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姐姐周慧仙,生于一九四0年二月十四日。一九七一年三月与姐夫杨永安结婚,至今已五十年了。</p> <p class="ql-block">2021年8月23日,姐姐一家人并邀请我们四姊妹在湘潭老妈厨房餐厅举办了《风雨同舟相濡以沫》金婚纪念活动。</p> <p class="ql-block">姐姐发言。她朴实无华地叙述了当年是怎样做出了和姐夫牵手一生的决定。五十年来,他们兢兢业业地工作,在各自的岗位上做出了成绩,无怨无悔地哺育和培养了两个引以为荣的女儿。</p> <p class="ql-block">姐夫杨永安发言。他回忆了与姐姐相识相知相爱,相濡以沫五十年的许多往事……</p> <p class="ql-block">姐姐、姐夫互敬互爱</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前,由于经济条件不好,姐夫没有给姐姐送戒指,金婚纪念活动姐夫为姐姐戴上了戒指。</p> <p class="ql-block">姐姐眼里噙着泪水,和姐夫幸福的相拥。</p> <p class="ql-block">各位嘉宾踊跃发言。</p> <p class="ql-block"> 轮到我发言了。我和姐姐拥抱着。我突然无法控制地抽泣起来。眼前一幕幕地映现出姐姐留在我记忆中的模样。姐姐只读了高小毕业,然后在厂里办的工艺班学习一年,年仅15岁就招工进了江南机器厂。姐姐比我们大很多,她承担了帮助父母培养我们的责任。放在现在,她还是个孩子,可那时的她却要帮助父母撫养我们。她没有随波逐流,晚上、星期天,她坚持上夜校,愣是在夜校学到高中毕业。19岁她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担任团总支书记。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她就是我的偶像。1965年姐姐参加了社教工作队,到株洲331搞社教。我那时刚上高小。记得那年搞教改,考试改为开卷考试,我不知为什么,不适应这种考试方法,那次卷子发下来,我的数学成绩不及格,我拿着卷子躲到楼梯间失声痛哭……我把考试成绩写信告诉了姐姐,她很快给我回信,安慰我……她告诉我只要找到好的学习方法,一定能考出好的成绩。我好像从迷雾中看到了光明,脑子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转的飞灵,再也没有碰到过那种像遭遇滑铁卢战役般的噩梦了。1970年2月,我初中毕业招工到了岳阳云溪2348工程指挥部。姐姐一直坚持给我写信,即使结婚后也没有中断,一直到我1983年5月调回湘潭市化纤厂。十三年的时光啊!一年有365天,365天有12个月,就算每个星期给我写一封信,那也有600多封信啊!姐姐的信一直是我远在他乡时一盏温暖的灯,照亮着我远离亲人那些清冷的夜;又像夜空闪烁的星星,点缀了寂寞穹顶幽深的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3>姐姐的少女时代。怀里抱着小十一岁的弟弟</h3> <p class="ql-block">姐姐的青春时代</p> <h3>姐姐的中年时代</h3> <p class="ql-block">姐姐(后排右三)和她的同事合影。</p> <p class="ql-block">六七年十一月,姐姐作为江南中学师生代表到北京接受毛主席检阅。临行前在江南机器厂俱乐部前留影。前排右二是姐姐。</p> <p class="ql-block">姐夫哥1942年生,江苏省苏州市张家港人。他从少年时代一路走来……小学毕业,中学毕业,1963年考入武汉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1968年毕业,分到江南机器厂工作。历任该厂宣传部文艺干事、室主任、副部长、部长。</p> <p class="ql-block">这是姐夫哥送给我的,他已经出版的散文集《天地之间》、中短篇小说集《野山的葡萄洞》、长篇小说《最后一道湾》。姐夫在担任江南机器厂宣传部长时负责全厂的对内对外的宣传工作,但他一直坚持业余时间搞文学创作。多年来,发表多类新闻作品260余万字,各类文学作品270余万字。退休后,他坚持写作,2011年3月出版了反映沙州县新四军坚持敌后抗日的长篇小说《最后一道湾》。</p> <p class="ql-block"> 姐夫 打23年前他到我家后我们姊妹间便多了“姐夫”这个称呼。那时我在外地,一年一度的探亲假,加上姐夫比我年长许多,在我的心中与他就像隔着一代人,因此,我便觉得我们之间总是淡淡的、疏疏的。前些日子回家一趟,听他说起准备调回老家,突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倒记起他的一些好处来。记得第一次见面,我从外地回家,晚上和哥哥一起冒着密密的细雨上姐姐的新家。敲门后,一位陌生的男子出来开门。我一见到他,心里立即紧张起来,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姐夫”,天才知道他听到沒有。他似乎并不介意,仍是让坐、倒茶。我却不敢正眼看他,只是垂着头回答他的问话。偶尔抬起头来打量他一眼,又飞快地把头低下。可只是这飞快的一瞥,身材伟岸、气宇轩昂、风度翩翩这些溢美之词不经意间全反馈到大脑,便觉得姐姐是很幸运的,便明白了什么是待人而嫁。可和他在一起仍脱不了拘谨。几年后,厂里办的文学刊物向我约稿。平时我偶尔向厂里版报投稿,可正儿八经的写文章却未曾有过,起初不肯答应,经不住人家软缠硬磨后答应试试。于是每天下班后冥思苦想,终于写成一组名为《探亲札记》的东西。自己觉得没有信心,想起姐夫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便挂号寄给了他。两星期后,收到回函,认认真真地加上了许多朱笔批改。姐夫在信中说:阿妹,你有文学爱好,又有文学基础,大可朝这方面发展,希望你能有所收获。这封信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写作的信心也陡然增强。在那“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漫漫长夜里,我仿佛看到了一颗启明星。从此,我开始阅读并练习写作。不久,写成散文“春天的遐想”,姐夫帮我寄到湘潭日报发表了,这是我的处女作。阅读和练习写作帮我驱逐了许多寂寞,提高了写作水平,使我的精神和情操得到净化、升华。回想起来,姐夫的确可以奉为我文学的启蒙老师。对姐夫我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他祖籍江苏,自幼失去双亲,靠助学金念完大学。也许因为受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熏陶的缘故,他骨子里总有一股文人的清高,刚正、耿直、不媚俗。他担任一大型国企宣传部门的负责人后,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是发现、扶持文学新人,尽管这些人身无背景,他常常力排众议给他们以用武之地。而对一些胸无点墨偏想往党群部门挤的有门路的人他从不买帐。这样想必会得罪人,可他并不因此改变他做人的准则。现在,他突然决定调回老家,这其中是否包含着他对人生的感悟,抑或归隐?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他:姐夫,我对你是感激的,尽管我在你面前从未提过。但你走了后,我会常常忆起你的。作于一九九四年八月三十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欢乐的庆祝姐姐金婚的活动结束了,我们相约在姐姐绿宝石婚时再来一次更热闹的庆祝。</p>