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大学碎事

银河星

<p class="ql-block"> 老年大学碎事</p><p class="ql-block"> 吴 醒 黎</p><p class="ql-block"> 真是光阴似箭啊,到万州老年大学一晃就是八年了,20周年校庆仿佛昨天刚过,现在又迎来了建校25周年。庆典让人欢欣,也让人静思,自然不免使人盘点起自己来。每当学校那全国、全市老年教育的先进人物如数家珍地报出自己的辉煌:政治立场坚定、工作认真负责、发挥集体力量、坚持改革开放……,有的甚至自诩“深受师生员工的爱戴”,沾沾自喜之时,我这个校长眼皮下的办公室主任却只能是汗颜了——毫无长进啊!然而,在我激活被时间深埋的记忆,用学校发展的红线串起“几个没想到”的锁碎故事,才感到退休后自己还没有完全虚度。</p><p class="ql-block"> 获奖。</p><p class="ql-block"> 我非教育专业人才,也未搞过教育工作,自然就是教育外行了,而且教委有位原副主任、曾经担任过万州老年大学校长的也是这样讲的。但是,当我2005年来到万州老年大学,却被时任校长的张光政先生安排接手上届校长负责的老年教育理论研究工作。信任的快感和光荣感让我迅速进入角色,开始了新的教育学科领域的学习实践和研究。一个月后便拿出第一篇老年教育论文在全市老年教育研讨会上发言并被多家刊物、书籍、网站发表。随后陆续对老年大学的地位作用、社会功效,其用人机制、教学方法、班级管理、班主任工作、课堂内外活动,以及农村老年教育发展等等提出了见解。所撰写的30余篇论文、评论和其它作品荣幸的在全国和省市主流老年学和老年教育刊物,诸如《老龄问题研究》、《老年教育》、《中国社会导刊》、“老年教育《学术通讯》”,上海、天津、武汉、重庆老年教育刊物等10多家报刊以及中国老年大学协会老年教育研讨会等全国学术会上发表,多篇文章获得全国各种征文大赛奖。这是我这个教育界的“老外”没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题词。</p><p class="ql-block"> 2009年3月,我荣幸地收到全国老龄办原常务副主任、中国老龄协会原会长、中国老年学学会原会长、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会长张文范先生为祝贺我即将出版的《晚霞论》一书给予的题词:祝贺吴醒黎同志论文集问世,“言事有高论 为学在敏求”。中国老年大学协会办公室主任刘津远女士电话告诉我,张会长是第一次给区、县老年大学的个人题词并作了如此高的评价。这是我没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专著。</p><p class="ql-block"> 2011年,我无意间在soso网上发现(现在还能看到),一个由中国未来研究会和福建省图书馆联合举办的“纪念科教兴国战略实施15周年(1995——2010)隆重推出《学术之路》走进福州系列活动”,向大众共推荐418部学术专著,我的老年学、老年教育论文集《晚霞论》一书竟在其中,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拜年</p><p class="ql-block"> 自2007年后的长时间里,每逢春节前后,我总会收到全国老年教育界一些重量级人物和单位的贺年卡,包括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专职副会长刘平生同志,上海老年大学常务副校长江晨清先生,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事业发展部副主任孔令俊先生,中国《老年教育》编辑部、《老年风采》编辑部、中国《老年教育》执行主编赵书三先生,中国老年大学协会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副主任、重庆市老年大学协会副会长、重庆老年大学副校长周成锡先生和副校长金向明先生,中国老年大学协会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委员、办公室主任兼《学术通讯》主编邵景元教授和副主任庞金海先生,《上海老年教育研究》主编唐长发先生和责任编辑陈其骥先生;还有中国老年大学网以及福建、重庆的一些老年大学。他们给予我的关爱和友谊,着实是让我这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年大学工作人员没有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交流</p><p class="ql-block"> 2007年是我到万州老年大学工作的第三个年头,7月学校已经放暑假。一天我接到吴铁卿校长的电话,要我到区老龄办接待湖南老年大学来我校考察的同志。待我来到老龄办会议室,还没等到老龄办事业科的介绍,坐在会议室的三位客人就迫不及待的说,我们是来找吴醒黎交流的。他们并不知道坐在他们对面的我就是吴醒黎。我即做了自我介绍,并请他们坐车到万州老年大学座谈。客人其实是湖南武岗市老年大学的陈校长、王校长和教务主任。陈校长说,我们看到吴老师发表在中国《老年教育.》2007年第四期的文章《试论鼓励教学》,市委领导要我们出来向你们学习,我也在第四期发表了一篇,我们交流交流吧。我校参加接待的朱文金老师告诉他们,吴老师还有一篇《“贡献”与“享受”》也在第四期上发表了呢,是以笔名吴戈发表的。他们当即拿出带来的第四期老年教育杂志翻阅,陈校长伸出大母指说,全国的主流老年教育杂志能够同期刊登一个作者的两篇文章还真少见哟,确实值得我们学习呀!陈校长是全国音乐协会会员,也是中国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的信息研究员,能够得到他的赞赏也是我没有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宴请。</p><p class="ql-block"> 2011年五·一小长假,我偕夫人到西安参观世界园林博览会后返万,途经四川省达州市时,因转车,尚有7个多小时在达逗留时间。职业的兴趣驱使我们信步来到达州老年大学的一个教学点。正在从旁欣赏他们的音乐课教学时,就有学员前来很礼貌地问我找谁。我略加说明我是万州老年大学的工作人员,顺路到此参观而已。可能是这位学员赓即报告了该校的管理人员,只见一位年轻女士前来邀请我们到办公室一谈。女士姓刘,待我们落坐后,她即向校长报告此事。看得出,是校长要求她问我提供万州老年大学的电话号码。这时,我已意识到是想证实我的身份了。这次外出旅游本来是个人行为,参观他们学校不过是兴趣所致,原本是想看看便走的,但这下可不敢抽身走了。不然,别人岂不认为我们是骗子了呀?为了客观起见,我没告诉我办公室的电话,而是将我校校长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她,她即转告了她的校长。谁知该校长告诉小刘,这电话没人接,要小刘问我新的电话,并要小刘直接拨打核实,我想这样他便可腾出时间走其它渠道去稿清我的身份了。小刘接通我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李春玉老师证实吴醒黎是万州老年大学办公室主任后,小刘报告了她的校长。校长当即指示小刘,请我稍坐片刻,他马上派小车来接我。此时我别无选择,只好客随主便。校长姓黄名盛安,在他的办公室调侃了约一个钟头,从老年大学的办学宗旨到三个课堂到隶属关系、人员配备到学校装备、制度管理到理论研究、业界精英等等,讨论很是广泛。到此,我想该可以走了吧,于是起身告辞。谁想黄校长偏要宴请我们,说是已经派人安排好了。我说我们旅游是个人行为,非组织安排,不便接受的。可黄校长说什么也不让走,他说,不管是个人或组织行为都要请。这下,我和夫人还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只能从其安排。宴席的丰盛让我至今难以忘怀,不仅美酒佳肴可口,更有达州老年大学全体工作人员参加,而且主人频频举杯致意,酒虽未醉心已醉,硬是让我们醉倒在了他们的热情中。宴毕,黄校长等又陪我休息了好一阵子。俗话说,客走主人安。我执意告辞了,黄校长看看时间合适,也就不再挽留,遂派小车由副校长送我们到了火车站。回到万州,我电话再次答谢黄校长,他说,我了解了你的,你是老年教育界的知名人士哟,我们要向你学习呀,希望今后再来我校指导哈。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受到外省这些从未谋面的同行如此厚爱,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2008年12月,我参加重庆市老年大学协会召开的一个会议。下午5点多钟到了重庆,小弟开车来接我。行进中接到校长吴铁卿从万州发来的电话,说是市老年大学宣理部副主任胥宏英电话要他告诉我的手机号码,要找我去吃晚饭。许多人包括吴铁卿都说过,重庆开会是不管吃和住的。我怎么就这样幸运呢?不仅有饭吃,而且还电话找我一大转,这老天如此眷顾,真是我没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2009年5月,我参加在大足老年大学召开的全市农村老年教育座谈会。会议结束后,本次会议我才认识的大足老年大学常务副校长周贤禄(原大足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只留下我参观当地中外闻名的大足石刻,并由办公室副主任邢智勇(现该校校长)全程陪同,同时安排盛宴并请老干局、老龄办领导和科长们陪同招待我。周校长说,他就是想和我讨论一下大足老年大学的发展,给他一些点子。我吴醒黎何能何德哟,能够受到如此尊重和信任,这是我没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交往</p><p class="ql-block"> 2009年10月22日,我荣幸地收到武汉老年教育研究会邀请我参加老年大学文化讨论的函,全文如下:</p><p class="ql-block"> 关于开展老年大学文化讨论的邀请函尊敬的吴主任:</p><p class="ql-block"> 去年9月,武汉老年大学和武汉老年教育研究会组织了“关于老年大学文化的讨论”。 第一次研讨会以来,引发了一波又一波的文化讨论热潮。不到一年教研会又收到武汉及外地的研讨文章近30篇,其中有许多精辟见解;在此基础上,我们准备组织第二次关于老年大学文化的讨论。为了使更多的专家和老年大学领导能够参加进来,这次研讨会将采取网络研讨的形式。具体做法是:随函附去上次研讨会的综述、研讨会以后收到的部分文章和上次研讨会交流文章及发言稿,供各位参考并了解前情。研讨会拟在11月23——12月4日期间举行,届时参加者将自己的发言稿发到本邮箱,我们会在每天晚上整理汇集并于当晚再发到每位参加者邮箱,您可以根据别人的发言继续讨论。一周讨论结束,我们将写出讨论的报告、编辑专辑,并邀请权威专家加以点评,赠送各位。我们特别诚邀你参加研讨。现将讨论的题目和有关附件奉上,便于您做好准备。我们期待您的参与,为老年大学文化的建设作出您的一份贡献。讨论参考题:学校发展与老年大学文化的形成</p><p class="ql-block">老年大学教育文化的本质内容</p><p class="ql-block">老年大学校园文化的主要体现</p><p class="ql-block">老年大学制度文化的重要特征</p><p class="ql-block">发展老年大学文化的基本途径</p><p class="ql-block">您所在(地区)老年大学文化的个性特色 武汉老年教育研究会 2009.10.22</p><p class="ql-block">收到邀请函后即发出“老年大学文化养老功效”一文,并在中国“老年教育”杂志发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工作人员能够获此邀请,这是我没有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会见</p><p class="ql-block"> 2015年9月,我应邀参加在济南举行的全国“老年宜居环境与医养服务业高峰论坛”并被安排大会发言。想到可与神交多年的中国“老年教育”杂志执行主编赵书三见面很是髙兴。那是万州老年大学校长吴铁卿2005年从重庆开会回到学校,对我说:“赵书三说和你很熟。我问他怎么认识你的,他说还没有见过面呢,是看你的文章知道的。他也晓得万州老年大学有个S老师,但他说S老师与你不在一个层次上。你的文章他很欣赏。”之后我与赵主编有过几次电话,对他的谈话,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你的文章我一般都是要用的”;“你的《贡献者与享受者》评论写得太好了,我还意犹未尽,又加了两句”;“你的《老年大学的春天》评论也写得好,我都签发排了版,但后来被撤了下来。”,他的声音不仅显得遗憾而且无可奈何。我真的很是感动,恨不能早点与之见面。开会前我曾挂赵主编家里电话,因他不在,只告诉了他夫人我将到济南开会,欲前往拜访。当到达会议地,我本应客拜主人,但他接到电话后经直来到我住的酒店和房间。兴奋让我俩一时忘了惯常的寒暄,他说:原来你才50多岁呀,我都66了。其实我已过古稀,满头银丝了,因参加全国学术会要发言,把头发焗油做了包装,他唏嘘不已。一个多钟头的交谈,话题从老年学研究到老年教育研究,从课题的遴选到文学作品的创作,从各地老年大学的发展到山东的经济建设,从生命科学到老年健康等等,无话不说,让我感到又有了一位良师益友,一位难得的知音。赵主编翻阅了我们的会议指南和参会人员名单,知道当天下午我已做了大会发言,当他听说本次大会收到1383篇文章,只有53篇(包括我的)入编论文集和54位发言者时,非常高兴,向我祝贺。相识满天下,知音能几人?知我敬我共鸣者知音也!济南开会,得见知音,这是我没有想到的。</p><p class="ql-block"> 2012年于重庆万州,改于2015年</p> <p class="ql-block">获奖</p> <p class="ql-block">获奖证书1</p> <p class="ql-block">获奖证书2</p> <p class="ql-block">题词</p> <p class="ql-block">时任民政部党组成员、全国老龄办常务副主任、中国老龄协会会长、中国老年学学会会长、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会长张文范题词:言事有高论 为学在敏求</p> <p class="ql-block">拜年</p> <p class="ql-block">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专职副会长刘平生的贺年卡</p> <p class="ql-block">上海老年大学常务副会长江晨清筹的贺年卡</p> <p class="ql-block">专著</p> <p class="ql-block">《晚霞论》</p> <p class="ql-block">交流、交往</p> <p class="ql-block">会见知音</p> <p class="ql-block">与中国《老年教育》执行主编赵书三(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