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洞前村壁，先辈重晚情……

申卫平.高山青青

1990年10月一个阳光和煦的秋日，健在的三十八军老前辈和老领导们在保定军部相聚了。“头颅换来金星五，名将如今见白头”，当年的赫名战将们都已是七十大几的古稀老翁了，汇集在一起的机会很难得。照片左起：范天恩、邢泽、刘海清、吴岱、万毅、梁必业、李欣、于敬山、李伟…… “弹洞前村壁，当年鏖战急”，刚刚坐下来的前辈们首先回忆起当年东北民主联军刚刚成立不久的日子…… 1945年冬季，党中央、毛主席正在下一盘大棋。滨海军区老部队从山东乘船渡海，布局东北，官兵们换上了厚厚的冬装，一排坐位：马正全；二排左起：张志善、邢泽、李明生几位战友合照了一张相…… “矢志前行，不忘初心”，（前排左起）邱大兴、朱月华、周培然；（后排左起）郑万兴和李明生。几位老战士齐聚在镶嵌着党徽的简陋旗帜下。 1946年春季，东北民主联军二师四团一营领导在长春双阳街，左起:武世鸿、徐炜、王作新、张善祥。 “让开大路，占领两厢”，二战四平后，民主联军主动后撤，“向北发展”，“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这张照片是一纵二师四团的几位领导在龙江五常县山河屯合影，后排左起：武世鸿、李忠信、孔庆昌；前排是于敬山。他们相互称谓是“过了命的弟兄”…… 1946年11月，一纵三师在吉林蛟河组建时领导合影，左起：黄一平、彭景文、黄玉昆、杨尚儒…… 1947年5月，李天佑（左三）担任民主联军一纵司令员，万毅（左二）改任政治委员，李作鹏（右二）任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周赤萍（右一）任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一纵部队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的夏季攻势，图为纵队领导们在战前分析敌情，指挥战斗…… 三战四平前，一纵二师警卫营教导员王树田（左）和副教导员张仲（右）在师部门前合影，他们担当着首长们安全的卫戍任务…… 1947年6月，三战四平后，一纵一师主要领导合影，前排左起：李伟、吴岱、邸怀珍；后排左起：杨大易、李际泰、刘白羽、江拥辉…… 1947年秋季攻势前，东北民主联军一纵三师主要领导合影，前排左起:曹灿章、彭景文、黄一平、刘贤权；后排左起:王安治、张致善、孙洪道。 1947年9月，东北民主联军一纵一师三下江南，战火纷飞，难得小歇，该师主要领导合了张影…… 三战四平后，一纵召开总结大会，图为参加会议人员合影。李天佑（二排右八）、万毅（二排右七）、梁必业（二排右十四）…… 1948月2月，民主联军改成东北人民解放军。一纵三师师长彭景文、政委黄玉昆坐车急驶前线…… 东北解放战争时期的李天佑和周赤萍…… 1949年4月，一纵一师领导集体来到了天津西营门，静静地凝望着刚刚建好的“天津战役烈士纪念碑”，后面有一大片墓地，座座新坟埋葬着数千名刚刚倒下来的战友和兄弟…… 这张照片背后有着一个动人的故事，发生在天津战役期间。前左是沈平，时任339团3营教导员；前右叫薄健，营部军医；后面站位的是宋树仁，营副教导员。战斗中，一发炮弹掀起的气浪和灰土竞将两位领导埋了起来。情急之下，薄军医用手抠出来了他俩，为了纪念重生，几位战友合影为据。 平津战役后，113师339团领导合影，前排左起：徐炜、吴亚桥、韩瑞亭；后排左起：孔庆昌、张善祥…… 1949年夏季，四野大军挥师南下，一扫残敌，解放了广西全境。图为113师团以上干部在柳州街头合影。前排左起:武世鸿、于敬山、张志善、邢泽、李忠信；后排左起:李欣、唐青山、姜利江、徐炜、沈政、石磊。 1950年1月，113师及各团领导在广西，张玉鑑、徐炜、于敬山、沈政（一排）；李欣、李忠信、邢泽（二排）；姜利江、郭奇（三排）…… 全国解放了，三十八军成为了国家战略预备队，驻守信阳，几位同生死战友兄弟换上李五0式新军装在潢合影，前排左起:张魁印、李玉瑄，后排左起:田振东、裴飞正、郝富贵…… 1950年夏季，在河南待命的三十八军114师领导翟仲禹、李伟、余琳、王乾元欢送刘贤权到四十七军任职…… 硝烟起，军情急，进入休整不久的三十八军官兵们又奉命改编成志愿军，迅速开赴朝鲜前线。图为入朝时的三位军领导（左起:梁兴初、江拥辉、刘西元）换上了人民军服…… 刚刚跨过鸭绿江的335团前辈们，寒风凛冽，他们身上冬衣单薄。左起:刘鸣鹄、陈端文、范天恩、王培德、孙洪瑞、赵霄云。 三千里大地冬夜的马灯下，338团领导朱月华、邢泽、谢春林、胡光、崔甫在穿插三所里途中紧急开会…… 领受任务后，113师昼夜急行145华里，终于赶到了目的地…… 刘海清、朱月华、邢泽、崔甫、谢春林在113师三所里前线指挥所…… 在我方发起的二次战役中，337团在龙源里追歼美军…… 1950年12月，二次战役中，339团领导郭奇和郭保中在雪地里小歇…… 于雪之、魏长城、徐同富几位老兵在德川前线…… 二次战役结束后的梁兴初军长站立在风雪中…… 1950年12月，三次战役前，志愿军114师领导合影，前排左起:宋文洪、武世鸿、翟仲禹；后排左起:李伟、和平、余琳…… 1951年除夕之夜，113师337团进攻汉滩川，突破三八线…… 1951年元月，在汉江南岸114师指挥所山洞口，站立着的师领导们，左起：李伟、宋文洪、翟仲禹…… 1951年6月，邱大兴（左一）、高鹏（左二）、徐炜（左三）与战斗英雄郭忠田（左四）在一起。 英雄们启程参加世界青年大会，军首长为他送行，左起：王树君、吴岱、郭忠田、江拥辉、赵连山…… 1952年4月，梁兴初在朝鲜西海岸前线指挥部…… 1952年夏季，114师领导在朝鲜西海岸合影，翟仲禹（前排左一）、李伟（前排左四）、凌少农（前排左五）。 “英雄须问出处？”志愿军中涌现出许多战斗英雄，一些来自“万岁军”。他们归国参加英模大会，军民们将英雄高高抬起，他们的名字是徐恒禄、郭忠田、赵连山…… 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在香山驻地接见了载誉归来的英雄们…… 1953年，志愿军三十八军凯旋回国，李忠信、孙为、吴岱、刘海清、翟仲禹站在装甲坦克部队前…… 1953年7月，通化市市民涌向火车站，迎接回家的“万岁军”官兵，少先队员向英雄们献花…… 朝鲜停战以后，梁兴初、梁必业和梁仁芥三位梁姓氏将军合影…… 1954年春季，黄玉昆与余琳在吉林市挺进桥…… 1955年，刚刚授衔不久，朱家礼与张魁印合影…… 梁兴初老军长穿上55式军装夏常服，身躯笔直，佩戴中将军衔与战友们合影…… 1956年10月，欢送吴岱政委离职进京学习，照片前排左起：李忠信、于敬山、吴岱、江拥辉、曾祥煌、罗坤山；二排：刘海清、孙洪道；三排：尹培良、刘子敬、沈春光、余琳…… 1956年11月，三十八军成立炮兵司令部，凌少农为首任炮兵副军长，图为他与部里成员（前排：凌少农、陈锦渡、欧阳、王宝安；后排：王道平、黄继达、苏学宽、张宝义）合影，时间是1958年3月…… 1958年2月，三十八军部分军官毕业于南京军事学院，这是毕业照，他们各个校星闪耀、风华正茂。前排左起：魏德才、朱家礼、牟立善、刘成斋；后排：钱巨胜（左一）、张继尧（右一）…… 1959年春天，梁兴初和吴岱在青岛市市南区海滨…… 1959年6月，前辈们投入“将军合唱团”排练，并参加了全军第二届文艺汇演。图为演出照片：梁兴初（三排左一）、吴岱（三排右五）、杨大易（四排右五）、邓岳（二排左三）…… 1959年10月1月，通化市军民举行庆祝国庆10周年大会，广场欢腾。刘贤权（左一）、凌少农（左二）、沈春光（左三）和小朋友们一起出现在主席台上…… 1960年5月，江拥辉和吴岱…… 1960年冬季，裴飞正、苏章、朱家礼…… 1961年，114师师领导班子在吉林海龙，前排左起：王丕礼、陈辉、宋文洪、尹培良、朱家礼；二排:刘琦（左一）、赵滨（左三）、苗大元（左五）；三排：王志远（左一）。 1961年8月1日，邓岳军长和任荣政委身穿将官礼服欢渡建军节…… 1963年冬，刘海清和李忠信在通化军部…… 1964年1月，新任军长李光军（中）接替邓岳（左），右侧是三十九军张竭诚军长。 1964年春季，江拥辉（右二）、吴岱（右三）和杨思禄（右四）、宋景华（右一）在大连…… 1964年5月，陈锡联司令员在沙盘上指导演习，照片右起：刘海清、吴岱、陈锡联、任荣、张竭诚、于敬山…… 1964年7月，朱德委员长和董必武副主席在通化接见驻军（三十八军）师、团以上干部合影…… 一张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便装合影，113师老战士从外地来京，大家聚在一起了。那个年代交通工具落后，各自工作繁忙，相逢很不容易。照片前排：朱仲祥、郭保中；后排：沈政、孔繁玉、王烈…… 1964年，江拥辉（二排右三）、吴岱（二排右四）、翟仲禹（二排左二）在旅大警备区…… 1965年7月，113师官兵欢迎抗美援朝一级战斗功臣戴笃伯回家（左起：彭树祯、戴笃伯、朱月华）…… 1966年10月，老军长梁兴初回到了老部队，看望当年的战友和部下们，前排左起：刘海清、李忠信、李光军、梁兴初、王猛、邢泽；后排左起：李世杰、刘锜、肖健、刘安民、范天恩…… 1968年5月，毛主席在人民大会堂接见部队领导干部时，走过来与李天佑副总长亲切握手…… 1968年6月，毛主席在人民大会堂接见了成都部队干部代表，并与梁兴初司令员亲切握手…… 1968年，于敬山回到老部队，113师领导们与老首长合影，前排左起：宋树仁、孙玉山、于敬山、朱月华、裴飞正；后排左起：钱巨胜、张友喜、祝再馨、李永森…… 李忠信回到113师，与师领导合影（左起：祝再馨、王宪生、孙玉山、李忠信、裴飞正、尚鸣鹤）。 1969年1月，军、师领导欢送李光军，合影左起：李世杰、李宝贵、徐炜、肖健、宫本勤、刘海清、刘安民、王猛、裴飞正、李光军、王宪生、邢泽、李连秀、王丕礼、陈配民、朱家礼、黄维普、孙玉山、祝再馨、刘琪、陈锦渡…… 1969年6月8日，113师召开大会，欢送全体离队干部，他们响应毛主席号召，复员回乡…… 1970年4月，几位参加当年“公怀公路追击战”的战友（彭树祯、张宝义、徐炜、钱巨胜、肖健、朱家礼）归聚在一起了，忆起了畅快的歼敌往事…… “深挖洞，广积粮”，“备战、备荒”，1970年6月，刘海清、王猛、李忠信参观部队地下兵营宿舍…… 1970年，三十八军首任军长李天佑逝世，这年冬季，杜启远阿姨来到老部队。照片右起：朱家礼、钱巨胜、姜文、宋树仁、杜启远、陈锦渡、刘海清、肖健…… 1970年11月，李连秀副军长和113师领导与毛主席女儿李敏夫妇在保定合影，前排左起：裴飞正、李连秀、李敏、宋树仁、孔令华；后排左起：邵宝殿、王裕光、彭朝臣、丁长汝、于勇…… 次年春天，李敏夫妇再聚保定，有关领导（王宝颐、祝再馨、刘满贵）陪同她们乘艇游览白洋淀…… 1971年4月，欢送王猛、朱家礼赴任新职，到会的军首长（前排左起）：宫本胜、裴飞正、郝士忠、李宝贵、王志远、朱月华、朱家礼、刘海清、王猛、邢泽、王丕礼、李连秀、李士杰、苗敬芬、姜国政。 1971年6月，江潮老师长回老部队探亲，与113师领导合影（左起：彭朝臣、宋树仁，江潮、刘庆贤）…… 1971年7月，吴岱（北京军区副政委）到112师检查工作。照片前排左起：李贵彬、徐恒禄、丁纪元、苗敬芬、吴岱、王丕礼、江振德、刘兆舫、吴志民…… 1971年夏季，朱家礼喜遇钱巨胜…… 1974年9月，裴飞正夫妇陪同老首长贺东生夫妇在韶山毛主席故居参观…… 1975年，几位三十八军老战友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合影，后排左起：张作民、黄玉昆、沈春光、董荛卿、刘苍寄…… 毛主席号召“农业学大寨”，1975年冬季，三十八军领导班子集体参观大寨，左起：前排裴飞正、郭凤莲、李连秀、陈永贵、王丕礼、王志远、李权；后排左起：姜振德、宫本勤、陈向善、王宪升、李一星…… 1976年7月28日清晨，河北唐山发生里氏7.8级大地震，三十八军奉命救援，由裴飞正和苗敬芬组成前指，率领部队开赴前线…… 裴飞正（右一）陪同华国峰、陈永贵视察灾区…… 上图陈锡联听取三十八军救灾部队领导汇报，照片右起：裴飞正、陈锡联、王丕礼、刘子厚、黄玉昆。后排右起：朱德林、崔玉龙、刘玉堂、彭树祯、刘庆贤；下图是余秋里走进设在唐山机场的军前指帐篷里，左一为裴飞正…… 1976年9月，朱家礼和徐明参加北京毛主席追悼大会…… 1976年10月21日，首都军民庆祝粉碎四人帮，从三十八军走出来的两位老将军梁必业（右二）和黄玉昆（右一）站在部队游行队伍的最前面…… 1977年9月，几位威名战将在北京西山合影，右起：江拥辉、李德生、许世友、曾绍山…… 1977年春季，友客来自远方，陈辉和宋文洪相逢于保定军部…… 1979年冬季，邓岳（左一）与郭林祥（左二）、许世友（左三）、聂凤智（左四）、向守志（右一）在军用专列上…… 1980年，江拥辉和李德生司令员在飞机上，赶赴演习地点…… 1981年春天，北京军区首长来到三十八军视察。前排左起:左文朴、李连秀、秦基伟、邢泽、尹国维。 1981年初夏，杨大易陪同老军长梁兴初、贺庆积凭吊“黑山阻击战”古战场…… 1981年9月，沙场秋点兵，解放军各部队在华北地区聚集，举行方面军防御大演习，探索现代条件下诸兵种联合作战课题，天上武直机盘旋，地上战车铁马轰鸣，队队官兵们威风凛凛…… 李连秀军长向胡耀邦总书记和邓小平军委主席汇报演习…… 邓小平在秦基伟、裴飞正陪同下观看演习…… 刘庆贤和陈向善两位副军长在华北大演习中…… 113师张宝义师长（右一）和张玉良政委（左一）在伪装掩体中指挥部队…… 江拥辉和申子文，两位三十八军老战士…… 1982年，朱家礼和张继尧在青岛疗养…… 离休后的老军长梁兴初也经常出走，1982年夏季，他来到了长春，重游“辽沈战役”旧地，看望老部下（左起：吴先洪、张镇铭、梁兴初、苏章）…… 在长春，老军长夫妇还见到了当年三十八军文工团部分老同志，并与她们合影，前排左起：陈绍萍、任桂兰、梅鹏、刘宏瑛、贾光勋；后排左起：于岚、李峥奇、梁兴初、张永学、杨春。 紧接着，梁老继续前行，来到“三下江南”重镇吉林市，图为他与张镇铭在北山公园揽月塔前…… 当年的勇将都年过花甲，他们也经常战友聚会，这是王猛政委和他的战友们，（左起:陈康、李觉、吴忠、尤太忠、查玉升、王猛、刘昌毅）…… 1983年，江拥辉赴任福州军区司令员前与沈阳军区司令部领导告别，来自三十八军的老兵有：左起申子文、唐青山、江拥辉（左四）…… 1984年，在全国人大工作的黄玉昆和梁必业…… 1985年8月，卸任后的杨大易老师长回保定看望老部下，照片前排左起：陈锦渡、周栋林、李士杰、杨大易、申居昌、刘庆贤、刘平、吴鸿年；后排左起：王彩民、张友喜、徐恒禄、宫本勤、来成修、李兴胜、祝再馨…… 1986年夏季，当年参加过穿插三所里战斗的三位老战士彭树祯（志愿军337团红三连指导员）、张友喜（红三连连长）、李加荣（警卫连连长）又重返老连队（滨海军区老四团钢八连），参观荣誉室…… 1986年8月，朱月华夫妇和裴飞正夫妇在河北保定…… 1987年9月，三十八军部分老战友齐聚沈阳，左起:余琳、翟仲禹、李忠信、宋文洪…… 1989年10月，在京退下来的老同志看望三十八军首都执勤官兵代表，照片前排坐位左起：朱家礼、李际均、邢泽、牟立善、刘海清、李光军、梁必业、吴岱、于敬山、李伟、肖健、李连秀、范天恩…… 曾经担任过三十八军军长的几位前辈在一起（左起：李际均、刘海清、李光军和李连秀）。 1989年10月，梁必业、吴岱、刘海清…… 1990年春季，贺健在北京到老战友吴岱家里做客，抗战时期两位“老四团”里互搭班子的“生死搭档”相逢了…… 1990年5月，五位三十八军解放战争时期老战友相聚了（左起：朱家礼、刘海清、黄玉昆、曹灿章、范天恩）…… 1991年春季，刘海清与沈春光在北京…… 1991年初夏，刘海清与王猛在南海舰队乘登艇出行…… 1992年，几位三十八军前辈汇聚在一起，左起：李欣、范天恩、吴岱、刘海清、于敬山、邢泽、李伟…… 1993年2月13日，老军长江拥辉逝世，吴岱、刘海清夫妇赶往沈阳慰问刘淑阿姨…… 江拥辉悼念活动结束后，吴岱、刘海清还专程看望在沈居住的唐青山、翟仲禹…… 1993年，两位山西籍老战友（左，裴飞正、右，温克弟）相逢了…… 1993年7月27日，丹东抗美援朝纪念馆新馆落成，几位三十八军老前辈受邀参加开馆仪式。照片左起：杨迪（志司作战处长）、刘海清、牟立善、吴岱、任荣……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生活在大连部队第四离休干部休养所的两位三十八军老战士（左：胡光；右：鲁汉）…… 1993年9月，吴岱与何云阿姨金婚纪念日，宾客满座，前排左起：张文清、凌恕、何云、吴岱、姜文、皮新华；后排：刘海清、于敬山…… 黄玉昆和曹灿章合影…… 1994年1月，万毅与张震参加李天佑诞辰80周年纪念活动…… 1995年初春，李德生司令员与几位曾在军区司令部工作的三十八军老同志在一起，左起：李忠信、李德生、唐青山、申子文…… 1996年，梁必业探视在北京301医院住院的黄玉昆…… 1996年11月5日，吴岱逝世，万岁军又一将星坠落，华国峰、张震前来悼念…… 1997年3月，万毅（右）做客谷牧（左）家…… 1997年秋季，唐青山和申子文在沈阳…… 离休后，闲暇下来，老兵们更加怀念那些早年牺牲的战友们。2000年10月，居住在沈阳的几位志愿军老领导来到抗美援朝烈士陵园，祭奠先烈，他们中有:翟仲禹、张竭诚、刘益民、郭宝中…… 老兵们低头鞠躬…… 2007年，胡锦涛主席慰问军里刘成斋老前辈…… 刘成斋曾任副军长，抗美援朝时期是志愿军112师335团二营教导员，右下图是他在飞虎山阵地前沿指挥战斗，上图和左下图是他离休后，阅读报纸，给新一代军人讲传统…… 2008年秋季是三十八集团军部队创建八十周年的日子，它从平江起义炮火硝烟中走过来。今天，老一代前辈大多不在了，健在的老兵和前辈遗孀们赶到保定参加庆祝活动，照片上前排左起：何云、姜文、张毅、刘以明；后排左起：张文清、皮新华、任凤影、徐佩环、高颖、樊平、肖健。 又过了十年，从前扫墓的老一代人都不在了。2010年初冬，年轻一点的三十八军老战士们在佟希文带领下，冒着濛濛秋雨，再次来到沈阳抗美援朝烈士陵园，致敬安息在这里的战友和首长们…… 坐在轮椅上的是赵明提，他们中还有:纪德贤、洛靖、陈华芬、栾泊…… 居住在沈阳的三十八军耄耋之年的老战士们也经常聚聚，畅忆当年的岁月征程，图为老战士肖元在发言…… 2015年9月3日，国家举行“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大阅兵”，十位抗战老兵受到邀请，组成一个车队，参加游行。（上图）老兵中有两位来自三十八军（陈忠孝，左二和陈德俊，左三）；他们戴上了当年八路军、新四军臂章，精神矍铄地坐在车上（下图）…… 另几位前辈（上图李连秀和武世鸿；下图李连秀和肖建）在国家这次纪念活动中受邀登台观礼，他们在下榻宾馆相逢了，特别是上图两位老人，在战争硝烟散尽后（整整六十年）就再也没有遇见过…… 2018年春节团拜会上，习近平主席欠身与任桂兰阿姨亲切握手…… 任阿姨是梁兴初夫人，至今健在，她曾伴陪老军长渡过近四十年的烽火生涯……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三位住院的三十八军老战士（左起:吴岱、黄玉昆、申子文）疾病在身、回首岁月、思念战友、心潮难平……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如今，图片上的三十八军大多数前辈们都不在了，这一代人传奇生涯的红色大幕徐徐落下，历史翻篇了…… 前辈们并没有走远，他们都在浩瀚银河中，化作点点星辰，在夜空中频频闪烁，护佑着祖国山河安宁……鸣谢：这个美篇创意、制作过程中，受到许多后代们支持，他们提供照片，解释背景，纠正错误。特别感谢吴志民、朱晓斌、裴竺、祝华的大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