我父亲的学生。父亲平易近人,说话慢条斯理,和领导和同事和下属和平友好相处,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不愉快,平均一个月左右才回一次许家坊的家,主要还是从微薄的工资中拿出来一部分给母亲来养家,虽然家里不富裕,但由于细水常流,我们家当时来说,在农村还是很多人羡慕的。记得当时我们家是队里的超支户,每到过年时候不但分不到稻谷和食油,还倒欠队里一些钱,我母亲就撒泼,找我当队长的二舅吵架要粮食,还说我家老莫过年回来少不了你们一分钱的,由于我母亲是住在娘家,大部分时间大家还是比较照顾我们一家的。父亲过年回来也是我们全家团聚的日子,带一些用花花绿绿纸包着的糖果,分给一个大院子的小孩子们吃,7,80年代的吃上一颗水果糖远比现在的汉堡包肯德基可乐要幸福快乐得多,所以每到快过年的时候,我的小伙伴们总会问我,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p> <p class="ql-block">在父亲身边最美妙的日子就是每天天还没亮就被父亲叫醒,洗漱后坐在自行车后架上,让父亲驭着送到学校去,在老十字街工农兵饭店吃三根香喷喷的油条喝一碗热腾腾的豆浆而开始的,中餐晚餐都是回到父亲单位来吃,计划经济时代,父亲的粮食是固定的,而且那时候的工资也是极低的,大约是每月30多块吧,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父亲是怎么让我和他在单位食堂每顿都有饭吃,而且还留点钱去维持妈妈姐姐哥哥在老家许家坊的基本生活,父亲虽然是单位一把手,贪污是绝对没有的,也从来没有沾过单位一丝一毫的便宜,记得有一次父亲要出差,6,7天后才能回来,临走时给我备足餐票,交待后上学别带着怕弄丢就吃不了饭了,可偏偏我有一天却把餐票揣在口袋里,正好学校又组织去电影院看电影,等看完电影走出来,糟糕,餐票没了,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当时的沮丧,回到家也不敢去食堂,最后饿得受不了才想起农具厂的王(国生)叔叔,到了王叔叔单位找着他,说我把票弄丢了吃不着饭了,我父亲又出差了,王叔叔笑了我半天,带我去他们厂食堂吃饭,还让我早中晚都过来吃,一直到我父亲出差回来,父亲回来后知道我把票弄丢的事,虽然也很心疼,但也没有骂我,只是叫我以后一定要小心。还有一件事我也记忆犹新,应该是1980年的冬天,当时的天气好冷,父亲想给我买一件棉衣,蓝色面料钉着双排大纽扣带毛领的那种,街上好多小孩子都穿,挺流行的,到了百货公司柜台,父亲翻出所有口袋也还差两角钱,看到我死死盯着棉衣的眼神,父亲和售货员商量了半天,最后让我把棉衣穿走,父亲押上工作证拿钱来取证。这种情况在现在已不可能再现,但在当时的中国物资匮乏的时代,真的就遇到了两角钱押工作证的事情,还得感谢那位售货员有人情味让我提前穿上那件羨慕已久的温暖的棉衣。</p> <p class="ql-block">父亲在农机公司当办公室主任时,我当时还没有上小学,在农业局上班的九舅结婚,舅母是蒋家坪人(后来调许家坊中学教过我数学),我和母亲及二舅(当生产队长)准备去慈利参加九舅的婚礼,那时候的车不好坐,计划好的便车耽误了,在阳和夹石村王叔叔家(农机公司司机,80年代末在市场河翻车去世了)还住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坐到拖货的一辆卡车,摇摇晃晃到慈利,差不多已经晚上8,9点了,到了农机公司父亲却不在房间,同事告诉我们父亲去了蒋家坪,我们三人在父亲同事的带引下去蒋家坪舅母家,黑黢黢只记得过了2次水坝,水坝好窄,水哗啦啦的流得烂响,生怕掉到河里去,父亲同事还说每年都有人掉下去汶死,二舅还问,是不是走错走回来了,不一会儿到了舅母家,见到了九舅,却没见到父亲,原来父亲吃过饭回了单位,等我们还没有吃饭,父亲又来到了舅母家,果然我们在大坝上相遇却因为天太黑没有认出对方,大家哈哈大笑,,,过了一二天,我们又坐货车回许家坊,因为驾驶楼坐不了那么多人,坐车厢上面又有公安守在永安大桥头,所以父亲骑自行车把二舅先送到柳林,然后我和母亲坐在驾驶楼,到了柳林再让二舅爬上车厢一起回许家坊,岂知天气太热又值上午9,10点,等我们货车到柳林却怎么也找不着二舅了,大约找了半小时也没找着,货车只好载着我们回家,等到我和母亲回到家,吃完晚饭坐在外面歇凉快要睡觉时,二舅终于也到家了,原来二舅因为太热,坐在柳林街道树荫处睡着了,等到醒来知道赶不上车了只有沿着公路走回来,好在那时候二舅才40多岁,身强力壮,近10个小时走了百余里回家,因为这事,我们全院子老老少少笑话了他好多年,父亲却因为此内疚了好久。</p><p class="ql-block">~父亲的肩章!</p> <p class="ql-block">父亲一生清正廉洁,也没有任何积蓄,为了养家,每一个月的工资都全部用于母亲和我们姐弟身上,母亲多少次自豪地对人说,为什么我身体这么好,62年那么困难,老莫把工资寄给我,我哪里的粮食和肉鸡都买来吃了。父亲每次回家都买一大堆食物,可未曾见父亲吃过一丁点儿,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喝点小酒抽几颗烟,父亲喝酒很慢,真正的品酒,也不讲究吃什么菜,有鸡鸭鱼肉喝,有腌菜花生米兰花豆也喝,而且不太注重酒的档次,我多次劝告父亲注意身体少喝酒,更要注意别喝劣质酒,父亲抽烟以中低档为主,在我记忆中,从70年代的沅水,常德,到君健,白沙,精品白沙,偶尔我给父亲买几包芙蓉王,让他少抽点,抽好点,当他知道芙蓉王的价格后,只说太贵了,,,</p><p class="ql-block">父亲担任过2次咸水村支部书记,第一次是69年从部队复员后,到73年,大约为4年,我那时太小没有记忆,只从母亲及其他村民口中了解到父亲雷厉风行,修大队部的房子个把月都没有回家,班子成员也都非常配合他的工作,村民们都尊重父亲,多半叫父亲"莫支书,莫书记",还有一部分村民叫父亲"莫同志",也许现代人不理解这个称呼,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叫同志这个称呼,包含多种含义和阶级感情,就像当时农村孩子叫自己父亲时,多半也不会叫爸爸,而是叫伯伯,嗲嗲或其他,只有自己父亲有一定地位或者有正式工作单位的才叫"爸爸",而在我们村当时,只有我们几姐弟和红军王玉和家的几兄妹,是叫父亲为"爸爸"的,曾经我们的两个家庭是又红又专,我们几姐弟在学校里在小伙伴中都是受人羡慕的,,,第2次担任(代)咸水村支部书记是94年,时任支部书记胡绍清因车祸暂时不能工作,乡政府领导给父亲做工作,让他代任一段时间,把村里各项工作理顺,找一个合适的接班人,父亲当时已64岁,二话没说,接下重担,修路筑桥,治安党建,,,仍然身先士卒,直到班子调整新任书记到位,才卸下重担,二次担任书记,得到了村民一致好评。</p><p class="ql-block">~父亲的领章!</p> <p class="ql-block">父亲走了15天了,期间我梦到过父亲2次,活生生笑眯眯地,可就是不理睬我,虽然我是百分百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人有前世来生,更不信什么鬼神精怪之类的传说,但我还是希望父亲在另外一个世界能健康快乐,保佑我们一大家都顺利健康幸福!父亲去世前的周日其实已有一些征兆,但周一早上发现父亲说话比较洪亮我才去上班,谁知仅仅只一天,却错过了送父亲宝贵生命的那最后一刻,,,父亲的坚强和倔犟是我们几姐弟都知道的,70多岁前,几乎没住过几次院,80岁后因为肾性高血压尿血症及脑血栓,急性胰腺炎让父亲身体每况愈下,但就是急性胰腺炎腹痛如刀绞一般,父亲也没有吭过一声,那次直接导致父亲一下子像老了十岁,很多他爱吃的食物如糯米饭,扣肉,白酒,辣椒,,都撤离了父亲的餐桌,父亲一生酷爱喝酒,餐桌上没有了白酒,父亲郁郁寡欢,每餐有再好的菜也食之无味,我们几姐弟也从来不当着父亲的面喝酒,过了好久,父亲也才习惯了没有白酒的日子。父亲一生节约简朴,总是穿着多年的衣服,我们几姐弟买给他的新衣他很少穿,总是说笑破不笑补,我这衣又没破丢了可惜,再就是吃饭时如果不小心饭粒掉在身上,总是用手捡起来丢进嘴巴里,掉在地上就捡起来喂猪喂鸡喂狗,言传身教,连他的3个孙子都学会了捡饭粒喂嘴里的节约习惯。</p><p class="ql-block">~写于2019年1月30日深夜</p><p class="ql-block">~父亲的奖章和纪念章!</p> <p class="ql-block">昨天是一堂兄乔迁新居的日子,我和姐夫去喝喜酒,如果父亲不去世,也应该和我们一道去,因为溪口杜坪是他的老家,是他的根。跟其他几个堂兄一起吃饭,谈到父亲的点点滴滴,都禁不住潸然泪下,父亲给我们这一辈人太多的记忆,父亲既严肃又幽默,办正事时规规矩矩,让我们姐弟乃至晚辈都有些害怕,可平时又爱和每个人开个玩笑,特别是他和他的老伙伴一起打扑克的时候,父亲的扑克伙伴有90高龄才去世的圣裁缝(姓邹,老裁缝师傅,2015年去世),幺舅(供销社退休职工,90年代中期去世),松老俵(文化大革命时期教师,因带头喊错口号拒不向毛主席认错而被红卫兵打倒,2010年左右去世),还有一个患侏儒症的远方舅舅(70岁左右91年去世),他们几个轮换,打的是"对家",即2人打2人,不兴钱,输了戴草帽或戴用报纸折叠的纸帽,再或者在脸上贴纸条,常常因为某个人出错一张牌导致满盘皆输被对手奚落被自己人骂"蠢猪",也会因为笑话对方草(纸)帽子戴得高纸条子贴得多,我们这一辈人很多的暑期中午就是在他们的嬉笑中快乐度过的,,,父亲是他们5个当中去世得最迟的,也许让他们4个人等待父亲已久,嫉妒父亲在人世间活得这么健康和快乐,才偷偷地带走我的父亲,我不恨他们4个,毕竟他们也有他们的快乐,我不能自私。在父亲的棺材里,我放了一瓶父亲爱喝的白酒,又添了2副新扑克,他们5人团聚了,应该也要换新扑克牌了,祝愿父亲他们5个伙伴在另一个世界也开心快乐。</p><p class="ql-block">~写于2019年2月1日深夜</p> <p class="ql-block">父亲自被抓壮丁到起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读军校提干,一直没有恋过爱,1956年探亲回溪口杜坪村依然只能看看他的姐姐和妹妹,邻居大婶(我母亲的姑姑)看到父亲一表人材又在部队,试探着说给父亲介绍一个女人,那就是我母亲,出自大庸县北正街胡氏祠堂的大家闺秀,父亲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约好相亲的日子,是我二舅母陪母亲来的,舅母看到父亲后,悄悄给母亲分析,这个娃要得,脸方正耳垂大,一看就是个当官的,你跟着他不会吃亏。母亲相信了嫂子(我舅母)的话,父亲也的确让母亲享了一辈子的福,国家困难时期,父亲的工资让母亲和姐弟基本有吃有喝,文化大革命时期,父亲军官的身份让母亲(外公是个富农,在大庸县有房,在许家坊有田有地)也没有挨批挨斗,晚年时期除了父亲的工资,母亲还有生活补助金,现在父亲去世了,母亲还有抚恤金,足以让母亲安度晚年生活。</p><p class="ql-block">父亲今年正月病重入院期间,母亲给父亲写了一封信,廖廖数字,可以看出父母亲六十多年夫妻纯朴的情感,字里行间,表达了对父亲的依恋和祝福,也表达了自己也要好好生活的愿望。</p><p class="ql-block">父亲平静地看完这封信,配合医生的治疗,出院后和母亲共同在我家生活了近11个月,直到2019年1月15日晨安详地离开了母亲和大家。</p><p class="ql-block">父亲走后,母亲也没有呼天喊地,只是在没有人的情况下,背着我们大家默默的掉眼泪,共同生活了62年的伴侣离去,相信母亲比任何人都悲伤,但坚强的父亲也教会了母亲坚强,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更要珍惜生命,更加好好的活着,父亲也相信我们姐弟三个六人会照顾好母亲的生活起居,让母亲有一个幸福的晚年。</p><p class="ql-block">~写于2019年2月2日深夜</p><p class="ql-block">~母亲写给病榻上父亲的信件!</p> <p class="ql-block">过完了新年,又上班二天了,都说历史的长河,随着时间的推移会磨灭一些记忆,但我对父亲的思念却与日俱增,记忆中的印象也更加清晰。</p><p class="ql-block">除夕节和大年初一,我共到父亲坟前去了6次,不停的焚香燃烛烧钱鸣炮,来驱赶对父亲的思念而带来的痛楚,再过5天,正好是父亲年满89周岁的诞辰也是父亲去世后的五七,可惜父亲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端杯喝酒捧碗喝汤了,父亲的一怒一嗔一愁一笑历历在目好像就在昨天一般,母亲也掩饰了她的悲伤,很淡定地对大家说,你爸爸好像去哪里玩耍去了,根本意识不到父亲的离世,我知道这一切都自欺欺人的谎言,父亲真真实实的离开了我们,不再呵护着大家了,,,</p> <p class="ql-block">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可我总觉得父亲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生活在我的周围,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祝福着我们,,,</p><p class="ql-block">父亲的离去是我们家庭中永远的痛,母亲总觉得无依无靠,我们姐弟总感觉缺了主心骨,就算父亲在他生命的最后关头,也给了我们大家希望的曙光,那就是坚强!</p><p class="ql-block">父亲住在我家的那大半年,都是我给他洗澡更衣,五,六月份时我还欣喜的告诉老婆,因为父亲身上长肉了,当然这也得益于老婆一日三餐细心周到的照顾,状态一直还保持得不错,我甚至还怨怪年初为父亲住院时那个医生诊断生命最多三个月是个庸医,而且2019年1月11日(星期五)我下班回家为父亲洗澡时,也没有发现父亲有什么异常,只是老婆告诉我,父亲吃得越来越少了,问他哪里不舒服,又回答说我哪里都舒服,13号我晚上给父亲洗澡才发现了不正常,父亲已不能够站立且脸色惨白,当时我和母亲都吓坏了,弄来氧气和💊给父亲,父亲又恢复了还独自上了一次卫生间,第2天还声音洪亮的回答了我的问题,还问他的孙子外面下雨了吗,我窃以为父亲只是暂时性的不舒服,那晓得仅仅过了10多个小时,父亲却带着微笑安详而去,,,</p><p class="ql-block">~写于2019年2月15日晚</p> <p class="ql-block">父亲已离开我们2个月了,对父亲的思念没有随着时间的流失而逐渐淡薄和坦然,而是与日俱增。前一段由于自己身体原因而中断更新朋友圈,并非我没有想念父亲,而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或者是少去想。今天我只想告诉父亲,您五七(期)那天正好是您生日,我们一大家给你烧了纸钱,燃了香烛,放了鞭炮,寄托了哀思,也按照和姐姐哥哥的商定,把母亲接到了许家坊我的家中来居住和生活,这近一个月以来,母亲也生活得非常快乐,3月8日是个大晴天,莫静开车,萍菊带着母亲去了洪家关贺龙故居和纪念馆,母亲非常开心,还想去北京看看,考虑到母亲年岁已大,北京之行还有可能待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后一定会多带着母亲周边四处走走看看,让母亲快乐幸福的安享晚年,父亲您放心吧。</p> <p class="ql-block">父亲的证件</p> <p class="ql-block">立功受奖</p> <p class="ql-block">父亲和战友</p> <p class="ql-block">父亲和战友</p> <p class="ql-block">父亲和战友</p> <p class="ql-block">父亲和战友</p> <p class="ql-block">父母亲及姐姐</p> <p class="ql-block">父母亲及姐哥!</p><p class="ql-block">~不要问那个小屁孩是不是我,我还没有出生哦!</p> <p class="ql-block">为父亲立的坟墓和石碑!</p><p class="ql-block">~墓址:湖南省慈利县许家坊乡咸水村胡家湾!</p> <p class="ql-block">我为父母写的墓铭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